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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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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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州的景点很多,主要以园林为主。此次江南之行,对各处景点我已了然于心,特别是苏州园林,北京的圆明园,承德的避暑山庄,里面都或多或少带着苏州园林的痕迹。
  拙政园与北京颐和园、承德避暑山庄、苏州留园并称我国四大名园,而最为奇异壮观的圆明园,留在现代人的心中只是一个记忆的符号罢了。叹气之余,有些心伤。
  导游似有似无成为一个摆设后,来苏州之前宏利把费用结清后,让她离开了。
  走进园林,园内的庭台楼榭,游廊小径蜿蜒其间,涓涓清流脚下而过,倒映中园中的景物,虚实交错。无一不给人一种静中有动,动中有静的感觉。真有一种如置画上的感觉,清悠神闲,所有的烦恼都抛于脑后。
  最奇之处就在于各处之间有各处之间的美,又绝没有雷同之处,每一处都是一幅绝美的画面,使游览感到无限的繁华与欢畅。宏利感叹,中国园林的建造是美术与艺术的完美结合,原来最棒的设计师在中国。
  他随身携带的高倍数码摄像机,一进了园林就处于开启状态,无论是园内没有修剪似宝塔状的松树,还是奇藤怪蔓,都被他小心摄录其中。
  当然最多的时候,他是想拍我,都被我刻意回避开,怕把好好的景致给破坏了。因为我今天穿得太随便了,一套白色的背心短裤,背心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美人眼睛,和鲜红的嘴唇。总觉得与淑女式的园林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从拙政园出来,宏利告诉我,他一直有个梦想想重修圆明园。
  重修圆明园?谈何容易,不只是几百亿的资金问题,单是目前,停修派与主修派两派永无休止的战争,又有谁敢出来,冒着天下大不违而开重修的先河。何况重修又有什么用?劳民伤财,徒增无益,万园之园又如何,中国并不缺园林,而珍贵的更是圆明园中珍藏的奇珍异宝,纵有千亿资产,将那些无价之宝,归还原位,又谈何容易。
  八国联军的掠夺已成为一段耻辱的历史,雨果先生把英国与法兰西并称作两大强盗,而今这些强盗们正在堂而皇之把他们的战利品,做为恬不知耻的战果来宣扬,我们又能如何,只能在无奈中叹息。
  前不久的兽首之争,已成了一个闹剧,兽首只是圆明园的一个摆设,并非是珍宝,让那样不怀好意的人拿出来高调恶意炒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一目了然。
  我问宏利:“如果是你,你会去竞拍那些兽首吗?”
  他摇了摇头:“我并不质疑蔡先生的勇气,但是我不会做,这些人之所以高调炒做这些流失的文物,无异是想从中渔利,或者又有一些鲜为人知的勾当在其中,兽首的价值只是一个国家民族的象征,知廉耻才可盼文明,而他们竟拿出自己做为强盗的证据,而堂而皇之的公布于众,是他们不思悔改的一种悲哀。”
  忽然觉得我们谈话,有些太厚重,心有灵犀地相视对笑了一下。
  上午的行程是游拙政园、沧浪亭、狮子林。从狮子林出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因为我和宏利都是超级懒人,不愿意背重重的食物,只是象征性地带了两瓶水,我们找了一家小店,每人吃了两个生煎包,做为午饭,然后去寒山寺。
  寒山寺只是一个很小的寺观,做为苏州的一个景观,只在于唐朝诗人张继途一首《枫桥夜泊》的诗,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歌声到客船。而名扬天下。
  从寒山寺出来,宏利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人也变得异常沉闷,各处景点只象征性地走了一圈,我们就匆匆地回了别墅。
  车到别墅门前,看到门上硕大的‘谢园’两个字,我愣了一下,问赵宏利此园的出处,赵宏利心不在焉地开着车,听我问他,抬起眼睛,竟让我捕捉到眼中的一丝疲惫。
  他嘴角微扬了扬:“谢瑶池园子的简称。”他笑得很勉强,我惊诧之余竟不知道该怎么追问下去,车已经停到了别墅前面。
  进了大厅,秦朗坐在沙发上浏览着网页,看到我们进来,他慌忙站起身。
  宏利径直上了楼,秦朗拎起笔记本忽匆匆地跟在他身后也上了楼。
  一抬头见刘嫂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里出来,在楼梯前微站了站,走过来:“走了一天,累坏了吧。”
  我拿下包放到沙发上:“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饿。晚上吃什么?”
  刘嫂温婉的脸上带着笑容:“少爷说少奶奶想吃露天烧烤,菜都准备好了,只等少爷下来,就能吃饭了,你要饿,先吃点水果。”
  一直好奇她们姐妹怎么会在美国结识赵家?和她无意间唠起家常才知道,芳草原是留美的学生,因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一直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打工的时候,认识宏利的父母,因她主修的专业是教育,普通话也很好,就留在了赵府做家庭教师。
  刘嫂二十岁的时候嫁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后来有钱抛弃了她,刘嫂一气之下去美国投奔妹妹,这些年她一直跟云英未嫁的妹妹相依为命。看着这两个女人,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丝豪没有因男人而变得愤世嫉俗,让我既惊讶又敬佩。
  “日子是自己一天一天的过,即使得到别人的同情与怜惜又有什么用,用阳光的心情接受每一天,快乐就会永远在身边。”这是刘嫂在芳草临进门之前,对我说的话,让我震惊之余又有些痛心,貌似她说的这些话很有哲理,可我并没有表现出对她们的同情,她何以冒然对我一个陌生人说这些话,让我觉得有祥林嫂似的无奈,谁又知道她们笑脸掩藏下是一颗怎样的孤独之心。
  芳草换了一身干净的套装,美丽中透着高贵典雅,刘嫂赶紧站起身问她:“今天第一天见工怎么样?”
  芳草先向我打了招呼,然后才回答她姐姐的话:“安排我教毕业班的英语。”
  芳草的谨言慎行一直让我误以为她和刘嫂一样也是赵府的佣人,没想到她却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


  现代篇73

  赵宏利和秦朗说说笑笑地下了楼,和他们初回来时截然不同,可我心中的疑团还是没有放下来,于公于私赵宏利有事都不应该瞒我,可是刚才他们的样子,是刻意不让我知道,中间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跟我有关?
  刘嫂和芳草看他们下楼,欢快地出出进进准备着晚餐的食物。
  我则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对于他们不愿说的事儿,我也不想问。
  秦朗则去帮忙升火点炉子。
  赵宏利坐到我身边问我:“累了。”
  我坐直身子:“没有,只是伸不上手,在地下晃,怕碍事。”
  秦朗已经将炉子升着,赵宏利拉着我来到花园,后园内的景象又有一番不同,满池的荷花,假山、淹没于树林花海中的挑檐小屋,前院看似新式的洋房别墅,而后院则是一个地道的古典花园。前院的新潮跳跃,后院的古朴典雅,无不体现着设计师的大胆与夸张。
  吃烧烤要的就是气氛,人少了没意思,连平时不上桌的刘嫂与芳草也在赵宏利的命令下,一起落了座。
  芳草的身份很特殊,处在亦主亦仆之中,原来是赵宏利兄妹的老师,现在则是随同姐姐寄托于赵府的客人,每天帮姐姐做一些杂物,但她为人很低调,始终把自己看成是和姐姐一样的人,从来没有半主身份自居。
  刘嫂准备的食物很多,羊肉、牛肉、鸡心、鸡头、鱿鱼还配了几盘蔬菜。还准备了一瓶红酒,赵宏利说吃烧烤喝红酒不对味,还是每人来一听啤酒。
  我是无肉不欢的人,赵宏利把烤好的肉串递我,我是一概造收,而他递我一串鲜菇,我推到了一边。
  他笑了笑:“吃肉也得吃菜,这才营养均衡。”
  我拿起一串烤好的肉,咬了一口:“你这些道理我从三岁听到现在,先是爸爸说,后来爸爸不稀说了,则改成了大哥每天例行的教导。即使大哥吓唬我,如果再这么吃下去,早晚变成和猪一样。”
  芳草温柔地笑了笑:“你大哥教育你找到切入点了,知道女孩子最怕什么?”一听就是老师说的话,有板有眼。
  我则不以为然地说:“大哥的话吓唬大嫂有用,对我则直接过滤,还险些儿把大嫂也套进去了。”
  现在想起来大嫂当时被我三句两句绕进圈里的迷茫,我还忍不住笑。
  那天做的菜有一盘锅包肉,我坐上桌,先夹了两块,还没咽下去,大哥的教训就来了。嘲笑我再吃就会变得跟猪一样,我不紧不慢地夹了一口肉说:“你虽是医生,怎么连自然界最起码的自然规律都不懂。”
  爸妈见我们兄妹斗嘴,仍然保持以往的中立态度,而大嫂知道和谁亲,立刻表明立场,是站在大哥这边的,在她的心里,大哥就是真理,天下的事,没有能难住大哥的,她急忙帮大哥辩白。
  我知道大嫂的智商,就把矛头转向了大嫂,不紧不慢地问她:“大哥说我吃肉像猪,既然大嫂的立场明确是帮着大哥的,那我请问大嫂,猪吃什么?”
  大嫂想也不想就说:“当然吃饲料,及一些粮食什么的?怎么了?”
  我就爱听大嫂问怎么了。我又问她:“那猪吃肉吗?”
  大嫂竟笑了:“猪怎么会吃肉。你怎么了?是不是让肉给烧糊涂了。”
  看着大哥挑起眉头一脸痛苦的表情,我更高兴。我心里都要笑开了花,“狼吃什么?”
  “狼吃肉。”大嫂一秀莫名其妙地说。爸妈脸上都带
  着笑,秋姨也放下筷子看我们斗嘴。
  大哥则是一脸无奈,可是又不想打破这种气氛,只能
  对我瞪眼睛。
  我才没功夫理会他的面部表情,大嫂一副淑女形象
  小口地咬着肉,离成功只差一步了,我又问:“狼和猪谁瘦?”
  大嫂又夹了一小口菜:“当然是狼瘦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那狼吃肉瘦,猪吃草胖,你说大哥看我吃肉说我像猪是不是不懂自然规律。大嫂,大哥总让你吃菜,他是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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