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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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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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那么辽沈战役就要开始了。”我忍不住笑了。“您可真是倒霉呀!”
 “可不,好不容易赶上了,一个受伤,换战场了。”父亲懊恼地说。
 “呵呵,您头上那条疤痕是围长春留下的吧?”我指着他脑心的一道很赫然的伤疤问。
 “是啊。这前面一仗没捞着,眼看要打大仗了,我心想好好立一功。”父亲叹息着说:“我这儿憋足了劲儿想立功,可是,原来部队找不着了,我临时被编进新部队围长春,而且是围而不打,你说倒霉不?那些天,看着大部队一拨一拨地向南开拔,我心里痒痒的特难受!可这也没办法,军人嘛,就得服从命令。
 “特别倒霉的是:有一天,该我站岗呢,就见两个穿绸布长大褂的走过来,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四十多岁,肥头大耳。我有点怀疑,就追上去截住他们仔细询问,那个年纪轻的说他们是做买卖的,还说年老的是他亲叔。可我看他那样儿支支吾吾好像很害怕,就更加怀疑,逼着那老的一直追问,没注意那年轻的就那地上摸着个石块,照我脑袋上就是一下子,那家伙,当时就把我给砸晕咯。
 “等我醒过来,自己正躺在战友怀里,一问,人家早跑没影了。我当时那个气呀!战友们笑着说,还好那俩家伙不敢开枪,不然,你这会儿还指不定躺哪地儿呢。我管我躺哪儿,那人指定是个大官儿,抓住了指定立大功啊!”
 看他老人家说的高兴,我一直在边上静静听着,这会儿我就插话道:“父亲,您若是立了大功,自己也做了大官,我不就认识不了您吗?”
 “扯吧你!你看我这,你知道的,是在咱这儿受的伤。”父亲指着自己胸口靠近心脏的一块伤疤说:“那时候我已经是连长了,也算是个官儿吧,咱们不还是认识了。这叫缘分,知道不?”
 我双手拥住父亲。“这伤疤怎么得的,说给我听听。”
 “你不都知道吗?”父亲有点奇怪地问。
 “我就是想听您讲讲,好多年没听了。”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
 “儿子,”父亲斜着眼眉说:“咋的,想来呀?”
 “唔——,您就知道做那事。”我真是气歪了。“我不想,就想听您给我讲您当年的事,我没经历过的事。”
 “拉JB倒吧!”老父亲一撇嘴。“我还不了解你呀,你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拉啥屎呢。”
 “好臭,好臭!”我假装拿手掌扇着鼻子,接着求他说:“父亲,您正经一点,给我讲讲嘛。”
 “行。不过讲完了你得???????”父亲掏着我下面,邪乎乎地说:“儿子,父亲喜欢你那长家伙操我,你知道的。”
 “父亲!”我真有点生气,我不愿意他拿自己当有趣。“您不说算了,我不听了。”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讲就是。”父亲就怕我这招,嘿嘿!“那是49年春,我们奉命赶往江边整训,准备参加渡江战役。经过你们这儿的时候,正好土匪闹得凶。(我很惊奇,这几乎是我第一次听到父亲说‘你们这儿’)
 “那次土匪杀进青龙区政府,真是残忍哪!区里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杀光了,连吃奶的孩子都没放过,肠子都撕拉出来了。我们连奉命留下,协助地方部队剿匪,我当即带着着连队进了青龙山。那些杂牌军哪儿是我们正规军的对手,就一个冲锋便冲进了匪巢,一锅给端了。
 “我可真是倒了霉咯我!当时,我正搁哪儿指挥战士们打扫战场呢,就那墙头,一个死人手中滑下一只枪,掉地上走火了,‘趴’,一颗子弹飞出来,贼倒霉呀我!它可可地就打在我胸口上。”父亲讲着讲着自己也笑了。
 剿灭土匪后,连队由指导员带领赶到江边集结,父亲伤得不轻留在地方养伤。等他养好了伤,渡江战役早已经结束,部队已经快打到了广东。这样,父亲便留在了我们县工作,从此就成了我们H城人。
 这时,父亲也过来看我的身体,双手不住地抚摸,说:“一枫,你看你就是个读书郎,这个年纪身子还光滑得像个青年人。吔,你这身子与脸皮咋就完全不一样呢?”
 我的情绪有点被他调起来了,换上东北腔有点腻腻地问:“咋的不一样咧?”
 “你这脸上胡子挺浓的,可身子上却光滑得像是丝绸,那肚皮下又是黑乎乎的。瞧你这身子长得,该的地方该,不该的地儿指定不该!”父亲继续抚摸着,突然,他夸张地大叫:“一枫,你身上咋的一块伤疤都没有呢?”
 “哎呀,没有就没有吗?喊什么吗,吓我一大跳!”我这儿可是淫荡之心都有了,这一下全叫他喊没了。
 “我赔罪,我赔罪!”父亲兴趣已经来了。“一枫你别动,让我看实了,咋的一小块都没有呢?”
 “有一块!”我清楚他的脾气,抬起我的右脚底板没好气地说:“这儿就有一块,很吓人哦,小心吓死您!”
 父亲一看就笑了。“你看你,连伤疤都美得你,挑地方长。唉哟,真的挺吓人,咋弄的?”
 “小时候在竹林里面玩耍,被竹桩子扎的。”
 “你也真是的,咋的恁不小心呢?”父亲用手摸着我脚底的伤疤,关心地问
 “那时我眼睛得了瞎眼病(非常严重的结膜炎——作者按),很严重,看不大清东西。”
 “扎的这么严重,那指定老疼了,流了很多血吧?”父亲真的心疼了。
 我心里不禁一热。“是啊,当时痛得我走不得路,坐在林子里直哭,后来还是您一个老乡救了我。”
 “是吗!”父亲随口问:“你咋的知道是我老乡呢?”
 “他当时骑着高头大马嘛,而且讲一口东北话,你也知道的,那时候只有你们北方来的干部才有马骑。”我抬头看着淋浴间顶上的灯回忆到:“当时,他骑在马上,穿着一身军装,背一支驳壳枪,真威风啊!”
 一直低头看着我脚底的父亲突然抬起头,表情奇怪地问:“这么说,你应该记得他的呀?”
 “我眼睛半瞎,看人模糊,再说那是49年冬,我还小不到十岁。我只记得他跟您一样身材粗壮结实。”
 “是吗?”父亲这时有一点激动,把他那张肉呼呼的胖脸凑到我面前。
 “可是,他比您高大多了。”我继续回忆着心里那个高大的偶像:“那位干部真是既高大又威风!”
 父亲露出一副苦笑不得的神情。
 这时,我恰好从对偶像的崇拜中清醒过来,见他如此表情就很奇怪地问:“父亲,你怎么啦?”
 “没怎么的。”父亲又急着问:“你们那会儿也没说些啥吗?”
 “说啦。他问我念书没有。我说,念了,念三年级。他又问我成绩好不好,我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说。”
 “咋的不好意思呢,快快的讲!”父亲真是急了。
 “呵呵,父亲,您怎么学起日本鬼子说话啦?”
 “鬼子咋的?”父亲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我的脑袋上。“鬼子骑高头大马,鬼子穿解放军军装,鬼子背驳壳枪,鬼子也威风凛凛,鬼子还给你包扎伤口呐,你个死小子!”
 我当时就怔住了,看着父亲直发愣。
 “嘿嘿!”父亲嬉笑道:“鬼子又问你,小朋友,是不是没努力呀?你骄傲地说,才不呢,我在国小次次考第一。鬼子又笑着夸赞说,有出息!小朋友,你好好读书,将来长大了,跟着叔叔干革命,行不?。”
 “我说,”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抽泣着说:“叔叔,我一定会努力的。长大了我要跟着您,跟您一辈子。”我扑到父亲宽广的胸怀中,放声痛哭:“父亲,我一直希望能再遇上您。可我万万没想到,您一直都带着我,我就一直跟在您身边,真的跟了一辈子!”
 老父亲也已经是泪流满面。“儿呀,我也没有想到啊,咱父子这辈子的情,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呀!”
 我们父子紧紧地抱在一起,任由泪水尽情地流淌。此时此刻,我们的心灵在交流,是那么的纯洁,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欲念,因为我们感情已经融汇在一起,在彼此的心海间流动不止??????
 当我们从感情的海洋里畅游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们赶快抹干身子,回到房间。可是,刚刚爬上床,父亲的指头又落在了我脑袋上。
 “父亲,您??????”
 “你个死小子,你那时候小,我认不来你,你也不知道把我认确实咯!”父亲又是一下一下敲打着我。“小时候看着我就高大了是不?长大就不高大了是不?我今晚要罚你。”
 “罚我什么?”我一把抱住他,邪邪地笑道。
 “罚你操我!”老父亲比我更邪乎。“几天没操你老子了,你想渴死我啊!儿子,操狠点行不?”
 “放心,我会的。”我淫笑道。
 我们立即扑在一起,肉浪翻滚起来。可怜我那张床,叫得比我的父亲还惨??????爱一个人,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抱着他,和他Zuo爱。




☆、第二十章 好色的老倪科长

第二十章 好色的老倪科长
 这天,老倪欢天喜地地来到家里给我们发请柬,原来是他的孙子参军了。
 为老倪高兴的同时,我和父亲均感到很意外,老科长给我们发请柬,难道他儿子正式承认他这个爸爸了?说起老倪科长与他儿子的关系,那也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老倪祖籍是山东人。当年,他父亲一个人出门闯荡到了河南,在那儿成了家,老倪就是31年在河南出生的。蒋介石扒开花园口后,他们一家子逃难到了我们这儿,身上盘缠没了,只得在我们这儿落了脚,靠做小买卖混口饭吃。解放后,父亲与他那些东北老乡来到我们县,他们祖上基本上都是山东人,老倪家就与他们攀上了老乡,而且老倪的老家与父亲的老家都是山东莱州,真是巧了!这样,老倪由老乡们照顾出来参加革命工作。(前年夏天,父亲与老倪还一起回了趟山东老家,特地去看望了嫁回山东老家的姐姐一家人)
 老倪年轻的时候很风流,喜欢玩女人,而且,他特别喜欢年纪比较大一点、有床第经验的女人,什么有夫之妇、中年寡妇均是他的所好。他本身是吃公粮的国家干部,自身条件也是不错,个子虽然矮小点,面庞却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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