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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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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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没想到,他又是这么平静的回答。乐清抬起头,发现他并不像是有意回答的,而是明了一切的样子。

    她看着他,说道:“是有人冒充子楠给我写了信,又冒充我给子楠写了信,我们才都去了大悦客栈,后来才知道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严璟只是看着她,并未做声。

    好一会儿,乐清才说道:“我去找了那个送信给我的姑娘,可是她被人用箭射死了。”

    严璟缓缓问:“她说了什么?”

    乐清很想问他,很想告诉他,别人说是他手下的严管家指使的,想问他这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让她和别了约会,为什么要给她下药只是,心中到底是记着安安的告诫,到底是对他了解得太少太少,甚至有些怕发生在那姑娘身上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杀人灭口“没说什么,她刚要说什么时,就被人杀了。”乐清回答。

    严璟盯着她看了许久,看得她隐隐有种错觉,觉得他似乎真是什么都知道的,连她说了谎也知道。

    他收紧胳膊,将她抱入怀中。“此事不要再想了,我会去查。以后有事就告诉我,若是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事,你便不是公主,只是个普通女子。”

    躺在他怀中,向来是温暖安稳的。她决定,还是选择相信他,为着宁宁说的,也许是有人栽赃嫁祸,又为着她想不出他的动机理由,也为她真的愿意相信他。

    就在两人安静下来,似乎各自入了睡梦之际,乐清突然推开他,“你知道,你知道我是被人害了,知道我和子楠没什么,你还休我?还将我扔在宫中不管?还翻脸跟翻书似的成天像从冰窖被掏出来的!”

    严璟看着她,沉默。

    裁幻总总团总;。乐清又怒道:“又没话说了是不是?就知道你喜欢南平,说不定这事就是你做的,让诬赖我和子楠,然后自己再做南平的驸马!”

    严璟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不好的变化,终于开口道:“那是一时冲动。”

    “冲动?哼,少拿理由来搪塞我,你会冲动吗?你连冲动是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你就是喜欢南平,我今天看见了,那个宁三壮还在御花园里呢,你根本就没把他安排到皇上身边去,你就是不想他能有本事和南平在一起,好把南平留给你。”

    严璟深深皱了眉头,“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为何能将我和南平想到一起去?”

    乐清气鼓鼓的样子,好半天才说:“那你为什么没答应让宁三壮到皇上身边去?”

    “皇上对我有芥蒂,若是直接将人安插到他身边,他会反感,现在放在皇上到寿熙宫的必经之路上,若宁三壮是个精明之人,自能引起皇上的注意。”

    乐清听着,觉得是那么回事。原来他也知道皇上对他有芥蒂岂只有芥蒂,皇上还恨不得杀了他,若是他特意将人安插到皇上那儿,那皇上岂会舒服,还会觉得这人是来监视自己的。只是严璟如此做,让皇上来发现武功高强的宁三壮,再让皇上来提拔他,那他以后会不会听从皇上的吩咐来对附严璟?现在为皇上办事的人不就是要和严璟对着干吗?如此严璟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乐清又是皱眉,又是作沉思状,又是时不时瞅瞅他,让严璟脸上微微舒展,搂过她道:“睡吧,别想太多。”

    乐清是没办法不想太多的,她有很多事要想。严璟心里的打算,严璟要离开的事,严璟的身体第二天,乐清让宁宁找来了个大夫,然后让人退下,独独留下大夫,将用手帕包着的香屑递给了大夫。

    “你看看,这香要是给人闻了将近一个月,会怎么样?”

    大夫仔细看了香,又放在鼻下闻,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应是绮夜香的配方,多是由茉丽,玫瑰,广藿香按不同分量配制,闻多闻少倒没什么影响。”

    茉丽?玫瑰?这两个乐清是知道的,是花,宫中有培植,广藿香虽没见过,却也听说过,应该是很平常的香,没听说这些东西有让人绝育的功效啊?乐清又问:“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没影响,那这香除了香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大夫回道:“也许还掺有别的香,不过份量不会太多,主要还是这几种,这香有安抚、镇定,舒缓郁结之效,还有便是”老大夫干咳了几声,有些尴尬地说道:“恕老朽无礼,还有一种常为人所用的功效便是催|情,京城很多人会在儿孙的洞房内点上绮夜香,以便家中新媳早些开枝散叶。”

    催|情乐清愣愣看着大夫。催|情?催|情?怎么会是催|情?

    “你不会看错了吧?这个不是能让男人绝育的?不是闻多了就能让男人失去生育能力的?”

    大夫大惊,惶恐道:“公主”

    乐清立刻保持神色自然道:“本公主就是问问,问问。”

    大夫这才又看了看香,肯定道:“这的确是绮夜香,就算加了别的香料老朽一时辨不出,其中主要配料还是绮夜香的,而且老朽行医数十年,至今还不知道有什么药物能闻一闻就让人绝对失去生育能力,虽说有些药物对生育是有影响,但以这香中能掺杂却不能让老朽辨出的份量,绝对是不能造成明显影响的。”

    乐清看着大夫,彻底呆滞。所以这香,她以为的断子绝孙香其实不是什么断子绝孙香,而是催|情香?而是和那客栈中一样的类似媚药的催|情香?所以严璟经常来了一次想来第二次,她要了一次想要第二次?

    宁宁!宁宁!这胆敢蒙骗主人的宁宁!

    

 有家字画店

    

     熏炉滚落面前,宁宁应声跪倒,脸在一瞬间苍白。

    乐清坐在她面前,直直盯着她问:“说,这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知罪”宁宁不只脸色苍白,还瑟瑟发抖。看她这样子,乐清便很是觉得奇怪。她是怎么也没想宁宁会敢骗她的,宁宁才多大的胆!难道胆小是她装的?其实她胆子大得很?乐清又问:“告诉我,为什么要拿这催|情香来蒙我?”

    “催|情香?”宁宁一惊,随即又立刻低下道:“奴婢奴婢一时糊涂”

    “我看你才不糊涂,一直骗了我这么久,说,为什么要骗我?”

    宁宁深深埋着头,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道:“大夫说没有那药,奴婢怕公主责怪,这才随意拿了香带替代,并不知道是是催|情香”

    “没药就没药,你说了会死吗?还骗我,还拿什么,什么催|情香,你可真是”

    “奴婢该死,公主恕罪”

    看着宁宁那一脸面如死灰的样子,乐清还真不知道拿她怎么样。她若是不承认,若是狡辩那倒还好,还可以罚她,可她这样如临大难地跪在面前,乐清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说她做的这事,是可恨,却也是件好事,自己如今正有些后悔当初的决策。

    乐清起身在房中走了两圈,回头道:“本来准备在你弟弟成亲那天让你回去看看的,现在你自己犯了错,就不许去了,还有,月银到今年为止,都只拿一半,看表现,表现好再恢复!”

    “是,谢公主,奴婢谢公主!”宁宁对这结果似乎很是感恩戴德,刚才惶恐的样子终于舒缓了一些。乐清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么怕,为什么要骗她?回来告诉她说寻不到那种药,她又不会怎么样,好像没觉得自己平时待下人太苛刻啊,怎么就让人怕成这个样子?

    虽已甩下话说不让宁宁回家看一眼,然而到三日后,看宁宁望着墙外天空一脸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乐清还是忍不住问:“宁宁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宁宁才被抓出了错,这几天表现得特别谨慎惶恐,听乐清问话,立刻低下头来回答“奴婢没事。”

    乐清自然知道是什么事。

    那天严管家当真到那个兰香院去找到了宁宁要找的姑娘,那姑娘誓死不从,被人用针扎得半死,见有人来救,又听说是情郎的姐姐,哭得肝肠寸断,当时就昏死了过去。

    宁宁心疼,宁宁家里也心疼,姑娘家里更心疼,心想这两人虽是大逆不道,私订终身,却真是一片痴心,又得了公主驸马的帮助,心中不知多感激,立刻就订了日子办婚事,还怕夜长梦多,选了最近的吉日。

    这事多经磨难,宁宁也是只见家信,未见家人,且家中与严府本就隔得不远,今日还办喜事,全家齐聚,自己本是有机会回家的,到此时事情落空,看着严府院墙外的蓝天白云,思念之情再所难免。

    当时,乐清已经坐在院中喝了第三杯茶,很有些无聊。看看墙外,又看看宁宁,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好像还没看过普通人家拜堂成亲,去看看。”

    安安忙说道:“公主,这可怎么行?你”

    “怎么不行了,我就在远处看,让宁宁自己去。”

    安安看着一旁宁宁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模样,不忍毁了她的希望,只好放弃劝诫,吩咐身旁人去叫两个武功高强的护从来。经裁缝家一事,她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虽说不远,却也有些距离,乐清放弃了轿子,坐上了马车。与严璟坐了几次,途中是出了些许意外,却又习惯了些,印象好了些,没觉得多颠了。

    经过京都第一学府皓鸿书院时,乐清撩了身侧帘子往外看,只见那书院对面、左边、右边,左边的左边,右边的右边,全是卖什么笔墨纸砚,诗书字画的,看着有些新鲜,便想要不要顺便买副仕女图回去挂着。正动心未行动时,却突然看见了一副白底黑字的匾额,上面写着“江南字画”。

    瞧见江南两个字,乐清便来了兴致,当即就叫住了马车。

    江南字画,里面的摆设确实与别处有些不同,很有一股清雅味,而且老板还是个女人。

    “夫人,进来看看,想要些什么字画?”老板娘从里间走出来,莲步轻踱,身姿轻盈,却不像别的商家女子那样粗俗。

    乐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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