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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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不是我的错-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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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憋着啊,我看那丫头对你挺有情意的。去吧,去隔壁找她聊聊,说不定她这会儿正想你呢呵呵。这可是个机会,要是她愿意你们聊到天亮都行,我保证给你们保密。江宁眼含笑意,说得既真诚和蔼又轻描淡写。

我猛地起身探着脑袋把目光调得亮亮的惊喜万分地问:真的!?

当然真的,都小四十的人了,你以为是小孩子闹着玩儿?

我扑嗵仰在松软的床上长嘘短叹做沮丧不堪状:唉,还是算了,等我和你一样当了大队长再说吧,省得委屈了人家丫头。不过——领你情了啊哥们。

说着我从床上下来,把苏娟给我买的那身保暖内衣脱掉甩到旁边的椅子上,并习惯性地想脱掉那条紧绷绷的子弹头牌内裤,见江宁张大嘴巴看我,就哈哈一笑说,操,我还是留着这一小件吧,免得老兄你见了我那啥后自卑啊哈!伸手掀起毛毯钻进去,只露一脑袋。

性感,兄弟你真性感,没想到你家伙小四十了还有这么身肌肉!江宁的赞叹很真诚:兄弟,你这身高得一米八五吧?我说操,哪有那么高?穿着鞋才一米八三。

哦,你这体形是怎么保持的?现在还坚持锻练?

呵呵我练个鸟啊,有时间就搂着老婆睡觉。我这是吃老本呢,六岁在石湾里游泳,十五岁开始练拳击,后来又没命地爱了阵子散打。

我想起来了,你还获得过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的名次是吗?

恩,第三名,学艺不精啊。一晃十多年过去了,真他妈的光阴似箭。

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响起来,我伸手抄起放到耳边上听,然后对着话筒说,哦,请你稍等。然后递给江宁说,找你的。

江宁接过电话说了声喂,然后皱起眉头问,什么?接着又说,不要不要,不要!告诉你,我他妈是公安局的,再罗嗦我端了你们的窝!

我早已用毛毯蒙住头笑成一团。

江宁挂掉电话说,兄弟哎,我服你了,俺真服你个歪歪**了,唉!

我伸出头来笑着说,嗨嗨,这回让你说对了,不光我,我们这代男人的那玩艺儿,十个有九个是歪歪把,剩下那个不歪的是先天性阳痿。知道为啥不?长期手淫,现在的说法动听多了,叫自慰。安慰的慰,不是自卫反击战的卫。呵呵,甭摇头啊你,不服你就脱了裤衩咱们验证一下,哈哈!

江宁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也只留条裤衩钻到毛毯里蒙住头瓮声瓮气地说:操他妈的来,睡觉!

我伸手关了电视和房间的灯:就是嘛,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倒着,坐一天车了,这会儿睡觉才是硬道理,想三想四的有啥鸟用?

我死啦!江宁依旧在被窝里闷着声喊。

呵呵,死吧老哥,我也得死几个小时了,累。

可我一时半会就是死不过去,迷迷糊糊地想,想明天那场取证交锋的对手是什么样子,想我是否能稳操胜券。想琳琳,想她那印有卡通女孩的小三角裤,想她那朵细毛茸茸的花儿。想静儿,想她那冷艳清美的外貌,想她那纵情而压抑的呻吟,想她那缠绵的抽泣和疯狂的嚎啕……

隐隐的,腹下竟蠢蠢欲动。不能动,大的小的都不能动。你困了,你该安安稳稳地睡觉了,活得说不清啥滋味的老钟。

30

一觉醒来晨光已照亮了图案不错的暖色窗帘,五颜六色稀奇古怪的梦境骤然间被现实无情地取代。斜眼看向旁边的江宁,见那家伙早已睡醒,正双手垫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瞅,不知他的灵魂云游到何方去了。

我觉得这哥们挺有趣,有趣的人总能唤回我的童心,我唰地掀掉身上的毛毯,一个标准的鲤鱼打挺弹将起来,在床上摆出个世界名雕《思想者》的造型,对着床单悠扬吟诵: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床上酣睡足,江宁动作迟!

江宁吓得一颤,用手撑着身子哆哆嗦嗦坐起来又气又笑地望着我。

我哈哈一笑,单手按床将身体向房中的小走廊斜刺里射出,落到地毯上时我的另一只手已把那子弹头内裤褪至膝盖处,然后极快地起落两腿把内裤攥在手中。

我转身对江宁说,不好意思啊哥们,我要先用卫生间了,出恭、如厕、大便,实实在在地说就是拉屎,嘿嘿。

连日劳累使身体有些失调,那个行为过程便不够顺畅,害我坐在马桶上攥拳皱眉做了阵子痛心疾首状才算了结。

完事后我动作极快的刷牙,顺手打开了浴缸上面的淋浴喷头——女人喜欢管那玩艺儿叫花洒,真他妈的贴切,可我不能那么叫,我身上没花儿。

受苏娟的影响,我也变得有点洁癖了,大丈夫宁可三日无饭吃,不可一日没有澡洗,所以我出差一定得和同行者说明白,吃好吃孬无所谓,一定得住好,起码要有洗澡水,我不能容忍自己身上发出任何异味。同时也越来越讲究衣着,名牌不名牌无所谓,必须得质地优良整洁合体,可自结婚来我从没买过衣服洗过衣服,包括袜子和裤衩。这使我陡然间想起了苏娟,想起了“好女人是一所学校”那句名言,首出此言者应该是梁晓声,读他的作品时我大约二十岁出头,这段话出自他的哪本书我忘了,可我隐约记得他那段长达三四页纸激情燃烧的独白,记牢了他这句话,只凭这句话我就尊敬了这条东北汉子,并在心里敬他到永远,不管文坛上怎么传说他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全当草驴叫唤了。

把水温调低,这使我肌肉紧缩精神抖擞,那探花使者也陡然紧凑精捍,不再滴哩嘟噜地透着股子埋汰相。

洗毕我套上子弹头回到卧室,江宁已穿好衣服,见我出来立马钻进了卫生间。

我裸着身子一边等身上的水完全晾干一边从挎包里掏出苏娟给我准备的“大宝SOD蜜”往脸上抹——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妈的,做广告的那小子长得比老钟差远了哈哈。

趁江宁在卫生间里忙活的工夫我一一披挂我起的行头:酒红色纯棉紧身保暖内衣裤,全毛黑色衬衣,太空银色珠光领带,黑色西裤藏蓝棉袜黑皮鞋,最后套上那件柔软润泽的黑皮夹克。这就是我在寒冷冬季里执行特殊任务之外的全部装束,我惧热不怕冷,大概与血质有关,浑身忠骨一腔热血是也。我叼起根烟看着镜中留着板寸发型的壮年汉子钟立秋,总体观感硬朗且不乏洒脱,那精气神儿比国家首脑的贴身保镖一点都不逊色,凭什么不让我发挥聪明才智报效祖国?凭什么陷害我?我操,你可以钳制我奔向仕途的腿脚,你还能吃了我热爱美丽的花心?狗嘴张得再大吧你,我操!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琳琳和静儿的形象,风韵不同的俩美女,想起来就心疼得打颤儿。

江宁刚从卫生间出来,门铃响了,他顺手开了门,是琳琳笑眯嘻地站在门外。江宁说,去吧琳琳,喊一下司机,咱们去二楼用早餐,免费的。

琳琳恩了一声转身去了。

由于刚才的念头引得我气不打一处来,听到这话我接上茬说:操,什么免费的?分明是加到房间费里的,那叫会说话,真他妈的**头嗑瓜子——好巧的鸟嘴!

江宁看着我无奈地摇头,唉,立秋,不是说你啊,就你这脑袋瓜儿,你这性子,你这比刀子还利的嘴,你这散打比赛第三名的身子板儿,谁敢用你?谁用得了你!?

哦,那我就自己用我自己吧,自产自销自生自灭他妈的。呵呵别误会啊哥们,我可不是冲你去的,想起点破事有点烦。

知道,你怎么会冲我来?我又没陷害你,也没和你争美女,呵呵。

…… ……

吃完早餐回到房间我对江宁和琳琳说了我们此行要找的人和该干得活,江宁静静听着缓缓点头,我相信他此前已明白我的意图,只是没说而已,个性使然。琳琳一边听我说一边流露出渐渐明显的敬佩神情,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嫩点儿。

第一步是和当地警方取得联系以得到他们的配合。车子发动后,江宁对司机说先找个商场给人家买点礼品。这已成惯例,我也懒得做声,透过车窗看外面匆匆闪过的街景,几个身段不错衣饰新潮的女孩为灰蒙蒙的街道平添了一抹亮色。

车子驶出不远,见路边有个装潢很漂亮的商店,明净的窗玻璃上粘着用彩色即时贴刻出的名烟名酒字样。江宁说停车,就从这买几条烟吧。

车子停稳后,江宁和他的司机下车买回五条硬盒中华,上车后打开一条抓出五盒给我说,拿着好应酬。

我接过来装口袋里一盒,把其余四盒放挎包里,脑子立马蹦出个词,假公济私,呵呵。

我问,这烟他们卖多少钱一条?

四百,常价。江宁说。说完江宁笑了笑又说,那老板很有意思,还拿出另外一种中华来,外表看上去和这也差不多,卖四十块钱一条,呵呵,假烟。

我说,啊呀你干嘛不买那种?什么假不假的,抽了后撂不到人肿不了嘴就是真烟!

江宁白我一眼说,买了那种你去送?真是没事找抽型啊你。

我连忙说,我送我送,你去换那种的来。

江宁说得了吧你,有些时候我看你家伙像个屎孩子。

我说,得,你就是送的再多,真帮咱干活的弟兄们也捞不着抽一根,过去有话说好**插不到丫环那里,现在是好烟基本都插他妈贪官的狗腚里去啦,我操!说好了,这烟你去送,今天是节后上班第一天,我不愿看他们那脑满肠肥的鸟样,也不愿对着那抽白烟的鸟人说你好你好过年好,嘿嘿。

江宁看我一眼摇摇头没再做声。

到了当地市局经侦支队楼前停下车子,江宁问我,你真不去?

我说真不去,不就是见支队长然后换封介绍信吗?主要是送礼,送礼去那么些人干嘛?琳琳你带好立案手续和有关材料跟江大队去,对方要是假模假样的问案情你就对他们阐述,笔录一直是你做的,该没什么问题吧?一般情况下他们是既不看材料也不问案情,有礼品就行,哈哈。

琳琳说,知道了,没问题的。

江宁对琳琳笑着点了点头,用塑料袋包了两条烟带琳琳去了。

也就十多分钟,江宁和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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