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玉作者: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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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作者:郑二-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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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补玉软乎乎的像块儿糯米糕一样,靠在沈檐怀里被扣着腰提起落下的套弄股间的粗大利器,因为难耐而抬头时,姿态像献祭,沈檐咬他的喉管,咬他的大动脉,牙齿好像随时要刺破皮肤一样危险。肉 体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摩擦声加重催 情的效果,沈补玉喘的厉害,愉悦而痛苦的喘着,搂着占有他的人,舔他的耳廓小声要求:“我要看。”沈檐狠狠撞了一记,暂停了几秒后抽离,把他抱到镜子前面。

    沈补玉一眼不眨的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从沈檐汗湿的额头到他被欲 望激红的眼睛,再到自己翘的高高的性 器,和身后比他大太多的布满了狰狞血管的另一根。“好大……”他梦幻般赞美,看着对方的眼神不知羞耻的请求,“……用力插进来好不好?”

    沈檐早已被撩拨的要吃人了,这一记比之前任何一记都要深,插进去的力道几乎要刺穿那层吸吮他的贪婪内壁。

    沈补玉带着哭音叫爸爸,太深了,要插坏了。

    沈檐愈加失控,往死里干他。

    正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沈母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阿檐,睡了没有?”

    门没有上锁。沈补玉徒然回神,心里一下子怕的挣扎起来,沈檐却恍若未闻,动的幅度更大,沈补玉被捅的贴在了镜子上,沈檐便索性放下了他的腿,压着他的细腰痛快抽送自己。沈母又叫了一次:“阿檐?”

    沈补玉急得要哭,沈檐笑了起来,只在察觉门把松动时才开口喝止:“别进来。”

    门外瞬间没了声音,然后便是仓皇走开的脚步声。

    “在怕什么?”沈檐恶劣的咬他的耳廓笑,“色胆包天敢勾引我,还怕被看到?”

    沈补玉把脸藏在手背,小声求:“你快点吧……”

    沈檐见他实在是难为情了,倒不再折磨他,抱着他回床上去由浅至深的逗他,大力顶弄深处的腺体,最后在他高潮的痉挛中跟着释放自己。两个人贴在一起慢慢平复呼吸,沈檐边啄吻怀里的人边说:“这屋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能把你怎样,要是不愿意的事情,不用委曲求全。”沈补玉用额头磨蹭他汗湿的胸口,说:“自作聪明。你哪里看出来我委屈了?”

    沈檐陪他小睡了一会儿,等到三点左右才叫人送点心,没一会儿沈母便端着热的小粽子进来。

    沈檐坐在床旁,穿了裤子却没有把衬衫系进去,连扣子也只扣了两三粒,他咬着烟问沈母什么事情,手里忙着给沈补玉解棕绳。沈母说:“晚饭的时候,你金叔叔要来,还有他家里两个姑娘。上次我跟你讲过了的。”

    沈檐没听明白。

    沈母嗔怪的说:“你这孩子,就知道玩。那个大的,金枚,跟你有婚约的呀。”

    沈檐总算想起来了:“还真是。”

    沈母用指头顶了一记他的头:“人家等了你多少年了,再拖下去都要三十了,人是你自己挑的,从前金家风光的时候到无所谓,现在你金叔叔生意有麻烦了,你不能再造次,是办还是不办你得给个准话。”沈补玉噎着了,使劲捶自己胸口。

    沈母起身说:“我去给小玉盛碗汤,你仔细想想。”

    沈补玉被噎的直抽抽,不停打嗝,连话都说不顺流了,沈檐用手掌刮他的背,几乎要刮下一层肉,沈母才端着一碗豌豆汤上来。沈檐说:“妈,我现在不能直接给你答复,这对金枚太不负责任了,金家有困难我会帮忙,可婚姻不是小事,这时候要是谈婚论价,外人看着还以为金家卖女儿呢。”沈母点点头:“倒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了。”

    沈檐说:“你让我跟金枚再处处,要是还合得来,再谈下一步吧。”

    沈母依他了。

    晚餐时间果然见到了金家四口,沈家毕竟是大户望族,对于接待这类曾经辉煌却家道中落的旧友态度一如当初。沈檐安排金家两位千金与堂妹们同坐一席,金枚的位置正好对着他。两个人视线交集了数次,每一次金枚都慌张躲开又佯装镇定的跟他对视,沈檐觉得有趣便多玩了几次,结果心不在焉,吃到一半拿错了一旁父亲的酒杯,亏得补玉截住了。看情形一会儿必定要送美人回家,喝了酒怎么开车。晚饭之后补玉在内厅审核管家递的账单,有一笔修缮祠堂的支出他单独拎了出来,这笔支出无论大小他都不能有话,因此很快就签字,开了支票出去。其它的诸如佛事支出,份子支出,日常饮食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一个月也有六位数,他有些不满,拎出一张来问管家哪尊菩萨生日要用掉三十万。管家说是沈母助了一座新寺的香火,三十万是装潢的费用。

    补玉只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又一张沈父买金丝雀的单子,他直接就撕了,说:“家里头都快成鸟窝了还买,明天你哄哄他,这事儿以后再说。”

    时间过了九点他才做完这些事,开车走时管家一直送到了门口。

    沈檐饭后陪着金枚去散了一会儿步,她对他有些戒备,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顺从。她二十来岁的时候疯狂的暗恋这个年长她十一岁的父亲朋友的儿子,因此沈家一来提亲,她便兴奋的答应了。所幸沈檐那时还不想被婚姻束缚,订亲就像是个形式。这几年来她在国外读书,关于未婚夫的风流花边听得简直与课程一样多了,而且还是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冷静下来思考,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夫婿,尽管他看起来很有吸引力,叫人难以拒绝。但是,她的感受终究不重要,家里现在需要扶持,父亲的企业需要注资,这才是当头大事。

    沈檐下午叫补玉喂饱了,这会儿身上每一块骨头都舒服着,还真就只是单纯的散步聊天。金枚长相出众,学历高又是艺术生,谈吐都不像当年那个黄毛丫头了。沈檐看她有些排斥自己,更加好玩,慢慢的投其所好跟她说话,等聊到这个月底的音乐会时,金枚已经完全被带动,甚至跟他争论国内两位著名的西洋古典音乐大师哪位更擅长讲故事。沈檐为她开车门时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脸立刻就红了,小女儿的娇羞神态显露无疑。

    沈补玉睡的很晚,沈檐打电话来时他还在书房对着电脑,听他叫他过去,才很意外的问:“金小姐没有在陪你吗?”

    沈檐不悦的给了他两个字:“过来。”

    沈补玉裹了睡袍走过去,手脚都有些凉了,沈檐从浴室出来问他在做什么,他说:“我在看金家的资料,看看大概需要多少资金。”沈檐阴恻恻盯他,见他眼底疲惫,没舍得骂,把他抱到了床上。

    沈补玉跪在他身旁为他做按摩,像个乖顺的小孩。他很白,又面嫩,因此看起来像刚成年,有一次客户跟客户谈生意,被客户直接忽视了说,叫你爸爸来,你去玩吧。沈檐听到这事儿大笑。沈补玉扑上去揪他脸,他反倒把他手拿下来吮手指,完全不顾自己被掐红的脸皮。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宠他,早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跟沈氏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沈氏有两个老总,沈檐自然是这条大船的舵主,但实际上操纵整个公司运营的是执行总裁沈补玉,虽然年轻,但他在沈氏全职工作已经五年了,更不要提年纪小的时候他是在沈檐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做作业玩儿到大,十几岁就知道如何收购一家尚有价值的企业股份以及收购多少才是风险最小利益最大的买卖。他在沈氏一战成名是十八岁那年为沈氏以每股零点三美元发行两万五千新股收购了娱悦卫视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这在当时可谓商界奇谈,虽是沈檐拍案,但从谈判到合同拟成和市场操作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参与过问,只最后签了几个字而已。沈家能人不少,子公司里也有经商经验丰富的叔叔和堂亲,但沈檐对待沈补玉的态度与众不同,仿佛全无所谓,整个沈氏都送给他做玩具一样漫不经心。家族里头并不是没有人质疑过沈檐的纵容,毕竟沈补玉没有沈家血统,但沈檐一贯的作风就是不爱听人劝,面上看着中规中矩,实际傲慢自负睥睨众生,自他从祖父手里隔代接管沈氏,沈家就早已是他的一言堂了。沈补玉第一次被沈檐弄的下不来床,不过十六岁,也是在夏季,因为衣衫轻薄所以他锁骨以上的青紫痕迹一览无余,更不要提哭肿的眼睛和咬破皮的嘴唇。其实连这年龄也是虚的,因为沈补玉第一天到沈家时,看心智根本还没有四岁。实在很难相信像沈家这样有门风的大家族,到底是如何容下这种事情的发生,大约是什么都不如生计来得重要,谁赚钱谁说话吧。两人独处的时间较多,沈檐后来倒一直怜惜沈补玉,很少在床笫间折磨他,其实第一次他没有控制住,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酒后,沈补玉自己爬上了他的床,脱光了衣服舔他的老二。沈檐睡过那么多男男女女,没一个赶得上当时的沈补玉,一个眼神就让他大火燎原全盘溃散,这还是个雏儿,真能要了他的命。沈补玉正卖力按摩那些硬实的背部肌肉,突然听到沈檐笑了一声,他有些莫名其妙的问:“笑什么?”

    沈檐故意不告诉他,继续趴着翻杂志。

    沈补玉负气咬了他一口,正咬在腰上,两个人因此便又胡闹起来,当沈檐再一次把沈补玉拿下时,沈补玉开始撒娇:“你抓疼我了!”沈檐放开手把他抱在怀里亲。

    沈补玉撅着嘴说:“你越来越不好了,一点也不像以前了,不疼我了。”

    沈檐捏他的下巴:“贪心不足。”

    沈补玉说:“那你让我做一次。”

    沈檐像听了奇闻,似笑非笑:“什么?”

    沈补玉说:“你让我做一次吧,我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沈檐说:“找抽呢?”

    沈补玉叫了一声爸爸,沈檐不为所动,沈补玉于是威胁:“那我找别人了。”

    沈檐绷着脸看他:“你敢。”

    沈补玉垂头丧气,连声喊累,推开他钻进被窝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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