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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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色- 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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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瑞!”一声异常沉冷的低喝将兄妹两人吓了一跳,连瑞更是惊的脸都白了,他太清楚爷这种声音下的盛怒了,不由暗自后悔自己因某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违拗了爷的意思,当即走到谢莹莹面前,一脸严肃道:“表小姐,请回!”
    谢莹莹满目期盼又可怜巴巴道:“表表哥,我还想再看看”
    “明日送她回去,你跟我来!”江瑾瑜冷冷的看了谢鹏飞一眼,丢了一句大步走开。
    回去可不是回府,而是回她的老家黄花镇,好不容易软磨硬泡的求了爹娘以到京城见哥哥为借口,就是为了来见表哥,还不过两天就要将她送回去,谢莹莹面色惨白,天塌地陷般的失声哭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谢鹏飞瞪了一旁怯生生跟着伺候谢莹莹的小丫头,“还不陪小姐回去收拾东西!”表哥那青寒的脸色,他是再不敢为妹妹开口求情的,而且,这个妹子,刚才的所为实在是太欠规矩,太让他失望了!
    “那丫头说了什么?”江瑾瑜走到偏僻的地方问谢鹏飞,脸色依然阴沉着,不见缓和。
    谢鹏飞蔫头巴脑、死气沉沉道:“想租了我隔壁那三间铺子做茶点生意,我一说那铺面是表哥的,让她跟你说一声,她却说不着急,再想想。”
    想想?怕是知道是他的铺面便放弃了,绝对不会再向他开口的,江瑾瑜心中黯然,就这般与他防备、疏离吗,连个点头之交的朋友也不能做吗?
    他沉默了片刻转身对连祥道:“去跟老王头说了,将城西的几间铺子租给他,租金按议好的!”
    连祥的唇角忍不住抽搐。
    城西可是一连排七八间大通铺,比这边三间那是开阔太多了,租金不变,还不乐死老王头。
    情人蜜旁边的三间铺子本来是要租给老王头的,租金和契约都签了,就等针线铺子搬空往里挪了,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爷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就为了那丫头一句话,不,人家根本就没跟他说半个字,不惜将城西七八间铺子送给老王头做人情,瞧这生意做的,家业再大,只要涉及那丫头的事,一准被他败光!
    连祥偷偷叹了一声,极不情愿的去了,很想冲到丹丹面前嘴贱两句为爷抱两声屈,可是,那极有可能是他未来的主母,他还真不敢!
    为什么是极有可能,而不是一定?
    那是因为不确定的原因不在于爷,而在于那丫头。
    爷不想强迫她,只要那丫头给爷个笑脸,点个头,来点鼓励,爷一准一溜烟、乐颠颠的上艾府求亲。
    唉,悲催的爷,越混越惨,越混越没底线,越混越沦陷了,明明那么坚毅、强悍、狠辣的人在那女人面前,怎么就变成了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绵软小白兔,还是一只胆小、缩手缩脚又大脑白痴的蠢兔子。
    连祥一路走一路想,若是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腹诽被江某人知道,一准一脚踢死他,让他尝尝到底谁是绵软的小白兔!
    清影很想一鞭子抽的谢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闭嘴,可是小姐眉眼都未抬一下,始终是淡淡的表情,她倒不好折回去发作了,再说,虽然意思明显,毕竟没有指名道姓,哪有主动折回去自寻其辱的?
    只是,心里却是异常的愤懑,暗想下次非要在谢鹏飞身上找回来为小姐出了这口恶气。
    几人刚行了几步,丹丹又被一人拦住。
    “艾…丹丹”冷君扬猛的站到她面前,以前都是艾妹妹艾妹妹的,叫的极其厚颜无赖又亲近自然,狗皮膏药都封不住他的嘴,眼下,竟是一夕间改了口。
    玉面朗朗,唇红齿白,黑发如墨,金丝墨袍,没心没肺又风流倜傥的招牌阳光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分稳沉和庄重。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他看了丹丹一眼正色道。
    丹丹看的一怔,正经起来的冷君扬跟换了一个人似得。
    他们这种贵公子,容貌已经不重要,关键是那种骨子里的,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却又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风度气质,再放荡不羁的纨绔,只要敛眉正色,哪怕是浮于表面,也是一般子弟无法描摹比拟的。
    那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印记,是几代人积淀的优越感和底蕴、教养,是无形的熏陶、传承,不是普通人一朝一夕能养成的。
    况且,冷君扬只是性子欢畅爱玩,风流不下流,他正色起来,别有一番清贵冷峻的气度,竟是有了几分冷君奕的影子。
    迎上冷君扬严肃又深暗的目色,丹丹淡淡的笑了笑,“我没什么与冷四公子好谈的。”
    说着便退后一步,轻轻颔首一礼,礼貌周全的带着清影绕行而过。

☆、第076章冷笑

(谢谢研箫的小粉,小粉加更放在五一假吧。)
    她与冷君奕是当事人,亲事解除,这么大的事他都没有给她一个解释交代,连见个面说句话都没有。
    定亲和退亲都是那么的突兀、让人始料不及,与她却是异常的清闲、无碍,是她的终身大事,却是没有丝毫经了她的手、考虑她的意愿,没有一点真实感和真切感,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梦醒了,啥都没有发生,一切都不存在,云淡风轻。
    虽然她的心一直在撕痛,可是,除了叶氏,所有人的行为就是让她感受到一种无足轻重、云淡风轻的感觉,她的亲事,小事一桩,成或散都是那么的无足轻重,不值一谈,全凭他冷家一句话,一个心意,一个态度。
    与冷君奕已是婚约已解情义两散,再无纠葛,她实在不知与冷君扬有什么好谈的,有什么可谈的?
    况且也不想与他谈!
    丹丹的态度让冷君扬深深的皱起眉头,他却没有放弃,而是快走两步跟上丹丹,与丹丹并肩而行,清影见小姐蹙了眉头立刻不着痕迹的站到两人中间将冷君扬隔开。
    “小姐不是说要去看看胭脂水粉么?”这也不过是个借口,她性子比清水又沉稳上一些,没有直接针对冷君扬,胭脂水粉是女儿家去的地儿,他一个男子是不便跟随的。
    两家的亲事虽散了,但是好聚好散、和和气气,没必要闹的僵硬、恶语相向,让人觉得艾家攀不上冷家的高门便因怨生恨让外人看笑话,小姐面上对冷君扬如此客气,必也是有考虑的。
    丹丹点点头,不理会冷君扬。和清影拐了个方向,面对丹丹的淡漠无视,冷君扬有些羞恼,长腿一跨直接走到丹丹面前挡了她道:“我们冷家负了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哥的苦衷,我哥他从没想过这样对你眼下这样最痛苦的是我哥”
    三哥每日里早出晚归,回来就将自己反锁在房里,对酒向来很有节制,却是接连数日房里全是空酒坛子。本就沉默寡言,眼下更是惜字如金了。
    就是这个日子也不能将他拽出来,三哥的沉默、消沉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更明白三哥对亲事的看重,亦或对眼前这个女子的在乎程度,可是,却没想到三哥痛苦不堪,她却畅然游玩。好不惬意悠然,仿佛那场亲事对她丝毫没有影响。
    他实在不明白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多情还是薄情?当真一点也不在意三哥?为何又那般亲昵的与三哥执手相牵?
    最痛苦的是冷君奕,他竟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丹丹忽然笑了起来,就在冷君扬发怔的瞬间,丹丹冷笑道:“你哥如何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与你哥又有什么关系?你哥的苦衷凭什么让我一个无关的人去理解?冷四公子不觉得你与我说这些话莫名其妙又可笑的很?冷四公子想玷污自家的名声、羽毛我管不着,能不能请你别拽上低门小户的艾家和身份卑微、低贱的我,我们惹不起。还非要逼的我们躲不起吗?难道,你们冷家人非要将我逼死才肯善罢甘休?”
    丹丹面色沉寒冷肃,内心早已气的火辣辣的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艾家、将她当阿猫阿狗一般的逗弄。厌弃了一脚踢开,兴趣来了。又勾勾手指让你摇尾乞怜的凑上去,凭什么?
    也就是她脸皮厚,视名声如敝履,可以这般没心没肺的上街游逛,还出出风头,风光无限,可是不代表她的内心不痛、不在乎,她只是不想让自己表现的自怨自艾、像个被遗弃的怨妇、像个可怜虫。
    但是,这不代表,你冷家随便哪个人过来说两句好听的,她就必须感激涕零、欣喜若狂,再抱点幻想,祈求点什么。
    冷君扬一向极擅言辞,嬉笑怒骂、**逗乐弹指一挥间,却是让丹丹冷嘲热讽的几句话说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特别是最后一句,丹丹将死咬的极重,冷君扬顿时心惊肉跳了起来。
    的确,他们冷家除了三哥和他,都是想置她于死地的,不光她亲眼目睹了当时沐冰兰出事的情景,冷君玥又对她下了黑手,而且,对她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去毫发无损,且冷君玥莫名的踉跄滚下山坡都是与那人有关系的,他知道江瑾瑜对她的心思。
    若是真让她嫁入定安王府,不光狠狠的打了冷家的脸,还是斩草不除根,留下了大大的祸根,艾天佑势必会翻身而起的。
    目前,表面上冷家与艾家客客气气,实则早已陌路而行,不是同行便是对手。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最欢喜的莺莺燕燕、春花秋月让他觉得无聊寂寞,眼前总不自觉的浮现那张清俏又桀骜睿智的脸,就是定为他的嫂子,他也不能放弃心底的那抹惦念和悸动。
    看向丹丹明明淡笑却锋锐如剑的目光,娟秀微挑的眉角里是浓浓的不屑和嘲讽,冷君扬默默的让开了去路,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他来找她真的只是为了三哥吗?怕她嫁入定安王府真的只是怕冷家多了一个强劲的敌人吗?
    丹丹无视冷君扬如遭雷击般的僵硬失态,带了清影到约定好的地方等清水几人,过去的时候果然见几个丫头都等在那里了,清水双颊绯红正含嗔带怒的要撕清福的嘴,其余几人笑作一团。
    见大家都好好的,清影便安排回府,回去的路上几个丫头笑嘻嘻的说着所见所闻,就说起了今年灯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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