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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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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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大山冷笑一声,“你大了,心却执迷了,也幼稚了。”

    “爹,我保证,她不会说,严家不会有事,我保证!”

    “你的保证你自己都不能相信!”严大山大喝一声,再次看向乐清,满脸凛然。对上他这眼神,乐清猛地一颤。

    严璟将乐清拉至了身后,“爹,放过她,我不会让您杀她的。”

    严大山不敢相信地看向他,“她姓殷,她是大瑞公主。”

    “她是我妻子,她也是严家人。”严璟立刻说。

    严大山看看他,又看看乐清,良久,转身走向台阶,到台阶前,却定了脚步,缓缓说道:“严氏子孙的命是由无数人的鲜血换来的,你却又将严氏推上了灭门之境,只为了个女人。”说完,他踏上台阶,身影融入黑暗中。

    九俗顾顾梅顾四。严璟低下头,久久,才说出四个字,“孩儿,不孝。”

    三更完——

    

 拔云隐见日

    

     “那是因为你的合作者骗了你,我们才成了敌对,可敌人与朋友,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你伤我,再助我回扬州,我们之间便算两清。你若能再助我抓到幕后之人,劫赈灾银的事便作罢。你是武林世家,扬州官吏用得着你,我自然也用得着你,而你,也必然需要朝廷的帮助,我们的合作可以十分长久。”严璟说道。

    北堂木更显惊诧,“你如何知道不是我要杀你,又如何知道是有人骗了我?”

    严璟回道:“那天你原本是没有杀我之意的,突然之间起杀意,定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或是指示;而我知道朝廷的赈灾银是被你所劫,一个武林世家,不会贸然犯下如此重罪,定是有人保你,更何况赈灾银运送日期、线路,若没有朝廷的官员泄密,你是无法知道的;还有那天,我重伤逃走,你完全能追出来杀了我,可你却没有,因为你听见有人叫我严璟,你对心中以为的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怀疑我是当朝丞相严璟,所以没有继续截杀。”

    北堂木缓缓点头,“没错。那天我的确是收到了消息才动手的,也的确是有人告诉了我赈灾银的时间地点我才去劫的。而那天,我也正是对消息上声称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所以立刻去翻找了你手上卫队身上的衣物,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腰牌,后来又多方探查,这才知道你是当朝严丞相,而你夫人,自然是乐清公主。北堂世家虽与扬州官府有牵连,却并没有涉身朝政,致国于乱境的想法,只是扬州又多番相逼,这才”北堂木突然跪下身来,沉声道:“草民北堂木不知丞相身份,误伤丞相,请公主与丞相恕罪。”他一跪下,北堂世家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你的罪,的确大,但看你能否将功赎罪。”

    北堂木低头道:“草民谨遵丞相之命!”

    严璟回头看了眼家中亲人,随即拉了乐清,走出院外。

    先前已让家中人知道了身份,严璟本欲让严强去邻地调兵,如今有了北堂木的帮助,他与乐清便直接打扮成北堂世家弟子,与北堂木一起赶往扬州。

    晚上,直到入夜才到达客栈,乐清早已是筋疲力尽,躺到床上恨不得就此睡去,动也不想动。为避免引人怀疑,她与严璟并没有住进一间房,自然也不会与另一名随行的女弟子同住,而是单独一间房。

    迷迷糊糊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二在门外喊道:“姑娘,小二,送水来了。”

    “嗯”乐清懒懒应了一声,才知道自己躺着睡着了,睁开眼,不禁打了个寒战。下马时身上还流着汗,这样一躺,被子都没盖,只是睡了一下身子便冷了下来。

    开门去将水端进来,乐清再次坐在床沿不想动弹。全身上下酸痛得不得了,特别是大腿内侧,跟让人撕了层皮似的火辣辣的疼。以前嚷着要骑马,是觉得好玩,觉得威风,却没想到骑马是件这么累的事。

    揉了揉腰,正要弯腰下去拧了帕子擦身,门竟一下子被推开了。

    端水的时候竟忘了拴门。乐清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北堂世家弟子服装的男人正背朝她拴着门,身材与严璟一般颀长挺拔。

    那人回过头来,正是严璟。

    严璟关了门,在门后看她一眼,随即慢慢走过来,从她手上拿起帕子。

    和化花花面花荷。“累了吧?”

    乐清咬咬唇,辛酸地点头。一路上,她有无数次想下马歇息,然而北堂木与严璟都急着赶路,她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随行的三名弟子中也有一名年轻的女弟子,人家就丝毫没觉得累,她也知道得快些回扬州,迟则生变,所以只能忍着。

    她没说,没想到他也能知道她累。

    严璟拿帕子轻拭她的脸与颈,柔声道:“后悔了吗?原本是想来玩的是不是?”

    乐清低下头去不说话。她的确是想来玩的,想乘了船,游一游江南的碧水,想撑了伞,吹一吹江南的杨柳风,想一睹江南的繁华,江南的水边美人想了很多,却没想到会看到满街的流民,荒凉的村庄,还会遭到刺杀,会走投无路,会束手无策,会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走路,会受婆婆的责怪,会连停下来喝一口水都觉得是莫大的欣喜这些日子,真的是好累好累,可是她后悔吗?

    如果没有随他来,那她便不知道他在这里的日子,不知道他会替她挨刀,会负重伤也要保她安全,会对她说喜欢她,会为了她而忤逆父亲如果没有随他来,她会在京城待得好好的,吃得好穿得好,不知道水灾是什么样子,不知道刺杀是什么样子,不知道看着他流血心中会那么痛,不知道原来自己喜欢他,他也是喜欢她的乐清突然靠入他怀中,双臂搂住他的颈,“不后悔。”

    良久,他一只手臂也搂住她。“到扬州就好了,他们不敢对我们不敬,更不敢加害于我们,你也能有人侍候,再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嗯。”其实她想说,没人侍候也没什么,苦点累点也没什么,只要苦过之后能这样躺在他怀里就好了,就对什么都满足了。最无助的时候,其实是看着他伤口流血,看着他奄奄一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腿是不是擦伤了?”他放开她,低头看向她大腿。

    乐清顿时觉得腿伤也没什么了,他竟连这也看出来了。

    严璟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来,“我在北堂木那里拿了伤药,涂了至少能止些痛。待会擦洗一下涂了药再睡,到明天就会好很多了。”

    乐清心中被什么溢得满满,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点头。

    严璟便帮她擦了脸,擦了身子,待替她洗了脚便将她抱到床上,拿了药瓶替她上药。

    “我让小二去买绸子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替你把腿裹几圈,那样再骑马应该好一些。”

    乐清忍不住,又靠到了他怀中,搂住他的颈,“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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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吃个饭~~回来再更,九点前应该是可以更完第三第的~~应该~~

    

 途中出意外

    

     严璟怔了一下,唇角缓缓浮起微笑,“嗯,我知道。”

    “我很喜欢你,很喜欢!”

    严璟忍不住笑,将她搂住。“嗯。”

    停了好一会儿,乐清突然从他怀中出来,不悦地看向他,“你怎么不说你也喜欢我?”

    严璟脸上稍有些不自然,迟疑一下,才开口:“我也喜欢你。”

    “那有很喜欢吗?很喜欢很喜欢?”乐清继续问。

    这会儿他脸上更加不自然了,微微别过头去,“有很喜欢。”

    “真是,还要我让你说!”乐清仍有不满,凑近他,他竟又往旁边移了一下,她再凑近,奇怪道:“你脸怎么有些红?”

    “咳”严璟干咳了一声,脸上那红色更浓,让乐清更确定他是突然红了脸,“你脸红了?”

    “没有。”严璟转过头来,脸色看上去严肃且认真,然而除了表情,却仍能看出脸颊有些发红。乐清又盯着他瞧了半晌,便能发觉那红还能往耳际延伸,“你真的脸红了”她瞪大着眼睛,几乎不能相信,“不就是让你说很喜欢么,你”

    严璟低下头去,“药我放在这里,你自己涂,涂了早些睡,明天还要赶路。”说完他便从床上起来,步伐匆匆地开门出了房去。

    乐清看着那被他关上的门,愣了好久才不确信地自语道:“这总不会是害羞了吧”

    这词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实在无法将这词安到他身上,可是照她的理解,就是吧。哈哈,这色鬼,居然也会脸红。哼,做起该脸红的事来就自然得像吃饭,只是让他说句喜欢,居然就脸红了真是乐清低下头来看着他扔在床上的药,不禁再次笑起来。死严璟,还真有趣!

    第二天,腿上上了药,又被严璟拿绸子缠了厚厚的几圈后便没那么疼了,再赶路,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混蛋,早上进房给她缠腿时把脸绷得极紧,像是在京里对着一般大臣一样,说话也不轻,也不柔,装作昨晚那个红着脸匆匆逃出房的人不是他一样。

    乐清看着前面马背上的他,再次忍不住笑。

    按计划,这一日行完,本来第二天就能到扬州,然而到中午时,他们才在个小饭店坐下,门外便进来一班人,足有上十人,径直走向北堂木与严璟所坐的桌子。

    他们年龄全在二十至四十之前,灰色劲装,并不像北堂世家弟子一样全拿着剑,而是各人拿着不同的武器,大多是短小轻便的,有扇,有环,有子母剑也有三四个拿长剑的。

    “北堂大侠。”为首戴着顶垂着黑纱的帽子,在桌旁朝北堂木拱手。

    北堂木立刻站起身来,面色尽是惊诧,“聂无情?”

    戴帽子的人点头,北堂木朝对桌做了个“请”的手势,装作弟子的严璟立刻站起身来,戴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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