《对王爷说不:玉台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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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王爷说不:玉台碧-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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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战死,她怕顾不过来。劳烦你帮着管下正气堂可好?
  他可真客气。丹华心里一片苦涩,静静的说道:主子既然把奴婢赐给了国公府,孙少爷不用对奴婢这么客气。
  她越过他走向老夫人。
  你不用自称奴婢。杜燕绥垂下了眼眸,转身朝岑三娘走了过去,走吧,我身甲胄穿了一天了,不舒服。
  岑三娘把两人的对话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什么话都没说,给老夫人行了礼,带着丫头跟杜燕绥一起回了归燕居。
  进了院子,看到小四儿几个睁大眼睛看猩猩似的打量杜燕绥,忍不住乐了:都不用干活了?
  几个小丫头一轰而散。
  进了卧室,她给他脱了甲胄。阿秋夏初识趣的捧了出去。
  岑三娘坐在罗汉榻上,朝净房一指:热水和干净衣裳都备好了。赶紧洗完,祖母还等着你哪。
  你不帮我洗?杜燕绥有点吃惊的问她。
  岑三娘替自己找了个好理由:我怕见你身上的伤。我去张罗饭食,洗完正好去正气堂用午饭。
  听起来好像会心疼的模样。杜燕绥看了眼净房,又看了眼通往外间的门。瞧着岑三娘越过自己就要出去。他伸手就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头搁在她肩上:你就不想我?
  想!怎么不想?祖母还等着哪,先陪她用过午饭要紧。岑三娘低头去掰他的手指。
  杜燕绥也没用力,轻松的环着她的腰喃喃说道:怎么瘦成这样了?
  张氏过世,崔家刁难,宫里皇后想杀她,顺着水渠跳进太液池,送燕婉出嫁,和崇文馆的学子们斗嘴——岑三娘喉头肿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憋狠了狠去掰他的手。
  杜燕绥扳过了她的身体,抬起了她的脸。
  岑三娘猛的扭开头用手去推他:别闹了,祖母还等着。
  杜燕绥扣着她的手按在身后,一手撑着她的后脑让她动弹不得。
  他专注的看着她,看着她躲闪的不肯看自己。咧开嘴就笑了:生我气了?
  岑三娘不说话。
  杜燕绥就吻了下去。
  岑三娘挣脱不了,气极吼道:你这个无赖!
  嘴就被他堵住,呼吸间全是他冰凉柔软的气息。她想骂他,他就不给她机会,辗压着她的唇,手紧紧的箍住她,就无赖给她看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仗着力气来欺负她。岑三娘憋的难受,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杜燕绥仿佛嫌这样子不过瘾,一把抱起她扔上了床,用身体困住她的四肢,连个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继续亲。
  他一手轻轻捏着她的下颌,让她连咬的念头都没了,直亲的岑三娘没了力气,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这才松开她嘟囔着:想死我了!
  岑三娘扭过头,愤愤不平的想,一路有人侍候着,连封信都没有,想你妹呀想!
  杜燕绥却在这时起了身,朝净房走去:我赶紧洗个澡,饿了。
  岑三娘本来熄了一半的火气又嗖嗖的窜了上来。她跳下床,对着镜子整理了头发衣常,昂着头大步出了卧室:逢春,暖冬!去问问午饭摆了没有,告诉老夫人我们这就过去!
  阿秋和夏初在隔壁书房里收拾杜燕绥的甲胄。见岑三娘进来,笑盈盈的行了礼。
  岑三娘扫过桌子上摆着的甲胄,看到上面刀痕,心头又是一颤,坐了下来,沉默着。
  见她这样,阿秋和夏初对看了眼,心里都有几分明白。夏初就轻声劝道:姑爷刚回来,您该高兴才对。
  岑三娘就抽泣着哭了起来,一点声都没有,只吸着气,淌着泪。
  阿秋对夏初使了个眼色,出去打了水进来,守在了门口。
  夏初拧了帕子给岑三娘,轻声说道:姑爷在孝中,不可能纳妾的。您且宽心。有的时间打发了。
  岑三娘狠狠的抹了把脸道:我才懒得去打发!他,他连一句交待的话都没有,真叫我心寒!
  说出这句话来,她心头就好过了。伤心是因为在意着他。如果没有上心,娶十个八个回来,她还能像四堂婶一样端着身份在旁看戏消遣。岑三娘难受得直捶胸口:我怎么就这么好骗!
  夏初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姑爷什么都没说,您先把自个儿装进去了,这不是自己为难自己么?
  岑三娘擦完脸,喘了几口气,慢慢的冷静下来:我不气了。
  夏初笑了:这就好。
  岑三娘又道:我倒要看看,这里头究竟有多少妖蛾子!看够了,我就带你们远走高飞去。我做不来贤良淑德。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不少他一个!
  夏初听得愣神,却见岑三娘嘴角翘着,眼红红的,却有了神采。心想,有了精气神就好办了。去拿了面脂给她擦了手脸,理了理她的鬓发衣裳,笑道:您去哪咱们就跟着去哪,别把咱们抛下就成。
  岑三娘就笑了:好!
  听到外间阿秋喊了声:将军稍等,奴婢去请少夫人。
  岑三娘哼了声走了出去。

☆、冰释
  冰释
  杜燕绥站在廊下,换了身家常的绵袍,外间罩着白色的孝衣,身姿挺拔的像白桦树。转过头看她,眉间带着浅浅的笑。
  夏初抱了披风跟上来给岑三娘穿。杜燕绥伸手就接了过去,抖开围在她身上,仔细结好带子,握住了她的手:走吧。
  不要脸!岑三娘用力想挣脱,杜燕绥分开她的手指探过去十手交握,吸得一口雪后的清泠空气,感慨了声:回家真好。
  他牵着她慢吞吞的走。岑三娘碍着丫头们跟在身后,不想和他在外间拉拉扯扯,偏着头也不看他。
  阿秋夏初故意落后了几步,远远的跟着。阿秋撞了撞夏初的胳膊,示意她瞧两人手拉手的模样。
  夏初瞪了她一眼,眼里也有了笑。无论如何,姑爷不避嫌的对少夫人亲呢着,总是好事。
  吃醋了?杜燕绥拿眼瞟着她,声音轻若蚊蚋。感觉到岑三娘又用力的想甩脱自己的手,嘴角就扬了起来,胡思乱想什么啊?我大孝在身,怎么可能纳妾。
  岑三娘今天不知听几遍这样的话了,脱口说道:孝期满了,就能纳妾了是吧?
  杜燕绥慢吞吞的说道:你生两个儿子,我保证不纳妾。
  还讲条件?岑三娘火大:生不了呢?
  杜燕绥长长的叹了口气:你痛快答应下来不就行了?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为什么不说,我生不了儿子也照样一生一世一双人?岑三娘翻了个白眼,看到正气堂的院门就停了下来:你打算就这样牵着我的手进去?已经到正气堂了。
  意思是你不怕有人瞧着不舒服?
  杜燕绥看着她。瞪圆的眼睛,皮肤白嫩着,哭过后微红的眼皮越发醒目。嘴抿成了一线,微微翘起,裹在一身素白的衣裙里,轻盈的像蒲公英,一口气就能吹走了。他心头就涌出阵阵怜意,心疼的想把她抱进胸里揉得碎了。
  他抬起她的手,手指纠缠在一起。她的手放在他粗糙的手里,纤细白皙,像块嫩白豆腐摔进了泥地里。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用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
  岑三娘飞快的扭头四望,这厮怕憋得狠了吧?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就开始**了?
  自怡,我才知道,你的闺名叫自怡居然有人在我之前这样叫着你。气死我了!杜燕绥说完,拉着听懵了的岑三娘大步进了院子。
  祖母,我快饿死了!摆饭摆饭!杜燕绥高声喊了起来。
  杜老夫人开朗的笑了起来,对身侧的丹华说道:这小子,没规没矩的!
  丹华微微一笑,扶起她出去。
  见着牵手进来的两人,杜老夫人仿佛没看见似的笑骂道:都成家的人了,还不稳重!
  岑三娘有点尴尬,用力甩开了,过去行了礼。
  杜燕绥笑嘻嘻的长揖到底:孙儿给祖母请安。
  杜老夫人哼了声,杜燕绥就抢着扶了她在上首坐下:先用饭。回头有的忙了。
  扶了老夫人坐下,伸手拉着岑三娘在他身边坐了:丹华,麻烦你去告诉杜总管和方妈妈一声,回头宫里要来人,让杜总管先把香案备齐。让方妈妈安排了人煮上一大锅茶水,丫头婆子都安排好了,登门吊唁的人会像流水似的来。
  我这就去办!丹华行了礼,无声无息的出去了。
  岑三娘斜乜着杜燕绥,真熟络啊,看也不看一眼,就吩咐上了。
  等丹华一走,杜燕绥就正了颜色:祖母,武昭仪让丹华进府,暂时就先安置在正气堂侍候您吧。反正正气堂也没个掌事丫头。尹妈妈贴身侍候您,院里的事交给她打理就行。
  杜老夫人看了岑三娘一眼,满口答应:行啊,刚才还陪我说笑来着。唉,知恩去了,尹妈妈心头也难受,让她去陪知恩几日吧。
  岑三娘低着头,沉默的拿起汤碗盛汤,给老夫人舀了一碗送过去:天冷,喝碗热汤暖暖胃。
  她就舀了一碗。
  杜老夫人看看面前的汤碗,知道岑三娘恼了杜燕绥了。清了清嗓子和声说道:燕绥哪,武昭仪把她赐给了咱们家,究竟是什么情形哪?孝期是不能纳妾的。你就算有什么心思也给祖母歇了。你可不能对不住三娘!
  话是这样说。杜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杜家就杜燕绥一个独苗,只要不过份。哪怕纳个妾,顶多一年内不生孩子,御史都不方面弹劾他。再说,让杜燕绥三年不近女色,她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重孙子?
  岑三娘心里也亮堂着。杜老夫人是给自己面子,看着帮自己说话,心里头最心疼的还不是杜燕绥。
  她暗暗发狠,只要杜燕绥透出有那个意思。对不住,天高海阔,和离了立女户去。
  杜燕绥自己拿了汤碗盛了碗汤搁在岑三娘面前,这才正色说道:祖母,这事我回头再和您说。先吃饭。宫里头马上就会来宣旨。今天有的忙了。
  口风还真紧!岑三娘气得低头扒饭。
  杜老夫人听他连说两次宫里要来宣旨,想起胡公公上次来宣旨时意有所指的话,心跳的有点急:还有恩赐?
  杜燕绥轻声说道:皇上赐我袭爵了!
  袭爵了?杜老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杜燕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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