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踢够啸月老大的屁股,过足瘾不可!”
对于一起和公子白欺负啸月,李宠一定是蹦着高儿的参与,在他俩的夹击下啸月很快就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当公子白和李宠心满意足地离开妖力空间的时候,啸月捂着壮大的屁股艰难地蹭到方怡心面前,很无奈的说道:“小方,你就不能晚说一会儿吗?我被你的善良给害惨了。他俩欺负我,也不见你帮忙劝阻,你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
“啸月大哥,我可不是故意的。我不耽误你了,我到三仙庙找司徒姐姐去了。”公子白他们这种规模的笑闹,方怡心见得多了。她的身体还没恢复,知道自已一旦掉到公子白啸月式的争论中想脱身出来就是难了,所以简单交代了一下就按照先前的决定,起身到三仙庙去疗伤修炼了。
“这年头儿,好人难做呀!”啸月感慨了一下,认为穿着充满呕吐物和水淋淋的衣服对不起他的光辉形象,起身到自已的空间里去找干净衣服去了。
啸月不过是损失了几件放在公子白衣柜里的衣服,发几下感慨。公子白的麻烦和损失可比他大多了。为了避免嫌疑,公子白在离家较远的街口出了妖力空间。然后坐了一辆出租车,装成夜归人的姿态往自已的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家里赶去。在故作惊讶地应付了消防、公安和记者们的盘问后,家里的火也被救灭了。
当趟着地上的混水走进家门,以正常的视角重新审视自已劫后家园的时候,公子白真的差一点儿哭出来。雪白的墙壁变得焦黑,苦心布置的家具和布艺装饰荡然无存,平时用来撑场面的十几套行头和衣柜一起同归于尽,这次公子白纯粹是被人连锅端了。李宠适时跳出来赞扬啸月老大的藏物癖,理由是如果把值钱的东西都放到妖力空间里,而不是弄出来显摆,就不会被烧得那么干净。最后还得出了一条结:虚荣心是魔鬼,早晚会害人呐!
接受了残酷现实后,到何处安身成了摆在眼前的问题。房子被烧,若成天住妖力空间,一方面成天的失踪会给公子白正常的律师工作带来不便,另一方面一些来找公子白报告情况的妖鬼也会因不得其门而入,耽误了找寻了然、商瓷的大事。若是装修房子,以方怡心的力量,完全可以在三五天内把屋子重新净化成干净整洁的清水房,以啸月的能力完全可以在两天之内把屋子用奇珍异宝装饰一新。如果那样的话这间房子又会被猎奇的记者、搞科研的学者挤破门。为此,公子白只能郁闷地选择了雇请工人重新装修的传统方法。随之而来的是,在不少于一个月的装修的时间里,公子白将成为无家归者。
在关键时刻,同事们的阶级感情彰现出来。包括丁师姐、刘师兄在内的六七个同事,在电视上看到插播的新闻后,都打来了电话,在确认了失火的确实是公子白的房子后,一致要求公子白到自已那里暂住。公子白考虑到目前自身的情况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后,只得将同事们的好意一一婉拒。在被公子白婉拒后,同事们又表示要设宴为公子白压惊,这个请求公子白当然毫不客气地答应了,这样一来他就有一个星期不用自已准备晚饭了。
午夜时分,勘察完现场的消防队走了,见无奇可猎的记者走了,前来维持秩序的警察也走了,邻居们的灯灭了,屋子里只剩下满脚泥水的公子白和在黑暗中扑闪着大眼睛的李宠,这种气氛正适合公子白用诗一般的语言来抒发一下愤懑的情怀。
公子白的诗意刚在肚里冒出了个尖,词句还没酝酿好,啸月幽灵一般很是时机地出现在门口,突然大叫了一声:“发什么神经呢?这么晚了,不找住的地方也要找个饭馆喝两杯压惊酒!在这里装落地台灯,你也发不出亮来,吃饱喝足了找人报仇才是正经。”
啸月抽冷子喊这一嗓子,把公子白吓了一大跳。酝酿了一半的诗意立刻烟消云散,随之转化成了“湿意”。“你还提喝酒,要不是你喝成死狗形,我家能弄成这样吗?”公子白回转头,脚下用力,地下的赃水化成十几道水箭往换好了衣服正在自恋时尚的啸月身上射去。啸月见公子白来势汹汹,更不敢拿一身新衣服去拼公子白泼过来的脏水,当即转身落荒而走。公子白则拖着一鞋一脚的泥水在后面追了下去。
李宠飘在天上,不紧不慢地跟着公子白和啸月,看着他们在街上午夜狂奔的糗态不算,还在一旁敲边鼓摇大旗:“啸月老大,你现在还撩拨我老大,不是等着挨揍吗?天常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是救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
啸月躲躲闪闪一路逃亡,最后找到一间门外立着“衣管不整者谢绝入内”的牌子的酒店一头钻了进去。啸月这招还真管用,公子白的裤腿和鞋上沾满脏水,作为一个“讲究人”还真不好意思便往酒店里面闯。公子白在酒店门外徘佪,眼看着啸月在大厅的一张桌子边坐下来慢条斯里的点菜要酒,正琢磨让李宠进去把桌子掀翻让啸月当众出丑的工夫,酒店门里出来一个男服务生向他走过来。
男服务生把手里拎的一个大包装放到公子白面前说:“这位先生,这是面那位先生给你的,让你看过后进去和他一起吃饭。”说完,服务生很有礼貌的点头致意,然后回身而去。
不用说,一定是啸月搞的鬼,公子白拿起包装袋撕开了包装,里面赫然是一套“七匹狼”的男装和一双同样品牌的皮鞋。在皮鞋盒上贴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尤新,应该是刚刚写好,并且用口水之类的液体沾到上面的。纸条上写着一行字: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看你今天这个狼狈相,只好提前拿出来给你应急!别说我不够兄弟,今天晚上这顿我请,算是我给你压惊赔罪,赶快换上进来喝酒,晚了没有!
“啸月大哥是粗线条,难得记得我的生日,提前买了衣服更是难得。我穿一下看看,要是合身,就放他这一马!”啸月对自已还有三个月才到的生日如此上心,公子白心里热乎乎的,赶紧找了一个僻静之处换上了衣裤皮鞋。换过衣裤皮鞋,公子白更是感动,这套男装和皮鞋穿在公子白身上出奇地合身配套,可见啸月在买它们的时候花了不少心思。
看着衣着光鲜,心情大好的公子白,满怀感动地往酒店门口走过来,啸月心里偷笑。他记得公子白生日不假,给公子白买礼物的情意也不假。可他老早就买这套衣服和皮鞋作礼物的另一个原因是——商场搞促销,这套衣服和皮鞋打特价,可以节省他好多银子。另外,啸月今天请公子白这顿的钱,是他趁火打劫,在公子白被消防员和记者围困的时候偷偷在夹壁墙里顺手牵羊拿来的。没办法,谁让自已不挣钱,公子白给的零花钱又少,只好趁此机会“共产”一下了。看见公子白进了门,往自已这边走过来,啸月急忙收起了内容丰富的笑容。如果让公子白看出情况有异,觉察了他是拿公子白的钱来请公子白,没准公子白的感动变成了冲动。俗话说,冲动是魔鬼,难保自已不被狠K,啸月为自已暗自捏着冷汗。
第十八节 同事蒙难
可能最近几天,公子白的压力实在太大,坐下后给啸月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啸月聊了些当晚发生的事情,大部份时间他都在使劲喝酒吃菜,似乎想把一切不如意都就着酒茶吃到肚子里,再消化得无影无踪。
这顿酒一直喝到凌晨三点钟,也许是酒入愁肠的关系,不单公子白和啸月有了醉意,连一边儿闻味的李宠都飘飘忽忽的上了劲儿。结帐以后,他们三个一起唱着“兄弟团结紧紧地,看谁能把咱们地”晃荡着回到公子白家所在的七号楼,在酒精作用下把家被烧的事给忘了。
公子白在家在五楼,到了门前掏钥匙的时候,公子白才反应过来,对啸月说道:“这不是傻吗?咱们家都烧糊吧了,哪有能睡觉的地方啊?”
“对呀!我那张可爱的床,用了还不到半年呢!他母亲的,这个毁创床之仇我一定要报!”啸月嘴里嘟囔着,靠着墙歪着脑袋马上就要睡着了。
“找地方睡觉要紧,你们两位老大想办法吧,我是无所谓的。”李宠钻到法像里,把问题留给公子白和啸月来思考了。
“我的妖力空间里面太嘈杂,你的妖力空间太荒凉,到哪睡好啊?”公子白推醒了已经开始打呼噜的啸月问道。
“说到睡觉,还是在人类做出来的床上舒服。”啸月抓了抓脑袋,还真让他抓出个创意来,“刘意守住在这五号楼,这两天他出门谈买卖去了,作为我的崇拜者,不会介意我们到他的房子和床用几天的。咱们去他家吧!”啸月对于刘意守这个超级“粉丝”的行踪了如指掌,此语一出立刻得到了公子白的赞成。在家门上用法力写了一个留言条,把刘意守家的门牌号码和自已的手机号码留给了来找他的妖鬼后,公子白和啸月互相扶持着去了刘意守的家。
刘意守的家安着高级防盗门,可惜公子白和啸月不是“盗”,在一个小小的“落锁术”后,刘意守家就成了公子白和啸月的别墅。当然,我们的主人公是个讲究人,出于兄弟情意,在第二天早上还是打了电话给远方的刘意守,摆脱了擅入他人住宅的嫌疑。
“居民楼突发火灾,不明地震疑是元凶”经过了一个晚上,方怡心发威弄出的楼体震动和公子白家里的神秘火灾成了S市日报的头条新闻。公子白刚进单位的大门,手拿着报纸的同事立刻将他包围起来,在表示慰问的同时,还提出一些昨晚在哪里鬼混才得逃大难的八卦问题。
一番寒暄和解释过后,公子白提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昨天晚上的电话我至少接了七个,都是要摆酒给我压惊的。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们挨着个的请,谁来打响第一炮,请主动举手报名!”
公子白话音刚落,忽然发现自已五步之内已经没有人迹,同事们正作抱头鼠窜状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