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过心的受与不敢爱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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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过心的受与不敢爱的攻-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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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他是个可怜的痴情人。 
  围住他们的人一一散开,终于再次看到连科,和他一同走来的那一位是——几也! 
  这下,连程安哲也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宴会上几也和连科作为同伴一起入场,到底是什么关系?  程安哲诱导阿萨发怒没有成功,又有什么下招? 阿萨见到连科和几也在一起大受刺激……


☆、说你爱我,说!

    我看到他依靠在他人的手臂,巧笑倩兮,美丽光华一时风头无俩。连科每次展现人前都如此夺人眼球,我却不能忘记他伤心伏在地上,痛斥浩然的情景。 
  总觉得他是个可怜的痴情人。 
  围住他们的人一一散开,终于再次看到连科,和一同走来的那一位是——几也! 
  这下,连程安哲也僵住了。 
  这是做戏吧。 
  都是假的……几也怎么可能和连科搅在一起!又不是没见识过几也拒绝连科的那一次。 
  门口的保安按照宴会名单和请帖核对,才予以放行。换句话说,彦东表哥邀请几也来参加派对,是计划的。甚至哥哥也知道。 
  我不禁回头望向他们,和哥哥们眼神虽没有交流,我却分明看到了些刻意。 
  刻意瞒住了单一个我,居心何在。 
  明知我担心几也,却不告诉我今天他会来。还带着连科。 
  这个【恶作剧】不见得高明。我颇为不爽。 
  一转头却瞥见程安哲更加不自然的站着,看来打击最大的,不是我。 
  与几也分开十多年,他早已经不了解当初这个人现在的想法,亦或说他从未了解过?
  我看到连科挽着几也走来,对他的忽然出现而我蒙在鼓里确实不太高兴,
  但程安哲显然不这么想。 
  他被连科美丽的羽毛灼伤,被他们亲密的身影模糊了主题,暮然疑心自己弄错了怀疑对象,不知所措且很生气。 
  比起我的平淡,夸张的连科当然更加符合程安哲的假想敌。 
  连科站在几也身边,那是绝色搭配绝色,哪里有不登对的违和?连程安哲都相形失色。 
  在场的宾客讶异的望着这一对新鲜的组合,暗暗猜测真相,谁都没点明主题,反而来打招呼的比往常多了一倍。真可谓是众人簇拥中的一对璧人。 
  几也新公司即将浮出水面,这场交际很紧要。 
  程安哲自以为棋逢对手,脸色精彩绝伦。
  几也从一件他不怎么想要的玩具后来变成非得到不可的玩具,现在又被附加了有智商的、有人抢的、之类的定语。 
  不过终是没能脱离玩具二字。几也遇人不淑,未能翻身。
  所以无论怎么样,程安哲都无法得到他的心。 我都怀疑其实当年他也不曾得到过几也真正的爱。 
  他不配。 
  我没有和几也打招呼,也没用机会,他根本忙不过来。倒是连科几次拿眼神掠过我,高调的站在几也身边似是挑衅。 
  今晚我一连遇到两个对手,一个赛过一个的出挑,孔雀开屏似的恨不得当场比试。也不3晓得为什么要拿我当靶子,他们心上的人,都没有与我真正有点什么。
  枉死……
  那边花团锦簇,这边程安哲又取了香槟,赖在我旁边不肯走。直喝了好几杯,有点醉意的开始说话。 
  说之前曾想补偿自己的过失,追到美国,几也却不再见他,他只好挖走秘书,打击他的投资,找女人诱惑他,各种想和他有交集,但是几也纹丝不动。好几年都无功而返。 
  这些事,已成旧闻,只能说程安哲贼心不死,居然闹腾了这么久,追溯到我遇见几也之前……听者无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权当一部烂尾的广播剧罢了。
  当了一晚上的垃圾桶,有点负荷超重。我虽身在远处,心一直沉在谷底。眼中看着那一对绝佳组合处处逢源,程安哲的话更加刺耳。他何尝不在发泄,看在大家都是参加派对的份上,我气呼呼的装聋作哑。定力方面我简直媲美几也。
  程安哲彻底醉了,靠在我身上说胡话。 
  “这一次,我都放下所有身段……求他了,我甚至可以正式和他交往!你知道这个要求他当初有多期待吗……但是几也那晚拒绝了。” 
  他喷出酒气对着我的耳朵低喃:“嘿嘿,你也听到了吧,他说不会回头……阿萨,你说为什么……明明只爱我的……你把几也让给我好不好……” 
  我越听越不自在,别说我没资格让出谁,就是有,也绝对不会让给你程安哲!我眼刀子飞过去:有本事你倒是去跟人家现在手里挽着的人说说看啊!
  没人抢时送他也不要,不但辜负而且伤害;离开后又觉得有意思了,拿不回来就使劲逼迫无所不用其极;现在呢,觉得对方有更好的对象,不服气了?
  反正各种姿态他都运用纯熟,为达目的。 
  伸手召来侍应生,我把程安哲推给他时,程安哲狠狠掐住我的手臂:“你还妄想跟我争?” 
  我都说他借酒装疯了,这一下掐的肯定紫了。 
  我不客气的回头:“是你在妄想,姓程的,我要是跟你争……”摆出最骄傲的表情我撂下狠话,“只有赢不会输!” 
  说罢还喝了口酒以示胆气。切……憋死我了!一晚上装孙子。 
  程安哲愣了一下,恨极了我,破口大骂。类似不知廉耻的话成串的滚出来,周围上流社会的贵妇们掩面而去。 我退后两步,顾左右而言他,不认识不认识,这个人发疯了。
  诚然我已表明自己绝对不会退让。但也是空口说废话。 
  几也与我没有情感链接。淡漠如他怎么会为我回头?但我希望至少他也不能对程安哲低头。 
  宴会上几也周旋在各位总裁、权贵中间,从容自在,言谈周到,和过去几年我见着的投资名手形象分毫不差。犀利、通达、冷漠但是有礼。他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只可仰望。 
  这番景象让我相信他并不能受程安哲阻击的影响。 
  我很欣慰。也许该抽身离开了,又陷入一段无望的感情不是理智的事。 
  程安哲醉酒吵闹间,隐藏的记者追捕而来,好事的人群也蜂拥而至。程氏是个大新闻好八卦,那些记者不晓得是从哪个渠道进来的。因我傻呆呆的就在他附近,故而首先遭殃,被推得狼狈倒地,差点踩到脸。 
  哥哥马上出面,数十个保镖进来维持秩序,一场风波很快平息下来。咄,订婚派对分外有噱头。彦东表哥护着身边的人离开。
  程安哲也悻悻而归。 
  几也对此只不过回头望了几眼。没有走过来的意思。 
  我被扶着走过时,听到连科霸住几也撒娇,瓮声瓮气的要求下一次走秀得他亲自送去巴黎。说到底,连科还是懂的拿捏人心的,再怎么装不介意,我也始终会难过。 
  一不小心就跌碎了酒杯。 
  连摔倒时也好好握在手中的酒杯,这下子却再难拼回来,我真失败。 
  在保镖簇拥保护下,我颓然走到休息室,屏退其他躲在里面独自喝酒消愁。 
  本来害怕一个让几也记了十多年的人,会不会令他回头……但是发现居然也有其他万一的可能性……我很不安。 
  浩然多年前的背叛,使我觉得再也伤不起了。尽管现在又站了起来,但有些伤害是终身的,心仿佛一下就苍老。我不能像那些活跃的孩子那样冲过去抢人,逼着对方爱自己,连和情敌对峙我都需要心理建设。 
  纷扰的紊乱心绪令我很疲倦。我变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对感情的事情,我已经没有过去勇往直前。这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想逃避。如果有一把小刀,我甚至愿意割除爱的成分,哪怕血肉相连,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呢。 
  喝了能有小半天吧,哥哥说,他那时处理完混进来的记者,寻到我时,我已然醉倒在几也怀里。几也面无表情的扶起我,带我从后门走出去。经过哥哥身边,他顿了一下,低头看到手臂已经被哥哥抓住。 
  “你忘记答应我的事了?”哥哥面容严肃。 
  几也垂下眼眸,看不清神色。
  没有,他说。 
  哥哥松开了手。他在多年后这样告诉我,几也低眉思忖的样子看起来,比我更加惶惑。 
  回家的记忆我倒还是有一点的,外面冷风一吹,头脑就有点清醒起来,每次醉酒我都昏沉又模糊,知道在路上却又不晓得去哪里。 
  也许口里还念叨了几句【我没醉】这些醉鬼的统一口径。 
  但是心里非常堵,堵得难受。 
  你说付出那么多,得不到回报就算了,还让你没处发泄,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压的我好不纠结。 
  跟谁倾诉?
  我没有诉苦的习惯,也向来没有这样的朋友。当初分手的痛苦我也是一口气憋得掉头发,听到情歌就掉眼泪,吓得老保姆陪了我三个月。 
  我承认比一般男子脆弱,感情敏感。但谁真的失恋是大叫三声就没事了的呢?除非开始就不是全心投入。 
  看吧,这个就是症结。有些人进退得当,从不会让自己没有台阶,还不知道对方的意愿就整颗心交出去,伤到最后,根本没法自救,我就是这个傻瓜。 
  连无心的程安哲,看到玩具失去掌握也会醉酒,何况我。 
  唉,这一次更是连老保姆也说不得。忍了好多天,趁着喝醉了,我伏在车上默默流眼泪。 
  窝囊的很,就连哭一哭,都是默默的。 
  我有一分钟鼓励自己说,就该揪住几也那个家伙的领子,狠狠挥个拳头威胁他:说你爱我,说! 
  但我没有,我望而却步。 
  伏在车上哭久了,也没人说话,只有一双手反复的安抚着我的头,手指特别瘦长,手掌很有些温度,指腹轻柔的触摸我的脸侧。 
  我感觉到了对方安慰的心意,把他当成了心里最想念的人,既温暖又温柔的滋味浮上心头,神奇的让我安下心来。他又亲吻我的眼睛,尽管我睁不开来看看是谁。我想说谢谢,不知道那时说了没有。 
  接着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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