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激我,到时候我要让你前后开花,**洒满床单,我要把你身上能干的地方都干个遍,哈哈哈!”
张小田得意的意淫着,说的唾沫横飞,仿佛那是真的一样。
少妇笑了笑,没有和他争论,“你要真那么厉害,就随你,对了,抽烟吗?我包里有。”
“不了,抽烟对身体不好,倒是想喝喝酒,可是现在又喝不上,妈的。”
张小田想到等会即将面对上官萱雪,不知道这丫头到底要干嘛。
“你这个债主是不是特别厉害啊,我怎么看着你好像很害怕,很压抑的样子?她很厉害?”
少妇见张小田半天不说话,情绪低落,好奇的问道。
“哎,别提了,往事不堪回首,”
张小田耷拉着脑袋,紧了紧衣服,摸了摸腰,这搞不好啥时候就把肾脏给摘走了啊,听说器官移植后搞不好会直接挂掉,这小娘们不会那么手黑吧。
“咯咯,到了!”
车子缓缓的行驶到了停车点,两人下了车,边走边聊。
“你那债主呢?”
少妇打趣道,车灯明灭间,远处,一个婀娜的身影已经逐渐靠近。
“妈?你怎么和这小子在一起?”
上官萱雪看到张小田跟自己母亲从车上一起下来,美眸睁大,满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小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张小田和少妇彻底石化,呆立当场。
心中已经是翻起了惊天骇浪。
张小田渐渐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俩人是母女,自己搞了上官萱雪的妈?
“啊,这位小兄弟晚上没钱打车,拦住了我,央求我带他一程,我这不就带他来了吗,雪儿你认识他?”
少妇压下心中的震惊,用平缓的语气说道。
她和张小田之所以慌张,只是本能的一种担忧,毕竟他们在女厕所里,可是“哦,这样啊,吓死我了,张小田,你可真窝囊,打车钱都没有,上来吧!”
上官萱雪搂着自己的妈咪亲热的聊着,张小田在后面木然的跟着她们。
自己这是要通向未知的何方啊?
是罪恶的深渊还是受苦的地狱?
进了她们家,才发现,屋里古色古香,宽敞大气,奢华中不失档次。处处透着富贵的气息。
“我,该做什么?”
张小田低声问道。
“你啊,就收拾收拾屋子,等会再安排你做别的!”
上官萱雪像是吩咐奴隶一样,说完就跟少妇说悄悄话去了,少妇回头看着张小田微笑一下,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嘲讽。
“哼,”
张小田拿起扫帚,简单的打扫一下,其实也没啥东西,屋子挺干净的,上官萱雪就是找借口支开自己罢了。
他来到厨房,打开窗户,干脆欣赏起外面的风景来。
夜空寂寥,苍茫悠远,安静中带领人遐思无限,神秘的宇宙,混沌的伊始,到底包含了多少奥秘?
人生天地之间,行走的痕迹,会不会如同地上的蚂蚁,只是别人眼中的过客和娱乐?
这个世界“你跑这里干嘛?”
上官萱雪跟妈妈聊了一会儿,找了半天才找到张小田,拎着他的脖领就拖到了自己屋子里。
“你干啥,能不能文明点啊,”
张小田成了死狗一般,给拖到她的卧室中。
隔壁的少妇听到这里,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神色,这小伙子跟自己凶的不行,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了媳妇儿,肆意把玩,结果在自己女儿面前低声下气的,跟个孙子一样。
什么世道!
不想这些了,洗澡去!
少妇拿出换洗的衣物,优雅的走向了浴室。
上官萱雪的门被反锁死,小丫头摆弄好画板,在张小田正打量着她闺房的时候,直接扑倒在床上,几下子就给剥光。
“姑娘别这样,你妈还在隔壁呢,再说了你还小”张小田仰面朝天,等着小美女上来蹂躏。
“想啥呢,把你美得,我是要画画,你站到那儿去,我先来张素描!”
上官萱雪一扯他的胳膊,“起来!是你躺下的地方吗?”
“额,好吧,”
张小田悻然起身,慢腾腾的挪到了前面站好姿势。
“你开心一些,吊丧呢在那里?”
上官萱雪驾着画板,浅粉色的睡袍把她衬托的越发明艳,秀眉一蹙,呵斥道。
“我,”
张小田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这样行吗?”
“没感觉,你那天不是挺好的吗表现?”
上官萱雪气呼呼的一推画笔,“怎么回事你!”
“我,我真的没心情啊,”
张小田赤身**,脚板冰凉,那是丝毫感觉都木有。
本来激|情的夜晚,被人给破坏的一塌糊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还有,你下面那东西怎么老实起来了,我需要一种**的美,你快让它硬起来,挺起来,就像那天那么粗,那么大!”
上官萱雪来到他身边,把小鸟抠出来,捏了捏,似乎是很不满意它的尺寸。
“那天美女众多,比较刺激,”
张小田还有再说理由,上官萱雪锋利的指甲已经嵌进了他后腰上的软肉,“啥意思?我没她们漂亮吗?”
“不是,你比她们漂亮!”
张小田连忙摆手,“我是说,你一个人火候还不够,啊,不对,就是吧,”
“行了,别解释这些没用的,不就是我那天没摸你吗,来,”
上官萱雪身上的睡袍慢慢滑落,露出莹润的香肩和好看的锁骨,肌肤雪白,半抹**时隐时现,小舌头微微一伸一吐,春波流转,最后一口含住。
“啊,你,”
张小田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上,大腿分开,一个美女正俯下身,轻柔而有力的吮吸。
那从鼻翼间传出的均匀呼吸和富有春意的歌喉,正缭绕着丝丝诱惑人心的蛊惑。
“这下,感觉怎么样嘛,”
上官萱雪啐了一口,贴在张小田的脸上,得意的问道。
声音甜滋滋的,让人一下子酥软,再也爬不起来。
事实胜于雄辩,张小田的凶器早就坚硬似铁,强壮如牛了,带着一点弯弯,一跳,一跳的打在上官萱雪的手上。
女孩屈指轻弹,把心底那丝躁动压下来,她刚才入了情,差点脱了衣服,跟张小田激起一痴前绝后的大战。
“我这么高贵的公主,怎么可以便宜这个乡巴佬,哼,”
上官萱雪笑嘻嘻的把张小田拉起来,她的卧室中有一个铜牛,暧昧的灯光下反射出金属光泽,暗淡中带着深沉。
铜牛雕刻的十分细致,活灵活现,更牛逼的是连生殖器都雕刻出来,还是只母牛!
她把张小田的家伙抵在铜牛的屁股那里,金属外观正好夹住头头,雀跃的回到画板前,开始细致的勾勒。
“谁他妈的这么缺德,连牛的逼都刻出来,太没良心了!”
张小田挺着**,十分不容易,双手按在铜牛后面,可不就是触目惊心的人与兽嘛。
加上上官萱雪的画工相当不错,估计这溢出来,就是一个精壮汉子正在干母牛的样子,充斥着原始的张狂和野蛮。
“咯咯咯咯。太好玩了,我要一举成名!”
上官萱雪带着兴奋的心情很快完成了这幅画。
“哎?怎么小了,不行,还没画完呢!”
上官萱雪把第一张画放好,重新补上画纸,故技重施。
“你好心很舒服嘛,恩?这么受用?”
上官萱雪明知故问,灵玉交织,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中,一根粗大的棒子轻轻咬住,舌尖不停的放在张开的蘑菇头的伞盖下,把张小田折磨的抱住她肩膀。
“快放开我,我配合你就是,”
张小田嗬嗬喘着粗气,双手胡乱的扑腾着,少女的体香一个劲儿的扑过来,那让人心动不止的娇艳和妩媚,快把他的魂儿勾走了。
“呵呵,我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本*的还周到吧,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连一点刺激都承受不住呢,都是大色狼,哼。”
上官萱雪说道。
“雪儿你还小,哪儿学到的这些不良知识,”
张小田抱着她的头,慢慢的往下按。
“唔,”
上官萱雪的睡袍一下滑下来,豹纹三点式紧紧的包裹住火爆的身材,瞬间点燃张小田体内的**。
“啊,我不行了,我想跟你上床,”
张小田的大手游走玉背上,越摸他越难受,上官萱雪的喉咙像是一个火药桶,随时能炸的他粉身碎骨。
“对不住了姑娘,”
张小田**焚身,再也按耐不住,抱起上官萱雪,就把她的胸罩解开,大手伸进**中,握住紧俏丰满的小屁股,高耸的月兔第一次绽放在人世间,盈然一送,就进入了他嘴中。
“啊,”
上官萱雪意识到玩大了,彻底勾动了张小田的**,但是她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两颗**的蓓蕾上,强烈的刺激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就像是微风送来的野蜂,一下子啄开了嫩蕊,清幽的香味儿灌满了长而尖的口器,顺着耸动的身躯微微振动。
甜蜜中蕴含着灼热,似妖娆的火焰,轻摆在燎原的春天,无法按压,凶狠反弹,每一次的克制激起了连云的烽火,愈演愈烈,不可自拔。
花朵即将迎来授粉!
上官萱雪起伏的胸脯上,已经满是淋漓的口水,正好握在张小田的手里,像是面团上覆盖的一层膜,无论多大体积,都脱不开紧致的包裹。
她的身下已经是一片火热,小腿用力一蹬开,就把自己的小**踢掉,敞开来,和那根粗大亲切的厮磨着,嫩红的木耳翻开,柔弱的只要一触碰,就是倾泻尽满腹的毒药!
“张小田,我算是载你手里了”上官萱雪收不回自己,眼睛一闭,任君采撷。
张小田已经把枪口对准女孩的下身,只要一用力,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贞操就交代在这儿了。”
你个畜生,放开我女儿!”
正在此时,洗完澡回来的少妇发现了异常,她再门口一听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平日温柔娴熟,气质端庄的样子一下子荡然无存,凶狠的一脚踢开门,浴袍呼啦一下子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