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为什么师叔没受伤之前,我听见你和李宠师爷说要把师叔带到三仙庙挨司徒大仙的雷劈呢?”陈玄对啸月的回答表示怀疑。
说到这里,啸月立马挺胸抬头神神秘秘地对陈玄说:“这你就不懂了。听说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我们送你师叔去三仙庙看病,一半是为了他的健康,一半是为了他的美好未来。你师叔跟别人不同,他最喜欢司徒大仙放电的样子,他的病只能由司徒大仙的掌心雷来医治!”
陈玄闻弦知意,眼神暧昧地对啸月说:“原来你们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箭双雕啊!该不是你和师爷一厢情愿胡乱安排吧?搞出事来,司徒大仙的雷可就不知道落到谁头上了。不过,私下里我非常赞同你和李宠决定的,以后有这样的机会就算上我一份。”
“没问题,少不了你的!”啸月一口答应了下来,然后俩个人相视阴笑。
啸月和陈玄笑到一半的时候,窗外响了两声闷雷。啸月听到后没太在意,接着笑道:“这可是今年春天的第一次春雷呀!看来是要下雨了,我先去把窗户关严实。”说罢起身去关阳台上开着的气窗。
陈玄听到雷声后,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外面还是阳光明媚,但也没多想,随口说道:“你别去了,外面哪有下雨的样子。我听这雷声倒有点儿像司徒大仙的掌心雷!”
“你少在那里乌鸦嘴了,咱俩刚才说的要是让她听见了,不挨雷劈才怪呢!”啸月发现外面没有下雨的迹象,听了陈玄的倒霉预测后有了点儿心惊胆战的不祥预感。
没等啸月说完,他的预言就实现了。两声又响又脆的雷不偏不倚的劈在他和陈玄的头上,让他俩头晕眼花耳鸣不已,而且在电流的作用下跳起了抽风似的迪斯科。
当看到脸色铁青的司徒焱焱和幸灾乐祸的李宠从窗口飞落到客厅时,啸月和陈玄连抽风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都跟冰棍似的僵在那里不敢乱动了。挨了雷的两位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不是刚才的话被人家听去了自己也挨不上雷,司徒焱焱可是转世妖仙,冰清玉洁的美女,听到有人背后如此恶劣地议论自己,只给他们两个炸雷算是很给面子了。
司徒焱焱瞪了啸月和陈玄一眼后,不客气地斥责道:“朋友、师长受了伤,不好好看护,反倒有工夫在背后说些不三不四的闲话,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儿的啸月立刻回答说:“司徒大仙,这你可冤枉我了。小李应该跟你说了,不到两天的工夫,了然大师、商瓷相继失踪,小白受了重伤,我哪敢放松警觉呀!外面我已经设了十八道禁制,若不是你知道我的法术关键所在,想进来也不那么容易。至于我和小玄子讨论的是小白的终身大事,是正经事,不是闲话。”
“对呀!我和师伯正在称赞大仙您的美貌和道法呢。联系到师叔,也只不过是拿他做一个具体的例子来衬托您美丽崇高的形象,我们说三道四是真,不三不四是绝对没有的。”有啸月做榜样,陈玄也硬着头皮顶上了。
司徒焱焱终究是个女子,在一些问题上不好启齿,而且一旦按照他们的话想继续下去,肯定是掉进圈套越描越黑的下场,所以懒得和他们争辩,只是扬了扬手掌,把他俩吓退了几步,随后说道:“公子白的伤势要紧,我不跟你们浪费唇舌了,总之我的雷是不会劈错人的,以后你们要是再在背后算计我,落下来的雷就不那么好应付了!”
李宠因为啸月和陈玄挨了雷劈,不停的在司徒焱焱身后偷笑,哪知道司徒焱焱说完了啸月和陈玄,转身又对他说道:“李宠,你也不用笑他俩,你也有份!”当李宠的笑容尴尬的僵在脸上的时候,司徒焱焱已经转身往公子白的房间去查看伤势了。
啸月作机灵状当先为司徒焱焱打开了公子白卧室的门,在司徒焱焱要进房间的时候对她说:“司徒大仙,我们已经给小白做了一次全面的体表检查了,除了在他的臀部上有一个神秘的脚印外,其他的地方没有伤痕。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隔着衣服指给你看!”
“用不着!你们跟进来影响我施法探病,才是真的不方便,我一个人进去,你们都在外面等着,不要大声喧哗!”司徒焱焱把啸月、李宠和陈玄都给挡在了门外,随后关了门,在卧室里设下了阻隔声音和防止窥探的禁制。
司徒焱焱进去后,啸月、李宠、陈玄退到客厅的一角嘀咕起来。李宠看了看啸月和陈玄的头,确定他们的神志还清醒后责怪道:“你们俩太不小心了,明知道我去找她了,还敢背后议论,真是不要命了!”
“还不是小玄子起的头!”啸月把责任推到了陈玄身上。
“我起的头不假,你越说越来劲,不然也没事了!”陈玄认为自己让雷劈得冤枉。
“下次你们小心点儿,别让她逮到第二次了!”李宠警告了一下啸月和陈玄,回头看了看公子白卧室的门,不无担心地说:“老大这次很不乐观啊!但愿司徒大仙是他命里的福星,快点儿把他治好。”
啸月和李宠是一个心情,见李宠担忧他不好意思跟风,只有故作镇定地安慰李宠道:“放心吧!小白的命大着呢,别忘了大哥我可是妖狼族的正统王子,有我的血支撑着他想死可不容易,何况你的老大惜命得很,最近道法又有进步,内丹充盈元神饱满,让他放弃追求美丽的人生到冥界去发展,他是绝对不后同意的。一定会没事的!”
“最好如此。等老大醒过来,我们告诉他,司徒美女给他做了全身检查,还不把他美死!”一提到“死”字李宠立刻觉得不吉利,立刻改口道:“呸、呸、呸!不吉利,把老大美死了可就没戏看了,美得鼻涕冒泡就成了!”
李宠话音刚落,公子白的卧室门就被推开,司徒焱焱飘身从里面走了出来。“公子白现在还流不出鼻涕来。马上带上他,跟我走!”司徒焱焱擦拭额角沁出的汗水,对啸月说道。
“问题很严重吗?”见司徒焱焱脸上露出疲惫和焦急之色,啸月凑上来小心的问道。
司徒焱焱挥了挥手,阻止了啸月,挥手开了一个空间入口,说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赶快把公子白搬进去!”不用再多问,李宠和啸月、陈玄心里已经明白,公子白身上的问题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赶紧搬起了公子白跟着司徒焱焱跳进了那个空间。
这是一个不很大但,很奇异的空间,红、黄、黑三色相互杂合着组成了这个空间内一切景物和器物,乍看起来有些眼花,可看的时间越长,就越发觉其中蕴涵着一种和谐得难以言喻的至理。李宠和陈玄不熟悉门路,啸月可清楚得很,这是合司徒焱焱、重雾、惊岚三个妖仙之力开创出来的专门空间,是三仙庙群妖的政治中心,也是三仙庙应付重大事件时才启用的避难所。
司徒焱焱进了空间后,虚空一按,一个玉瓶来到她的手中。司徒焱焱抬手掀开瓶盖取出六颗火红的丹药,另一只手撬开公子白和牙关把其中的三颗丹药塞进他的口中。合上公子白的嘴巴,确定丹药进了公子白的喉咙后,司徒焱焱才松了口气,把剩下的丹药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原来司徒大仙已经很虚弱了,怪不得要让啸月老大帮忙拖老大进来。”李宠终于明白司徒焱焱为什么非要啸月搬公子白进来了。
正当啸月和陈玄架着公子白不知如何处置的时候,司徒焱焱恢复了精神和力气挥出一道红光把公子白裹了起来。“焱,你在吗?”司徒焱焱招呼跟随她的火魔现身。
空间中出现了一个火柴头般大小的火苗,火苗转瞬化成了焱那个高大的身形。焱来到司徒焱焱身前恭敬地说:“主人,你有什么吩咐吗?”
司徒焱焱吩咐道:“把我的丹炉搬来,到炉中用你体内的天地文武之火护住公子白以防外魔侵犯,没我的命令不得妄动!”
“好的!我马上照办!”火魔焱应了一声,飞到空间的角落外摸索了一阵又折了回来,手中捧着一个直径二尺高三尺,雕刻着符文和火焰纹饰的八角玲珑的丹炉来。司徒焱焱伸出另一只手在丹炉盖上点了一指,丹炉上立即放出五色豪光,刹那间增长了十几倍,变成了巨型的烤炉。丹炉厚重的盖子自动升起,公子白的身体在经光笼罩下被司徒焱焱投入了炉中,火魔焱也跟着投入丹炉之中化成一片跳动的火焰。
陈玄见状忍不住问道:“司徒大仙,把师叔放到炉子里又熏又烤的,不会出问题吧?”
司徒焱焱面色严峻的回答道:“我若不把他放到丹炉里面,保证他活不过今晚!”
司徒焱焱一句话把陈玄、李宠和啸月全都吓傻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事情坏到这个地步,全都围过来追问,其中数啸月的嗓门最大。“我检查过了,他的魂魄是在衰弱,可是凭他的修为不会坏到你说的那个地步。屁股上的一个脚印能要了他的命,打死我也不信!”
“啸月,从三仙庙出去的时候我就关照过你,做事情要细心些。你的确细心了很多,可问题不是出在你说的脚印上。你来看……”司徒焱焱说着在丹炉上一点,丹炉的炉壁和里面的火焰立刻变得透明,露出了公子白的身体,而且是公子白中了招儿的丰满臀部。指着公子白屁股上的脚印,司徒焱焱接着说:“这个脚印不是公子白垂危的原因,相反却是一个神迹!”
“神迹?”啸月他们三双眼睛瞪成了六只五百瓦的灯泡。
“没错,是神迹!”司徒焱焱接着说,“在公子白破掉的阵势中隐藏着神迹,只是刚好在他破阵晕倒后发作,阴差阳错的印在了公子白的身上。真正让公子白陷入困境的不是这个神迹,真正的原因很可能就在被破掉的阵势里。而且经我的检查,公子白的身上真正古怪的地方不是这个神迹,而是这个……”司徒焱焱轻轻摆手,丹炉中公子白的身体旋转,他的那只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