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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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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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天虹暗道:那“苗岭三仙”中的梨花仙子和紫薇仙子,都是人家的弃儿,也都无名无姓。只是无人传授,自己习武,却令人难以相信。
  他心中在想,口中却道:“小弟敢不相信!不知小弟那位姐丈贵姓?”
  玉鼎夫人格格一阵娇笑,道:“谁讲你有姐丈了?夫人是我自提的称号,姐姐却未字人哩!”
  华天虹暗道:岂有此理!当下深施一礼,牵住秦玉龙走去,玉鼎夫人笑声洋溢,自往“一元观”去了。
  回至店中,忽见苍髯客走过房来,华天虹大感意外。肃客人座,他躬身问道:“前辈怎么有暇到此?”
  苍髯客道:“我已迁入这家客店,就住隔壁房间。”
  华天虹闻言大喜,随即讲出秦玉龙的身世,又将适才聚英楼内,与诸元极和常氏兄弟交战的情节讲了一遍。
  苍髯客静静听罢,道:“目下你的处境十分复杂,许多贼子都有害你之意,这秦玉龙就与我住在一起,以免一旦有事,你要分心去照料他。”
  华天虹好生感激,忖道:与这等豪杰之士交往,彼此肝胆相照,我若扭伍促泥,反而不敬。
  转念之下,他略为道谢几句,即将秦玉龙交托与他,自己沐浴更衣,然后三人在房中共进午膳。
  苍髯客突然问道:“你这左手掌是何人传的?”
  华天虹道:“那人叫周一狂,眼下陷身在神旗帮内。”
  苍髯客道:“你右手的功夫呢?”
  华天虹赦然道:“先父遗下一柄铁剑,及十六招简单的剑法,小子不肖,将铁剑遗在神旗帮内了。”
  苍髯客双眉一皱,道:“怪事,华大侠是何许人物,岂能只有简单的剑法留下?依我料想,那剑法并不简单,只是你还未曾发现其中的精髓。”
  华天虹脸色微微一红,道:“可惜铁剑不在手边,否则施展出来,请前辈指教,定然获益非浅。”
  苍髯客是使剑名家,一柄百炼精钢的长剑就背在背上,这时一面吃饭,一面说道:“你以著代剑,随便使一招我瞧瞧。”
  华天虹闻言,握着筷子比划了几下,摇头笑道:“我那铁剑又大又重,筷子大小,使不出样子。”
  苍髯客沉吟不语,默然半晌,道:“吃完饭后,你使我的长剑,施展几招试试。”
  华天虹连连摇头,道:“任何剑到我手内,一下就得折断,以前如此,如今内力增强,想必更甚。”
  苍髯客闻言,默默想了一阵,道:“依我猜想,华大侠遗留给你十六招剑法,定是博大精深的武功,或许你年轻识浅,忽略了其中的蕴义。”
  华天虹先是一怔,继而想道:这话甚为有理,当年爹爹传剑给我时,曾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想到这点,他不禁大感懊恼,决心时机一到,立刻至神旗、帮总堂将铁剑取回。
  饭后,华天虹因劳累过甚。谈了一会即上床休息,苍髯客带着秦玉龙回至隔壁房内,让华天虹安静睡眠,言谈举止之内,虽无亲呢表示,却流露出一片爱护之情。
  一阵沉睡,醒来时已天色黑暗,睁眼一瞧,房中静悄悄的。他急忙振衣而起,来至隔壁房内。
  但见灯光之下,苍髯客房中另有三人,除秦王龙外,另外两人是通天教的“招魂使者”
  马青山,神旗帮的“护法”单宏信。
  马、单二人一见华天虹进房,顿时双双站起,上前见礼,齐声笑道:“公子睡醒了,在下”
  华天虹见二人争着讲话,称呼也改变了,不禁暗暗生疑,截口道:“不知两位驾到,有劳久候,得罪得罪。”
  “招魂使者”马青山敞声一笑,道:“华公子今日一战,名动曹州,敝教的上下人等,无不衷心敬佩,玉鼎夫人特地备下盛筵,命在下来恭请华公子赴宴。”
  华天虹暗道:“滔滔不绝,原来是找我去吃饭。”他截口笑道:“马兄稍待,不才少时就去。”他转面问道:“单兄到此,可有公事在身?”
  单宏信哈哈大笑,火红的面孔上红光一闪,迈步上前,由袖中抽出一张折柬,双手递了过去。
  华天虹拆开信笺一瞧,原来是白君仪的手迹,只见那素笺上写道:“已抵曹州,即来一晤。”
  只听单宏信道:“小姐闻说华公子每日‘跑毒’,心中殊为关切,亟望早与公子一晤。”
  华天虹暗暗冷笑,付道:我若当日死在黄河岸上,彼等也不关切,也不敬佩了。
  转念及此,他不禁怀念起秦碗凤来,对她那片柔情蜜意,倍觉珍贵,直盼早日与她重逢。
  思念妹妹,爱及兄长,他移步走到秦玉龙身旁,柔声道:“玉龙兄,你记起小弟么?”
  秦玉龙抬起目光,朝他凝注半晌,神色之间,依旧一片茫然,显然对于华天虹仍不认识。
  但听苍髯客道:“他服了任玄的迷魂药物,往事已全遗忘,好在尚无性命之忧,以后慢慢设法,总有复原之望。”
  华天虹轻轻一叹,转朝单宏信道:“有劳单兄,上覆白小姐,明日未未,不才在聚英楼相待,为她接风洗尘。”
  单宏信闻言。转面朝“招魂使者”马青山望了一眼,随即告别而去,马青山满脸含笑,好生得意。
  华天虹向苍髯客道:“左右无事,晚辈到一元观去走走,瞧一瞧通天教的人物。”
  苍髯客道:“去去无妨,鬼域伎俩不可不防。”
  “招魂使者”马青山双目一轩,道:“朋友讲话好不客气苍髯客双眼一瞪,寒声道:“谁是你的朋友,有何客气可言?”
  “招魂使者”马青山脸色一变,迅即恢复原状,淡淡地逍:“看在华公子面上,姓马的不便与阁下计较。”他转身走出房外。
  华天虹暗暗好笑,辞别苍髯客走出店外,“招魂使者”马青山牵着两匹骏马候在阶下,华天虹接过疆绳,两骑马向一元观行去。
  一元观坐落城东,香火很盛,不过进香之人到前观为止,吕祖殿之后,常人不能涉足。
  华天虹随在马青山身后,穿过重重大殿,来至二座蒿楼之前,只见楼前鸦雀无声,一片肃穆,八个肩插短剑的青衣道童:屏息而立,把守在楼前。
  华天虹将手一摆,随他进入楼内,晴道:这马青山似是心情紧张,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这座高楼定是十分机要的所在。
  他暗暗留意,每=层楼上均有把守之人,最下层是八个青衣道童,第二层是八个年轻的道人,第三层则是八个身穿黑色长袍、头带黑色面罩、五官面目俱都隐藏在内的男子,登上第四层楼,但见华灯如画,一席盛筵。玉鼎夫人盛装高譬,怀抱雪儿坐在主位,身后立着一个面貌姣好的紫衣少女,下首坐了两个老道,另八名美貌少女和几个道童环列在四周。
  玉鼎夫人一见华天虹踏上楼板,顿时离座而起,笑吟吟地迎了上去,道:“久候不至,我以为你发了牛劲,要我亲自去请哩!”
  华天虹微微一笑,拱手一揖,目光一转,向随后离座的两个老道一望,道;“两位道长怎样称呼,姐姐先替小弟引见。”
  玉鼎夫人含笑道:“人座再讲吧!”她皓腕一伸,握住他的手步入座中。
  落座之后,玉鼎夫人向那两个老道说道:“这一位就是华公子,他那轰轰烈烈的家世不必说了,少年英雄,犹胜先人,两位先行见过。”
  两个老道齐齐稽首为礼,口中同称“久仰”。
  玉鼎夫人朝上首那老道一指,道:“这一位是五音真人,现为本教上元观的主持。”
  华天虹抱拳道:“幸会。”他抬眼望去,见那五音真人约有五六十岁,花白长髯飘拂胸前,杏黄道袍上绣着金线八卦,肩后斜插一柄奇形长剑,举止沉凝,气派颇为不俗。
  玉余夫人朝下首那个老道一指,道:“这一位法号‘青虚子’,乃是此间的主持。”她顿了一顿,笑道:“本教设上三坛、中三坛,下三坛,法坛设在九座道观之内,观名题为上元观,中元观,下元观。这一元观直属教主座下,不受法坛管辖,兄弟若将青虚道长与帮会中的分堂主分舵相提并论,”就错了。”
  华天虹笑道:“兄弟岂敢,能与姐姐平起平坐之人,做兄弟的决不敢失礼。”
  他口中在讲,心头却暗暗忖道:“不知教主与九坛主持之外,是否另有名位,这位夫人姐姐担任的又是什么职司?”
  忽听青虚子笑道:“今日一战,诸元极黯然失色,风云会锐气大挫,江湖豪杰,武林英雄,无不对华公子刮目相看。”他端起酒杯,敞声笑道:“贫道乔属地主,沾夫人的光彩,先敬华公子一杯水酒,聊表仰慕之意。”
  华天虹微微一笑,道:“今日午间,在下体内,潜毒发作,糊糊涂涂地打了一场,若在平时,实非诸元极的对手。”他举杯就唇,一仰而尽。
  那紫衣少女捧着一把打造得十分精致的酒壶,侍立在华天虹身后,见他杯中酒干,急忙为他斟满。华天虹见她只管自己一人,不禁目光一抬,向她望去。
  玉鼎夫人芜尔一笑,道:“她叫方紫玉,是我贴身的侍儿,那夜在黄河岸上,你曾见过。”
  华天虹点了点头,暗付:那刺杀任鹏的女子也叫方紫玉,目下不矢。躲在何处,当下说道:“任鹏一案,看起来已经烟消云散,不了了之。难道任玄业已缉获凶手,报了杀子之仇不成。”
  玉鼎夫人笑道:“岂有召”般容易?目前是外弛内张,看来风平浪静,其实任玄早已离了山西,正在各地明察暗访,缉拿那假冒方紫玉的女子。”
  忽听五音真人道:“风云会流年不利,老大死了儿子,老三断了手臂,今日又死了一个常豪,那几个不理会务的怪物,大概要出头露面了。”
  华天虹双眉一轩,暗付:这五音真人是通天教的上坛主持,他既称为怪物,那几人必是厉害非凡了。
  但听玉鼎夫人笑道:“那倒未必,眼前之事,尚未牵涉到风云会的根本,似燕山一怪、龙门双煞等人,一时还不致于出面。不过,任玄若是再遇上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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