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回桌子上,‘至于我怎么会在你的住所找到我的帐册,以及偷帐册的贼,那就
全靠里面的追踪器。’
一个闪亮的小圆片被放进一个特殊的机器里,黄爷转过身色眯眯地对泰夫人
说道:‘它不但有追踪功能,而且有录音功能。怎么样,要不要听听啊?’
按下一个开关后,机器里传出一阵淫荡的浪叫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不!快,关掉’没想到在迷乱状态下和儿子干的不伦之事竟然被录了
下来,泰夫人顿时又羞又气,满脸通红。
‘哈哈哈哈’黄爷满意地看着蜷伏在自己脚下的成熟艳妇,说道,‘既
然你喜欢浪,那今晚我就让你浪个够,怎么样,意下如何啊?’
‘呸!做梦!’
‘怎么,你不想活,你儿子呢?难道你就眼看着海洲大名鼎鼎的飞盗“竹蜻
蜓”从此就销声匿迹了么?’
想到儿子,泰夫人的心在往下沉:‘禅儿,是妈妈害了你’
看看泰夫人陷入沉默,黄爷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上前用手托起泰夫人
美丽的下巴,淫笑道:‘小美人,你放心,我床上的功夫不会比你儿子差,包管
干得你叫喊连天,死去活来,哈哈哈哈’
这一餐饭很是丰盛,柳近禅觉得挺满意,虽然戴着手铐,但这并不妨碍他大
快朵颐,更不妨碍他用些风话挑逗那两个服侍的女孩子。
酒是好酒,屋里的气氛也算不错。
如果没有身后那两个横眉冷对的彪形大汉,谁都以为这是一顿普通的家宴。
不过用餐之后,柳近禅便又被带回了那间小小的牢房。
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也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这时候生气着急是一点用都没有。
此刻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
只有在清醒和冷静的情况下,才能找到脱身的办法。
至于他怎么进到这里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就更不想去费脑子想了。
他知道早晚会知道。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说老爷抓到了飞盗“竹蜻蜓”,我想看看这个名满海洲的贼是个什么样
子的。’
声音柔媚动听,和蔼亲切。
柳近禅心里‘咯登’一下,心跳不由加快起来。
随着高跟皮鞋的‘咯哒咯哒’声,一个穿着宝石蓝长裙,肩上披着披肩的中
年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蛇腰蜂臀,双峰高挺,朱唇瑶鼻,徐娘半老,风韵尤存,
只是眉宇间显出淡淡的忧愁。
‘怎么,就是这小子么?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嘛?’用一条洁白的手绢半捂着
口鼻,那艳妇对身后的看守说道。
‘是是,夫人,这里脏得很,还是快请回吧!’看守小心翼翼地回答。
再次听到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柳近禅就已经开始在心里笑了。
而当看到那女人皱皱眉头,丢掉手中的手绢,跟着看守出去的时候,他都开
始笑出声了。
(5)
果然,那团丢在墙角的雪白的手绢中裹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一把万能钥匙。
其实只要有一根小铁丝,柳近禅便能打开手脚上的镣铐。
更何况现在有了把万能钥匙。
所以现在柳近禅已经从只有半尺见方的小天窗钻了出去,他的缩骨功虽然练
得不是很到火候,但想出去,并不是太难。
天色已经见晚,藉着灯光,柳近禅很快就找到了上次进去的窗户。
屋里飘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很熟悉。
刚从窗户进去,便有一个香软的胴体贴了上来,两只滑腻的胳臂揽住了他的
脖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柳近禅一把搂住那女人纤细的腰肢,亲吻着直送上来的香唇。
盈盈娇喘中,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当她被柳近禅抱上床的时候,浑身
上下就只剩一双长统丝袜了。
‘你究竟是谁?’柳近禅用手指轻抚着女人下体处柔软的花瓣,轻声问道。
‘啊啊我是’女人娇吟着说道,‘黄戴的夫人。’
黄戴自然就是黄爷的名字了。
‘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救我?’柳近禅分开她的玉腿,将早已一怒冲天的肉
棒对准花瓣,轻轻研磨着阴道口。
‘啊啊’黄太太呻吟起来,‘我早就看看不惯他的
做法我们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了快快
’
‘快什么啊?’柳近禅明知故问,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黄太太的花瓣涌出大量
的淫水,把他的龟头都弄湿了,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身下这个旷情怨妇。
‘讨厌快插进来’黄太太扭动着腰肢,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肥厚的臀部向上一抬,柳近禅猝不及防,粗大的肉棒终于被肥肥的阴道吞噬。
‘啊啊啊’黄太太浪叫着,双手紧紧搂住柳近禅宽阔的背脊,
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好啊!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辜负你的!’柳近禅抚摩着这个成熟女人穿着
丝袜的长腿,边抽插边说道。
粗长的肉棒在湿漉漉的花瓣里进进出出,顶得黄太太香汗淋漓,娇喘声声,
最里不停叫道:‘小冤家,顶顶得我好好舒服啊啊自
自从上次被你干干过以后我就就再也忘忘不
了你了啊用力啊’
两条被丝袜裹着的腿被架到了肩膀上,粉雕玉琢一般,笔直向上,脚尖内蜷,
十个脚趾紧紧并拢,淫荡到了极点。
‘那个泰夫人现在在哪里?’柳近禅用手揉捏着黄太太胸前高耸的双峰,问
道。
‘那个女人现在啊恐怕已经成了黄戴的“乳奴”了。’黄
太太双目微闭,媚眼如丝。
‘什么“乳奴”?’柳近禅微微一怔,不由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啊别停啊黄戴那老淫狗喜欢把把弄到手的女人用
各种淫药炮制,直弄得奶子出出奶同时淫欲勃发甘愿做他的
性奴然后他就可以任意奸淫啊快’
‘在什么地方?’柳近禅一听,立刻停止了抽插,连忙问道。
‘不,不要停在后面的“听雨泉”,快啊!’
柳近禅抱住女人的肥臀,狠狠把肉棒顶进阴道深处,把一股浓精射在了里面。
听雨泉位于黄爷别墅的最上面一层,上面有一个巨大的拱顶,是用玻璃做成
的。
柳近禅根据黄太太的指点,悄悄避开众多的守卫,贴着别墅的墙壁,像一只
壁虎一般悄无声息地爬到了顶台上。
玻璃顶下是另一番景象。
一个巨大的人工池溪,铺满了五颜六色的鹅卵石,清澈见底的水微微冒着热
气,水面上漂满了玫瑰色的花瓣。在池子的周围,是萋萋的芳草地,几盏矮矮的
庭院灯,亮着粉红色的微光,把整个听雨泉装扮得格外迷人。
在草坪上的一把躺椅上,肥胖的黄爷叼着一支雪茄,身上披着一条浴巾,笑
咪咪地品着一杯红酒。
而在水池里,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正在辗转呻吟着,雪白赤裸的胴体在清澈
的水中晶莹剔透,高耸的乳房上两点嫣红的乳头在水面上下沉浮,两条修长结实
的腿子笔直地在水中分开着,水下两腿间乌黑的阴毛漂浮在水中,而乌黑的长发
则有一半漂浮在水面上。
女人似乎是被什么驱动着,扭动着水蛇一样的纤腰,想要从水中爬出来,可
是,在她纤细的手腕脚髁上,赫然锁着四条乌黑的镣铐,用四根同样乌黑的锁链
连在水池的底部,任凭女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锁链的束缚,她只好喘息着,
把肥厚雪白的臀部在水池底部的鹅卵石上磨擦着。
屋里只听得到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和铁链在鹅卵石上碰撞所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妈妈!’屋顶上的柳近禅在心里轻呼一声,就想破窗而入,但他又想到了
黄太太的嘱咐:‘你去不要紧,但是你要知道“听雨泉”里布满了机关陷阱,而
且外面有大批的保卫人员,如果你要硬闯的话,不但救不了她,而且很有可能我
再也见不到你了。’
而他现在是赤手空拳。
所以他只好忍耐。
‘怎么样?泰夫人,滋味好受吧?’这时,黄爷放下手中的酒杯,淫笑着看
着在水中锁链下挣扎的赤裸艳妇。
泰夫人并不回答,脸上泛起了桃红,喘息也越来越重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跳加快,下体发酥发痒,而且奶子又涨又麻?告诉你
吧,没有人能抵抗这种进口的“催乳剂”,等一下你的奶子会自动涨出乳来,到
时候你会哀求我来干你,哈哈哈哈!’黄爷并不着急,慢慢吐着烟。
‘畜生!’泰夫人骂道,她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从涨红
的乳头处传来,口干舌燥,而下体颤抖中所带来的冲击几乎快让她崩溃了,她只
好把雪白的大屁股在水池低部晃动着,让一粒粒的鹅卵石磨擦着自己的花瓣,以
缓解淫药的威力。
听雨泉里散发着靡靡淫荡的气息。
‘啊啊’终于,泰夫人的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浪叫声,她努力压
制着这种声音以及心里想投降哀求的念头,就在这时,她猛然发现自己原本就硕
大无比的乳房现在竟然涨大得惊人,尤其是乳房上的两个乳头,又红又硬,而且
向前勃起有半寸多长,简直成了圆柱状。
‘啊啊不啊畜生快我不行了’泰夫
人在水中挣扎着,摇晃着手足上的锁链,像一头被束缚的母兽。
‘快求我,求我上你。’黄爷丢掉浴巾,跨到水中。
‘不’泰夫人尚存一丝理性,摇着头喘息着。
黄爷呵呵笑着,用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别夹住了泰夫人的两只奶头,像夹
着两支黑红色的香烟,轻轻捏着,并从根部向乳尖夹刮着。
‘啊啊’两股奶汁终于从两只喷管般的奶头上喷射出来,泰夫人羞
得满脸通红,下体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