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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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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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清径直上楼,将楼上走廊踩得“啪啪”响。比之楼下,数上可是安静多了,偶尔有些丝乐声,欢笑声,更多的却是隐隐的呻吟细喘声,乐清早已气白了脸。

    楼上有许多房间,门前都挂有缀着花名的牌子,有了汜王爷的坦白,乐清径直往倒数第四间走,见了“清雅水仙”的房间,“砰”的一声就撞开了门。

    其实她想的,是严璟与上次在船上所见一样,在听曲。

    然而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希望的那样,只是最没有悬念的那样——下面没有人,床上的帐子关着。

    乐清才要冲过去,桃红色床帐便被人撩开,露出一张桃花般的脸。此女披头散发,罗衫半解,勾魂撩心。她就那样怔住,停在了原地,然后床帐又一动,这一次,是严璟撩开了床帐,瞧见她,脸上猛然一惊。

    “严璟!你这混蛋!”乐清大吼一声,眼中晶莹闪耀,转身便跑出房间。

    “公主——”

    “璃儿!”严璟滞了一瞬,转头瞪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立刻穿靴,匆匆下了楼去。

    跑出惜红楼的乐清不经意间看到了严府的马车,当即便跳了上去,养尊处优的她这时候竟还能有很好的体力。

    “快驾车,回去!”乐清朝外面车夫大喝。

    “公主,小的”车夫瞧瞧惜红楼大门,面露难色,乐清却从马车内钻出来,夺过他手中马鞭便往马屁股上一抽。

    马嘶叫一声,立刻往前冲去。

    “公主,使不得!”车夫立刻拉了缰绳,好不容易才让马停下。

    乐清却又将手中的马鞭举了起来,威胁道:“快走,不走我就自己赶了,本公主摔死了看你怎么交待!”

    

 止于激缠绵

    

     车夫哪里受得了这威胁,连忙答应,掉转车头就驶动了马车。严璟从里面出来,外面只剩安安宁宁,着急地告诉他,公主坐了他的马车回去了。

    乐清在马车中没骨气地哭了起来。

    眼泪是叛逆的,是不按遵从主人的心中的意思的,你越不想哭,它就越要流。而心也是矛盾的,你越不想为一个人伤心,它就越要你为他肝肠寸断。

    她无法止住眼泪,无法不让自己难过,唯一能做的,便是埋着头紧紧咬住手背,隐藏自己哭泣的声音。

    她恨了一个人,恨一个总在操控着她情绪的人。其实回宫也好,在宫中的日子,总是那么好过,在严府,她就没有开心过几天。其实无关皇宫或是严府,只要不见到那个人就好,那个既讨厌又恨的人,最好永远别出现在她面前。她要收拾了东西,拿了休书,然后与他恩断义绝!不对,他们之间没什么恩或是什么义,只有厌恶与怨恨!

    严府门前,乐清从马车上跳下,擦了两把眼泪,直奔房间。

    推开门,屋中却站着一个人。

    “乐清!”

    乐清看一眼屋中的人,转身便走,却毫无意外地被他拉住。

    “你放开,我有休书,我有休书!你放开我!”乐清一边挣扎一边要往门外跑,严璟先一步抬腿踢上了门,抓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门后。

    “我没有!”

    乐清忍不住冷笑:“你没有?还真是厚颜无耻,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没有!怎么,和妓女睡觉的感觉很好是不是?所以瞧不上家里的死鱼了?”

    “我没有!”严璟脸上都已泛了红色,直直盯着她说道:“我只是在楼上睡觉。”

    “我看到了,不用你说!”乐清双手挣扎不过,便用脚去踢,他因躲闪而松了手,乐清立刻转身去拉门,却又被他在身后箍住。

    “只是睡觉,没做别的!我头疼才上楼上睡的,醒来才知那女人也睡在了床上。”严璟语中不乏急切地解释。

    “编,还编!一根针掉地上都能惊醒你,别人睡你床上你还能不醒?堂堂丞相,竟然连嫖个妓都不敢承认,天天不进房,原来是喜欢上妓女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床上功夫厉害嘛!是男人都喜欢!”乐清拼了劲又要去开门,却被严璟抱着往后退,离门越来越远,心里一阵气急愤怒,反了手便往他胳膊上拧,受伤的地方她一清二楚,一拧便拧到了位置,明显地听见后面闷哼一声,随即而来的是沉重的气息。

    然而他却依然未松开胳膊,嘴中肯定地说道:“我没碰别的女人。”

    “你是没碰别的很多女人!松手,要不然我就废了你的胳膊!”乐清说着又是一拧,鲜血终于透出了衣服,将那一身锦袍染上了一片污迹。

    手中的黏稠感让她松了手,手指上也染上了红。

    “我真的没有。”严璟依然不松手,再次解释。

    乐清有一瞬的停顿,随即又挣扎了起来,“你有没有我管不着,我说了我有休书,你放手,我要回宫!”说着她便猛一跺脚重重踩在他脚上,毫无准备的严璟终于松了手。

    乐清立刻冲上前拉门,才将门拉出一半便又被追上来的严璟推上,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在了门上,下一瞬,便堵住她的唇。

    乐清立刻别过了头去,怒声开口:“放开我!”

    “你是我妻子!”严璟盯着她狠狠说了句,再次攫住她的唇。

    乐清仍是挣扎,却明显没先前那般拼命。其实他说的话,她也不是一点不信。那时坐在床上的他,的确有睡态,而且衣服是一件没少,合衣而卧的。她能保证,他从来没有不脱衣服而行房的习惯。更让她软下心的,是他一刻也不等地来追她,是他一向平静的脸再没有平静,是他伤口开裂也不松手地抱着她她心里,怎能没有感觉?怎能没有感触?一个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一朝心急情切,却是因为她她如何能视若无睹?如何能毫不在意地推开他?

    心软,恨解,却仍有怨,在被他覆上床时,她喊着滚开,推着他,却仍是为他作好了准备,由着他将她衣衫尽除,狠压了她的腿在她体内猖狂。

    这一次,他甚至将她身上弄得生疼,一双手不分轻重地似要捏碎她的骨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青红。也似当了她是泄欲的工具,由着性子将她身体占了一遍又一遍。

    待他停歇下来,房中已是一片漆黑,她酸软着身躯,抽不出一丝力气。

    喘息甫定之时,她侧过了身子,拿背朝向了他。

    他也翻过身贴上来,一只手臂抚着她肩头,从后面搂住她。

    “今日是汜王爷硬拉我去的,我进去喝了两杯酒,昨夜未曾休息,头有些疼,便上了楼去补眠,别的我什么也没做过。”

    乐清不回话,停了一下,他接着说道:“许是太累,所以那个姑娘上床我并未察觉。”

    静默,无声。

    “休书的事只是一时乱写,我并没有想休你。”

    这一句结束,她仍是未说话,房中仍是静默。

    严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也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抬了头去吻她,却被她掀开。严璟抱着她,再无动作。

    乐清最想听的,其实是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欢喜了就过过夜,不欢喜了就不理,生气了就一封休书赶出府吗?

    他的温柔,他的软言细语,向来乏善可陈,最多的就是冷淡。她被人陷害了,被人冤枉了,差点失了贞洁,回来得到的就是他一通吼叫,一封休书,他在妓女的床上被她看到了,就是一通蛮横的掠夺。

    乐清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却被紧接着起身的他拦住,圈了她在怀里道:“去做什么?”

    “沐浴。”她要推他下床,他却反将手臂勒得更紧。

    “你放开!不是睡过了吗,还要做什么?”

    严璟没回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被我碰,就那么难受,那么脏吗?生我的孩子,就那么受折磨吗?那为什么还要回来,我给了你休书,为什么不留在宫里,为什么要回来?”说完,他松开了她。

    

 京城有怨偶

    

     乐清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他的表情房中没点灯,就算不是背对着他也看不到。

    半晌的僵持之后,她突然下床去自己点了灯,在火光慢慢亮起时胡乱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严璟却立刻从床上跃下,一把将她拉住,“不许去,待在房里,哪儿也不许去!”

    泪水缓缓淌下眼眶,她突然转过身来扑入他怀中,一双小手重重敲向他胸口,边哭边说道:“你管不着你管不着,不就是力气大些吗?不就是谁也不能拿你怎么办吗?你就随便欺负我,说我就是陪你睡的,说我不俭点,想骂就骂,想休就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这臭老头,混蛋!”

    严璟将她抱入怀中,乐清也停了捶打,一心一意哭起来。

    “我没骂你,也没要休你。”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乐清含泪怒视他,“还睁眼说瞎话,要怎样才算骂?怎样才算休?写休书了都不算休吗?乱写的?那是能乱写的东西吗?”

    严璟不说话,只是又将她抱入怀中,她见他不再解释了,心中不畅,便再次一边挣扎,一边对他又抓又打起来,严璟这次倒是没怎么制止她。

    乐清身上只胡乱披了件衣服,严璟则是什么也没穿,她一低头,便看见了某些不雅部位,头一偏,则又看到了他胳膊上透着血的白布。

    九俗顾顾梅顾四。这伤,本是要好了的,被她今天这样一弄,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好了。乐清心中不忍,扭过脸去没好气道:“伤口吓死人了,你给我包起来!”

    严璟看看她,又看看胳膊上的伤,松开拉着她胳膊的手,从桌上拿了把剪刀,往包扎伤口的白布上剪。

    乐清终于还是忍不住整了整衣服,在腰前系了根带子,从柜中翻出了干净的白丝带,又拿了伤药来走到他面前,替他洒上药,然后缠上布带。

    在打结时,严璟突然低下头来吻她。她推开他,却又被他拦住,轻缓而执意地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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