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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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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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云深阁里的软柔衣物或可忍受,偏偏先前破身之后把那男人赶走,韩彩蝶遍寻不着自己衣物,却不知为何师门长剑依然在身边,只得随意买了几件衣裳遮身,却不料还没找到细致衣物便遭此劫。
  微茫的美目张开,韩彩蝶羞得立时想闭上,可那淫艳美景却令她看得目瞪口呆。只见眼下的自己衣钮早松,盈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大半,上头满满的嫣丽媚红格外令人心荡神迷,尤其身下散落的衣物竟是自己的内裳!
  玄裳手法竟这般高明,外衣未解就把自己蔽体内裳全剥了个光,想到她使坏法子时不知把自己身子抚弄过几遍,韩彩蝶不由脸儿红透。
  可这一解衣却让韩彩蝶差点瘫掉,即便她闭上美目不去看自己半裸的胴体如何在玄裳手下颤抖,可方才种种却深印眼内,就算闭上眼,那媚惑诱人的胴体仍在眼前。
  尤其她现在颤抖不已,胡乱买下的外裳质地又不够细致,本来有内裳相隔还不觉得,此刻阻隔已去,摩挲间异样的感觉登时涌上,就好像就好像身子正被男人粗糙的手抚摩一般。
  想到其中羞人处,韩彩蝶不由自主地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泪水不知何时流出,却与身上香汗一般化成薄雾。
  本来灯下雾里看美人就比平时艳丽几倍,现在薄雾竟是从眼下已无反抗之能的美女身上沁出,看她楚楚可怜又强自撑持的神情,听她强抑唇间的娇媚呻吟,二女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手上动得愈发火热,甚至霓裳子把探讨蛊物真相的事抛到脑后,什么都等之后再说吧!
  「呜不不要好好难受呜」
  虽强抑着不肯开口,但无力呻吟已渐渐从喉间透出。纵然仍是语不成句,在二女耳中却愈发火上加油。
  韩彩蝶只觉周身承受的异样感觉愈发强烈,这两个淫妇不知是把自己当成战利品,孩是当成彼此的竞技场,那魔幻般的手段此起彼落,逗得自己每寸肌肤都被欲焰灼透,此时此刻若有个男人插入其中,韩彩蝶别说保护自己,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任君采撷,但她满心的渴望却不是这两个女人能够给的。
  见韩彩蝶在自己师姐妹手下颤抖不休,那神情看似苦楚难当,更多的却是满腹春情,两女久习淫欲,自知这侠女已不堪淫欲烧灼,现在不用担心她反扑或逃走,玄裳这才望向师姐,目光中满是疑惑,却不敢随便开口;手下仍不肯放过,幻得韩彩蝶不住呻吟,娇躯颤抖更增。
  知道师妹看不出自己举动深意,霓裳子甜甜一笑,纤手在韩彩蝶背上缓缓滑下,顺着衣裳渐滑到臀后,虽隔着裙裳仍能感觉得出其中湿气;纤指轻轻一点,也不知她点到何处,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疼吟,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脚尖踮到极处,上身却更向下俯。那全无抗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令玄裳胃口大开,空出的手不由向她怀里滑去,心下疑惑却更浓。
  见韩彩蝶已迷失在师姐的手段之下,似乎连自己说话都听不到,玄裳移过身去,声音放的只剩气音:「师姐你刚刚用的那些手段怎么不像楚师门所传傅对付侠女的手法?」
  「师门手段,必须因地制宜。」
  见玄裳满验疑惑,霓裳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跟这师妹的差距不只是年龄,更是江湖历练,即便所用的同是师门手法,但临机应变,临场的发挥才决定效果如何的关键,否则也不用行走江湖,个个躲在家里勤修苦练,看谁能撑得最久,修到最后才肯出山,岂不清楚痛快?
  「对付含苞未破的侠女,自然要先用甜蜜手段,让她们尝到其中美妙,夺走她们苦守不失的贞洁,既尝到甜头又失了清白,事后对这方面自然就不会有所抗拒。
  「但这女人早已尝得滋味,看她这模样破她身子的人技巧虽还不足,用心却颇为体贴,她破身时就算难免尝到苦头,也不太强烈,对男女之事的抗拒心本就不会太严重。更何况淫蛊仍然留存体内,现下只是蛊毒还没感染全身,假以时日,她别说不堪男人挑逗,说不定只是同处一室都忍不住淫欲之念,主动求男人交合,发浪的媚态比本门中人还要来得厉害许多呢!」
  「咦?这」
  听霓裳子如此断言,玄裳一时惊呆了,但仔细看看眼下的韩彩蝶,她原就是庸脂俗粉拍马难及的美人胚子,此刻淫欲满身、肌香肤润、媚眼如丝,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连早该习惯这种事的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马,怪不得霓裳子有如此断语。
  何况身处锦裳门,对一些传说中的淫药也颇有认识,许多传说中的媚毒之所以被正道彻底掐断根源,就是因为药效太烈太厉害,绝非一、两次交合所能解决,其烈性往往深入骨髓。
  一些神话级的淫药甚至号称能够彻底改变体质,令人逐渐习于淫欲,男女交欢也难以尽泄,到后来淫毒反覆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这淫蛊虽还看不出端倪,但蛊物原就与中土毒物大相迳庭,若说拥有这等效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死依着原有的法子,用男女之事的乐趣引诱她,事倍功半不说」
  把话接下去,手上却不敢稍停,毕竟此时说的是锦裳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若给她听去,有了心理准备,效果必然会差上一些,在感觉这般细致的方面,往往失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万万大意不得。
  「也不知先前她尝过的滋味如何,若师门手段比不上,那我们只是白费手段白费工了」
  「哎别不要」
  耳目似已完全失灵,一点听不到两女正讨论怎么玩弄摆布自己的肉体,韩彩蝶只感觉都集中在体内,随着淫欲霸道激烈地游走周身,勾得人如入火炉。
  若只是纯粹的快感也还罢了,毕竟同样的滋味先前曾尝过,她那时还能离开让她享受到神魂颠倒滋味的男人,就算这两个女人手段再厉害,也不会比真正的男人更令自己难舍难离吧?偏偏霓裳子的手法却令她在苦不堪言中,愈发觉得情欲之美美上仙境,格外无法抗拒沉迷的滋味。
  见韩彩蝶像是在证实自己的话一般,不住扭摇颤抖,哀声求饶的声音愈发明显,几乎已无法抑在唇中,霓裳子看了一眼师妹,只见后者满脸心服。师姐就是师姐,走过江湖果然不一样。她乖乖地听师姐说下去。
  「所以,我用上师门另一种疼痛的手段,与你的挑情手法相辅相成,让她痛中有快,用痛楚抑压淫蛊带来的本能欢悦,等到她苦尽甘来之时,强烈的对比会让快乐的感觉更强烈,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她服贴,到时候再让她说出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容易收效」
  「那么还要再等下去吗?」
  咋了咋舌,知道自己跟师姐差距还真不小,玄裳转头看向韩彩蝶,发觉她桥躯猛弓,娇喘之间竟似已小泄一回,也不知是自己和师姐手段的配合太妙,还是淫蛊真有如此魔力,让名门侠女也得拜服欲火之下。
  霓裳子所说的手段她也曾习练,只是那手法更须掌握分寸,否则极容易让人崩溃。「这位大侠女啊看来已经快不行只想男人插了呢!」
  「是啊她想得很呢!你瞧瞧。」
  事已至此,接下来的话不用担心韩彩蝶听去,她听得愈多愈好,这般丑态暴露人前,尤其是淫乱模样让平日不耻的淫妇看去,这女子必是羞耻难当,偏又难耐欲火,在这等状态下就算是好言好语,听来也像风凉话,何况自己和师妹本就居心不良呢!霓裳子运起师门秘法,在韩彩蝶翘挺的雪臂重拍一下,拍得韩彩蝶哀吟呼痛,痛声里竟掩不住渴望多打几下的意欲。
  「好个淫浪侠女,可惜现在却找不到男人干得她死去活来」
  虽说欲火满身,除了男人之外再难思及其他,但霓裳子的言语却是句句入心,羞煞韩彩蝶,偏生现在的自己却在符合霓裳子所言。
  韩彩蝶原想分辩,但一开口,出口的却是呜咽之声,尤其樱唇刚开,周身淫欲似是找到出口,不由喷吐而出,不只唇间,连幽谷也一阵颤抖,一波汹涌泄出,那滋味令她不由娇躯颤抖,一时难以自拔。
  难不成自己当真已如霓裳子所说,变得只渴望被男人奸得死去活来的淫娃荡妇,便如锦裳门这些女子一般?羞不抑的韩彩蝶只觉幽谷里一阵酥麻,仿佛愈是想到此处,体内的火热愈是难耐,火热的波浪不住往下身集中,在她颤抖时,幽谷里的水波已满溢出来,顺着她踮紧的玉腿丝丝流下,若非还有裙裳遮着,只怕已出了大丑。全没想到自己破身后竟变得敏感如此,每寸肌肤仿佛都有了自己的意志,还不用男人,被女人一摸一抚,那酥麻的渴望便汹涌而入;欲火愈盛,体内却愈是空虚,恐怕真要等到被男人奸淫之时才能体会到被充满的感觉。
  韩彩蝶羞怒交加,现下却是无力反抗。便不说二女施加在体内的淫毒让早被淫蛊催破的内功全然无法抵御,此时此刻她欲火焚身,极为渴望男女交合的滋味。
  若不是知道再怎么恳求也没法让女子变成男儿,恐怕韩彩蝶早已崩溃求饶了。
  本来若只是玄裳动手,女人的手段再高明、再了解同为女子的敏感地带,比起男人总少了几分猛烈;交合之间那种飘飘欲仙、仿佛身心都彻底被男人征服的快乐,自然也难同日而语。
  有了先前的经验,那男人温柔又巧妙地占了她的处子之身,令她彻底尝到云雨间温柔的甜头,还一夜来了两回,余韵犹似在体内盘旋,照说尝过美味的韩彩蝶不应该这般轻易投降。
  但却加了个霓裳子,她的手段全不类玄裳的温柔,对韩彩蝶的刺激痛多于快,本来该和玄裳的手段互相扞格,但说也奇怪,那疼痛感觉入体虽把玄裳带来的温柔欲火强行压下,却没压到覆灭,更没痛到让韩彩蝶再感觉不出其他,反而是一痛之后,情欲的感觉愈发在体内蔓延,便如火场灾变初熄时未灭的残火,隐隐在灰烬中暗自延烧,一旦爆发,死灰复燃比原先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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