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儿,不公平啊。你怎么对一个下人比我这个爱人还要体贴。”说着,还故意地扭了两下身体。
呃瀚墨和沈尣书头顶同时滑下无数黑线。
“还有,那个以身相救是什么意思?书儿,你不会是被这小屁孩吃干抹净了吧?”皇帝瞬间捉住歧义字眼。
这一回不只是瀚墨,就连沈尣书都忍不住抖了抖。
“这个啊”沈尣书闪烁其词。
“呃”瀚墨不自在地撇过头。
总不能说,自个不小心将沈尣书作为垫背的吧?那样也太丢人了
“不会是真的吧?”皇帝见到两人的神色,不由大吃一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尣书和瀚墨异口同声地说,但是,当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沈尣书红着脸撇向左边,瀚墨很配合地撇向右边。两人好比贴错了的门神。
“那是咋样?”皇帝大有究根刨地的架势。
“哥,这个,以后再跟你说吧。”沈尣书实在受不了皇帝的逼问,只好采取迂回战术。
“不行!这个事关我亲爱的弟弟你的清白,一定要问个清楚!”皇帝也好能耐,完全漠视沈尣书祈求的眼神。
“这个咳咳。”瀚墨知道皇帝十成十误会了自己和沈尣书的关系,虽然很想开口解释,但是嗓子还没有完全的治愈,多说几句都受不了。
“瀚墨,你不要开口了,你的嗓子还没有好。”沈尣书很是温柔地拍着瀚墨的后背给他顺气,边轻声劝道。
“他不能说,那,书儿,你说。”皇帝绝对不会放过敢对自己最爱的弟弟“做”那种事的人。特别是对方还是个小屁孩,而且还是严重发育不良,长得也不养眼的小鬼。
其实,要是瀚墨露出真面目,不碎一地的眼镜都很难。当然,这是后话。
“哥!”沈尣书开始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实在有点让人头疼。
“好书儿,我这是为你着想啊。你看,你被这个小鬼吃干抹净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不”
皇帝还没有说完就被吊满一脸黑线的沈尣书打断。
“哥,我们是清白的!”
“什么清白?你们诶?你们是清白的?”皇帝有点回不过神来。
“我们绝对是清白的,比白纸还白!”旁边的瀚墨实在是忍不住了。
“但是你们不是什么舍身相救吗?”皇帝头顶冒出个大大的问号。
“此舍身相救非彼舍身相救。”瀚墨忍住嘴角的抽搐解释道。
“那是怎样的舍身相救?”皇帝现在成了个问题宝宝。
“那天我掉下来,然后沈尣书就成了肉垫”瀚墨收到这,悄悄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皇帝和沈尣书的距离,生怕皇帝一个不顺心把自己给宰了,那也太亏了。
“掉下来?”
“我不小心压倒了沈尣书,然后不小心将沈尣书的脊柱压伤”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
“难怪我感到我的腰老是隐隐作痛”沈尣书喃喃道。
“压到腰?”皇帝危险地眯起双眼。
“所以啊,我要用两个月的时间来好好看看沈尣书会不会被我压到有后遗症”说完,瀚墨已经退到门口。
“什么?!”皇帝暴怒。
“放心好了,沈尣书的那个腰我会负责的”远远飘来瀚墨余音。
没错,瀚墨已经落荒而逃了。
瀚墨逃出小园,心里还深深地印着皇帝为了他那个亲爱的弟弟大发雷霆的泼妇,不,泼夫模样。但是回头想想,沈尣书也确实厉害,居然装成自己哥哥的男宠,这毅力,这勇气,这耐力实令瀚墨从心底佩服。
第十五章
这两天,瀚墨都是小心翼翼地与沈尣书保持距离,当然也与那个泼妇,不,泼夫状的皇帝保持长远距离,就如现在这种状况。
瀚墨在遥远的假山边上站着,而少说有距离五十米的处的凉亭,里面坐着正是沈尣书和他的皇帝哥哥。
“哎”瀚墨幽怨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眼凉亭就将目光转向别处。
“吁吁”
诶?
“吁吁”
呃?
瀚墨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墨清正卡在假山的一个洞上。瀚墨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你过来一下。”墨清小声叫道。
“有事吗?”瀚墨走过去,蹲下来,小声问道。
“你叫瀚墨?呃?你能说话?”墨清原本漂亮的丹凤眼顿时成了龙眼。
“我怎么不能说话了?”瀚墨好笑地反问。
“但是,恒昭说你不能说话啊?”
“以前是不能说,但是没有说不能治好啊。”瀚墨好心情地说道。
“哦。”墨清点点头,“对了,你也是从那里来的?”
“二十一世纪?”
“老乡啊!”墨清高兴地要跳起来,但是忘了此时处境。
“叩。”
“哎呦”墨清哀号一声。
“那个,你在这里干什么呢?”瀚墨很想知道为何墨清会将头卡在石洞上。
“我在躲宁霞那个丫头。”
“哦”瀚墨意味深长地点头长叹,“原来是在躲桃花债。”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墨清只吐了一个字就被一个甜到腻的声音震倒,好像乌龟缩头般将头缩入假山中。
“墨哥哥”
瀚墨马上站直,扫了眼凉亭,毫不意外地见到那两兄弟正在热吻。
沈尣书啊沈尣书,你是不是牺牲太大了?
宁霞走到瀚墨身边,看了眼瀚墨,不屑地抬头挺胸,好像一只高傲的花孔雀离去,空气中还遗留着宁霞过分的胭脂香。
“走了?”墨清从瀚墨身后探出头小声问道。
“嗯。”
“你现在有空吗?”
“干什么?”
“聊聊天,我们是老乡啊,不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吗?”墨清笑道。
“呵呵,你很想泪汪汪吗?我可以帮你。”瀚墨对墨清露出个邪邪的微笑。
“呵呵,不、不用了。老乡见面也不必泪汪汪”墨清缩了缩脖子,讪讪笑道。
“我以后有空再找你吧,现在我们的身份不一样,我可不想被别人当成情敌。”瀚墨意有所指。
“但是,难得我遇到一个来自同一时代的”墨清还没说完就被远在凉亭处的沈尣书打断。
“瀚墨,回去。”似乎透着些不悦。
瀚墨回过头,看到那个泼夫皇帝已经不在了,但是,沈尣书好像不大开心。
怎么?吵架了?
“先走啦,有时间我会找你,Don’t worry。”瀚墨对墨清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匆匆跑到沈尣书那去。
墨清看着瀚墨是身影,突然有一种见到亲人之感。感叹两年多的古代生活,几乎被折磨个半死。
但是墨清好像有点感触过头了。
“墨哥哥,原来你在这,让我好找。”
墨清身后传来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让墨清忍不住狠狠地从头顶抖到脚底,心里哀怨: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啊?
瀚墨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沈尣书,从凉亭回到小园都是板着脸,脸色发黑的程度比一代伟人包青天包大人还要黑上三分。
“那个”瀚墨实在是受不了沈尣书突然转变的性格,别扭地想问为何。
“你和墨清认识?”沈尣书坐在桌边,冷冷地问道。
“算是吧。”瀚墨回道。
“算?”很显然,沈尣书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非常的不满意。
“呃,怎么说呢,他,算是我唯一的亲人吧。”瀚墨斟酌着用词。
“唯一?亲人?他可是名门望族啊!”瀚墨不会也是流落人间的贵族子女吧?
“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你想的什么流落民间的子女。”瀚墨看到沈尣书异样的目光,有点无奈地说道。
“但是,你怎么说他是你唯一的亲人呢?”沈尣书有点想不通。
“呵呵,这事啊?说了你也不懂。”瀚墨摇摇头,难道告诉沈尣书自己和墨清都是未来人?难保他们不会找道士给自己和墨清驱鬼。
“你不说我怎么懂。”沈尣书有点摔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
“好我说,但是你听不懂就别说我没告诉你。”瀚墨想,这阵子是沈尣书的仆人,要是每天被他这么问,自己迟早会被烦到崩溃。
“好,你说。”
“我只说一次。”心中盘算着。
“好。”沈尣书眯起双眼,两耳有高高竖起的迹象。
“we both e from future。 ”料你再厉害也不一定能听懂。
“呃?你在说什么啊?”沈尣书有点一头雾水。
“我已告诉你了。”瀚墨此时像只小狐狸。
“但是我没听清。”
没听懂吧?瀚墨有点无奈,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只说一次。”
“诶”
“好啦,好啦,我的主子,我们回去吧。”说完,竟然自己先走。(通常仆人都是跟在主子后面的)
“we both e from future?”沈尣书口中低声念着瀚墨刚才说的那句英语,“什么意思呢?听起来好像是外邦语。瀚墨不会是外邦人吧?诶?墨清好像前一段时间跑到外邦去了,不会是那时候结识了瀚墨吧?”
沈尣书的喃喃自语瀚墨当然是听不见的啦,但是并不代表别人听不见啊。
等到沈尣书和瀚墨都走远了,夹谷恒洛才从花丛中走出来。
原来瀚墨和墨清是亲人,但是,为什么墨清和瀚墨不相认呢?
夹谷恒昭正揪着眉头苦思,墨清很“好意”地拍醒他,后果是夹谷恒昭吓个半死。
“墨清,你走路怎么没声啊?”夹谷恒昭边拍着胸口安抚刺激过度的心脏边抱怨。
“不是我没声音,而是你想东西想得太入神了。”墨清嘻嘻笑道。
“哪有?分明是你故意吓我的。”
“怎么没有,我在你身边叫了你十几声你却一句话都没听到。”在心里喊的。
“呃”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入神而没有听到?
墨清对夹谷恒昭猛点头,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
“对了墨清,想问一件事。”
“什么事?事先声明啊,私人问题无可奉告。”古代隐私比现代还难保护。
“‘we both e from future’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