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他,齐子梁纳闷,「你怎麽了?」为什麽遮著脸不看他?
「我穿这样……很奇怪吗?」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白色西装和蓝色领带还有上头银色的领带夹,齐子梁皱眉问。
「不是啦!很好看,非常好看……」可是好像因为不常看穿西装的齐子梁,所以一换上白色的西装,看起来,似乎有一点禁欲的感觉?
非常不妙。
赶紧挥去脑中邪恶的思想,单靖言咳了声,「所以现在……要干麻?」
牵著他的手,齐子梁温和的,一字一字非常清晰的说:「接下来呢,也是惊喜的一部分,也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他回头对单靖言绽开笑容,「等等,我们一起拍结婚照吧!」
再怎麽说,虽然不是一般的夫妻,但也还是想要留下一些纪念,虽然台湾的法律不承认同性恋结婚,但是像结婚照可就没有限制。
在能力范围内,留下相爱的证据,当老了的时候,会是很棒的回忆。
「我请了这边的婚礼摄影师帮我们拍照,地点在之前你看电视介绍,说很漂亮的海之教会喔!」
天气好的不得了,阳光热力四射,云朵没几片三三两两的漂浮在天上,天空蓝的像是要把人的心神给吸走那样,海风在四周掀起凉意,热情的人们,富有设计感、窗子因为阳光而显的五彩缤纷的小教堂,在这样的环境下,齐子梁以拍结婚照当作送他的生日礼物,这样,怎麽可能不开心、不感动?
「所──唔!」要说出的话全部被单靖言的吻堵住。
热烈的不输太阳,他们的舌交缠著,仔细的刷过口腔中的每一寸。
「喀嚓」,是快门声。
「呵呵,是一张很美的照片喔!两位。」说著流利英语的年轻男人说。
扬扬手,那个男人自我介绍:「我是你们今天的摄影师,叫我David就可以了,两位准备好要拍照了吗?」
「可、可以──」齐子梁装做不在意亲吻的镜头被别人看到、甚至拍了下来,可是红了的脸颊和耳朵却藏不住他的不好意思。
他们在教堂门口、教堂内、水畔,到周遭的各个位置拍摄各种表情、动作的照片,从各个角度、多元的取景方式,每一张在专业摄影师的指示下都非常的美,而且在镜头下的他们是真的幸福笑著,他们愉悦的心情和相爱的表现、动作,让David频频说他们真相爱,真好。
「很好,表情很自然!Great!」
拍了大概四五十分钟,David看看腕表,说:「时间差不多了,再拍几张就ok了!」
同时,有一个女生从租借西装的地方跑过来,她挥著手大喊,要David等一下。
David把相机固定在脚架上,说:「Sarah?抱歉,你们等等。」
「David你刚刚有拿半花给他们吗?」绑著两条辫子的女生气喘嘘嘘的问。
「半花?噢,该死我忘了!」
「我就知道!」Sarah瞪他,然後转过去对单靖言还有齐子梁甜甜微笑。
「抱歉他就是这麽粗心大意。」叫做Sarah的女孩拥有小麦色的皮肤,配上阳光的笑容,看起来散发著健康的气息。
她伸出手,摊开的手掌上静静躺著两朵花。
正确来说,是两个只有半朵的花。
「这个称作半花,传说,如果情侣一人持有一半,就能永远在一起喔!」Sarah的眼睛漾著梦幻。
「这个送你们,请你们拿著半花照张相好吗?」然後她颐指气使的命令David快点帮他们照相,要是他们因为David忘记把半花送他们,害他们不幸福她就揍他!
听著Sarah的话,单靖言笑了,在大笑过後,说:「谢谢你的祝福,Sarah小姐,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半花啊……好可爱的名字,花也长的好可爱喔!」齐子梁接过Sarah递过来的花朵,浅浅笑了。
「花很可爱,」单靖言一手持著花朵,一手紧紧揽著齐子梁的腰,温和一笑,「你更可爱。」
他的话让齐子梁害羞的笑了,心里想著,你可真会哄人。
看他脸红扑扑的牵起笑容,单靖言唇边也自然而然的绽开无比幸福的笑痕。
操控相机的David见机不可失,连忙喊著:「123、Cheese──」
快门喀嚓一声响起,捕捉住幸福的一瞬间。
★
他们住的房间中摆设的是双人床,床的右边是藉由落地窗连接的阳台,落地窗檐上挂著不透光的素色窗帘,阳台是面海的,看出去可以把沙滩、大海,以及星空尽收眼底。
房客可以在阳台放躺椅,舒服的躺在上面,一边喝酒吃零食,一边聊天看风景,还有海风吹来,是一个很棒的享受。
然而,晚间九点多,单靖言和齐子梁却没心思欣赏这样美丽的夜晚。
单靖言正努力的拆他今天收到的最後一个生日礼物。
早一点,吃过晚餐回到房间,齐子梁先洗好澡然後催促单靖言也去洗澡,等单靖言出来後,发现房间没有开大灯,只有微弱的床头灯亮著。
昏黄的灯照在床上,刚好映上穿著贴身、露出一截腰的背心、超短牛仔裤,臀部上还系有一个暗红色蝴蝶结的齐子梁身上。
单靖言吓了一跳,按著血气汹涌的胸口,问:「这是干麻?」
「最後一样生日礼物!」齐子梁笑盈盈的说。
他主动拉下单靖言坐在床上,抱著他的肩膀,声音有点颤抖,说:「最後一个礼物是,服务你还有把自己送给你。」然後煽情的舔过单靖言的耳朵。
对於齐子梁的主动,单靖言有些吓到,但反应过来後他可是高兴都来不及了。
齐子梁努力压下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因为害羞和兴奋,把单靖言推倒在床上,把唇吻上单靖言。
羞赧却热情的。
学著以往单靖言给他热吻时的型式,细细舔过对方的唇,然後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中,爱抚过里面的齿、牙龈和腔肉。
接吻的时候,双手没閒著,把单靖言刚穿上的上衣掀起,因为长期做花而粗糙的指滑过肚脐、腹肌,摸上乳尖。
齐子梁听见单靖言抽气的声音,里面饱含著因为被挑逗而生起的欲望。
齐子梁的吻来到锁骨,他不客气的在上头留下属於自己的痕迹,然後把单靖言的衣服脱掉,吻上暗色的乳尖。
吸吮之间,单靖言咬著牙难耐的把他的身体往下压了压,让齐子梁刷的红透了脸和颈子。
裤子底下的勃发顶著齐子梁的腹部。
「你、快点──」艰难的咬牙说到。
单靖言看著齐子梁的眼神让齐子梁身体的温度攀升的很快,手抖了抖,然後摸上单靖言的腰部──那是单靖言的敏感带。
落下满满的亲吻,齐子梁拉下单靖言的裤子,隔著底裤吻住鼓起的地方,超级情色的伸出舌头仔细描绘那器官的形状,甚至发出水啧声响。
受到这种对待,单靖言忍不住坐起身,用赤裸裸的眼神盯著在他腿间动作的齐子梁。
抬眼看单靖言,齐子梁轻轻闷哼,拉下被他舔湿的底裤,里面的性器弹了出来。
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那根坚挺,吞吐著,然後巨细靡遗的舔著柱身,由前端开始,一路到下方的囊袋和球体。
鲜少被他这样做,单靖言的脑袋一团混乱,身体很热,但是腿间更火热,一想到齐子梁的主动和大胆,心中一激动,就像第一次的小毛头,在齐子梁手中的几个套弄下就泄了一次。
「……舒服?」齐子梁歪著头问。
表情无辜的让人想狠狠地压著他,尽情地欺负他,最好是能哭出来那种的欺负。
接下来齐子梁的一个动作,让单靖言失去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伸出舌头舔去沾在手上、单靖言刚泄出的液体。
「谢谢你的服务,我可以拆礼物了吗?」
单靖言拉过齐子梁,把他扯进自己的怀抱中,缠上那有自己味道的嘴巴。
粗鲁猛烈的吻。
像是要把对方吃拆入腹那样。
拉开蝴蝶结,单靖言的吻从齐子梁的腰部开始落下,然後一路往上蔓延,他咬著背心下襬的模样格外情色,大概是因为那双眼睛写著满满的欲望。
锁骨、肩头、脖子,然後是唇角、鼻尖、脸颊、耳垂和眼皮,最後是额头,裸露的下半身蹭著齐子梁还包裹在短牛仔裤中的下体。
然後单靖言又一路往下吻,这次吻过了肚脐,手直接解开牛仔裤的金属扣,抬起齐子梁的臀部,把裤子脱下,扔下床。
牛仔裤底下的布料差点让单靖言脑冲血,他口乾舌燥,哑声问:「为什麽……穿这种的?」
那是一件黑色丁字裤,包覆的欲望已经把布料撑起。
「因为……因为穿那件牛仔裤没办法……没办法穿平常的内裤嘛……」齐子梁遮著脸说。
明明就不是第一次做爱,也决定今天要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单靖言,可是,还是很不好意思。
单靖言低低的笑了,带茧的手温柔抚上齐子梁的欲望,有时轻揉有时重捏,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的感觉让齐子梁呻吟出声。
当单靖言的指尖搔刮著性器的顶端,齐子梁腰一麻,身子一抖,透明的液体就沾湿了少少的布料。
单靖言坏心的抓住他一只脚踝,指头在脚板上轻轻搔著,齐子梁的脚底很怕痒,肩膀一缩,整个人挣扎著,身体一歪就往床边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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