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的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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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奋斗史-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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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记得很牢。
  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看着地上的一堆物品,我感到非常安稳。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期间有电话进来,摸索着接了。
  “学弟,你怎么没来上课?”是米勒。
  “病了。”
  “严重吗?吃药了吗?”
  “吃了。”
  “学弟你肯定没有去医院吧?家里有人吗?”
  “……”
  “你家住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手机没电了。”
  我很烦躁,特别是不熟悉的人,表现这么热心,让我下意识防备。挂了电话。却马上又响了起来。看了一眼,还是米勒。静音。
  再次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似乎又回到了那间永远没有阳光的地下室……永远散不去潮味儿的空气和不时有老鼠跑过的声音。
  “小虾,口很干,能给我口水喝么……”
  小虾不会理我,他只会挑眉问:“之前想什么了?为什么不把水杯放在床边?自己倒!”
  是的,小虾。你时时刻刻都不忘教我学会正视人生的孤独和面对现实的残酷。
  你说,人永远只能依靠自己。
  你说,人永远只能相信自己。
  你说,所有的感情都很脆弱,没有破裂,只是威胁不够或者诱惑不多。
  你教会了我那么多,我以为你早已修炼成冰冷的铁人。可是为什么……
  我迷迷糊糊地,一时错乱了时间和地点。却感觉到一只有力的胳膊环住了我,温暖的水流从嘴边涌入喉咙。我费力的睁开眼,看到了蒋文生的臭脸。
  “你怎么来了?”你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配了我家的钥匙!
  “打电话,你不接。”
  “哦……”我动了动,蒋文生的手却跟着紧了紧。生病时,被人抱着的感觉……其实还不错。我迷迷糊糊地看着蒋文生,却想不通他为何还别扭地臭着脸。
  “小花……我……”蒋文生突然低头,把他的脸贴在我的额头上。“我不知道,我没想到……”
  您是在背琼瑶阿姨的台词吗?
  “唉……”他叹了一口气,“我真没想到离开我一天就会让你这么难过,居然都生病了。”蒋文生像抚弄小狗一样摸着我的头发,一边用脸在我脸上蹭着,一边不要脸的说,“我知道这样的安排让你伤心了,是我不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真的有事。一定要相信我。”
  接着,他重申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喜欢我。”
  我虚弱地喘了两口气。老板,您的俊脸再不离开我的口鼻,我就要被你活活闷死了!
  蒋文生终于拿开了他的脸,在与我二十公分远的地方,极为认真地看着我。“小花,你相信我么?”
  老板,您到底让我相信你什么呢?我晃了晃脑袋,晕,于是又清了清喉咙……
  蒋文生就笑了,高兴地说:“好了,看你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不用说话了。我知道,你当然会相信我。”
  “……”这既然是场独角戏,我就不需要发言了。我无奈地闭上眼睛,干脆就把脑袋拱到了蒋文生怀里——怪舒服的。
  “小花乖,我带你去医院。”
  “别,老板,我吃药了。”
  “吃药怎么行?打针才好得快。”
  “真不用……”
  蒋文生的一只手摸向了我的后腰,感觉很危险。“小花,你最好听话。”
  我急忙抱住他的腰,撒娇:“我好难受,折腾来折腾去的就更难受了。”
  蒋文生叹了一口气,说:“好吧。”然后就打了一个电话,报了我家的住址。
  十分钟后……
  一位带着金丝眼镜,长的极其斯文,看外形就知道不是医生就是律师的美男从他的急救箱中取出了一只注射器。
  “老板……”我真的很讨厌打针,一看到那个脑袋尖尖的东西,鸡皮疙瘩就冒了出来。
  “乖……”蒋文生摸着我的脑袋,强制性地把我翻了个个,然后就往下拽我的裤子。我认命地趴在蒋文生的腿上,心想我也不是几岁的小孩了,打针就打针吧,难道我还要哭闹一场?蒋文生却极其温柔地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带着笑意的低声安慰:“不怕不怕哈……一会吹吹就好了……”
  我掀开他的衬衫蒙住脑袋,认真地看着蒋文生圆圆的肚脐眼,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蒋文生微微一颤,对着美男医生严肃地说:“你轻点,别弄疼他了。”
  人的潜意识这个东西还真奇怪,蒋文生不提“疼”,我还真没想起这茬儿,他一提,我就紧张了。然后就十分清楚滴感觉到那个脑袋尖尖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臀大肌。
  一、二、三、四、五……三十八、三十九——一个肌肉针打算打一个晚上吗?我转头怒向美男去,针头就恶作剧般地猛然从我的臀大肌中抽离,弄得我都跟着一得瑟。我一得瑟,蒋文生立刻瞪着他的大眼怒目而去。吓得美男医生丢了句:“其实不用打点滴,按时吃药多喝热水,没有太大问题”就腿脚利落地落荒而逃了。
  我愈发来了哼唧的劲头:“打针好疼……头好疼……”
  “谢鲁是我的私人医生,他看过了就不会有事。”蒋文生不停地用摸狗毛的方式来回撸我的头发,“这两天你先不用去学校也不用去‘龙阳阁’等病好了的。”
  我叹气,“小花可不想耽误老板的大事。”
  “那倒不会……来得及。”
  “老板也得兑现诺言。”
  “你当我蒋文生是什么人?”
  我虚弱地笑笑,套兜的动作却干净利落:“这是为了给老板做事来回奔走的打车票子。”其实里面还有之前药店和超市的发票。
  蒋文生怔了片刻,斜眼看我,“多少钱?”
  我认真的加了两遍:“二百五十八。”看着蒋文生不太愉悦的表情,我补了句,“这样吧老板,小花给您抹零。您就给我二百五整吧!”
  蒋文生别扭地把头扭开,半响,“我从来不带现金,以后一起算吧。”
  得了这句话,我内心突然放松很多,就连精神头儿都好了起来。
  “老板,我在‘龙阳阁’不会出事,对吧?”
  从蒋文生的表情来看,他的内心定然很挣扎。在一阵激烈地挣扎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小花,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答应我保密。”
  我立即竖起中指表示,“坚决保密!”
  蒋文生多此一举地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说:“我当年从日本回来后……就开了龙阳阁。这是我给我父亲的毕业设计,只是很少有人知道。”
  蒋文生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从经营方式,到店面装修,甚至到这个……人才的引进都是我一手指挥人操办的。就连龙阳阁这个名字都是我取的,可比‘夜色’有档次多了吧。”
  我睁大眼睛表示崇拜之情。“龙阳阁”确实是H城第一家鸭店,其店内虽然混乱,但是账面流水那个好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我确实有点惊讶,但更惊讶的是,这个让我感到比“夜色”更没文化没水准没品位没格调没艺术感的店名居然出自蒋文生之手——转念再一想,这个水平的名字,恐怕绞尽他的脑汁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打了针,还是蒋文生的秘密给我打了一针亢。奋。剂。在蒋文生看起来很依依不舍的离开后,我立马从床上滚到地板上——然后钻到了床下。
  床下放着我去超市时,在超市门口发现的一个小摊上大批量采购来的安全套。在我坚忍病痛并持之以恒地讲价下,这些安。全。套以平均每个五毛八的价钱被我买到了手。
  我原想,这要是到男生寝室推销,是肯定有市场的。便宜,又不用去学校旁的药店遭受白眼。
  现在经蒋文生一说,我意识到了自己的生意有了更好的渠道更广阔的市场。大凡夜店,有一些东西总是相似的,在外面一元钱的套。套,在夜店要五元。曾几何时,我在“夜色”看着那些前辈拿走了后辈自备的套。套,好点的还扔五块钱,差点的连钱都不仍。可是在夜店这种地方,套。套是必备物品,所以被抢了的只好哭丧着脸到处问别人。现在我后台既然这么硬,我没有理由放弃这大好机会。我要做的,就是——
  ——用我的独家套。套,垄断“龙阳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对着电脑一天,憋出了这点很无感的东西。大体脉络是有的,不知为何始终有点意兴阑珊……



11

11、绝妙好生意(2) 。。。 
 
 
  想到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创业,胸中不免有些豪情激荡起来。在被子里捂了一宿的热汗,第二天早晨起床竟然通体舒畅。愉快地煮了碗泡面,另外奢侈地加了一个鸡蛋。早饭完毕,就屁颠地去上学了。
  果不出我所料,西方美术史的课间,米勒就牛皮糖一样地凑了过来。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
  “我昨天还想着,要是没有人照顾你,我就去看看你呢。”
  “谢谢学长。”我转头微笑,笑的米勒一愣。“不过没关系,这些年来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生病了也懂得怎么照顾好自己。而且,我也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
  米勒在听到我说“这些年来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时,脸上露出了很西式的“我很遗憾”的表情,说:“你不要客气,这样怪疏远的。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班的代班主任,照顾你也算是我责任。”米勒顿了顿,“所以,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要开口。”
  我假装很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对了,学长,你听说过学生会那个东西吗?”
  米勒面部有半秒的瘫痪,随即问:“学弟有意进入学生会?”
  我摇头,“我只是听说学生会就像黑社会一样,是学校里的势力团体,很多事情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所以我想问问学长有没有熟悉的人,帮我递句话。”
  米勒又怔了片刻,仿佛我的话很难消化一般,结巴着说:“这个……学弟,你对学生会有些误会。学生会是……”
  “算了,当我没说吧。”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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