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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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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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觉得这般心思颇是对不起亡夫,可一来身子里的渴望正自火热,二来那东西都已经刺到里头了,难道还能拿出来不成?邵雪芊一边轻扭娇躯,任那物事在幽谷的蠕动中随之起舞,在那娇嫩处扭动旋磨,将她已开和未开的部分一起疼惜,一边咬着牙,心湖中涌起的却是隔壁欢好两人的种种景象,还得努力说服自己,深入体内的这东西不过是个假物,再怎么动作都算不上背叛了亡夫。「时间芳心中思潮不断,缠绵复杂得连邵雪芊自己,都快分辨不出自己正在想什么了。
  纷乱的思绪愈来愈集中,却不是因为已经理出了头绪,而是因为幽谷里那物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销魂,将其余的思绪念头全都赶了出去,等到邵雪芊发现之时,她正一手撑在身后,将娇躯挺了起来,另一手拿着那东西在幽谷中进进出出,一双玉腿大大的分开,好让手上的动作愈是方便,而正被那物事轻薄的幽谷中,一丝丝的汁水正随着她的动作,源源不绝地外溢着。
  知道自己现下这模样极是羞人,但邵雪芊却已克制不住自己,迷茫的美目不由飘向紧闭的房门口,心中琢磨着,若此时段翎破门而入,意图对自己非礼,自己便得赶快自尽方能为亡夫守节:但若他不是对自己大展淫行,而是刻意在一旁边看戏边取笑,自己是不还能来得及反应?
  咬牙闭紧了那似随时都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喘息,邵雪芊芳心边驰想着,边悲哀的发现,若段翎真不打算对自己下手,说不定自己还真难以自尽全节。
  虽说若自己这模样经段翎的口传到姬梦盈的耳里,变成段翎口中的笑谈,那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偏偏光想到自己还得保护女儿,至少在交给姬平意护着妹妹前自己不能出事,邵雪芊便知,自己即便再被羞辱,也得虚以委蛇下去。
  幽谷之中地传来一阵曼妙无匹的滋味,邵雪芊先前偶尔也曾在姬园身下尝到此中滋味,自不会不明了这究竟是什么,她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眼冒金星问心中暗道这快乐翼是久违了,显然因着这东西比之姬园还要大上一圈,才能让久旷的她有如此美妙的经历。
  只是那快乐却来得如此强烈,若非邵雪芊见机得早,早就将被角掖在口中咬着,只怕高潮降临时的美妙冲击,已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叫出声,把隔房的段翎、辛婉怡和姬梦盈都惊了过来:但她的努力也只能如此而已了,那爆发般的美妙,让邵雪芊不由美得彻骨,在紧绷之后随即便是甜蜜无比的松弛。她软绵绵地瘫倒床上,急剧地呼吸着,全然不知心神究竟飞到了哪处仙境去
  强忍着那磨擦的快感,还有体内渴望的吸吮力道,好不容易清醒过来,邵雪芊第一件事就是撑起身子,纤手握着根部,拼命用力地将那东西从自己恋恋不舍、紧吸不放的幽谷中拔了出来。
  随着那淫具出体,一波汁液恍若翻倒的酒般溅了出来,染得床褥间淫渍斑斑,那模样虽是羞人到了极点,让邵雪芊闭目不忍瞧看,心中只想赶快毁尸灭迹,可酸软到了极处的手脚,却是一点没有爬起身子的力气,更不要说收拾善后了。
  虽说生Xing爱洁,但现在的邵雪芊,却只能任自己还带着汗湿的胴体,无力地躺卧在满布床褥的痕迹之间,娇喘的活像随时要断气一般。
  虽对自己现下的景况颇为不喜,更担忧若隔房的段翎趁这个时间进来,光笑都会被他笑死,但邵雪芊光只将那东西挤出体外,已经耗掉了所有心力,此时此刻,她也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一边软瘫着,一边听着隔房里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才刚刚亲身体验过情欲袭击的邵雪芊,比任何时候都更感受得到那心猿意马的滋味,发颤的玉腿竟不由微微厮磨起来,才刚刚被充实过的幽谷不觉又酥痒了,她不由暗恨自己定力不是,竟被害成如此模样,却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边玉腿厮磨,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滑动抚弄,刚刚舒泄过一番的胴体,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敏感,邵雪芊只觉股间厮磨的是火,纤手的滑动也带着火,整个人都仿佛在火坑之中,所承受的却不全是苦楚。
  虽说如此,她心下却不由安了,任你段翎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擅长御女淫术,总不能边搞着辛婉怡边走过隔房来。等到他在隔房泄了欲,风头过了的自己,总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堪,也幸好阳刚泄过,舒缓松弛的身心一时间需求不强,不则可真没把握能不这般笃定。
  放松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只想赶快让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这淫渍遍布的床褥间过上一晚,她拼命地逼自己忘记,这些淫乱的痕迹其实全都是她造成的,心中却不由隐隐觉得诡异,虽说辛婉怡以异法转换体内劲气,用情欲之思转移那伤害身子的「洪涛无尽」余威,但这功夫再怎么厉害、她再怎么妙手,自己怎会如此不济?这般轻易便投降在情欲之下?
  隐隐觉得自己是着了谁的道儿,只是这一路上难过的感觉缠绵不去,还在找到辛婉怡前就已是够难过,再怎么说这般难堪,也归责不到辛婉怡身上去,真要说来段翎还多些可能性。
  但跟这淫徒打交道已有十多年时光,邵雪芊早知道此人难搞,一路上连手都没让他碰到一下,饮食休息间更是小心谨慎,唯一的肢体接触也只有崖下被他运功疗伤,还是在姬梦盈的眼下,若这样还会被段翎得手,邵雪芊也真的只能举手投降。
  不过淫贼再厉害,也只是床第功夫高明、骚乱女子芳心的技巧娴熟,只要女方小心防卫,就不会留给对方下手的机会,邵雪芊自知防御到已有些小题大作,若连这样防范都会被他得手,邵雪芊头一个不相信,这人终究是人而不是神。
  渐渐恢复了些体力,邵雪芊虽想起身,但隔房那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反而更令人心痒难耐到想去窃听的声音,却愈来愈引得她芳心骚动难安。她咬了咬牙,也不管被褥上头还沾染着味道,干脆就这么把头蒙在被内,一直等到隔房的声音又小了下去,才敢起身拖着无力的胴体清理。
  只是清理归清理,味道却不是这般容易除去的,何况大出邵雪芊意料之外,隔房之中竟又生动静,辛婉怡娇媚求饶的声音,隐隐然又传了出来,听得邵雪芊整个人都难受起来,差点没法钻回被褥里去。
    亡夫姬园虽说造诣深厚,功力颇为不弱,但床第间也是一回强二回止,根本不可能来上第三回,缩在床褥里头的邵雪芊强忍着伸手去取那物件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等到风平浪静。
  摇了摇头,让秀发披散下来,原本弥漫身上的味道,在床被里这么一闷,感觉上又浓厚了些许,但她现在可没办法埋怨这种事了,如果不是隔房隐隐传来辛婉怡娇柔轻瞋、似怨还喜的轻语,可真以为她被段翎活活搞死了呢!一夜便梅开三度,对正道侠女而言真是想也想不到的荒淫。
  虽说打定了心思,不管辛婉怡与段翎这对好夫淫妇间的种种,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但终是几十年的密友了,邵雪芊芳心不由微忧,辛婉怡可不是喜爱沉溺情欲的淫妇,就算具有这方面的本性,可旷了十几年,总也要悠着些,这般强烈的淫欲冲击,虽说真能令人神魂颠倒,可对不习惯的人而言,却也是糖衣毒药,要真弄坏了身子怎么瓣?看段翎那模样,对辛婉怡似是真心诚意,该当不会真想把她给弄伤,可邵雪芊虽成婚已久,这方面的事却不清楚,自难压抑满心的担忧。
  芳心混乱着,也不知该担心辛婉怡的身体,还是该气她这般故意,用那隐隐的声息来挑逗自己,更不知该不恨主导这一切的段翎那邪恶的心思,甚至是羡慕他俩只羡鸯鸳不羡仙的甜蜜,迷迷茫茫间邵雪芊难耐体内的疲惫,虽是满心不喜,好想开开窗子,让山风吹走这异样的气味,可为了受伤的身体着想,终究还是在满室的异味中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夜晚,爬上床去的邵雪芊轻叹一口气,这几日来因着辛婉怡妙手相救,自己的身体状况渐渐回稳,除了体内愈来愈贲张强烈的欲望渴求,仍随着她夜夜的情思,和隔房云雨风流之声的影响而愈来愈难堪外,伤势已渐渐稳定了下来,虽不能动手,总也没先前那般虚弱了。
  只是今夜的感觉却比前面几夜更为难受。虽说也不知怎么搞的,原本一直夜夜袭扰芳心的靡靡之音,今夜一直没有传来,可床被之中辗转难眠的邵雪芊,却一点不觉放松,美目迷茫之间,纤手颤抖着将床旁的小柜打开,那制作得栩栩如生的物事,又滑入了她的玉手之中,似乎没把这东西把捏在手里,就有种没有办法睡着的感觉,虽说想想都觉大羞,却是怎么也放不开它。
  看着那东西在纤纤玉手中不住被把玩,那景象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真不顾羞耻、不顾脏污的把弄着男子阳物一般,邵雪芊竟不由自主感觉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般的心境,那东西在自己手中愈看愈羞却也愈看愈爱,那东西似有魔力一般,明明就是死物,却怎么看都像随时想往自己身体里钻进去一样,偏是愈羞手上愈热,连那东西都似带出了温热,愈抚愈是爱不释手。
  看着那东西在手中轻巧的滑动,纤指抚触之处仿佛可以钜细魔遗地感觉到男人阳物的粗壮和火热,明知这只是幻境,却令邵雪芊羞怯得不能自己,心神不得不被柜中其余的东西吸了过去。
  愈看愈羞却是愈看愈爱,也不知辛婉怡是从哪儿搜罗到这些物事,每样都有着无比威力,前面几夜邵雪芊外受靡靡之音所扰,内有本能情欲催促,不知不觉间把这些物事都试用过了不止一回。
  虽说这些东西颇有出奇之处,但她本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体内的本能又是最好的催化剂,用自己的身体试验,比任何方法都能亲身体会到其中的威力,竟是很快的就把这些东西的用处试出了大半,而那欲火愈试愈畅,邵雪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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