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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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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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东西,色鬼,你当本公主是什么,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严璟,你这恩将仇报、犯上作乱的贼子,我父皇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姓严的,你,嗯你不得好死”

    身后的人一边挺动着一边弯下腰来贴在她背上狠捏了她胸脯一把:“公主,你这样趴着扭小屁股的样子很是放dang,为夫看得血都沸腾了。”

    “你你你放肆!”乐清怒不可遏,脸也涨红了却不想在他面前露出羞意,只是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嘴上继续忍不住怒骂。

    “臭老头,不要脸,我要阉了你,阉了你!”

    “混蛋,等我皇弟长大,我要他将你满门抄斩,灭九族,要别,不要”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之后,继续怒骂:“姓严的,我定要将你五马分尸挫挫骨扬”

    “你等着,你啊啊你大胆大胆”

    门外的安安宁宁那听到那阵呜咽申吟再加喘息声后不觉脸染红霞,低了低头,从门口走开。

    三年来,老爷和公主算上这次一共行过四次房,每次都是相同的情形。

    第一次在新婚之夜,她们小心翼翼贴着门偷听里面的动静,听到公主竟然在情急之下骂老爷老东西,还说什么乱臣贼子、抄家灭门的时候两个差点没吓破了胆,都作好准备被老爷赐死或是被太后赐死了,谁知道洞房内的老爷在听到公主这样不知轻重的叫骂后竟没有雷霆大怒,反而过了一会儿里面竟隐隐传来公主夹杂在哭泣中的喘息申吟声。

    两人在后半夜琢磨:公主那时虽才及笄,虽刁蛮任性了些,却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胚子,美色当前,老爷大概没心思去在意公主说了什么,更何况她们还听说男人有很多怪癖,比如床上的女人越反抗他们就越兴奋。

    这样猜想之后,算是明白了,可却战战兢兢又怕到第二天老爷想起了晚上的事来个秋后大算帐,于是很自然地一夜都没睡着。

    没想到老爷却没有,像没听到似的。

    这之后她俩给公主提过,劝她嫁都嫁了,那就得柔柔顺顺忍到皇上长大成|人之时,万不可再冒犯严璟。

    公主鼓着嘴,咬咬牙,点头同意。

    没想到第二天严璟却没再过来,待到他再过来时都过了一年了,于是公主对于先前答应的事早已忘得干干净净,被严璟抱上床时再次大骂出口

 长夜漫漫

    没想到第二天严璟却没再过来,待到他再过来时都过了一年了,于是公主对于先前答应的事早已忘得干干净净,被严璟抱上床时再次大骂出口。

    她两人又出了一声冷汗,没想到隔了一会儿,骂声又没了,又是如新婚夜一样,公主的哭声中夹杂着隐隐的申吟喘息。

    到第三次,她们已经不那么怕了。事实也果然如所料,这次公主连哭声都没有,在叫骂之后便是持续的申吟呜咽,听得两人脸红得一层一层的。到今夜,她们更是习以为常。公主不会有事,她们也不会有事,只是有点奇怪。

    严璟不是霸道狠厉,阴险狡诈,欲将殷姓皇室之人除之而后快么,为什么却不追究公主这丝毫不加掩饰的言论?

    老东西终于不行了,趴在她身侧微微喘着气。乐清用着最后的力气,以极强的毅力撑起身,走下床去。

    房后的浴池内,安安宁宁已备好了热水,站在一旁等着侍候。

    乐清迫不及待又筋疲力尽地踏入水中,背靠池壁坐了下来。安安宁宁便拿了丝帕去给她擦洗。

    乐清闭眼放松着一滩烂泥似的身体,心中恨恨不已。世间最羞辱的事,莫过于在仇人面前出丑,而最大的丑,就是那个仇人在强|暴你的时候,你却因这强|暴而得到了块gan,还块gan得一塌糊涂。

    侮辱,奇耻大辱!乐清紧紧闭眼,脸上因痛苦而全皱成了一团。

    “公主,您怎么了?是奴婢下手重了吗?”宁宁见着这表情,在一旁问。

    乐清这才回过神来,“没事。”这种事,连对安安宁宁也无法说出口。想到刚才她在他身下激颤时老东西脸上隐隐现出的得意样,心中的恼怒羞愧怨恨就又翻了好几番。于是她又在心里暗暗发誓,待日后皇上将严家抄家灭门时她得在阉严璟前先弄几个奇丑无比的老女人来玩弄他,他那色魔定是一边铁青着脸,一边爽快无比,哈哈哈!

    想着想着,乐清便又高兴了起来。以前在皇宫,诸事顺遂,后来到了这严府却时常郁闷,郁闷的原因都是因为严璟那老东西,可她又杀不了他,休不了他,只能在心里幻想日后他落到自己手上时的情景。这行为很是没种,倒是挺管用。所以三年的时间,她对怎样让郁闷的心情愉悦起来可谓轻车熟路,严璟也在她脑中以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死了千万遍。

    等回房时,乐清的心情早已在对未来的无限幻想中恢复了过来,瞪了趴在床上的严璟几眼,便去揭被子。这一揭,却让她看见了他肩头的几道可疑的红印。

    这是被人抓的?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才不会是她!

    可是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她挫败地别过目光,拿了块丝缎来垫在了外侧,这才躺了下来。虽说沐浴后人清醒了些,可依然累得想长眠不起啊。

    才闭眼,身旁却有一只手覆了过来,角度精准地攫住她一只雪||乳

 回宫诉苦

    “做什么?拿开!”乐清一把掀开他。

    严璟睁开了眼睛,紧盯向她,“我说过完了吗?”话音才落,人便从床上撑起身覆上了她。

    “走开,我已经沐浴了!”乐清怒目而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以一掌抓住了两只细腕。她扭了几下身子,无果,便又开口:“你这大色魔,难道你要折腾一夜吗?别碰我,脏死了!”

    “脏?是你的水脏还是我儿子脏?”

    “你你”乐清又气又羞,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无耻之徒,你放手,下去!本公主要睡了!”

    严璟那一张脸在烛光下仍是严肃又刻板,“公主,你刚才匆忙去沐浴,影响了传宗接代,那本相只有再来一次了。”说罢一头埋进她颈间。

    “姓严的,你就不怕死在床上么?你给我走开!”乐清极力反抗,终于挣出一只手来,毅然朝身上人脸上抓去。

    男人先一步拦住她的手,扭头看了看背后,沉声道:“公主,指甲太长了。”

    第二日,当乐清气鼓鼓地进宫时,太后午睡刚起来。

    “母后,儿臣不干了!”乐清一屁股坐在太后榻前的软凳上,在坐下之余还气极地将地上的毯子踢了踢。

    太后皱皱眉,微愠道:“出宫三年,昨儿都满十八了,怎么还是这样没个样子?”

    “母后,你怎么就知道数落儿臣,你不知道那个老东西他”

    太后神色一凛,朝她瞪了一眼。

    “都下去吧。”站在身旁的司琴眼头亮地朝下面站着的宫女吩咐。

    待宫女退下后,太后才看向乐清:“又怎么了?”

    乐清一肚子气又冒了出来,跺脚道:“母后,姓严的他居然说要儿臣给他传宗接代,要儿臣生孩子!”

    太后沉吟片刻,问:“他以前不是不理你么?怎么突然又说要孩子了?”

    “儿臣怎么知道?母后,儿臣实在受不了了,这严夫人儿臣不做了,儿臣要皇上下旨,让儿臣离开严府,回宫里来!”乐清的样子,就像是一刻也不愿继续下去。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以前严璟不理她,她在严府玩腻了就回宫玩,在宫里玩腻了就出去玩,除了顶个严夫人的名号,时不时会在同一个屋檐下看见他,也没什么特别气愤的事。当然,再除了那几个痛苦的夜晚。总的来说,她之前还等得了,可现在却不行了。那老东西要传宗接代,还要每夜都在她房里睡,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她堂堂公主,和一个老头子奸臣成亲行房也就算了,还夜夜行房?还生孩子?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璃儿,母后知道你委屈,可这三年都熬过来了,皇上也从十二岁什么都不懂到现在十五岁渐晓国事,眼看就能撑起这江山了,你却又来闹性子。你明知道严璟得罪不得,明知道皇上也没那个本事和他抗衡,还说出这样的话,也太任性了。”太后看着她,严肃中透着无奈,显然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小不忍则乱大谋

    “儿臣”乐清自知理亏,却又苦于无法倾诉心里的苦闷,再次哼哼唧唧踢了几下毯子。

    太后看着她,心中不忍,轻叹口气,软声安慰道:“母后知道你委屈,可三年前母后就对你说过,这是无奈之举。母后又何尝不委屈,皇上又何尝不委屈?可朝中大权尽在严璟手上,母后与你们,也只得委屈求全。好在皇上成器,十五岁便尽显先帝风姿。先帝未及弱冠就亲政,皇上比之先帝,定不会逊色。母后向你保证,待日后皇权重归皇室,母后一定为你作主,再选个俊杰人才做驸马。”

    听了这话,乐清又被撩拔了起来,直往地上跺了几下脚,“还说呢,儿臣昨天才知道原来皇上将殷芊赐给了子楠,皇上怎么能这样,到底儿臣是他的亲姐姐还是殷芊是他的亲姐姐,竟然把她赐给子楠!母后你不知道昨天那女人在儿臣面前的得意样,说是去祝贺儿臣的生辰,其实就是去炫耀,让人家都看儿臣的笑话!”

    “璃儿,这事,皇上也是无奈。”太后早料到她会为这事着急,看她气极败坏的样子,倒并没有多斥责。

    乐清是她的亲生女儿,本想她能安乐一生,谁知到头来却硬是被逼弃了心头所爱嫁了严璟,虽说身在皇家不由人,姻缘错结的人多了去了,可心头终究是不忍。总想着等以后能扳倒严璟,再将乐清许给她心许的韩子楠,韩子楠品行良善,料想他们也能琴瑟和鸣,谁知却连这点愿望都落空了。

    “母后,这事你早知道是不是?还是你和皇上一起商量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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