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作者:阿罗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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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作者:阿罗al-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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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把钱给江宁的时候,江宁从电脑上抬头看着他,目光深静如潭。
  怕他会拒绝,丛奕一口气说完:“老子倾囊而出,从现在开始靠你吃饭了,你知道我不会说什么,但这钱你要是不要,我就搬出去,你别把我那么不当回事。”
  江宁抬手抚上他的脸,薄薄的嘴唇唇角微翘,是笑的表情,但是却更深沉。
  两年后,收房的时候,只有江宁自已。
  又过了若干年,江宁工作的公司在美国上市,他有百分之一点五的股份,合十五万股,上市当天的股价是25美元每股。
  一夜暴富在IT新贵中,不是传奇,但他一生最大的财富,来自很多年前那个秋天。
  那时候的丛奕,有的不多,但是,他把自已能给的,都给了江宁,包括他自已。
  江宁一生做对两件事,选对了行业,选对了老板。
  与此相悖,他却连,捧在手心上的幸福,都没捧牢。
  那年深秋的时候,江宁接到一个电话,是他大姐打来的。
  放下电话时,丛奕看着江宁,“怎么了?”
  尽管努力放松,不想让丛奕担心,但江宁眉头依旧蹙起,“我大姐说,我妈刚查出来,|乳腺上长了一个瘤子。”
  丛奕第一反应就是|乳腺癌,但他没敢说出来,坐到江宁身边,“那查没查,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今天就办了住院手续,我请假回去一趟,得做完手术,才能做病理,现在都不知道呢。”
  丛奕不知道说什么好,但看江宁锁紧的眉心,他站到江宁腿间,把他的头揽在胸口,“别自已吓唬自已。”
  江宁环住他腰,无声的熨帖了很久。
  江宁请了两周的假,病理结果出来前一天晚上,他们通了很久电话,丛奕在电话里把学校有点意思的段子都说了个遍,想逗江宁笑一下,直到最后终于黔驴技穷,江宁忽然对他说:“你那里还是秋天吗,我这边,今晚下了第一场雪。”
  怎么会这么容易,就错过了一季?
  结果出来,确认为|乳腺癌。
  江宁回来的那天,丛奕去接他,看着江宁明显消瘦憔悴了一圈的面容,丛奕只是一直握着他的手,尽力想把自已的温暖传递给他。
  那天,这里,也下了第一场雪,没有任何冬季气息的预告,叶还未落尽的梧桐被下了一天一夜,厚重的积雪压的倾颓。

  31

  (三十一)
  江宁很意外,丛奕是独子,家务上历来不行,这次回来,不但房间窗明几净,连晚饭也是丛奕做的,丛奕特意买了本图文并茂的家常菜谱,他的厨艺,明显,还不够家常。
  但江宁吃的一点没剩,吃完饭他照例要起来去洗碗,丛奕向房间里推他,“你去冲个热水澡解解乏吧。”
  江宁扶着门,看着低头收拾碗筷的丛奕,他疼惜宠爱的那个男孩,好像忽然长大了。
  等丛奕也从卫生间出来,江宁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抽烟,丛奕手里拿着浴巾,边走连擦头发,开着一扇窗户,但房间里烟味依然很重,江宁只穿着件睡衣。
  他旁边的烟灰缸里,摁着七八个烟头,一直到丛奕走到近前,江宁才回过神。
  丛奕脸颊上犹有温润的微红,他走过去,把窗户关上,转过身靠在窗台边,江宁抬起头,两个人默默的对视着。
  江宁的眼下,有明显青乌的阴影,丛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寡言沉默的江宁,之前在电话里只是想着安慰江宁,没有问他情况到底怎么样,回家的路上,才小心翼翼的问起,情况并不好,虽然手术切除了病灶,但不能排除淋巴转移的危险。
  江宁在丛奕心中,一直是坚强成熟的,此时眼前的江宁,让他心里有丝酸楚,再坚强的男人,也会有瞬间脆弱的时刻。
  抬手轻轻抚过江宁微蹙的眉宇,叹息被隐藏在心底,江宁的苦闷,就算不能感同身受,但他懂得,而且心疼。
  手落下前,江宁握住他,在指尖上温柔的轻吻,丛奕反握住他,俯下身,嘴唇落在江宁的唇上。
  两个人的缠绵亲热,从来都是江宁主动,丛奕接受,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江宁。
  略显生涩的吻技,丰润的嘴唇在江宁的唇上辗转,舌尖探进口中,撬开齿间,含住江宁的舌,动情专注的舔舐吸吮。
  江宁有刹那意外,但他回过神的瞬间,一把揽住从奕的腰,膝盖分开他的腿,让他跨住在自己大腿上,把从奕箍紧在怀里,片刻就再次成为主导,丛奕在他热烈的深吻中,再次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直到窒息,两个人的嘴唇恋恋不舍的分开,额头抵在一起,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鼻息。
  丛奕贴近江宁耳畔,“江宁。”
  江宁转过头,眼眸中是深蓄的渴望。
  从奕的头埋的更低,贴在他颈间,他的声音低哑却清晰,“老子想跟你上床。”
  只有一秒的停顿,江宁用力顶起腰,双手托住丛奕挺翘的双臀,把丛奕的长腿扣在他腰间,丛奕想不到江宁竟然真有这样的力气,不得不紧紧搂住江宁的脖颈,贴在江宁肩膀上的脸颊滚烫。
  只用几步把就丛奕压在床上,两人身上的束缚被撕落干净,贴在一起的身体坚实火热,江宁再次炽烈的吻住丛奕,让他越来越迷乱沉醉。
  与第一次温柔缠绵不同,草草润滑后,江宁如铁般硕大火热的分身,无法克制的一插到底,从奕混和着痛楚的呻吟,逸出喉间。
  江宁的目光没有一瞬离开丛奕的面容,这个男孩,他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丛奕的纯洁,美好,纯粹,深情,都是属于他的,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句叹息,每一次迷乱,每一声呻吟,每一滴眼泪,也是他的,只能,也必须属于他。
  欲望摧毁一切,钳紧丛奕的腰,一下下彻底的贯穿占有。

  32

  (三十二)
  江宁的工作很忙,真的是晚上十点离开写字楼都不好意思跟老板打招呼的状态,IT在那时是一个呈爆发式增长且上升空间无限巨大的新兴行业。
  丛奕有时候真诧异他是哪还有精力有那么旺盛的欲望的,一直梗在丛奕心里那个结一朝解开,江宁整个人完全兽化。
  两个人明明在一起那么久了,好像才到干柴烈火的时期,不管加班到多晚,不管一整天多累,只要沾到丛奕身体,立即就能剑拔弩张,完全是狂热到不可思议。
  丛奕被做的狠了,一边喘息一边骂江宁“禽兽!”
  身体适应了那种插弄之后,不再像开始那么疼,不知道是不是江宁技巧好,丛奕一边在心里骂自已,一边渐渐能感受到从后面而来的快感。
  丛奕在心里把自已骂了八百六十遍,□都能操的快□,从奕你有多□。
  江宁甚至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他的每一声呻吟,每一下颤抖,每一次欲望积蓄,江宁都知道如何让他燃烧的更炽热。
  丛奕在床上很少开口,江宁有时候却会把话说的□露骨,直到把他挑逗的不上不下,欲罢不能,恨的丛奕牙痒。
  外表斯文稳重,内在狂野热烈,丛奕觉得他有必要重新定义一下马江宁这位同学。
  然后,他觉得,他也有必要重新定义一下自已。
  他是怎么就沦落到纯零这地步的?他一个纯爷们到底是怎么就沦落到一零不可收拾的?以前觉得林安东天赋异禀,他觉得他现在也差不多了,不管被江宁做到什么样,也没见他再流过血,他的弹性,到底是有多好?
  从网上看到过的,诸如发烧,腹泻之类的不适,更是一样没出现过,他想装个病都无从下手,有时候他恨不得自已也有个生理周期什么的,可以明正言顺要求休战一周。
  这天江宁回来时,丛奕正靠在床头看书,他把一个盒子放在床头柜上,从奕一看到那个蓝色包装的K…YLUBRICATINGJELLY,就跳起来,“买这么大一盒子?”
  江宁解开领带,笑眯眯坐在他旁边,“你不喜欢?”
  咬牙切齿的看着江宁,“你喜欢怎么不自已用。”
  “我是自已用啊,我用和你用不一样吗?”江宁俯身来吻他,结果亲到了盒子上。
  丛奕举着盒子,神色异常认真,“好,今天换你在下面,让我用一次。”
  江宁深邃的眼眸停在他脸上,似乎要确认丛奕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丛奕乌黑明亮的眼睛没有避开他,两个人默默的对视。
  江宁突然轻笑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把衬衫西裤都脱掉,走向卫生间,“好,你让我准备一下。”
  这回轮到丛奕回不过神来,虽然,他确实是一直想着换个位置的事儿,但是,凭他对江宁的了解,这事操作成功可能性不大,他打不过江宁,也不觉得江宁会躺平给他上,这也,答应的太痛快了吧,他其实就是逞强说一句而已。
  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声,丛奕盘腿坐在床上,心里咚咚跳,觉得自已思绪如麻,其实,根本也什么都没想,就在想一件事,他要上江宁了。
  怎么上,这个流程,他是知道的,靠的,没吃过猪肉但天天见猪跑,说的就是他这路货。
  江宁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腰上只围着浴巾,身上犹有水雾的痕迹,水滴从发梢落下来,落在肩膀上,上身精实坚韧,浴巾下露出的双腿笔直修长。
  身材真他妈的好,比起丛奕略显清瘦的高挑,江宁这才是男人雕刻一般的完美比例。
  直到江宁越过床走出卧室,再回来时,拿了一瓶红酒,倒了满满一杯,自已喝了几口,把杯子递给仍然盘腿坐着,呆呆看着他,攻势全无的丛奕,江宁的声音磁性性感,“要不要先薄醉微醺一下?要不然我怕你下不去手。”
  丛奕仰脖,一饮而尽时,江宁解开腰间的浴巾,□的迈上床来。

  33

  (三十三)
  两个人还都没有进入战时状态,丛奕喉圌咙干燥,勉强咽了下口水,江宁把他睡衣脱圌下,轻轻推他躺在床圌上,丛奕一愣,江宁要不要这么奔放啊,上来就骑乘?
  江宁跪在他腿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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