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及的去帮忙,尽心尽力为客户。
一声姐,一声姨均是发自肺腑,就像他们的企业宣言一样,不仅是卖商品,更是传递幸福的使者。
江海洋一拳锤在肖子凛的背上:“想多了,哥们儿,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太敏感了。”
肖子凛本来还担心江海洋吃味,听他这样说有点儿释然,坏心眼又一冒儿一冒儿往上翻:“我哪敏感了?”
江海洋一怔,知道这人又开始不着调了,笑着骂一句:“靠,你真没治了。”
话落,一个动听的女声响起,只见其身着黑色晚礼服,小露香肩,一头酒红色大波浪,精致的五官,立刻夺去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尊敬的各位来宾,我的好朋友今天委托我,叫我务必抬一架钢琴来,天啊,晚上的聚会,这家伙竟然上午才给我打电话,你说他是不是很欠揍。”女人说完哄堂大笑。
“我问他理由,他说他的一个朋友近期要过生日,因为当天有工作不能送上祝福,所以今天他想亲自为他弹琴,祝他生日快乐。不过,我先问一下今天的寿星威廉先生,你会不会为此不高兴?”
众人立马看向威廉,他带着绅士的笑容,双手一摊表示他很愿意成|人之美。
于是,台上的美女再次说道:“好吧,但是我不得不替威廉先生抱怨一下我的这位朋友,你真的有点儿喧宾夺主哦!”
全场再次被美女幽默的谈吐引的笑声一片,江海洋凑到肖子凛耳边小声的问:“哎,这架势看上去咋跟求婚似地?”
肖子凛笑的意味深长。江海洋看的心理发毛。
这时,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肖子凛深情看江海洋一眼之后,其还没弄懂啥情况呢,人就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台上走去。
他与女人拥抱一下,开始坐到钢琴前。
灯光变暗,所有的光亮全部集中到肖子凛的头顶,那么梦幻,那么迷离。
如果说张向北的琴声是涓涓的小溪清丽脱俗,那肖子凛的琴声就是飞天瀑布直接撞击人心最深处。
时而畅快,时而缓慢,时而莺声婉转,时而掷地有声,如哭泣的少女,如呐喊的青年。百转千回,回眸一笑。
众人轻轻闭上眼睛,仿佛琴声牵着人的心脏,一会快一会慢,浑身颤抖,有魔力般振奋着每一个部落的感官。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他曾说,他的钢琴水平比张向北好。
也许吧,江海洋不是音乐家,不能听出高低,但是刚才的引人入胜,直击心灵,给他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洗礼,他一定很爱钢琴,很爱音乐,否则不会人琴合一,把那种美妙动听发挥的淋漓尽致。
全场鸦雀无声,似乎都没有从那种意境之中走出来,直到肖子凛弯腰鞠躬的时候,威廉带头儿鼓掌,一片一片赞美之声。
威廉走上前去,用憋足的中文说道:“亲爱的肖,我想我们在座的每一位朋友都有兴趣知道那位小姐是谁?您介意与我们分享吗?”
肖子凛没有回话,在人群中一眼找到江海洋,然后他微笑,丹凤眼里满满的深情。
江海洋心里骂了一千句我操,这种狗血情节不会跟一花盆似地就砸到自己身上吧?
“很抱歉,他好像真的不愿意曝光啊。”
“真遗憾。”
江海洋背上全是汗。
肖子凛顿了顿又说:“这次只是一记预防针,下次我希望他明白。”
“哦?明白什么?”
“明白,我在等他,他是我的。”
“肖,你是在表白吗?”
“您说呢?'
会场里有的人起哄非要指出那人是谁?甚至有的人开始吹起口哨,江海洋急的都快哭了。
“话说这肖大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啊?女人是没少谈,但是这样大胆的表白还是头一次啊!”
“说的是啊,平常除了生意,这种宴会他从来不参加的。”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就是,听说今天上午有个重要的洽谈会来着,他都没有参加,会不会就是去见那个女人了。”
“终是红颜误国啊,肖大少对工作可是出了名的一丝不苟啊。”
“那是他还没有弱点,现在有了。”
“现在竞争那么激励,真为他捏把汗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威廉。”
“应该能,没有他办不了的事儿。”
“哟,对他那么自信啊,你不会倾心于他吧?”
“你去问问这里的单身女孩,哪个不倾心啊?”
……
听着旁边的八卦,江海洋突然不上火了,心久久不能平静。
肖子凛从台上下来,和其他几个人物谈笑风生一阵儿,大家才渐渐淡忘了他的表白话题,围绕他的钢琴才艺展开。
周围明明那么热闹,江海洋突然觉得周围静止了,明明那么多人,但是此时他只能看到肖子凛一个。
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
或许,这家伙,是真的。
江海洋突然抓住自己的胸前的衣服,那里有些微微的疼痛。
这买菜需要先来后到,感情不也是么!
钢琴曲优美的声音还在耳边,余音绕梁,久久不能散去。
人们在生活中佯装坚强,在无奈中苦中作乐。
回去的路上,为了避免和肖子凛说话,江海洋一上车就假装在车里睡觉,他刚开一会就停了。
他将外套披在江海洋的身上,抓起他的左手,放在他的手心中,然后继续开车。
回家的路总觉得跟长征似地,江海洋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肖子凛时不时看他几眼。手捏的更紧了。
一阵鞭炮声把江海洋吵醒了。他揉揉干涩的眼睛,才发现手还在他的掌中,不着声色抽出伸伸懒腰,问道:“咦,到家啦?我怎么睡着了。”
“你睡了将近一个小时。”
“啊?那你就坐在这等了一个小时?”
“你还想让我把你抱上去吗?”
“那又怎么了,你喝醉的时候,我还背你上去呢。”
“我不想,抱上去,我就该走了,我宁愿从这儿多守一会儿,多看看你。”
“真矫情。”
肖子凛笑笑,抽出一支烟,红色的火苗将烟点着,他用力吸一口,吐出一团白色烟雾,朦胧中的他一脸沧桑。
“被我缠着是不是很苦恼?”
“啥?”
“一开始吧,我没有上心,毕竟我多少不想让张向北得逞的意思……我以前也谈过不少,男女都有,你和他们的感觉一样。
后来吧,接触多了,尤其是这几天,我就觉得你跟别人不同了。”
“……”
“你不问我哪不同?”肖子凛反问,江海洋懒得搭理他,意思是你爱说不说,他又笑笑:“以前纯属排解乱勾/搭,现在属于,属于,属于什么呢?操,咋没合适的词儿了。”
“瞧你那语言水平。是中国人么?”
“我不想承认我迷恋你,但是慢慢的在我迷失自我的时候,我才发现这种情况不妙了。”
“我跟你说,你呢,赶紧……”
“你先别吭气儿,有你这么捣乱的么,我这表白呢。”肖子凛说
“得,您继续。”
肖子凛沉默了,江海洋慢慢的等,直到他把烟掐灭:“你凭着自己的感觉成么?”
“……”
“我不是要让你给我机会,若那时,你还是没有选择我……我就认了,我不会再缠着你,我会在你的世界里消失。成吗?〃
“……成。”江海洋艰难的突出这个字。
“明天我回趟烟城,很多事儿需要我亲自处理,你家那个山楂果酒挺好的,我让陈默弄了一箱特供的,明儿早给送来,你下来一趟,也算给我送行了,好吗?”
“你到不客气,成,我当然得送送你啊,送你上西天。”
江海洋突然受不了这样的肖子凛,试着想以前那样说话,但是效果不太明显。
肖子凛笑笑,下车给他打开门。
“那我上楼了。”
“好。” 肖子凛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不舍:“海洋。”
他走过来一把将他纳入怀中,只轻轻道:“海洋。”
隔了几十秒,肖子凛转身回到车内,然后拉下玻璃,冲江海洋挥手道别。他点头致意,然后快步上楼。
走到三楼时,江海洋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
他记得妈妈曾经说,如果你不想流泪,扬扬脸就可以把泪水缩回去。但是这招儿明显是骗人的。
他走到楼道的窗户前,发现那抹猩红依然孤单的矗立在空旷的大街上。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世界仿佛静止般,就停顿在这一刻。
江海洋一定是疯了,他竟然抬脚就向楼下跑,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种事儿,他怎么会知道,但是就不受控制……
等他跑到楼下时,红色跑车绝尘而去,卷起地上的雪花。
风吹过,江海洋清醒了。
电话突兀的响了,划破长空的宁静。
看到末尾是0106的陌生的号码,江海洋有一瞬间精神恍惚。
“喂?你好。”
“小海,是我。”
江海洋狐疑的看看手机号,确定区号是烟城的:“小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