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洗手间我们会守在门口,买东西我们替您去买。”
其中一个保镖恭恭敬敬的的回答。
“操!”
布兰特气冲冲的转过身,把把门用力的甩上了。
然后踮着脚,迅速的走回了卧室,关上门,给泽田谦也打电话,但是电话没打通。
布兰特顿时觉得,自己已经被爱德华囚||禁起来了,没有那人的允许,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走出这道门。
布兰特心灰意冷的躺在床上,把被子蒙在自己的脑袋上,开始思前想后,到底用什么办法才可以摆脱这个邪恶的男人。
可是始终没有什么结果,以那人的背景,可以轻轻松松的完全的把自己的占有。
占有。
天,布兰特顿时觉得糟糕透了。
从来没有设想过,会被一个男人占有。
还是个看起来病怏怏的好像是死了好几年的东方男人。
整整一天的时间,爱德华都没有再过来。
但是午饭和晚饭都有人送了过来,还有一些人开始为布兰特收拾房间。
他们一声不吭的进入,然后把布兰特爸爸之前居住的大卧室收拾了一遍,被子、窗帘还有家具用品全部换了一遍,甚至还铺上了一层昂贵的地毯。
然后把客厅和克里斯蒂安的卧室重新打扫整理了一下,所有的窗帘都换成了十分漂亮高雅的样
式。
这些窗帘看起来价格不菲。
客厅中间的茶几上还安置了一个带着浓重东方色彩的花瓶。
克里斯蒂安脱下了鞋子,开心的在客厅的地摊上走来走去。
布兰特什么都不用做,就坐在新搬来的沙发上,看着这些人一点点的改造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陈旧的、阴郁的、带着灰色记忆的房间,这个此刻把自己困住的铁笼。
穿着白色蕾丝裙子的克里斯蒂安在阳光下挥起白皙的小手和手臂,翩翩起舞。
漂亮极了。
就好像是纯洁可爱的天使。
克里斯蒂安已经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
布兰特看着这样的克里斯蒂安,顿时失了神。
“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
“来了!”
布兰特应了一声,扶着沙发的手把站了起来,走到门前,然后伸手把门拉开。
“请问是布兰特先生么?”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男人。
布兰特点点头。
那人拿出一张表格,还有一只黑色的钢笔,迅速的递到布兰特的面前:
“我们是礼品公司的,这是爱德华先生让我们代送的礼品,他本人现在有一些事情走不开,所以让我们把礼品送过来。”
布兰特恩了一声的,接过钢笔在表格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一个长方形的纸盒。
有点沉甸甸的。
布兰特抱着纸盒,进了门,然后放在了桌子上的,用小刀拆封,发现里面是一大束的红色玫瑰花,看起来价格不菲。
“好漂亮呀~”
克里斯蒂安惊叹说。
布兰特冷冷的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玫瑰花束,转身坐在了沙发上,一言不发。
一旁还在收拾屋的仆人看见了,走了过来,把瓶子里面装上水,然后把这一大束的玫瑰花插||在了瓶子里,漂亮极了。
这种豪华的花束,几乎点缀了整个简陋的房间,芳香四溢。
☆、软|禁(2)
直到晚上的时候,爱德华才回来。
那时候布兰特躺在床上,几乎就要睡着了。
白天的时候,爱德华的仆人叮嘱布兰特吃药,好让脚上的伤口早点好。
但是那些药物含有催眠的成分,布兰特吃了晚饭之后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总是想睡觉。
爱德华进了门之后,房里的下人们服侍他洗漱一番,爱德华便抬手推开了原先布兰特父亲住的主卧室,缓缓地走了进去。
布兰特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被子都没有盖上的。
爱德华已经换上了睡衣,布兰特还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
爱德华弯下腰把布兰特的纽扣解开。
布兰特一向是很警觉地,但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布兰特只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爱德华正坐在床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爱……德华。”
布兰特清了清嗓子,低低的喊了一声。
但是眼睛看东西的时候,还是不清不楚的。
爱德华伸手把布兰特额头挡住眼睛的发丝撩到了耳后,低声说:
“脱|了衣服再睡。”
布兰特摇摇头,双手无力的抬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
“不……不要……”
爱德华扯了扯嘴唇,伸手把布兰特的手掌拿了过去,把布兰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布兰特感受得到爱德华的嘴唇开始亲吻自己的额头,脸颊和脖颈。
布兰特呼吸急促,不能自已的紧握着双手,身体开始一阵阵的发热。
“不……不要,求你了……”
因为药物和疲惫,布兰特露出了极其少有的脆弱的神色,咬着嘴唇,眉头轻轻的皱着,开始无意识的祈求爱德华放过自己。
爱德华侧过身子,把布兰特搂在自己的怀里。
布兰特闻见了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爱德华亲吻布兰特的耳朵,低声说:
“叫我的名字,布兰特。”
布兰特不说话,用力的呼吸。
“乖孩子,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布兰特挣扎了一下,最后张开了嘴巴,低声说:
“爱德华……爱德华……”
爱德华满意的笑了笑,转身把床边的台灯关上了,然后搂着布兰特开始休息。
第二天爱德华早早就起床了,他一般都有早起看书练毛笔字的习惯,这种习惯幼年时代就养成了。
下人服侍着洗漱吃了药之后,爱德华就下了床,转身把布兰特的被子盖好,才走出去。
“少爷,要不要把布兰特先生也叫起来?”
爱德华摇摇头,咳了几声然后低声说:
“让他睡吧,他现在身体不舒服。”
说完,爱德华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的仆人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布兰特猛的睁开了眼睛,起身坐在了床上,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房间里漂亮的窗帘。
过了一会儿,布兰特下了床,推开卧室的门,看见爱德华穿着一身斜襟月白色的中式长袍,站在客厅的前面写毛笔字。
布兰特直勾勾的看着爱德华,那人黑色的发丝披散在两颊,一只手拿着毛笔,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远远看过去,身姿挺拔。
布兰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蠢,为什么一开始会以为爱德华只是个软弱无能的病秧子?
明明这个男人的气场冷得吓人,而且性格老道,手段狠毒,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过来。”
爱德华发现布兰特站在这里的,冲着布兰特招招手。
布兰特迈开腿走了过去,爱德华伸手把布兰特搂在怀里,
“陪我写几个字,布兰特。”
爱德华低声在布兰特的耳边说。
布兰特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在爱德华面前,布兰特顿时忘记了自己的干过很多很多的坏事,被爱德华压制的死死的,然后打回原形,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十几岁的少年人。
对于城府极深的爱德华来说,布兰特的倔强无情,实在是太苍白稚嫩了。
爱德华笑了笑,低下头,在布兰特的嘴角亲了一下:
“乖。”
说完,便握着布兰特的手掌,开始在雪白的宣纸上挥毫泼墨。
布兰特觉得手臂快要僵硬了,半个身|子失去知觉,脑袋一片空白。
只写了几个大字,布兰特却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没有从父亲母亲那里得到足够疼爱的孩子,长大以后,多半是情感单薄的。
布兰特就是这样,内心深处基本上没什么感性的情愫,整个人冷冰冰的,不习惯和别人很亲近,更别说还是个成熟的男人。
所以布兰特现在浑身难受。
爱德华的气息完完全全的把他笼罩了起来,这种无声而强势加诸的情感,让一直心如止水的布兰特措手不及。
爱德华放手之后,布兰特立刻跳了出来,离爱德华远远地,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低垂着眼睛。
爱德华放下手中的毛笔,坐了下来,身后站着的仆人赶忙给爱德华端了一杯茶过来。
爱德华接过茶水,然后挥挥手,示意仆人下去。
那人弯着腰,立刻退了下去。
“布兰特,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说完,爱德华优雅的喝了一口热茶。
布兰特咽了咽口水:
“爱德华,你不能把我控制在这里,我想出去,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想做。”
爱德华冷冰冰的看了布兰特一眼,然后放下手上的杯子,
“哦,你想做什么?说给我听听。”
布兰特被爱德华从始至终这种淡然的气度气得半死,似乎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价值,于是布兰特提高了声调说:
“干嘛要告诉你!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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