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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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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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要让掠快乐,因为从这一刻开始,掠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
  她要解开关于银狼王和独孤掠的关系,她要他们都正常的生活,即使为一国之帝,即使是至尊之狼。
  “你要去哪里?”果然,男人一开口,是气又怒,还吼她。
  绾鸥凝眸,这是什么意思,留她吗?“去处理战场”
  “你哪里都不能去,你是朕军机处的人。”独孤掠冷冷的说道。
  “是!”绾鸥低声道。
  “喂喂喂,皇帝小子,对绾儿客气点!”鸣不平的是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
  一声皇帝小子,让独孤掠横眉怒眼,竟然有人公开维护她,正欲发作时,绾鸥扯了扯他的衣袖。“老爷子救了我,今天还帮了大忙。”
  谁是银狼王(九)
  独孤掠一听微微有所收敛,可还是口气冷硬:“多谢!”
  绾鸥唇角上翘微微一笑,想到这么鸭霸的人对你说感谢时,虽然有十二分的不自然,却也是打心里的高兴,他在乎着她。
  “怎么我觉得不像是道谢,反而是讨债一样?”老爷子偏不给他台阶下。
  这可气坏了独孤掠,不是看在绾鸥和今晚帮助的面子上,他早就发作了,将他们赶了出去,竟然有人这么不知死的挑战他的天威,绿眸冷凝,“朕怎么觉得你很眼熟?”
  独孤掠过目不忘,千孜赫曾经提醒过绾鸥,经他这么一提醒,绾鸥似乎也觉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再看看了他坐在轮椅上的腿,独孤掠双掌推出:“你是地牢里的‘困兽’!”
  老爷子的功夫自是不凡,虽然坐在轮椅上,可也非常轻松的避了开去。“记性还是这么好!”
  “你对绾鸥有何居心?”独孤掠心思慎密,想得周到,自是担心在她身边的人对她都不怀好意。
  “居心?”老爷子哈哈一笑,“我疼她可比你小子多了去,你说有何居心?”
  独孤掠停了下来,审视着他,他早已没有了地牢里的痛苦和绝望,反而是一种弈弈向上的精神和福光从头顶升起。再望望绾鸥,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点头算什么,就承认了老头子比他独孤掠还要疼她了,莫名的火气一上来,“还不回去做事”
  “你凶什么凶?”没人看到老爷怎么出手,他已经将绾鸥从独孤掠的身边带在了他的身旁。“我要带走她!”
  “她是朕的人!”独孤掠一怔,这是一种达到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巫术,移形换影如此之快,但他独孤掠也不是吃素的。
  老爷子双手优雅的一交叉:“绾儿是你的人还是你军机处的人?”
  “老爷子!”绾鸥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今天老爷子不知道怎么了,平时里很好说话,现在却和独孤掠起了冲突,偏偏独孤掠又是强势逼人,害她站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可不给他欺负你!”老爷子就是不让步,慈祥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又望向独孤掠:“说啊?”
  独孤掠当然是飞身上来抢,这世上有两种东西比语言还要通用,就是微笑和暴力,他当然不会用微笑,就是用暴力。
  可老爷子存心气他,手腕一翻,千丝万缕金丝银线像一张网撒了下来,此时的棋玄欲上前帮忙,被写命拦住,“这是皇上的家事!”
  程洛和冷残虽然受了伤,可此时也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个老爷子和主子的表演,老爷子的巫术像是连绵不断的江河,带着柔情千千万将整个战场封得密不透风,却又有的放矢的牵引着独孤掠欲左欲右欲上欲下的心思。
  “绾儿,看好了!”老爷子手指轻轻移动,千丝万缕金丝银线像一张锦被向独孤掠飞了过去。
  神奇的光芒和柔和的巫术,瞬间照亮了残垣断壁的城池,像一种温柔至极却又威力无穷的力量向独孤掠飘了过去,绾鸥明白,老爷子又在趁机教她,他面对的对手是如此强大的独孤掠,他要绾鸥明白,既要以柔克刚还要刚柔并济。
  “你是谁?”独孤掠又岂是几条隐形的线所能牵引,他玄色的袍子在晨光中起舞,洒落了一地的阳光。
  老爷子微微笑道:“或许恒那小子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
  就在他们一边比划一边说话时,绾鸥用心默默的念着并在老爷子的指引下翩翩起舞,当她手中的丝线撒了出去时,却被独孤掠疾风暴雨般的拥进了怀中。“你”
  “你既是朕的人也是朕军机处的人。”独孤掠霸道的宣誓他的所有权。
  绾鸥剎那间犹如冰雪中迎来了春花绽放,仿佛等待了整个寒冬就只为他这句话而开放,他他不是故意这样折磨自己吧
  “那好,绾儿将是你御凰国的皇后。”老爷子忽然严肃的说道。
  独孤掠抱着绾鸥的手一下子松了开来,绾鸥也被这句话吓傻了,她没有想到老爷子在为他争取地位,可独孤掠从手心处传来的挣扎也让她不忍再逼他,他刚刚登基为帝,双守着兄长的遗言,他心里还装着她,她已经感到高兴了,何况乎那些虚有的名号。
  “老爷子,别开玩笑了。”她赶紧岔开话题,“绾儿不喜欢做皇后。”
  “傻孩子,你”老爷子在绾鸥坚决的摇头下,没有说话。
  只要能天天看到他,看到他的喜怒哀乐,她就满足了,即使只是做个小小的军秘书,她也愿意,那些帝后的事,不是她所考虑的问题。
  “西城也处理得差不多了,皇上,我们的伤亡很大。”程洛见又陷入僵局,马上说道。
  独孤掠松开了抱着绾鸥腰的手,走到城楼上,俯视整个西城,“拨款过来修筑军事要地,越快越好!即刻起程回宫。”
  一行人收拾妥当,准备起程。
  绾鸥安抚的向老爷子笑笑,“不用担心,绾儿不在乎这些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万平开口了:“绾鸥姑娘,老爷也是为了你好,你总不能无名无份的跟了皇上吧。”
  “你们想得太多了,我现在只是御凰国的军机臣子,自然是有名有份的,程洛是不是?”绾鸥说着,向程洛笑道。
  程洛是军机处最随和的一个,他知道主子难做,“老爷子放心,我们军机处不会亏待了绾鸥姑娘的。”
  傻丫头,你真的只是做个军机臣子,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是,绾鸥在心里苦笑,这是她唯一不被独孤掠赶走的办法,作为她的长项,她能为军队出力,她有巫术,她有能力为他统一中原尽心,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一抹割舍不下的情愫,想放手,却又不甘心,想抽身,却又身不由己。
  谁是银狼王(十)
  回到了宫里,棋玄安排了老爷子和万平他们之后,到军机处来复命,此时,冷残和程洛也已经清洗包扎好了伤口。  w。5ye8。O
  这是绾鸥第一次来到军机处,一如独孤掠本人的冷酷和萧杀,没有一丝柔和的气氛。
  “今天大家都累了,去休息吧!”独孤掠站在手绘的地图面前,凝视着辽阔的土地和起伏的高山。
  米寿、棋玄、程洛、冷残、写命等请安之后鱼贯而出,绾鸥走在最后面,她知道此时他是不能被人打扰的,他需要时间来冷静和沉淀。
  一双大手将她控制在门背后,紧接着呼啸而来的,是他热烈的气息,是他浓浓的淹没于她的气浪,是他迫切而又挣扎的矛盾心情。
  睁开如蝶翼般颤抖的睫毛,那双水汪汪的黑眸,深情的凝视着他,他瘦了,虽然已经洗去一身的血污,可那从身体里迸发出来的噬血的新仇旧恨令他冷酷绝决的不敢让人靠近。
  半晌,谁也没有说话。
  独孤掠低下头凝视着她,一如既往的倾城倾国的小脸上,少了很多的任性和不羁,却融入了女人的成熟和温柔,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个可人儿,竟然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
  四目相对,再也没有了以前彼此的交付与洒脱。
  他的眼里更多的是责任。
  她的眼里更多的是淡然。
  良久,绾鸥坦然一笑,缓缓伸出手,踮高脚尖,抚摸着他左角眉边的那粒痣。
  她总是一惊一乍,悲喜哀乐总是如雷雨乍现,现在却像个经历了风雨的成熟女人淡淡的笑,淡淡的说,淡淡的做事,甚至淡淡的看着他。
  该死的,她不知道他正在受折磨吗?
  该死的,她勾了他的心,怎么还可以这样淡然?
  该死的,她不可以这样对他!
  一股无名的火气冒了上来,他要摧毁她精心筑就的堡垒,毫无预料的,低下头,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太生涩,也太猛烈,他让她痛,他让她感受着的情绪,但绾鸥还是沉醉了,沉醉在他根本就不是深深的迷人的吻里
  当唇齿相依的感觉贯进中枢神经里时,她热烈的回应着他,分不清是谁的唇,还是谁的齿,在一束清辉下,只剩下两个一直防卫一直相斗的两个人,正在融入彼此的世界里
  染着魔欲的绿眸此时不再压抑,而是直直的深入了她的灵魂,看着急喘呼吸的她早已没有先前的淡定,他似乎有种得逞的快乐感觉,而手,也随即盖上了她的胸前。
  娇小的身体颤栗的感觉更令他变本加厉,正准备彻底一举摧毁之时,一声轻不可闻的“咳”声从屋外传了过来
  紧接着是明天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绾鸥姐姐,吃晚饭了!”
  倒在独孤掠怀里的绾鸥瞬间羞得满面通红,“都怪你,都怪你”她用眼神责怪着他,叫她怎么出去见人,依老爷了慎密的心思,定是知道了他们两人在屋里
  独孤掠酷酷的说道:“我不喜欢你强装的淡定!”
  短暂的激吻之后就是清醒,绾鸥明白他在给自己找台阶下,死要面子的男人,不过,她却说道:“我却喜欢你生涩的吻!”说完,推开门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你说不喜欢,我偏要说喜欢。
  两个人,半斤八两,交手时,谁也不忘压着谁。
  对于高傲如独孤掠来说,怎么能容忍他的女人说她的亲吻生涩,生涩就是不会,不会就是联想到
  等他回味过她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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