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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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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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效农终于离开父亲的怀抱,老父亲竟然抬起手为他擦泪,还指着我说:“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你们俩哭鼻子。”
 范效农这才看见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与我打了个招呼。
 父亲指着那颗辣椒笑着说:“你看,好好的辣椒叫你给糟蹋了。”
 范效农顿时难为情地笑了,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锄头。
 “你身体不错嘛,还能下地干活。”父亲慈爱地看着他,感叹道。
 “我整天闲着无聊,就找点活干干。这不,这干着活身子骨反倒更利索。”
 说着话,范效农欢天喜地地将父亲往屋里拉,父亲高高兴兴地随他朝里走,见我没跟上,还回过头来催我快点。
 到了屋内,范效农搬过椅子,亲热地搀扶老父亲坐下,然后,殷勤地给我们倒茶敬烟。
 父亲以前本来抽烟的,文革时在监狱里戒掉了,出来后一直没抽。这会儿,他接过一支烟,拿在鼻头嗅了嗅,笑着说:“小范敬的烟,我破例抽一支。”
 我掏出火机正想给父亲点烟,范效农那边早就打着火,当下给父亲点上。老父亲深深吸了一口,不料却呛着喉咙不住地咳嗽,范效农立刻伸手轻轻为父亲拍背,一面还关心地说:
 “区长,您慢点抽。”说着,又递过茶水让父亲润润喉。
 我的老父亲一边喝水一边拿眼瞅着范效农,目光中充满了欣慰和慈祥。
 我在边上看着这一切,心中甚至有点妒忌,这平日里该我做的事现在全部让范效农给做了,该我享受的目光也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晚饭时,范效农拿出乡下自酿的水酒,叫来女婿一起陪着想让父亲尽兴。我拼命拦住,说什么也不让老父亲喝,搞得老父亲挺不高兴,问我今儿个究竟是咋回事。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自己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会如此。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终于让我明白,我这是打翻了醋瓶子——吃醋了。
 范家老房子只有两间卧室,安排休息的时候,范效农凝视着我的父亲,说他想再跟区长睡一晚上。没想到父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当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更别说征求我的意见了。
 毕竟我与父亲有了特殊关系,让他跟别的男人睡一床,就算明知道是清白的我也是一百个不乐意,这和丈夫允许妻子同其他男人睡一床有什么区别呀?而且,自从父亲搬过来后我还没单独一个人睡过,每天晚上我都是和父亲抱在一起,有时我抱他,有时他抱着我,离开父亲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睡踏实。
 我一个人睡在客房,心里那个失落让我觉得惶惶的,说什么也睡不着。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已经一刻也离不开父亲,没有父亲的拥抱,我总觉得像拉下了什么东西似的,心神不宁。
 我偷偷侧耳听去,对面房间里,老父亲和范效农谈笑风生,老父亲爽朗的笑声不时地透过砖墙钻进我的耳朵。我当时真的就想闯进他们的房间,要不把父亲拉回我房间,要不大家三个人挤一起睡。
 这些天一直想找个方便与父亲亲热,可始终未能如愿,我这心里本来一直都是痒痒的。这时候,我情绪异常激动,热血攻心,下身不知不觉间竟然起了反应,自己想强行忍住,不料越想压制心中的欲念反而越发强烈,实在难以忍受,我用手抓了几把,可这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却弄得自己欲火焚身、痛苦不堪。最后,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厕所里撒了一泡尿,心中的火气才将将被压住。
 回房的时候,隐隐听见父亲他们还在说话,我疑窦顿生,蹑手蹑脚走到大门边,正好可以听见他们的说话:
 “区长,您胸膛真温暖哪!”
 什么!?父亲的胸膛是你的吗?那种温暖宽厚,我从小就体会过了,你那时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你那时候天天在我父亲怀里躺着!你在我之前就这样做过!
 “小范,你不觉得有点热吗?”
 “区长,您如果热,就像我这样把T恤脱了光膀子睡吧。”
 天哪,光膀子!我那老父亲最喜欢让我光着膀子,穿件长裤让他搂着睡觉,他的一只手搂着我的光膀子,一只手隔着我薄薄的裤料抚摸我骄傲的屁股。父亲,您、您该不会——
 “真有点热,行,我脱了啊。”
 父亲,您真的跟别人赤着上身相拥吗?唔~~~~~
 明天,明天我绝不理睬你!绝不!
 明天,明天你如果不向我道歉,我说不理你就不理你!
 明天?明天你要给解释清楚,否则我不想理你!
 天可怜见,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一夜没合眼。




☆、第三十五章 两个都尿了裤子

第三十五章 两个都尿了裤子
 第二天早上,一直到开车上路,我也没怎么搭理父亲。我凭什么要先搭理他!
 刚才出门,范效农拉着父亲的手,一直将父亲送到街口。他那个舍不得哟,那么大的年纪也不怕难为情,不顾四周的人看着他们的目光,他死死攒住父亲的双手,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好像生怕父亲走了就不回来似的。父亲就那么顺着他,一直和声细语地哄他,俩人足足留恋了十来分钟,他才放开了父亲的手。
 行了好一程路,老父亲打破了沉默:“一枫啊,昨儿个没休息好吧?我一早起来就瞅你眼圈都黑了。”
 你还知道我没睡好啊!我没有搭腔,却忍不住透过车头镜偷偷地观察父亲,只见老父亲也在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深切的痛惜,这让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
 “一枫,咋的不说话呐,想啥呢?”父亲忽然问。
 你说我想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父亲,您告诉我,昨晚你们是怎么睡的?”我也有一点诧异自己会这么问。
 父亲一愣,然后放声大笑:“哈哈哈,一枫,你这是吃醋啊。看不出你这醋劲儿还蛮大嘛,比老娘们还酸。”
 我感到有点难堪,看看路两旁尽是山林没村子,便将车停在路边,转身对父亲耍赖皮:“我就酸,我就酸!”
 “好了,儿子,别闹了。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吗?”
 “道个歉就完了?”
 “那要我咋整?”老父亲贼笑转过身子趴在副驾座上,高高翘起老屁股,说:“我让你操操,总行了吧。”
 “唉吔!”我气得“啪”地在老父亲屁股上来了一下子。
 “啊——!”
 不知是否真被我打痛了还是假装的,父亲以异乎寻常地声音哀叫了一声。我被吓着了,急忙过去扶他,父亲却翻身坐了起来,冲我哈哈大笑,我知道上了他的当,回过身子假装不理他。
 父亲过来搂住我双肩,亲热地说:“一枫啊,其实我与小范的感情跟以前对你差不多少的,在我心里呀,一直把他当做小弟弟看。你说,弟弟想跟哥哥撒撒娇,我这当哥哥的能不顺着他吗?”
 我不禁想起我与我小虎弟弟,回头看着老父亲,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父亲说:“小范跟着我的时候还不到十七岁,而且他胆子特小的,每次下乡剿匪都吓得不行。所以呀,我一直挺照顾他,把他当亲弟弟一般护着。”
 接着父亲给我讲起范效农胆小的趣事:
 当年,大股土匪虽然被野战军给歼灭了,可是,地方上还有不少小股土匪到处流窜。青龙山山高林密,散兵游勇、世代老匪特别多,父亲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被派到青龙区担任副区长,他的主要工作便是组织地方武装进行剿匪。
 那时,父亲几乎每天都带着人在山林间、村庄中穿梭,经常是走到哪儿就睡在哪儿,有时候为了安全甚至会在野地里猫一宿。父亲识不了几个字身边需要一个有文化的人,可是山里有文化的人不多,所以他一直把范效农当宝贝一样带在身边。范效农人小,从来没见过打仗,所以非常害怕,晚上宿营,他更是害怕得躺那儿直哆嗦,整宿睡不着觉,父亲安排人带着他也没用。有意思的是,他非得躺在父亲身边才睡得着,因为他知道父亲在野战军打过大仗,在父亲身边他才觉得安全。呵呵!小样还挺聪明。
 父亲其实非常喜爱这个有文化的小家伙,本来便很照顾她,见他像个孩子一样这么依赖自己,慢慢地也就把他当自己弟弟一般疼——在老乡家,他们盖一床被子;在野外,父亲搂着他把他裹在自己军大衣里;父亲那只驳壳枪一直由范效农背着,遇上情况便从他身上直接拔枪。
 有一次,父亲带他们几个人上百花乡——当时百花乡归青龙区管——大风口了解匪情,村长反映,最近有几个土匪经常来他们村。父亲决定留下来,打掉这小股土匪,他们白天猫在树林里,天黑后,再悄悄地返回村子躲在老乡家楼上。那时候的乡下房子二楼很矮,一般不住人用来堆放杂物,住在上面很隐蔽也比较安全。
 就这样,父亲他们在大风口等了三天三夜,连个土匪毛都没捞着。
 第三天下半夜,村头靠沟口的一户人家,偷偷让他们小孩跑到村长家报信,说是家里来了三个土匪。那夜,父亲他们正好住在村长家隔壁,大家听见动静早已经醒了,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父亲吩咐战士们做好战斗准备,他自己回头找范效农要枪,却发现他缩在自己那件军大衣里直发抖。村长此时已经进了这边院子,父亲顾不了那么多,他拔出枪,拖着范效农下了楼。
 到了楼下,父亲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便让村长带路赶往那个村民家。范效农没有战斗经验胆子又小,父亲本来让他留在村长家,可是,范效农拉着父亲的衣角死也不放手,说是让他一个人留下他更害怕。父亲只好带上他,一路上,父亲一直攥着他的右手,让他紧跟着自己。
 到了那里,父亲看了看地形,只见那户人家没有院子,二楼前面有个小露台。为了全歼这几个土匪,父亲便让两个年轻战士从前面直接爬上露台,他自己带一个战士从后面爬窗口进去,大家以猫叫为号,一齐动手。
 至于范效农,父亲让他和村长在后门外候着别乱动。
 父亲他们进去不大一会儿,只听一声猫叫,楼上便传来一阵响动和喝叫声。
 再说范效农,他守在后门外心里害怕极了,全身哆嗦个不停。正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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