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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叶恕行把门锁上、窗帘拉上,想想不放心,又把窗户关上。打开电脑把赵三胖给的光碟放进去,把灯关上,看着萤幕——吞了口口水,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七岁第一次在家偷看A片的时候。
画面上出现了几排字,不是中文他也看不懂,也没去注意。然后,片子就开始了——
大床上,一个大叔舔着一个少年的性器,少年表情又是痛苦又是舒服地呻吟着。
大叔拉过少年按着他的头,让少年趴着为他Kou交,最后把整个性器送到了少年嘴里——
少年不停小声哼着。
大叔分开少年的腿,把一管润滑剂挤到少年股间,再往他已经涨得又红又粗的性器上抹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插进了少年——呃,屁股上的洞!叶恕行一时间只找到这个形容词。
少年痛苦地叫着,任那粗大吓人的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
大叔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少年轻声哭了起来。
大叔快速抽插着,连床都跟着摇动。
少年开始淫荡地叫着,双腿紧紧夹着大叔的腰,一脸的痛又有点快乐——
音响里传出肉体撞击和分身进出时发出的诱人声响——
接下来就是:抽——插——抽——插——
叶恕行一动不动地看着萤幕上两个男人大干特干,淫声四起、肉欲横流、精水四溅——最后少年尖叫着射了出来,大叔则射在少年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白白的Jing液从那个洞里流出来,浸湿了一大块床单,而少年则是一脸爽到失神的表情——
只有一开始几分钟的惊愕,剩下的时间叶恕行几乎是面无表情,直到片子结束,他盯着萤幕,一时间感慨万千。
他是不是要谢谢赵三胖送的这片光碟清楚又流畅,还他妈的是无码内射的!这他妈的是有多重口味啊!
但尽管如此,面对如此重口味的片子,他还是可耻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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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叶恕行脑子像一团浆糊,刚才光顾着回家看片子结果忘了买晚饭,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而且看完那片子他又觉得口干舌燥,连喝了二瓶水才缓解。
光碟内容实在太生猛,他不敢想像那些小女生是抱着什么心态怎么看的。要说对他有什么帮助的话,大概就是知道人体柔韧的极限在哪里了。
叶恕行从片子里分析总结出了三点:大叔的老二很大,下面的少年很惨、冷例的更大。
在便利商店买了几样吃的和啤酒,叶恕行付好帐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看到门边书架上的一本杂志。
那是本医学健康杂志,叶恕行对这类的书一向没什么兴趣,但今天却被杂志的封面吸引住了。
封面上有六个男人,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笑得性感迷人,而且越看越像冷冽——
几乎没怎么多想地一把抓过杂志,看到封面上的人名才肯定真的是冷冽。
警察当久了还要去医学界发展吗?给他们当重症心理变态的临床研究对象吗?
想是这么想,叶恕行的手还是不受控制的翻开了杂志。
杂志这期的主题是来自不同行业的“绅士专访”。受邀请的六人都多多少少接触过医学,但都没有从事医学工作。
叶恕行找到了专访中关于冷冽的部分,一开头就是个人资料,还颇详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发现只差“平时内裤穿什么颜色”了。看到冷冽是双子座他有点惊讶,他一直以为冷冽是“变态座”的。
已经很久没有认真读过书的叶恕行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看完了整篇专访,有普通家常也有学术的东西,其中有一段跟心理学有关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里主要讲的是冷冽在心理暗示方面的研究,冷冽有这样一段话:心理暗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每个人都活在他人暗示和自我暗示中,只是接受程度不同,若将受暗示性提高,透过诱导来让人对他人所下的命令服从,这样的事并非完全不可能。
因为这种暗示大多数在是被暗示者都不知情或者处于迷茫状态下进行的,所以有时被暗示者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虽然看得一知半解,但是有一段话,他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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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也就是说你可以给人暗示,让他们听你的命令去做任何事?
冷冽:这种暗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难度太高做不到,而且很危险,不要轻易尝试。不过一些简单的暗示还是可以做到,比如让人对某种事情反感,或对某件事力不从心——
叶恕行反复琢磨着他最后这句话,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还带着一丝诡异。
很快,他的思绪回到在夜店里和冷例第一次“乱性”时,高潮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冷冽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后来他有回亿过是什么,但是想破头也只想起来几个词,什么“不行”、“只有我”、“记住”什么的。当时想来完全搞不懂,但是现在结合冷冽的访谈,还有他那不争气的“兄弟”,他瞬间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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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坐在沙发上,这位于半山腰的别墅没有城市街道的喧嚣,安静的环境是他所需要的。
在家休息了几天,他脸上的伤已经恢复了不少,但不小心碰到的话还是有些疼,每到这时他都会想到叶恕行,那小子力气还挺大的!
这应该算是他难得的失误,而且失误的代价还很严重。但转念一想,也许遇到叶恕行就是他最大的失误。
那个站在路灯下抽着烟的男人,桀骜不驯地看着四周,好看的脸跟周围的环境完全不相配,他看到叶恕行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属于那里。
不得不承认,那天他有些假公济私了。借着工作的名义接近他,心里矛盾又有点兴奋,直到知道叶恕行是警察,他才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好玩了。
叶恕行真的很合他的胃口,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能挑起他欲望的人,终于找到一个,又怎么能放他走呢?
想到下次见到叶恕行他会是什么表情时,冷冽既好奇又期待起来。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幻想,他站起来走到门口,一开门,不由得楞住了。
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是你?”
门外,叶恕行扶着墙气喘吁吁地看着冷冽,手上拎着便利商店的袋子,腋下夹着一本杂志,额上全是汗,一副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对他的出现,冷冽颇感意外。
叶恕行没说话,只是盯着他喘气。
一开始叶恕行冲到西局去找冷冽,结果重案组的人说冷冽请假了。问了冷冽家的地址,居然住半山腰,而且这个时间已经没车了,他只好一路走上来。
好不容易到了,本来见到人,他应该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才对,可此时叶恕行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眼巴巴地瞪着这男人妄想用眼神杀死他!
看着叶恕行对他“放电”,冷冽很开心,他侧身让路。“先进来吧!”
叶恕行想了想,还是进去了。毕竟都到这里来了,不把话说清楚岂不是白跑这么远了吗?
进去之后,叶恕行唾弃了一下这华丽的房子。如果不是知道冷冽家有钱,他绝对会怀疑这家伙操守有问题。
在心里骂了两句,他也没等冷冽开口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从袋子里拿了罐啤酒喝了起来。
冷冽拿着两瓶饮料过来,看到叶恕行手中的啤酒不禁笑了笑,把饮料放到他面前,“你到别人家里连饮料都自备?”
喝够了,叶恕行才抬起看了他一眼,“不行吗!”说完又拿出一颗包子,几口还解决掉。
冷冽看着他狼吞虎咽,直到叶恕行吃第三颗包子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在吃晚饭?”还专门到他家来吃?
叶恕行懒得理他,包子吃完之后又喝了两口啤酒,酒足饭饱之后,接下来就该干正事了。他抹了抹嘴边,站起来刚要开口,一件浴袍突然盖到了他头上。
他一把扯下来瞪着冷冽,“干么?”
“洗澡去。”
刚吃完就叫人洗澡,还一脸理直气壮?叶恕行正想把浴袍扔回去,冷冽却皱了皱眉说:“你一身臭汗!”
靠!还嫌他脏!叶恕行在心里朝冷冽竖起中指,一把将浴袍甩到一边,“不洗!我脏我的关你什么事!”
“你现在在我家就得听我的,你要是不自己去洗——”冷冽笑了笑,抬起手在他面前缓缓握成拳,骨节喀喀作响。
“我就帮你洗。”
叶恕行觉得他不像要帮他洗澡,而是要扒他的皮。不过再一想,洗个澡也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两个人一起洗,而且一身汗也的确难受。前后思考了一番,还是把浴袍捡了起来。
“这衣服你穿过没有?”他嫌弃地看着浴袍问。
“没有。”冷冽笑了笑,“新的。”
“在哪洗?”
冷冽指了指楼上,“二楼第一个房间里的浴室。”
叶恕行慢吞吞地上了二楼,找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之后简单冲了下身体,小心翼翼地坐进去。浴室看起来不像常用的样子,不过东西倒是挺齐全。
他研究了一下放在浴缸边上的瓶瓶罐罐,最后又往浴缸里洒了一把浴盐,香气扑鼻,泡上一会儿浑身都放松下来。
惬意地躺在浴缸里,叶恕行心想如果再有几个美女在旁边服侍就像国王了,不知道姓冷的平时有没有这个爱好——
洗完之后,叶恕行顺手把自己的衣服裤子也搓了两下,拧干挂在浴室的毛巾架上。然后考虑了一下,决定内裤还是不洗了。
弄完一切,叶恕行顶着湿答答的头发就下了楼。
冷冽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他下来了,放下报纸,目光在叶恕行身上扫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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