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尺之冰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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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尺之冰刻线-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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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的心跳快得让我窒息,心中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他沉默的看着我。僵了一会儿他放开我。避开我咄咄逼人的问句喃喃的开口:

    “我不知道。”

    我强硬的将他扭向我,看着我的眼睛,他就这样不情不愿的俯视着我,眼中全是一种莫名的心慌。

    “那么,你,爱我么?”他一惊,眼睛又开始乱瞟,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自己。

    我大概是疯了,我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

    “我……”他甩开我走到窗前,不再多说一个字。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个男人的责任心太重,我又何必为难他,反正他也是记不得我了的。

    “快回去吧,道个歉就好了;情侣之间不会有什么要命的隔阂。尤其是……订了婚的情侣。”我转过身上楼却听见他说:

    “那么你呢?你怎么办?”他在问我?他居然在问我他怎么对我。可笑……

    “我?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爱我吗?”

    “……”

    “那就好办了,你不用管我了,回去好好过日子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雪飘!”

    “很快——很快,我会离开这里,消失在你们的生活里,那是你们就安静了,把握……彻底忘了吧。”

    “你要去哪?!”

    我果断的回过头来踏上了以积极的台阶。眼泪夺眶而出,而我却笑着告诉他:

    “……谁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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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小灾时袭

华尺之冰刻线 NO2。深渊之情 16。小灾时袭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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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自从我说我要走以后他居然明目张胆的派了两个所谓的保镖跟着我……这种感觉糟透了。

    胡势高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连新之禹都派人来保护我了,我有口难辩,毕竟我要走的事情连他都不知道。我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但没办法,谁叫我关心则乱。

    如新之禹所说,刘东东再也没有回来,但他时不时会打电话给我,他给我聊了很多关于萧遥的事,虽然没有见过萧遥,但从刘东东口中得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卫生倒是有新人打扫,前院的花圃可就荒废了。我把手机都给了胡势高,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工作,工作是个好东西,比起麻药来更让人觉得痛快些。

    说起空闲时间,我那不同寻常的大脑好像转得更快了,那些要考的东西已是滚瓜烂熟,申报考试的表已经交上去了,三月份我就可以准备去考试的行程。

    又接了一个访谈节目,回到冰风谭的时间已是晚饭时间。一进门我照例脱了鞋就上楼,还有一篇论文没写完。

    “小焦。又不吃饭么?”

    “啊,吃过了,我先上去了,你们慢慢吃。”

    “胡医生,他真的吃了?”

    “啊——他没……”

    “我是没吃很多,但吃过了就是吃过了。”我狠狠地将胡势高要说出的实话给瞪了回去。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但我忙的焦头烂额,不想吃饭,也最好不吃。这下可节约粮食了,我连饿的感觉都没有。

    在房间专心致志的思考着各种令人头痛的问题,终于将论文给了解的时候,MSN上出现了请求加油的消息,我一看来人,心下了然。

    【小焦,是我,刘东东。】

    【嗯。】

    【上次要了你的号老忘登。】

    【呵。】

    【这么晚了还不睡?最近好吗?】

    【晚吗?我都没看时间那……最近挺好的,就是有点忙,你和他呢?怎么样了?】

    【我们啊,嘻嘻……我们要结婚了。】

    【哦?恭喜。】

    【小焦还是那么冷淡那。】

    【我哪里淡了,别人我问都不问的。】

    【下个月的礼拜。小焦会来的吧?】

    我想了很久也没有回他,我突然很羡慕他们,非常非常羡慕。

    【你们很幸福啊。】

    【小焦……你刚才肯定又神游了对不对?!怎么这么无厘头的来一句。】

    【呃,我去。】

    【嘿嘿,你就等请帖吧哈哈。】

    【嗯……】

    我忽然流下泪来,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好累。

    【你和新总呢?】

    【什么叫我和他。】

    【你爱他,对吧】

    【……是。】

    【可他是有家的人……或者是将要有。】

    【你少管点闲事吧,把你自己管好的了。】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允他开门后看见是胡势高,于是从从何刘东东说了晚安。

    “小焦,我给你煮了夜宵,来吃点吧。”说着端着一盘香喷喷的通心粉进来了,我顿时两眼放光,我已经很久没吃着东西了。

    “在哪搞到的啊你!太好了,不吃也吃了。”

    “呵,你这个难缠的家伙,让你肯吃东西费了我不少周折。”

    “呃……我只是不想吃嘛,放心,饿不死。”

    “切,你搞清楚谁是医生。”

    “嘿——你也搞清楚谁吃。”他静静地坐着看我吃粉我实在不自在,于是:

    “你回去睡吧,盘子我自己会洗的。”

    “哎,焦美人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太瘦了……”我愣了一下无奈的耸了耸肩笑嘻嘻的对他说:

    “不少人喜欢骨感呢~”

    “你……”他也无奈,摇摇头转身回了房间。

    他一走,我怅然若失的放下盘子,对着空白的屏幕发呆,这个世界在每一分每一秒中慢慢改变。有人走了,有人来了;有人结婚了,有人失恋了;有人快乐幸福,有人萧索悲寂。世界在沧海桑田,变换中轮回。

    我突然又响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实验工厂在我的记忆中被淡化,留下的只是皮鞭或令人难耐的合体试验过后新之禹温暖的笑容和背脊上轻抚的安慰。我忽然觉得如果我们不逃出来至少会一直在一起。我被这个突发奇想吓了一跳,我在想什么,之禹告诉我自由是高尚而永恒的一切。之禹说的极对,自由才是一切,现在我在筹划着的未来不也是为了自由么。

    我去洗了个澡,鬼使神差,我翻出了一件蕾丝睡衣(可能叫睡裙比较合适),衣边刚及大腿,正好遮住了一线春光。房内暖气足以使我感到暖和。墙上挂钟告诉我已是深夜,我迅速吃完剩下的通心粉披上衣服下了楼去洗盘子。

    新来的佣人我并没怎么交涉,我正在想的事情很多,足以使我在无暇顾及别的不想干的事。

    我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间,已经很晚了,我必须睡觉。关了灯,上了床,眼皮一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黑夜里,我仿佛听见很嘈杂,有人在叫喊着什么,还有人在……叫我?带着哭腔的叫——我觉得一切好像是真的,可是我睡得太沉以至于无论如何不能战胜我的理智和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是忽然止不住的大声咳嗽起来,我意识到刚才我差点丧命,因为喉咙里是令人窒息的感觉,好难受。有人给我拍着背,耳边是急切的声音:

    “怎么样?啊?天了,吓死我了……”

    我一抬头,咦,这不是——

    “你怎么——”还没说完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眼前的景象使我惊呆了,分不清是房子还是小别墅周围,到处浓烟滚滚……

    失火了,绝对失火了。

    火已被扑灭,只剩下不知所措的我们。等我回过神来时不停的咳嗽,抱着我的人急得满头大汗。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刚刚被呛到了……”他穿梭在人群中叫着胡势高的名字。

    “我带你去医院!胡医生晕倒了!”我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领,

    “不……不去!别……”

    “开什么玩笑!你这样不管会越来越严重的!”没想到的是他说着说着就急哭了。

    “萧魂……你,咳!你咳咳……别夸!我咳咳,没事儿的。楼上又要,先吃了再咳咳咳……”没说完他就抱着我冲进了刚被扑灭火的房子中,回到房间时我心中松了口气。这边没有被烧到,要不然我电脑里的资料可就……

    “药在哪?嗯?你指,我帮你拿。”对了,差点忘了这事。我指了平常装药的箱子,我记得胡势高给我配过一种肺药,好像还偷懒送我做了12岁生日礼物的,他说那是种不会过期的药丸,只是过一年药效减少原来的百分之五。每年他都给我配这种药,并有时给我吃,尽管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他说我所谓的“肺有点小问题”。不过今天给这烟一薰没病都熏出病来了。

    萧魂小心的给我喂了药又把我抱下了楼。我全身无力也不好挣脱,只好由他去。我身上只穿了睡衣,裹着那条毛毯还是有点冷;在微微的晨光中我依稀看见萧魂穿的是很薄的风衣了,戴着一条围巾。微黄的头发边上是一层薄雾,我心中一动,这个没见过两面的人性格虽古怪但此刻绝对可以算得上温柔。不知不觉抓了他的围巾,语气连我自己都觉得孩子气了些——

    “穿这么少,不冷么?”

    他低下头来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哪有你冷,鼻子都冻红了。没事儿,这衣服纳米制的,不冷。”

    我感觉我的脸红了一下。埋下头来,只是抓着他的围巾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周遭嘈杂浅浅笑下来,我正瞌睡上来刚要闭眼就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划过空气:

    “呵,桃花运还真旺呢,个小妖精,一天到晚只是知道勾/引男人!”

    天呐,方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睁开眼有些无力的向她看去,我只觉得肺部越来越难受了。见我没说话,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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