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的事 作者:汤包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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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的事 作者:汤包圆润-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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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他擅长的事,但拜姚言以前的热心教导所赐,也算积累了一些经验。
  没多久,被要求用嘴服侍的器官就暴露在空气中。
  温小和面对着它却没有立即动嘴。
  姚言看见他侧过脸,闭着眼睛深呼吸,明显挣扎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突然睁眼,转过脸来赴死似的将那东西的前端一口含住。
  纵然心里为此极度不满,但在被熟悉的唇舌抚慰之后,那里还是慢慢胀大了。
  姚言看着埋首于自己腿间专心舔舐的男人,不禁低笑,随手一撑转而靠向办公桌。
  原本包裹在对方嘴里的器官就在他动作间突然滑出,带出一条银丝。
  “继续。”姚言说,“谁让你停了。”
  温小和手脚并用地挪正位置,嘴唇贴过去,重新含住。
  稍微中断再重新开始的唇舌侍奉比之前感觉更加强烈,在对方几个吞吐之后姚言自觉气息开始不稳。
  “对,再深一点……”他伸出一只手抚摸对方的头发,指尖的发丝触感细软,摸起来还是那么舒服,“像以前那样,你还记得吧?吞进去……嗯……”
  勃发的□□被深深地吞入一直顶到柔软的咽喉入口,然后那湿润的嘴唇轻吮着慢慢滑回前端。

  7
  
  “总监……”温小和含着嘴里的东西含混不清地说话,“这样好吗?”
  他说话时牙齿和舌尖轻轻碰到那里,再加上唇间流动的空气若有若无地撩拨,让人心痒难耐。姚言不自觉地揪紧他的头发,喃喃地说:“很好……别说话了继续……”
  可是温小和却意外地不听话,他嘟嘟囔囔地继续说:“总监,人嘴里除了有舌头……还有个东西叫牙齿,难道你忘了?”
  被快感浸淫,只想继续享受直到爆发,姚言没有仔细分辨对方说那些话的意思。这种时候把牙齿收起来不是常识吗!他晕乎乎地想,同时抓着对方的头发,压迫着,引对方再次深吞。
  喘息情热之际,齿尖骤然刮过表层,激起一阵钝痛。
  “嘶——把牙齿收起来!”姚言低斥,下意识地抓紧对方的头发往外扯,结果却引来那里更剧烈的痛感。他惊愕地低头,看见温小和仰起脸,濡湿的红唇之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恶意地紧紧地衔住他的命根子。
  “你!”
  那一瞬间,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不敢动,不能动。
  架在温小和脸上的薄薄的一层镜片折射出色彩诡异的浮光,姚言看不清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究竟蕴含了什么样的神采,只听见他慢吞吞地说:“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送到别人牙齿下面……真的好吗?要是我豁出去……咬断它怎么办?你会不会疼?最后……是你亏得多……还是我亏得多?……或者总监,要不要……求救呢?”
  说话时为了保证它不从嘴里滑出去,温小和的牙关毫不怜惜地收紧,牙齿不停刮磨着男人腿间那个最细嫩娇弱的器官。他本来语速慢、话又多,那一拨拨缓慢交叠的疼痛对姚言而言简直就像酷刑。
  姚言在又惊又痛之余觉得身体渐渐发冷,兴致全失,原本抓着对方头发的那只手也松开垂到身侧。
  确实,在姚言看来,这是生理性的弱点。
  事已至此,他反省自己的冲动,现在说什么也得先示弱了,好让那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离开。
  “放开我。”姚言觉得自己的话非常苍白无力,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于是只能继续无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就当……没今天这回事……不会再逼你什么了……”
  但是温小和似乎不相信。
  姚言清晰地听见他极轻地“哼”了一声,有轻蔑的意味。
  交涉无效。
  温小和开始以一种非常粗鲁的方式对待他腿间的那根东西。
  吸允,吞吐,舔舐,这些原本应该是抚慰取悦的动作都变得凶猛恶劣起来,并且在这么做的时候,他不再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磕磕碰碰之余,他开始真正地“咬”。
  姚言不喜欢用疼痛换取快感,即使是以前最自我意识过剩的那个男人也不敢粗暴对他,他拒绝这种无聊的玩法。
  但现在,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如果知道怎么把痛变成快感,如果以前经历过,现在也不至于!
  疼痛和恐惧使得原本充血兴奋的器官完全颓掉了,但是下一波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动作又让那个倒霉的东西恢复了一些生机,然后再下一波,獠牙加入其中开始恶意凌虐,疼痛来袭,再然后……
  温柔和凌虐的交替。
  痛与爽的轮回。
  腿在颤抖,腰也软了,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流失到被狠狠关照的那一处,然后在那里越来越鲜明的各种感觉中慢慢消解。
  不是都说疼久了就会麻木?可是为什么?
  姚言皱眉,发出低微而苦闷的呻吟。
  无意识伸向对方的双手被抓住,十指相扣,狠狠按在桌沿。
  此刻根本没有余裕思考为什么原本被皮带缠住的温小和可以用两只手抓住他。除了紧紧抓住那双手,他脑中只能浮现出一件事:发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惧怕疼痛的器官开始生出一丝不属于疼痛的无法言明的怪异感觉。那种感觉蔓延到全身,愈演愈烈,到最后演变成一种原始的需求。
  “不要……啊!”
  在最后一次大力的吮吸之后对方的嘴唇突然撤离,一只手用力按在肿胀得几乎要坏掉的可怜器官上。
  姚言颤抖着,微不可闻地哽咽了一声。
  粘稠滚烫的白浊□□喷涌而出,然后在对方手掌的压制下默默滴落。
  到头来,除了温柔的抚慰,疼痛的刺激一样有效,这也是生理性的悲哀。
  温小和用手背蹭着揉了揉上下颚咬合的位置,轻松地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把皮带重新系好。
  姚言除了喘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尽管用手挡住了大部分,但温小和的眼镜上还是沾到了几点白色液体。
  如果在以前,姚言无疑会认为这是一种十分淫靡的光景,并且还会被勾起色心,但现在他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东西。他靠着办公桌支撑自己,全身心地投入想努力拉好裤子。
  温小和视线下移,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和腿,忽然说:“没必要硬撑,你还是坐着吧。”
  他在姚言的愤怒的注视下熟门熟路地从他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一包湿纸巾,仔细擦干净自己手上和眼镜上的液体,然后把那几张内容丰富的纸巾揉成一大团。
  “这是总监的东西。”最后他把那团东西强行塞到姚言手里,“隐私相关,总监你还是自己处理吧。没别的事我就下班了。”
  “——哦,对了。”走到门口,温小和停住,极其诚恳地回头对姚言说,“我已经没有义务跟你做这种事了,如果你真的看我不顺眼,我可以辞职没关系。”

  8
  
  第二天姚言迟到,温小和如常工作。
  温小和想,姚言……也许又受了点伤?
  虽然当时并没有注意看他那里,但是在那种恼火到想要狠狠回敬他的强烈情绪下,就算自己有意控制力度也未必能得心应手。
  不知道姚言是不是到现在还自以为对温小和这个人持有某种特殊权利,但温小和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在那个时候表达得很清楚了。
  断了,无论心里怎么想,至少行动上就要真的断了。
  哦,对了。
  俗话说好聚好散,那……断得不干脆,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散”得不够好吧。
  “唉……”
  他自认这些年来已经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想到还是会有意外,并且还不止一次。
  事实是,这样并不好。
  不过现在想到姚言是否受伤的问题,他心里也没有生出什么特殊感觉,就好像在想“前天一脚踢到桌子,不知道有没有蹭掉油漆?”那么平淡。
  蹭掉桌子的油漆是小事,那么咬了上司之后呢?
  无需抱有任何侥幸心理,这种事情跟是谁挑起来的没关系,他会很坦然地等着上司开口叫他走。
  然而,如此默默过了几天,风平浪静。
  真是难以理解。
  虽然这么想,但温小和也没有花心思去认真思考为什么。
  他当然不知道,在他走后,那个难以理解的人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姚言说:“辞职?做梦!”
  
  “哥哥!”
  温小和惊讶地转身——他的袖子被扯住了。
  当时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微风习习。
  温小和奉命去了一次纺织厂拿新的面料样品,这时刚刚回到公司大门口。
  青涩的少年看起来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肩上斜跨着书包,脸是涨红了的,眼睛是黑而亮的。他直视温小和,又小声叫了一次:“哥哥……”
  温小和第一时间想说的是四个字:我没零钱。
  但是少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滔滔不绝地说:“我等了好半天都没看到几个人进出……”
  温小和想说,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在外面跑。
  “……好不容易有进去的,但是不是没戴牌子就是牌子不对,你的牌子是设计部的,所以我觉得你肯定知道!”
  设计部的牌子?温小和低头看自己胸前,他确实挂着工作证。公司里各部门的工作证上都有相应的标志,并且底色也不同,让人一目了然,他所在的部门自然也不例外。
  这孩子……呃,视力不错……而且应该很了解这里……
  于是?
  见温小和低头看证件,少年颇为自豪地说:“那是我哥设计的!我也觉得做得很好!——我哥叫姚言,他应该是你上司,你认识他的吧!”似乎怕对方不信,少年掏出钱包,单手展开举到他眼前:“我是他弟弟,不信你看!”
  钱包里确实有一张全家福。照片像是游玩时的抓拍,少年靠在姚言身上做鬼脸,旁边挽手而笑的一对年长者看样子应该是父母,那是富有生活气息的温馨画面。
  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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