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玉作者: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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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作者:郑二-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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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檐闭起眼睛靠在椅子里低沉笑,抬头任他啃咬喉结,松开环着细腰的一只手拍他的屁股骂: “就知道浪。”

    沈补玉推开他,解开皮带脱掉长裤,又弯腰脱掉内裤,赤裸着下身跨坐在他腿上,说:“我还有个更浪的地方呢……你来找找吧?”他拉着他的手伸进棉衬衣里揉自己胸口的肉粒,等到对方反客为主了才又把他拉出来:“不是这里。”

    引到下腹腿间握住半软的性 器,一碰到自己便先难耐的喘息起来,覆上对方轻柔套弄的手,享受了片刻抚弄,硬生生地又推开了:“也不是这里。”沈檐仍旧闭着眼睛,身体记得怀里这具身体的美妙滋味,一经挑逗立刻便会起反应,跨下的硬物早已涨大到疼痛,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沈补玉痴痴迷迷的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放进自己嘴里搅弄柔软的口腔内壁,舌头卷起指腹细细的舔舐,将它整个吞入到作呕的深度,又慢慢的一寸寸拔出来,焦躁的说:“也不是这里。”他抬起屁股,直直将他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捅进身后的孔|穴里,用力塞进去两个指节,便带着哭音开始哀求:“爸爸,在里面,好难受,快点!”他做得比沈檐任何一个情人都要天真都要淫 荡,发 浪的样子就是一个被肉欲宠坏了的性 奴,沈檐毫无招架之力,掰开他的双腿占有他时,只有最原始的冲动与欲 望。这时候的沈檐往往一脑子空白,除了填满彼此迫切的需要,其它什么他都不想。去他的伦常,去他的血缘,去他的!

    沈补玉软软伏在沈檐宽厚硬实的胸口上,身体里含着的硬杵像要捣碎他一般凶狠,又痛又舒服的摩擦使他混沌,他安心多了,虽然谈不上有多么喜欢这种事情,但事实上它确实是降服沈檐最好的方法,他实在不想跟沈檐再争吵,既然已经有了共识,争吵便是纯粹的无聊举动,倒不如留着这份精力为他再找一个贴心的小情人,这一次一定得是个男孩了。这将是一场空前奢华盛大的婚礼!

    媒体从海湾酒店开放日开始跟进,并用了这句带着感叹号的标题做总结。沈家低调俭朴的作风这一次被彻底颠覆,一时间众口芸芸议论纷纷,这个婚礼成了坊间最近最有嚼头的话题。沈补玉一开始就没有参与,不是他批的资金,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数目,等知道了,也只能盯着数字后面那串儿零肉疼,都赶上全家十几二十年伙食开销了。晓得有多少人靠这个婚礼发洋财,他小气的想,可他什么也干不了。扶松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他,若不是因为婚礼在即宾客众多,沈檐还不定真把他软禁了,因此如今他不能轻举妄动。他看着扶松的侧脸很郁闷,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妄他掏心掏肺对待他们,结果都是卧底。

    扶松见他低落,也生了恻隐心,说:“沈总是为了您好。”

    沈补玉露出一副“你省省吧”的表情,说:“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句,好几年了,就没有别的词儿了?”

    扶松笑了一下说:“沈总真是为您好。”

    沈补玉捧着一盒子薄荷夹心巧克力吃,坐在床上看电影,楼下人来人往的嘈杂,众人都在为明日的大庆做最后的准备,只有他一个人清清静静。真是好生无趣。

    他把音响关了,拍着身边的位置跟扶松说:“你过来,咱哥俩聊聊天。”

    扶松不肯坐,沈补玉也不介意,问:“你有几个小孩?”

    扶松说:“一个。”

    “好带吗?”

    “……我带的不多,都是他妈妈辛苦去了。”

    沈补玉点头:“这就是女人伟大的地方了,管生管养,有责任有气魄!”

    扶松知道他是孤儿,突然冒出这些话来,以为他是伤感了,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沉默以对。

    沈补玉又塞了一块儿巧克力进去,含糊说:“我以后至少要生两个孩子,最好是龙凤胎,我得亲自带他们,一天也不会离开他们!”扶松吃惊看他,觉得他是痴人说梦。他不是不知他跟沈檐那层关系,初时惊讶,还未有轻视就被他的工作能力征服,后来就一直疑惑不解沈补玉的顺从,若是喜欢便会贪婪占有,这是男人的本性,可沈檐都要结婚了还见他一如往常的淡定,若是说不喜欢,他从未抵抗沈檐,除了沈檐他谁人都不近身,十足十像个被包养的地下情人。突然这时候说到想要孩子,扶松也就起了恻隐心,说:“往后您一定多福多寿儿孙满堂。”

    沈补玉哈哈大笑,张大的嘴里都是黑乎乎的巧克力浆,一面还要说话:“我喜欢这俩词儿!等明天我就跟他这么说,对,就这么定了!多福多寿儿孙满堂!”沈檐忙着在海湾酒店接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前一日游客都已清场,海滩上依然人声鼎沸。冬日的海风扑面冷冽,好在阳光晴朗,照得金黄|色的沙滩暖洋洋的有了温度,如地热一般宜人。除了沈补玉,沈家几个同辈的堂表兄弟们都在帮忙。沈檐在接待一对从比利时过来的同性伴侣时笑纳了一份手信,猜测必定是巧克力,便使唤不远处带着小孩捉小蟹的沈蔷送到老宅去给禁足中的沈补玉。沈蔷喜欢热闹场面,不愿意去,可又不敢违抗兄长的话,便使坏把礼盒抠了一个眼子,把捉到的灰色小蟹塞进去两个,一路想着沈补玉拆盒子的时候该是怎样受惊吓,乐得不行,引得司机频频从镜子里看这个一点儿不含蓄的大家闺秀。沈补玉刚打完沙袋,正一身臭汗四仰八叉躺在后院练功房的地板上,见她来了便一弹腰坐起,意兴阑珊接过她手里的盒子拆开。拆到两只小蟹掉到手心里,还疑惑的揪起一只凑到眼前细看,末了鄙夷的看她:“丧心病狂,这么小也抓。”沈蔷正要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被他拦住,捞了一边儿脱下的开衫垫好了才让她坐:“地凉,一会儿肚子疼。”

    沈蔷叹气,说:“怎么你对人这么好,都落不着什么好呢?”

    沈补玉剥巧克力吃,说:“不是落不着,是太大了我没好意思要。”

    沈蔷像姐姐一样摸他的头:“不走不行吗?”

    沈补玉说:“人财两空,留下来做什么。”

    “让大哥他们夫妻俩出去住不就好了吗,你还是在家里。”

    沈补玉沉默不答,茫然的看向窗外花园里的八角凉亭。

    沈蔷抱膝坐了一会儿,说:“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沈补玉笑着反摸她的头:“我也是。”

    “大哥也会想你的。”沈蔷突然又补了一句。

    沈补玉一愣,说:“我也会想他。”

    姐弟俩的对话没有多少实质内容,可沈蔷觉得这些话她确实非说不可,她小的时候,见到沈椽他们几个捉弄他,总是要打抱不平,但最后还是屈服于大孩子同盟,那时候她就知道,只有大哥能救他,其他人谁也没那个能力。可是即便是那个把他领进门的大哥,当时对他也非常冷淡。她是大学假期回家之后才慢慢发现沈檐对沈补玉态度的转变,那种人前人后都不遮掩的宠爱根本不像是哥哥对弟弟。从沈楣口中得知真相之后她简直不能接受,直到现在也只能用“大人的世界”来麻木面对。也许离开这个家才是他最好的结局,她自我安慰的想。

    夜幕降临之后很久,沈檐才回到宅子里。家人已经按照习俗为他准备好了泡澡的水,吃了宵夜之后换了干净的新衣,沈母便亲手给他挂长生袋,又往新床的床单下面压花生红枣桂圆莲子,叫压床的沈椽不要闹得太晚,一早要去接新娘子。压床的旧俗不知道是什么典故,兄弟两个倒真是好久没有一块儿睡一张床了,沈檐躺下一会儿,突然又坐了起来,沈椽问他要干嘛,沈檐说我去看看小玉。沈椽傻眼,说,大哥,你明天就要结婚了,不合适吧?

    沈檐已经下床来披睡袍。

    沈椽忙叫:“不要去不要去,我找小玉过来一起压床,他也没结婚呢。”

    沈补玉白天没消耗多余精力,大半夜睡不着正看电影,沈椽跟猫一样潜进来叫他,说是压床去。

    沈补玉错愕:“我?”

    沈椽说:“不是你是谁,你不去压新床,新郎官就要跑来压你了。”

    沈补玉一个大脸红,心里骂沈檐荒唐,可又怕他真无法无天的胡闹起来,只好跟沈椽一起过去,进门就先给了那老混蛋一个眼刮子,他尴尬到极点了。床也就两米宽,三个大男人睡很是拥挤,沈椽挨着沈檐自然是不敢转身过去。沈补玉靠在沈檐怀里,光是羞臊就热得冒汗,沈檐默不作声,手搭在他的腰上似乎蠢蠢欲动,沈补玉想瞪他几眼,抬头对上他俯视他的目光,却没了动作。沈椽毕竟年轻,白天又忙累了,很快就传出了熟睡了呼噜声。

    沈檐的手沿着沈补玉光滑的腰侧皮肤滑动,沈补玉慌乱到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正不安,便被吻住了嘴。这时候真是任凭他为所欲为沈补玉也不敢动一下,心里只祈祷这祖宗不要闹醒了沈椽,叫他颜面无存了才好。沈檐轻轻柔柔的吻着,舌头也只勾着他吮了一口便放开了,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叫了一个称谓。

    沈补玉懵然,疑心自己听错,可沈檐却再不开口了,只把他翻了个身,勾着他的腰把他捧到胸口,扯掉了睡裤裤带低头舔他的双丘间的沟壑,大手伸到前面来握住了软软的性 器。沈补玉的手指紧紧扣着床沿,绷紧了身体就是不肯合作。

    沈檐片刻克制,缠上来咬他的耳朵:“给我。”

    “你疯了?!”

    沈檐来回啃咬他颈侧的皮肤不说话,灼热的性器却顶在他双腿间耸动。

    沈补玉忍不住哀求:“明天好不好,明天我找机会……”

    “现在就要。”沈檐毫无商量余地,抓着他的手指舔湿了,引导他扩张自己。

    沈补玉仍然存着微薄的希望:“到浴室去……”

    沈檐蛮横掰开他的双丘,粗糙的拇指摩挲隐 秘的孔 |穴,稍一用力便可触碰到敏感的黏膜,那是给过他无数次至上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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