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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嘀咕道：“好好的中国人，偏偏弄什么泰国国籍？泰国有什么好？又热又穷的……泰国人妖多。”何晓东突然冒出一句，引来大家的侧目后，红了脸低下头，“本来就是啊……”柳川搔搔头，“照你这么说……难道红鸦是同性恋？？……”所有人都呆了呆，包括柳川他自己，然后恶寒了一把，“别说了，那种人，长得怪猥琐的，异性恋都已经很对不起路人了，更何况同性恋～～”还抖了抖肩膀表示无法接受。
何晓东和尹志勇对视了一眼，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说起来，你肯定不知道有件事，”肖胜将自己的行李袋拉上拉链，说道：“黑烟也可能是同性恋～～”柳川一愣，“啊？他？看着不怎么像啊～～他长得那么帅，也很有气质，如果是同性恋，那也太浪费了吧？不是同性恋干嘛开一间GAY吧？闲着没事干吗？也是～～”柳川认同地点头，可还是一脸不置信，“他是同性恋，我总觉得很诡异～～他不是同性恋。”云季修淡淡地道。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不是在刻意强调这件事。
四人都抬起头来看着他，看到他敛下眉，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在想什么。
云季修也有些懊恼自己说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要替他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就为他辩解了。
他站直身子，道：“我还有点事，有人在下面等我，你们自己去吃饭然后回住处吧。小尹会开车吗？呃……会。”云季修将车钥匙拿出递给他，“你送他们回去吧。哦……哦……”云季修走后，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怎么有点反常。“云队怎么啦？不知道，不过，他怎么知道黑烟不是同性恋？别问我，我也正纳闷呢～～”尹志勇趁机问道：“小肖哥，刚才你说那间GAY吧……是怎么样的？那是本市最大最豪华一家酒吧，听说里面很高档哦，一杯啤酒最便宜的都要一两百，是进口的哦，不过，进去里面的全是同性恋，”肖胜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感兴趣？”尹志勇僵住，“不是……我只是随口问问……”肖胜和柳川没怀疑他什么，自顾自地整理行李袋。
尹志勇却和何晓东悄悄握了握彼此的手，两条宽面条泪痕在心中流淌，暗中感慨着：太好了，终于找到组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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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季修从住院区下来，走出医院大门，四下看了看，街角不远处果然有间必胜客，便走了过去。
上了二楼，他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小沫，那丫头正喝着一杯果汁，看到他出现，兴奋地朝他招手。
云季修走了过去，见她已经点了些食物，一份橙汁，一个披萨，一碗浓汤，一份烤鸡翅……这女孩胃口倒挺好。
小沫抱怨道：“本来想等你来了再点的，可是我实在太饿了～～”他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微微一笑，道：“没关系，还有想点的吗？”随手招来了服务员。“有啊有啊，我还要一份苹果甜派，一份吞拿鱼沙拉，还有核桃蛋挞～～”小沫真是不客气，一边啃咬着鸡翅，一边熟练地跟服务员点餐，末了还朝云季修笑得很甜，“就这些，我够了。”云季修一脸滴汗地扫了眼她面前的“大餐”，心想你当然是该够了，再点下去你吃的完吗？
云季修随意点了一杯冰红茶和一份饭，打发走了服务员。
小沫递了还剩的一只鸡翅给他，“你也饿了吧？这只给你。”云季修微微一笑，接过鸡翅，略微犹豫，轻轻咬了一口。
小沫取笑道：“小云，你可真斯文，哪有人吃鸡翅这么轻咬的？什么时候能吃完啊？”云季修不想解释自己其实并不喜欢吃鸡翅，没理会她的调侃，问道：“柳川和肖胜病房的花是你送的？”小沫愣了下，“是啊，你也认识他们？嗯，他们是我同事。”小沫傻傻地瞪了他一会儿，才有些惊讶地问：“原来，你也是警察啊？”
23 问题的关键
“很奇怪吗？”云季修被她睁圆的双眼逗笑了，“连绝清没告诉你？没，”小沫有些懊恼，“我也忘了问他呢～～你是警察，他是大哥……比我想的萌多了～～”说完，露出了一抹傻笑。
不知道这女孩到底在贼笑什么，云季修也没多理会，又问道：“你今天怎么会来看我同事，还送来鲜花？我同事说不认识你，是谁让你来的？我哥啊～～”小沫切了块大块的披萨给他，又给自己切了块比较小的，“我哥说，这是老大交代给他的任务，他说自己也不能暴露在警察面前，所以，就让我来了。本来呢，我今天也是不能来的，要上课，可是哥哥说老大的命令不能违，他说他会补偿我的～～”她其实是巴不得不用上课吧？她哥哥也太失算了～～这年头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都不爱念书，小沫是这样，文书君也是这样。“你哥哥是谁？”小沫转了转眼珠，道：“唔……不好说，哥哥说他不能暴露在警察面前呢，如果是上午之前你问我我可能会告诉你，可是现在……”她摇了摇头，“不能让哥哥为难。”云季修微微一笑，即使不知道她哥哥是谁，但至少他已经确定了确实是连绝清派人来送花的，其它的，他也不是很想知道。“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说吧？”服务员正好送来他们点的食物，小沫喝着果汁看着食物被一一放到桌上，歪了歪头，等她走后，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其实，我就是来蹭饭的……”云季修哭笑不得，“至于吗？想吃我可以请你吃，不用找些奇奇怪怪的借口和理由的。
小沫满脸感动，“小云你真好～～比我哥好多了，每次我说要来吃，他都说这些是垃圾食品，不让我多吃，实在是被我逼烦了，他就说要吃也行，得等他存好钱……”
云季修微微笑道：“你哥是为你好。”
“老大也这么说～～”小沫叹气道：“全世界，每个人都对我挺不错的，就我哥最坏了～～说起来，老大这人真不错，不管我跟他要求什么，他基本上都会答应我，还很和善，我很喜欢他。”说着，看了看云季修。
云季修低下头，用筷子搅拌着碗里的饭，听了她的话后，没什么反应。
小沫又继续问道：“小云，你和老大似乎很熟啊？”
“……不熟。”
“那那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去看电影回家的时候，老大也没问你什么，怎么就知道你住的最远？”……“云季修不动声色地喝了口冰红茶，道：”见过几次而已。才见过几次的交情啊？那你怎么就告诉他你的住址了？这是不是说明你也可以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们见了三次面了哦～～“小沫笑嘻嘻地道。
云季修笑了，“小妹妹，有些事，你不懂。不懂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呀～～”她一脸求知的态度，“我就是好奇你和他的关系啊，或者，你告诉我，他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云季修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黑道老大，仅此而已。我才不信～～”小沫嗤了声，“我的直觉很准的，你和他之间……肯定有什么暖昧～～嘻，哪，你告诉我实情，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嘴巴很紧的，不用担心我会泄密哦～～你想多了。”云季修啼笑皆非，“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切～～”小沫哼了一声，知道自己算是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便低下头去吃苹果派。滴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很快又抬起了头，笑着问道：“对了，你女朋友呢？呃？”云季修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晚你不是说文书君是你女朋友吗？她啊……我和她聊得蛮来的，反正我朋友也少，不妨你介绍我和她认识，或许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呢？”云季修有些汗颜，早知道那晚就不那么冲动了～～“她……呃，不是我女朋友。”小沫早就猜出来了，故意瞪大眼睛，“啊？你甩了她啊？……不是……”云季修深吸口气，道：“那晚是开玩笑的，我和她……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真的！”小沫撅起了嘴，“你不承认和男人有一腿，也不承认和女人有一腿，那你的另一腿到底在哪里啊？……”云季修真的有种无力的感觉，不知道这女孩是什么思维，真的，跳跃式一样，他都快跟不上了……“我跟谁都没一腿。”小沫又笑嘻嘻地道：“那你和我有一腿好不好？我也蛮喜欢你的～～”云季修差点没被口水噎死，有些头疼，低头喝了口冰红茶，“吃东西吧，吃完了要去哪？我送你去。”小沫不服气了，愤愤不平道：“喂喂，我们老大有什么不好？亏他对你那么喜欢，你干嘛老是和他保持距离啊？……小姑娘不会明白的。我不明白？”小沫气恼地用吸管使劲戳果汁，“你少瞧不起人，我懂得可多了！我知道男男可以相爱，知道男男可以XXOO，知道黄瓜配菊花，知道小攻小受应该幸福地在一起，还知道在不少国家男男是可以结婚的～～”她说的不算小声，虽然是嘀嘀咕咕的，却也引来不少顾客的侧目。
云季修大感尴尬，“小声点，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解释下，我听着～～”云季修揉了揉眉心，道：“感情的事……不好解释，是一男一女，或者两个男人，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小沫看到了希望，睁大眼睛问：“那问题是什么？”云季修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表情纠结地看着桌上的那一大盘披萨，不知该从何说起。
小沫可有兴致了，知道他在酝酿着什么，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半晌，云季修才轻叹了口气，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你说。”小沫点点头。“五年前，我和黑烟在他的酒吧里认识了。”云季修敛下眉，开始了回忆，将在酒吧里认识连绝清的经过大略讲了一下，把两人在那三天里的暖昧仅作一言带过，因为相信小沫能懂的。“黑烟放了我，却给了我半个月的时间筹款，如果筹不到，那三天里的经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