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和海洋一块儿呢?”
“嗯,他喝醉了。”司徒东方说,转念一想,既然江海洋能给肖子凛起个老仙儿的外号,关系自然是熟的,又道:“你给他整走吧,他搁这儿耍酒疯死活不走,我们三个女孩子收拾不住了,你要是有空来帮个忙呗。”
肖子凛当然愿意去帮这个忙,即将答应时,又问:“没有其他人么?”
司徒东方一愣,心想自己刚才明明说过几个女孩子做不了,现在肖子凛又问是否有其他男孩子,好像明知道答案又试探似的,当下心里觉得自己刚才的揣测更有几分是真的,于是说:“没有。”
“行了,地址发过来,在那儿等着。”
挂了电话,孙杨二老异口同声:“谁啊?”
“肖子凛。”
“什,什么?你怎么管他喊哥啊?”孙琳琳问
司徒东方自然将关系旅顺说一通,孙琳琳感叹世界可真他妈的小啊。
不一会肖子凛人就来了,看到江海洋那熊样儿直上愁。
“怎么都喝成这样了?”
司徒东方说:“赶紧弄走吧,我们三个女孩子不放便。”
肖子凛瞅瞅东方,笑道:“可以啊,东方,长行市了,都来酒吧了。”
“没有喝酒。”司徒东方吐吐舌头:“我喝饮料来着。”
“蒙傻小子呢?”肖子凛给江海洋来了个公主抱,又冲东方说:“回来收拾你。”
肖子凛把江海洋放到车后面,弓着腰出来的时候停了一秒,又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盖好。司徒东方看到自家哥哥那温情而又宠溺的眼神,一时觉得不可思议,试探的问:“哥,你……”
“嗯?”肖子凛转头看看司徒东方,即刻明白她的意思:“是,我喜欢他。”
司徒东方惊讶的没法说话,这时手里的电话震动一下,才发现江海洋的手机还在自己这呢,上面的人名写的是老婆大美人,司徒东方鬼使信差的打开,震惊的看着短信上的内容。
——睡了吗?给我时间,我会处理好妈妈那边的,请放心,想你的小北。
“我靠。”司徒东方小声骂句,又敲瞧车窗:“哥,海洋的电话。”
肖子凛撇了一眼,接过来就放自己口袋了。
司徒东方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愣神儿好长时间,心里想着,完喽,这下子可热闹了。
孙杨二老见人不回来,踩着虚浮的脚步,俩人互相搭肩出来。
杨笑笑问:“就这么给弄走了?靠谱儿么?”
司徒东方看着俩人天真的脸庞,抽抽嘴角,特头疼:“靠谱儿,能不靠谱儿么?非常靠谱儿”
孙琳琳一头雾水:“什么啊?”
杨笑笑也转不过弯儿来:“同问。”
☆、后悔惋惜
张向北看到江海洋的未接来电的时候,已经是11点半了,他怕他睡了,就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其实他这一晚基本没合眼。
下午的时候,张冰清来了琴行,质问他改专业、调宿舍、开车去烟城是不是都和江海洋有关。
张向北听到这些话,觉得特别可怕,就跟当年找私家侦探调查他爸爸一样。紧张,震惊,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张冰清问他:“能不能断?”
张向北低着头不说话。张冰清等了好半天终于笑了,告诉他:“行,你行。”然后就走了。
张冰清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向北终于惊慌失措,跑上前去拉住他妈妈的手,问“你要干嘛啊?”
张冰清笑的特别妩媚,摆摆他的领子:“没啊,好好过日子啊。”
张向北失魂落魄走到休息室,慢慢坐到椅子上,双臂拄着膝盖,闭着双眼,一只手抓住胸前的衣服,那里特别疼。
肖子凛不是处男,除陈默偶尔过来料理一下自己的生活起居外,行/房/事从不在自己的家,也从没有带任何男女回来过,哪怕只是喝杯水。
从深海鱼接过酒气冲天的江海洋,肖子凛想都没想自然而然的将他带回自己的窝儿,觉得是件很随意的事儿,没有任何一丝犹豫。
给江酒鬼洗澡换衣服的时候,肖子凛寻思自己要不来个趁火打劫什么的,当听到这个兔崽子满嘴喊得都是张向北的时候,真想把其扔出去,顺便踹上两脚。
最后没舍得,硬是亲了两口,但是味道不好,就省了。
后半夜,江海洋睡得很乖,因为喝酒的缘故,两腮像晒了高原红似地,特招啃,肖子凛身上的火儿就窜上来了。
要不就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自己死不要脸追人家那么久,软硬兼施,谁承想这小子关键时候总是关闸熄火,现在更是刀枪不入。
本来还想着到自己公司来个细水长流,但是听着一声一声张向北张向北的叫着,自己开国初期建立起来的强大自信之火,全让几声张向北一泡儿尿给浇灭了。
看着江海洋一脸无害的睡相,肖子凛怎么也没办法趁虚而入。
后来又想,送上门的菊花儿,不采白不采。他慢慢抚摸他的嘴唇,然后亲上去,一点儿一点儿舔,滑进口腔。又密密麻麻在胸口落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当他的手徘徊在那个洞口的时候,他有些犹豫。总觉得要是真那么收了人家,估计以后什么都完蛋了。
不是有句话儿叫什么来日方长么?有啥啊?秏呗!死磕啊!
于是肖子凛就进了浴室,大冷天洗了个凉水澡。出来时,冻的都成傻逼了。
第二天早晨天朦朦亮,江海洋给渴醒了,先迷迷糊糊看到了床头昏暗的灯光,又看到了无限放大的肖子凛的脸,内心那叫一个惊天大霹雳。
意识到这个情况,江海洋全速后退,却一不小心踩空,直接从床上掉地下摔懵圈了。
肖子凛此时正是睡的香喷喷,强大的起床气使其拿个枕头就像江海洋扔过去了,命中率低的让江海洋没办法恭维,一时间,江海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停了一会儿还是悉悉索索站起来想着赶紧闪人。
肖子凛听见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又摸摸旁边的位置,艰难的睁开眼,坐起来,皱着眉满脸铁青看着床下的江海洋。
二话没说,豹子一样窜出去,三两步跨到他身边直接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江海洋给摔的俩眼冒金星,还没缓过劲儿,又被肖子凛抱个满怀。
“妈的,起开。”江海洋双手推搡胸前的铁臂。
“别乱动。”肖子凛惜字如金,接着又将腿搭到江海洋身上:“乱动强/奸你。”
“我靠。” 江海洋仍然作死的推搡。
“不信?”肖子凛将勃/起的肖老二往他身上顶顶。
见人老实了,他带着几分威胁、几分慵懒、几分魅惑,勾勾嘴角说:“再睡一会儿啊。”
“我要喝水。”江海洋等了一会,但是口渴的紧,于是说道。
肖子凛有点儿烦:“你哪那么多事?等一会儿再喝会死?”
“你等一会儿喘气试试。”江海洋立马反驳 。
“等着。”
“喝热水。”
“没有。”实际上肖子凛家真的没有热水:“啤酒成么,我家真没热水。”
“你咋不给我点儿烧刀子呢?”江海洋起身:“我真服了。”
“那我去淘换点儿。”肖子凛心不甘情不愿,三步一回头去了厨房。
厨房就是个摆设,除了一个微波炉,一个电热水壶,正常人家的锅碗瓢盆基本没有,墙上打着架子,一排排全是红酒,看外形应该价格不菲,冰箱了不是速食品就是啤酒。
江海洋跟着一起下楼,看到这光景,低骂一声,真怀疑这肖子凛这么多年怎么活过来的,估计一肚子全是垃圾食品,怪不到人也是一肚子坏水呢,他要是没有胃病都奇了怪了,哎,年轻轻轻的,可惜了的。
“得。我还是和自来水吧。”说完江海洋真拧开水管凑上去喝。
“傻啊你。”肖子凛把他拉过来:“生水会拉肚子的。我给你烧点。”
肖子凛根本没做过这个,谁让人家一直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呢,只见人家往水壶里面灌点儿水咣当咣当,就算刷壶了。
几百年没用的水壶就这么清洗,谁知道烧出来的水能喝么?江海洋叹气,接过他手中的伙计,利利索索一通收拾,就做上水了。
肖子凛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有点儿愣神,他突然觉得这有种久违的感觉,哪怕只是烧烧水,也能烧出家的感觉。
“真贤惠。”
江海洋抬头看看肖子凛,等着水开:“是比你强点儿。”
肖子凛但笑不语,径自上楼。
没等几分钟,电热水壶酒咕噜咕噜冒泡了,江海洋随便扒拉出两个杯子,轮换倒水降温。
温润的水划过喉咙,立马滋润了干枯的地方。
江海洋看看客厅内的落地钟,他记得自己今天实习第一天。
回到卧室江海洋找衣服,翻了半天都没有,心想着不会是肖子凛缺德将自己的衣服当垃圾丢掉了吧。
江海洋从隔壁的房间才找到肖子凛。
潇洒的站在在窗子前,正给江海洋找新衣服。
“我的衣服呢?”
“扔了,好臭。”肖子凛头也没抬。
“我招你了,都扔俩次衣服了。”
“你这不是穿着么?”肖子凛上下打量江海洋,眼神特别无辜。
“别逗了。”江海洋晃晃袖子,道:“穿你的?唱京剧呢?”明明都是男人,为毛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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