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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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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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清立刻着急道:“她跑去哪里了?”

    王悦然摇头,“不知道,不过应该没事,韩大人追出去了。”

    “子楠?”乐清有些迷糊了,小亭为什么好端端的和人打架了?为什么子楠又追出去了,为什么王悦然又在这里?

    看到乐清疑惑的目光,王悦然解释:“我与子楠是一起来的,他他是被他二叔拉来相亲的。而我王家与韩家本是姻亲,家里有个表妹也到了许人的年纪,姑母看上了子楠,听闻子楠与公主退婚,又知道我与子楠交好,便让我同子楠说说。子楠不多放在心上,他二叔却甚为热心,与我家姑母一致商量好了来这茶楼里看一眼,他坐在外间,我与姑母表妹坐在里面雅间。原来不知道公主也在,是看见公主由小二带着去后面才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子楠也是被人拉来相亲的他十九岁中状元,成为京城炙手可热的最佳东床快婿人选,谁知后来却被她这长公主看上了,一时有此心的人皆打消了念头,去瞧别家公子了。后来她嫁了严璟,而子楠又无心成家,沉默三年后才由皇上下旨,招为了驸马,这一下,又让别人打消了念头,认清此等风流人物不是长公主也是南平公主,不是南平公主也是其他公主的人,反正是皇家的,别人想也别想。谁知南平一闹,严璟一插手,又一道圣旨下来,子楠又成了尚无婚配男子。几番折腾,他已二十三四,京城人才辈出,再缓两年只怕标准又要降一些了,难怪韩家要急着来相亲。

    想来,乐清突然觉得子楠被他殷家折腾也折腾累了。先前她与南平抢他抢得头破血流,声称此生非他不嫁,后来却又一个一个的变心,再也不把他放在心上。如此,连她都要期盼他能有份好姻缘了。

    王悦然接着说道:“公主进后面没多久,茶楼里便来了两个人,进了公主先前所在的雅间,在里面没讲几句话就与那位姑娘打了起来,外面那些桌椅,就是这样打烂的。那位姑娘武功竟是了得,与她交手的男人似乎是落了下风,这时他身边另一位女人却开口说了两句话。”

    裁幻总总团总;。王悦然突然停了下来,乐清立刻问,“说什么?”

    王悦然有些迟疑,而后侧头来问道:“那位姑娘以前是不是”说了一半,他又停了下来,“那女人说起什么温温阁,什么北堂少爷。听话里她好像是个经营青楼的老鸨,似乎先前就认识那位姑娘,后来还出言侮辱,他身旁的男人趁姑娘不备时出手,打伤了姑娘。我正欲上前阻止,子楠却先我一步出去拦住了那两人。两人离去后姑娘也哭着跑了出去,她腿上似乎伤了,子楠便追了出去。”

    乐清早已恨得牙痒痒。在听见王悦然说那老鸨所说的什么阁,又是什么北堂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抓到那两人,让他们知道说出去的话是不能吞回去的。这是茶楼,那么多的人,她竟提起了北堂少陵那件事,难怪小亭要被人打伤,难怪她要哭着跑出去。

    王悦然似乎知道她担心什么,开口安慰道:“公主不必担心,当时那里其实也没几个人,大多数人都走了,我是因为知道那位姑娘是与公主一起的不放心才没离开。而且当时在场的人除了我与子楠,几乎没人认识公主,更别提那位姑娘了,那两人说的那几句话,对姑娘的名誉应该没多大影响的。”

    乐清这才松了口气,倒不是非要瞒着这事好给小亭找人家,而是严璟带小亭来本就是让她离开荷花镇那到处家人指点的地方,让她离了过去,好好过新的生活,却没想到在京城竟还有人提这事。

    “那她的伤怎么样?严重吗?”

    王悦然回答:“应该不算太严重,是跌在地上被瓷片割伤了,看血流的程度,不至于伤到大经脉。”

    乐清抬起头来看向毫无异常的大街,实在不知道小亭跑到哪里去了,只怕她伤心之下不回严府,却去了别的地方。好在她平时没有寻短见的倾向,也有子楠跟去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在街上伫立一会儿,乐清才想起来朝王悦然说道:“她是我在江南认的义妹,怕麻烦便让她跟严璟姓了严,住在严府。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她会想不开的。”

    王悦点头,“我自然不会说,子楠也不会乱说,公主不用担心。”

    “今天多亏有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王悦然终于侧头正眼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又垂下头去,轻笑道:“今日再见公主,公主似乎变了很多了。”

    “啊哪里”

    王悦然只是轻笑一下,并未再说什么。

    前面有卖艺的,阵阵拍掌声,隔了十几步都听得见铜板碎银扔进铁盘的声音。乐清看过去,当即心中便“咯噔”一声,那人耍的竟不是一般的刀枪棍剑,赫然是把方天画戟。

    方天画戟,方天画戟,她不曾刻意打听过那日严家灵位的事,却总是在见到与之有关的事时便心里猛地一紧。那间密室,那柄方天画戟,那几十个灵位,还有严璟父亲的话语,严璟的话语她始终不能忘记。那里的真相,明明是她稍一探查就能知道的,可她就是那样放着,就是当自己不知道,就是既紧张又害怕地瞒着自己。

    “这人的身手其实还不如别的耍棍棒的,却耍得花哨,竟真的骗了这些不懂武的百姓。”一旁,是王悦然的声音。

    乐清疑惑地看向她,“你看得懂吗?”事实上,她也觉得挺好看的,还料想这人的武功肯定是一流呢,没想到接下来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评论,让她很是没面子。

    

 严氏真身份

    

     王悦然说道:“公主知道,我自然是不懂的。王家虽是忠烈之家,父王也因战功而封王,可我却并不能荣耀家族,从小便学不来这些。然而我虽不会武,却多少了解些,特别是这方天画戟,因为是叔公的兵器,我崇拜叔公,对这兵器也十分喜爱,自己不会,辨真假还是辨得出来的。”

    “叔公?你叔公也用这个?”乐清只知大将王仁义是用的这兵器,却不知道等等,王仁义王悦然说道:“我叔公便是大将军王仁义,其实父王能成平南王,多半也是沾了王家后人的名气。”

    “原来王大将军是你叔公,我现在才想起来。”

    王悦然看着眼前人耍着的方天画戟感慨道:“叔公是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只勇猛,且有情有义,我虽从文,却十分仰慕他老人家的豪气。其实他原来不用方天画戟的,那是他一位敬重之人所用的兵器,后来那人死了,他便弃了先前的兵器,苦练方天画戟,没想这方天画戟却反而成就了他的威名。”

    乐清紧拽了手,双唇颤抖了好几下才开口道:“你说的那个那个王大将军敬重之人是”

    她屏住了呼吸,心跳都似要静止了下来,停了脚步定定看着他。王悦然回道:“公主恕罪,那人是是前朝名将严烈。”

    乐清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竟至颤了一下了身子。

    九俗顾顾梅顾四。“你说严烈,是前朝名将?是周朝名将?用的是方天画戟?”

    王悦然点头,“是是周朝的卫国公。”

    严烈严烈前朝名将前朝名将卫国公严烈是前朝名将严家,那严家便是前朝名将之后宁宁立刻扶住她,王悦然也着急道:“公主,叔公一生戎马,战功赫赫,他对于大瑞绝无二心,会敬重前朝之将也只是钦佩严烈的为人,只是武人之前的惺惺相惜。但于沙场之上是绝无个人情感的。更何况严烈正是死于叔公手中!”

    乐清稍稍回了一下神,对王悦然前面的话全然没听进一个字,只听清了最后一句话:严烈是死于王大将军手中。

    “他是被王大将军杀死的?”

    王悦然迟疑了一下,“并不是由叔公亲自杀的。当时前朝皇帝赵元昏庸无能,周朝已是气数将近,然而却有猛将严烈镇守东都,大瑞屡攻不下。叔公听从高宗皇帝之计,采用攻心术离间赵元与严烈,赵元疑心重,且严氏一门历来显赫,堪称功高盖主,赵元确定严烈有反心,便下令将严氏一族满门抄斩。大瑞这才得已在半年内攻破城池,一统江山。叔公的确敬重严烈,却是各为其主,自是不相为谋。”

    乐清竟稍稍松了口气。

    好在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严烈虽是前朝名将,严家虽是前朝显赫之家,却并不是由高宗皇帝或是大瑞杀死。最终灭严家的,是前朝君主。

    只是严璟心中是怎么想的呢?他心中的仇人是谁?是周朝君主还是王仁义?还是高宗皇帝?殷室皇族?然而无论他心中的仇人是谁,他对大瑞,对殷氏应该是有芥蒂的,他怎么会怎么会入朝为官,还做了丞相,还把持了朝政?

    刚松下一口气来的乐清突然又觉背后发冷。许多事,许多被她刻意遗忘在脑海中的事又一下子翻涌出来,比如最初张宣与乌勒的私会,比如严璟先前在皇上面前的专横,还有这一次他的有意让权,他的意外堕马这一切,加上他严氏后人的身份,让她终于再不能当什么事也没有。

    王悦然怕是她忌讳着叔公敬重着前朝将领的事,仍在解释,乐清摇摇头,无力道:“没事,我是想起了别的事。”

    最后王悦然离开,她站在大街中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往前走。

    严璟的身份,严璟的异常之举,她固然记得,可记得更清的却是他从破屋中救下她,背她吃阳春面安稳;马车中对她露出笑容的温暖;扬州途中替她挡刀的奋不顾生;父亲面前将她护在身后的毅然决然她不知道他对于大瑞,对于皇上到底是什么心,可却能确定他对自己的心。当然,她当然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的,可是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从外面回去时,正好在园中看到了皇帝,他又是一副普通小少爷的打扮,被严管家带着往门走,看到她,高兴地叫了声“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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