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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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战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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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当他身份适合时,我们就可以向大人暗示,让他求婚了。”
  祖穆尔德表示同意,于是第二天,阿德被苏丹传到了宫里。
  “亲爱的艾哈迈德,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对你的处理很欣赏,我希望你能到我的身边来帮助我处理国家的事务。”
  “但是陛下,昨天的巧妙主意其实并不是出自我的智慧!”
  “我知道,”苏丹的回答让阿德吃惊,“主意出自我的女儿,艾哈迈德,你不必向她道谢,除非她想要见你,否则一切的行为都是不适当的!”
  就这样,阿德稀里糊涂的成了国务大臣,他对祖穆尔德的智慧感到意外,也许有一些倾慕,但是他更对有人日夜注视着自己感到害怕。他努力学习风系魔法,希望早日可以离开这里,但是魔法师似乎并不想认真教他,他老是掌握不到窍门。实际上,他的感觉是对的,他刚一走,魔法师就立刻去见祖穆尔德:“殿下,不能再拖了,大人很快就会发现卷轴可以帮助他方便地实现目的,他的魔力增长很快,我故意不告诉他正确的方法,这拖延不了多久!他似乎非常急于离开!”
  阿德每天都和苏丹一起参加朝会,苏丹对他的器重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这世界上有好人就有坏人,到处亦然。阿德主张和平共处,苏丹表示赞同,他对和平给巴格达带来的繁荣表示认可。但是大多数人不这么认为,他们只想把《可兰经》在世界每一个角落大声朗读。宰相阿土仔(也许是阿图宰,但阿德认为读起来没什么不同)更是视阿德为眼中钉,他立刻建议阿德出使欧洲,促成和平谈判,但遭到了苏丹的拒绝,虽然阿德自告奋勇,但由于主战派呼声较高,把阿德压了下来。阿土仔暗道可惜,对阿德的幼稚暗暗高兴,欧洲向来是对伊斯兰使者见一个杀一个,这小子竟然自告奋勇。他当然不知阿德一去不复返的计划,更不知自己已经惹下了杀身大祸。
  在后宫深院里,祖穆尔德险些立刻要赐一杯毒酒给这个卑鄙小人润润喉,但是奥斯曼公主的高贵身份阻止了她。报复必须是特别的,我要他成为全国人的笑柄!
  “水晶球,巴格达最丑的女人是谁?”祖穆尔德拿了一块玫瑰糕,立刻吸引了水晶球的注意。
  “你问我这么可怕的问题,叫我怎么吃啊!”然而玫瑰糕还是消失了,“染匠艾默的女儿,天生的瘫患者,啊,真是丑啊,吃不下去了!”
  祖穆尔德问了又问,直到每一个细节都清楚了,便做了简单的打扮,蒙上面纱,来到了宰相的府前。她故意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来回徘徊。阿土仔几乎是立刻就上了当,他听说一位窈窕的姑娘在门前徘徊,立刻派人把她请了进来。
  “我有事想找您商量,”祖穆尔德装出一幅尊敬的样子,立刻赢得了阿土仔的最大关注和大堆美酒糕点。
  “实际上是这样,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是一段有趣的对话:兔子和狐狸找一只老蜥蜴评理,兔子说:”我捡到一个椰枣。“
  “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可是狐狸抢走了。”
  “唔,他也有寻找食物的自由。”
  “我打了它一耳光。”
  “你打得对!”
  “可它又打了我。”
  “这也是它的自由。”
  “您来给我们评评理吧!”
  “我评完了。”
  兔子和狐狸都感到满意,走了。
  实际上,这是我在小时候学校里听过的一个故事,可是它在我的梦里重现了。醒来后,我想到了我所受到冤屈,突然感到梦中的老蜥蜴很像大人您的脸,就想让您来为我评评理。“
  “是这样!”阿土仔头一次对别人骂他老蜥蜴不以为意,还感到很正义,这姑娘休说蒙着面纱,光是听那聪慧的言谈,黄莺般的声音,瞎子也感得到她是一个怎样出色的美女,更何况她举止文雅,身材窈窕。“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吧!”
  “大人,如果有人诽谤我,说我又瘫又丑,独眼秃顶,身上生满了癣,说话声音像乌鸦,我怎么能够受得了!”
  “什么!”阿土仔拍案而起,“这是我一生中所听到过的最大的诽谤!那个人是谁?我要绞死他!”
  “不,大人,他是我的父亲,只是不想让我离开他嫁给别人而已。我希望您能帮我恢复名誉,这对您来说不难办吧?”
  “包在我身上!”阿土仔依然义愤填膺,“你父亲是谁?住在哪里?”
  “底格里斯河畔的染匠艾默,大人!”
  “你放心地回去吧!”
  “那就全靠您了,我的主人!”祖穆尔德投去感激的一瞥后告辞了,阿土仔疯狂地吻了她的手,然后亲自把她送了出去。
  “快准备彩礼!明天我要去艾默家提亲!”阿土仔激动得声音有点颤抖,而此刻洗染匠艾默也似乎感到好运就要来了。
  “大人,向苏丹提亲吧!苏丹对你如此器重,公主殿下又曾经帮过你,你的求婚一定不会被驳回的!”官邸里,魔法师正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阿德。“我们身份不配!我不是皇室血统,公主对我有恩,我得找个机会报答她才是。你不用再多说了。”阿德丝毫不为所动。魔法师并不是说客,不善于说服,只得回去,将这一糟糕的消息告诉了祖穆尔德。
  “真主啊,我该怎么办?难道作为公主是我的错吗?如果不能让他爱我,就让我死吧!”祖穆尔德下了最后的决心。
  当天晚上,阿德和泰力克在艾布家里庆祝艾布的生日,阿德买了好酒作为礼物,艾布和泰力克的妻子都在,两个贤惠美貌的女子不停给阿德倒酒,几个人谈着今后的发展,都很高兴。聊到晚上,阿德有些醉了,艾布给他铺了床铺,阿德倒在床上睡着了。
  当阿德醒来的时候,四周有些昏暗,阿德揉了揉眼睛,头还有点儿疼,是喝得太多了吧,天似乎还没亮。阿德揉了揉眼睛,咦?似乎是个山洞,阿德一下坐起来,真的是个山洞,难道又做梦了?真的是个梦诶,外面是明亮的沙漠,那个华贵的箱子就在眼前,里面空空的,阿德不由得想起那个偷来的姑娘,对啊,那个姑娘呢?阿德踉踉跄跄的走到洞口,那个蒙着面纱的姑娘就在洞口静静地坐着,看到阿德,她轻轻的用手挽着长发向阿德挥了挥发梢,算是打过了招呼。阿德左右看了看,没有老虎,便走了过去,“你怎么不逃走了?”
  “我干吗要逃走,你又不追我。你不是很想看我的脸吗?怎么不追了?”
  阿德在姑娘面前蹲下来,看着那双迷死人的大眼睛,缓缓的伸出手,那姑娘丝毫没有躲避,那张梦幻般精致的面孔就缓缓出现在阿德眼前,仿佛周围发光的不是太阳,而是这张面孔,只是这张脸一点也不惊慌,让阿德更加确信自己在梦中。那姑娘抿着嘴,露出了编贝一般的洁白牙齿,“喂,你揭开我的面纱,不怕我再把你埋起来吗?”
  阿德登时感到仇恨涌上心头,大吼起来:“你还敢说,看我怎么整你!”
  “你敢!啊——!”姑娘已经被再次被推倒,阿德的手从背后伸进了她的衣襟内,恣意的揉搓她的Ru房,一面在她的耳垂后面亲个不停,“啊,上次也是这样,可惜被打断了”就在祖穆尔德为自己竟然感到可惜而羞得满面通红时,阿德已经加强了攻势。“啊,终于没有东西打搅我们了,好爽!好爽!”阿德一面大叫,一面把祖穆尔德衣服撕成一片一片的,祖穆尔德一声惊呼,已然全身赤裸裸的出现在阿德面前,全身如同羊脂一般散发着玉一般的光泽,阿德根本没空停下来欣赏,他毫不怜惜地拼命揉搓祖穆尔德细嫩的Ru房,祖穆尔德疼得大叫,他却丝毫不加理会,“真是个好梦,怎样做都行吧!”一只手把祖穆尔德的脸牢牢按在地面上,另一只手抬起祖穆尔德的腰,也不管祖穆尔德准备好没有,对准了猛插进去,祖穆尔德哪里受得了,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阿德却不肯停下,把她的一只脚拎起来,侧身骑在在上面不断向下冲锋,一两百下过后,祖穆尔德的嘴角竟然沁出血丝来,阿德怒气过后,头脑渐渐清醒过来,酒也醒了,发现胯下女子长长的青丝在地上拖得蓬乱不堪,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雪白的Ru房上淤血尤其明显,美丽的面孔此刻苍白毫无血色,嘴角还在流血,吓了一跳,连忙停了下来,把祖穆尔德搂在怀里,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见势不好,忙运起太乙真气,从祖穆尔德口中渡了过去。祖穆尔德“嗯”了一声,终于悠悠醒转,见到阿德愧疚的抱着自己,“哇”的一声哭了,用手在阿德胸口拼命捶打:“你轻点儿!轻点儿!你混蛋!”
  阿德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哽咽着大声地说个不停:“对不起!对不起——!”
  那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的瘀青足以让他内疚一辈子,就算再埋他一次也没什么了。两个人的心脏再次贴在一起跳动,仿佛在确认彼此的心意,渐渐的,心跳变得一致,祖穆尔德的呼吸也平静下来,阿德由心跳和少女仰望的眼神中得到了确认,缓缓地吻了下去,姑娘轻轻的喘息着,逐渐接受了。祖穆尔德受了不轻的内伤,喘不过气来。阿德不敢用力,尽最大的可能性体现了他的温柔。
  “你叫什么名字?”
  “祖穆尔德。”
  “咕咚!”
  “喂!喂——!”
  当阿德醒来的时候,又躺回了艾布的小宫殿里,“啊,祖穆尔德,是一场梦吗?”阿德望着天花板,痛恨自己怎么会从梦中醒来。他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梦中的姑娘就趴在他的身边,枕着床边沉沉的睡着了。门外,艾布和泰力克五音不全地唱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曲,他们的妻子也不时地和上两句:男孩长大的时候啊,月亮笑成香蕉。
  他喜欢邻居家的小姑娘啊,那姑娘爱折纸船。
  有天晚上,妈妈问他,是不是有个女孩来过了?
  他说,没有,没有,那纸船不知何时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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