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立时派了几人查深形势,不解的问道:“王爷,何必多此一举呢!?”
“哈哈这叫十拿九稳,如今这形势,我们输不起,只要烟雨宫知道两位宫主失踪不在,定要惶惶不安,贾铭要袭击他们就不会告知两位宫主在他处,因为贾铭与两位宫主的关系谁人不知,若是有防范加强,贾铭透露出消息定是假的。”
凌志脸色巨变,慌忙问道:
“王爷,你的意思是说贾铭开始怀疑本庄主了!”
“不错,以贾铭的英明,绝对猜得到大雪山一案是我们的杰作,更会猜到其镖局里有奸细,庄健自然要受到怀疑,他的一石二鸟之计最是巧绝,还是让本王猜破了!”
未等多时,刺探的人回来报告,果如钱三爷猜测得那样,烟雨宫的人均知晓两位宫主在贾铭的黄龙山庄,而且加强了防范,而且还是庄高扬通知她们的!”
“王爷,他们加强了防范,对他们的主动恐怕要增加一些损失的,不宜此时”“此时正是时候,你那些各门各派的道友不是还在杭州城一带吗,何不召集他们打头阵,烟雨宫虽然强大,但诸如七盘关,摩天寨,都是唯利是图,根本没有为烟雨宫以死拼命的打算,以各门各派打头阵,我们不是少损失吗?”
看着钱王爷冷酷之极的表情和寒如刃锋的眼光,忍不住战粟了几下,暗忖他是王爷,我是走卒,他的话就是圣旨,于是问道:“王爷,现在我就去召集他们!”
钱王爷冷森森道:
“今日,定要将烟雨宫的势力消灭殆尽,你的江湖人马,再加上本王的一些家将亲兵,由你一指挥,武奴为副,及时统一包击他们各个据点!”
凌志料不到钱王爷野心如此之大,但对他来说,消灭了烟雨宫,再吞并了顺风镖局,那当是一种想也不敢想的幻想,在他匆匆而去的时候,钱王爷又叫出了几位围攻贾铭的秃顶和尚,向他们吩咐了几句,几个和尚也匆匆而去。
就在钱王稳坐钓鱼台的时候,贾铭得到消息,果然凌志有所行动,而且调集了各门各派的人马,立时哈哈笑了起来,暗忖道:“钱王爷,你果然聪明,并不相信本王的话,但你还是中了本王之计。本王的主意,你相信与不相信是同一条不归路。
“庄总管,我们的人马恐怕已召集在一起,听本王的令,若有擅自出走,格杀匆论!”
庄高扬匆匆而去,贾铭在房内走来走去,突然哈哈笑道:“钱王爷,你果然是条老狐狸,本王让你相信的话,你偏不相信,一定要与本王作对,你如何是本王的对手,这是给你生路你不走,偏要往地狱钻!”
但贾铭担心圣宫会不会出现,在烟雨宫遭劫时她会出现吗?突然他想到那次捕住他的“小白脸”领的那一支神秘的力量;他很清楚这股力量很强,而且一现就又消失了,这支力量到底来自何处呢?若圣宫不出现这支力量恐怕也难以出现,看来根本不能引出圣宫和她的全部力量。
他又想起聋哑二丐与神秘的黄金叶,那黄金之叶一定与这支神秘的力量有关,否则那“小白脸”就不会穷追不舍,但想到聋哑二丐一直没说,而且一旦说出就会没有命,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想到这里,方才觉得应到山上去一趟,仿佛好久没有看见两位师父和柳如烟了。贾铭来到床塌旁,将床榻的角轻轻按了按,再施转了一下,立时墙上壁画“轰”的向里隐去,露出一人多宽的缝隙,贾铭内电一般窜人了缝隙里,那幅壁画又恢复了原状,贾铭飞快向前窜,偶尔一点烛光一烁而过,他轻车熟路的窜过了地道,当他窜出地道时,已在茫茫的栖霞岭上。出口正在洒覆岭中部,在华严洞的北边,依次造连着金鼓洞和编螟洞,是住着守卫和聋哑二丐;而华严洞的南边是紫云洞和栖霞洞,算是贾铭的行宫和柳如烟主婢居作主地方。在这里可以看到花花的林海,还可看到如同弹丸之潭的西湖以及点点银光的帆船和鸥鸟。每一个洞均是由小径相通,小径旁是零零怪石,和苍绿的树木,香馥的鲜花。由顺风镖局子弟的整理,栖霞岭五洞紧相联成一个整体,看上去如同一狭长的天然庄院,这庄院没有楼阁,只有宽大的岩洞。
而大王洞的四周的树林里,暗伏着许多茅草屋,如同古朴的别墅一般。这些“别墅”是用于守卫兄弟专用的。这里可说是重兵守卫。从某种意义上说,黄龙庄院的明院很小很小,而隐院却很大很久。一直到整个栖霞岭。这里驻着顺风镖局人马当是不计其数,只怕家在杭城的钱塘王也没有摸清顺风镖局在这里的真正实力。贾铭此时虽然很想见到柳如烟。但他还是—直北边而来,看到聋哑二丐正在那里为下棋而争吵不休,于是快步上前,直截了当的问道:“烟雨宫圣宫踏入江湖最可能住在何处!”
第二十二章引虎出山聋哑二丐正争的面红脖子粗,听到贾铭的话,脸上大变“砰”的坐在地上,惟惧的问贾铭道:“你说什么,圣宫、玉妃不她怎么可能踏入江湖!”
聋垭立刻扑到贾铭面前,惊恐道:
“你快说,她是不是已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贾铭看到他二人惊惧的样儿,立时长叹了一声道:“她并不知道这里,只要你们乖乖的呆在这里,本王就可保证你们安然无失,其实她要捉的是本王才对!”
聋哑二丐面面相觑,哑丐立时笑呵呵道:“现在你武功精进不少,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奈何不了你,何况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装当今的天子!”
“其实你们这样做也不是办法,只有把她制住了,你们才毫无顾忌!”
哑丐向聋丐看了看,聋丐恼怒道:
“我们不能说,当初我们许下诺言,只要我们不死,就绝不说出黄金叶的秘密。但我们可以告诉你黄金叶从何而来,那里就是圣宫踏入江湖可能居住的地方!你自己找吧!”
这句话说了等于没有说,现在贾铭根本就不知道黄金叶从何而来;而且黄金叶再没有出现过,又如何查得圣宫会住在何处。他不想去再通聋哑二丐。银灵仙子和红绿仙子肯定知道,他也不能问,他不想陷他们于不仁不义,背叛师门的罪行。但心里暗忖道:“这些黄金为何要做成树叶,而且它有何用处,这些黄金从何而来。难道从官中运出,用来实现复国大计,西夏在西部,京城在东南部江宁,铸成金叶,便于运送,那神秘力量就在江宁附近。
想到这里,贾铭暗暗道:
“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那时就水落石出了!”
贾铭又叮嘱了聋哑二丐两句。方才转头向南而去。刚过了紫云洞,就听到清悠的琴音缭缭而来,如草间飞舞,在树木间综绕,听之心旷神治,贾铭沿着花问小径而上,看到一座凉亭,而琴音正是从旁中传过来的!那琴音当然是从柳如烟的纤纤指间飞流而出,两名白衣女婢站在旁边,艳丽无比的柳如烟身着一件谈烟凉绿的裙纱。与青山绿水相映成趣,一道山泉从小亭脚下的岩石缝够里淙淙流了下来,如一条白绫坠人小亭下的一方水潭里,而琴音更加清例,传的更远,但琴音中杂着凉凉的水声,更令人心飘飘在云间,悠悠在山林。贾铭心中的杀机和霸意渐渐的消失了,不由自主的向小亭而来,上了小亭,琴声便然而止,三女均倾头而望。
两女纷纷拜见少主,而柳如烟则眼角含情脉脉,嘴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贾铭。贾铭呵呵笑道:“弹的悦耳之极,居然连我小乞丐也听得入神了,如烟何以突然中断了琴音,难道是本王凡心未尽,打扰了你的雅兴?”
柳如烟嫣然一笑道:
“怎能怪你,却是贱妾突然心怀杂念,方才无处下指!”’说着,已盈盈的站了起来,向贾铭盈盈一揖,燕语道:“贱妾恭迎大王回山!”
“哈哈哈别这样说,听你这话,仿佛本王成了山寨大王一般,将你强掳到此,作了押寨夫人,看本王气宇轩昂、正气凛凛,英俊玉面,哪里像个占山为王的土匪?”
两位女婢倒是很自觉,悄然无声的退了下去。柳如烟方才向贾铭依偎而来,调皮的笑道:“你少在贱妾面前胡吹神说了,贱妾不是你掳来作押寨夫人的吗?”说到这些,更是眉目传情,娇姿妩媚,贾铭立时觉得自己是位极其干渴的浪人突然望见了晶莹剔透的小葡萄或是红熟的冰弥桃,一把紧紧的揽住了柳如烟,狠狠的在她那弹指即破的粉红脸上吻了几吻,柳如烟善解温情如灵蛇一般玉臂缠住了贾铭的脖子将自己诱人的身子紧紧的贴了过去。
贾铭立时觉得四局如棉团一般,心中顿时升起旖施之念,有着强烈的冲动很想将怀中的如烟狠狠的挤碎,但却又小心翼翼,生怕挤坏。但手和嘴唇却如惊惧的鬼子,四下乱窜,左探右探,寻找那舒服的感觉。引诱甜密的刺激。
突然柳如烟将他一下撑开,咯咯娇笑道:“看你猴急的好象没有碰过女人!”
但突然深深的嗅了嗅,又从贾铭肩上提出一根长长的发丝,幽幽道:“刚在山下是不是捕了两只野兔,美美的尝了鲜,贱妾嗅到两种异样的香味,有些熟悉!”
贾铭暗暗心惊遣:
“说女人是敏感动物,果然不假,这女人更是有厉害,居然嗅出自己身上残留着两种女人的香味,若是两位宫主听到她把她们当作了两只野兔,不教训她一顿,至少要臭骂她一顿,但那发丝又是那一位的呢!”
“嘻嘻,贱妾想起来了,有种香味是银灵仙子的,而另外一种应是红绿仙子的,料不到你这一趟下山,不但见到了元配老婆,而且将她阿姐也诱好了厂贾铭听得心惊,暗咋舌。骂道:“狗嘴是吐不出象牙,本王如此优秀出众人物,何需用诱奸如此卑劣的手段,何况红绿仙子是何等狡诈的女人,要诱奸她,恐怕不可能,倒是你这鼻子,本王还真是有些怕了,以后哪敢在外招花惹草,你怎么会有这样一只鼻子呢?”
“嘻嘻你难道忘了贱妾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