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征婚帖引发的人妻生活作者:乌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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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征婚帖引发的人妻生活作者:乌柒-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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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大家能平安度过这次大劫
  话说一文革就文荒,一文荒脑洞也开了
  我想写一篇标题很酷炫的的小说,名字就叫“每天起床都被自己帅醒”
  结果跟室花妹子说了,被骂是逗逼,不开森~


☆、72

  “带走?!”
  关濯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握成拳的手因为太用力发出了“咯咯”的响声。
  “这是连官司都等不及打,直接要抢人吗?”
  关缴按住他的手,“先听子维把话说完。”
  “我到学校的时候,关关的妈妈正想带走关关。”
  木子维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要不是幼儿园的老师比较负责,关关或许就被带走了。”
  关缴注视着他,目光温柔:“应该是还好你去的及时。”
  木子维摇了摇头,他只觉得要是自己再早一点去,关关或许就不会平白受到那样的惊吓。
  关关却也跟着关缴附和:“对啊,还好矮子哥哥来了。不然妈妈又要掐我了。”
  “掐你?那女人掐你了?疼不疼?”
  关濯紧张地拉过关关的胳膊看。
  “她这次没有掐到我矮子哥哥就来了。但是小时候每次她要掐我的时候她都是那样凶凶的,我记得。”
  关关说到这好像记起了那时候的疼痛,缩了缩脖子,皱着小脸:“爸爸,我不想要妈妈,你别把我送走好不好?”
  “她以前经常打你?”
  关濯心疼得心脏都缩紧了。他以前工作忙不顾家,他妻子虽然玩心重也爱往外面跑,但相对于几天也不一定回家的他来说,是接触关关最多的。换句话来说,就是就算他前妻有过虐待关关的行为,只要关关不说,他就会被完全蒙在鼓里。
  “不打。”
  关关摇摇脑袋。
  “她只掐我,我不听话的时候就掐,掐胳膊和腿,指甲红红的,好长。”
  说到这个关关就委屈:“可我觉得我没有不听话。她还不准我跟爸爸说。”
  关缴脸色发沉道:“她这种行为可以起诉吗?”
  凌亜摊了摊手:“很遗憾,我们国家没有设立虐童罪。只有刑法二百六十条有规定,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的,也只是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先不说孩子母亲的这种行为算不算得上虐待,即使算,小孩子的证词证明效力是很弱的,如果你们拿不出有效证据,别说起诉,连为现在这场官司营造优势都做不到。”
  凌亜见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转开话题道:“现在不是你们愤怒的时候,你们要愤怒,要报复都行,不过先把孩子的抚养权解决好。木子维,你说你看见的是关关的爷爷和妈妈一起去找的孩子是吧?能具体说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恩。那时候关关的妈妈想把关关接走,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老先生一直站在旁边,应该就是关缴他爸。我到了就和关关的妈妈吵起来了。”
  “那你和关关母亲吵了什么?你们吵架的时候,那个老先生有说过什么吗?”
  “关关妈妈当时情绪挺冲动的,恩,有些话很过分……关缴他爸倒一直没说什么。”
  木子维摇头,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但我带关关走的时候,他说大哥没尽到抚养义务,我和关缴又……我们这边的胜算很低。”
  木子维的神色迷茫又无措。
  “法律上的事情我不太懂,这件事情真的像关缴他爸说的那样……我们没有胜算吗?”
  “差不多吧。”
  凌亜有些口渴,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喉结,然后一杯水就递到了自己眼前。
  他看着秦鸽的脸,看到青年躲闪的眼神和泛红的耳朵尖,面无表情心情愉悦地喝下一大口凉白开,继续道:“其实我正想和你们说这个。”
  “你们官司不是说完全没希望,但如果真想赢的话,可能必须用点非常规的法子。”
  窗外的雨淅沥淅沥地下着,一道道水痕顺着透明的玻璃窗慢慢下滑。
  像那个女人离开那天哭泣的脸。
  “小皖……”
  他无意识的把手贴到了玻璃上,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凉。
  “陈先生。”
  助理的声音把他从恍惚中拉回来。
  “怎么?”
  他神色自然地把手放下。
  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
  而当他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却还是解不开心里面的那个结。
  他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过,这件事情也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底却渐渐升起了一种遗憾的情绪。
  尤其是当他终于没忍住派人查了小皖带着孩子离开后的生活,却只得到她已去世多年的消息后,那种遗憾的心情几乎是立刻冲垮了他。
  他这辈子唯一动过心的女人,在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死掉了。
  在他吩咐好下属查探她的下落,焦躁不安地等待消息的期间,他想过无数种方法怎么去补偿。
  而那个狠心的女人却连一个弥补的机会都不给他。
  “陈先生,大少奶奶……吵着非要出去逛街。”
  助理斟酌着语句。
  “她还说再把她关在酒店里,她就要去撤诉。”
  “她想出去就让她出去,派两个人跟着她,她要买什么东西都随她。”
  “是的,先生。”
  “吩咐下去,不用叫她少奶奶,她和阿濯已经离婚了。”
  他私心里实在无法接受这样一个“儿媳妇”,肤浅又爱惹是生非。比她条件好的名门闺秀,他可以给关濯介绍很多。
  等这件事情完结之后。
  他费了了那么多精力,无非是想从他和小皖的骨血身上得到一点安慰。
  阿濯从商,还有一个儿子,两个都是很好的突破点。但他那个和男人搅在一起的二儿子,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
  助理恭敬地应了一声,却迟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
  “恩……二少爷刚才打电话来,想约先生见面,单独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73

  漆黑的阁楼,狭小逼仄的空间。
  太阳一旦落山,平时被窗口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地板就慢慢变成了冰冷冷的。
  冷。
  好冷,好黑,好饿。
  “这么晚了那个小孩跑哪去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楼梯上响起了“哒哒”的脚步声,然后是女佣的交谈。
  “平时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哪有一点大户人家的样子。”
  “有那样一个出身低贱的母亲,没家教也是正常的吧。”
  “听说他母亲第一次进这个家的时候,连刀叉都不会用呢。真不知道她是撞是什么好运能进到这个家……”
  “什么好运?还不是靠那张脸勾引男人的。”
  “呵,靠脸又能靠多久。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迟早会被赶走吧。”
  “快了吧,听说夫人最近在逼着少爷相亲呢。”
  “真的啊?少爷能同意吗?当初为了把那个女人接进来的时候闹得可厉害了。”
  “能有什么同不同意的。这次也是闹了的,但闹归闹,胳膊哪儿拧得过大腿啊。而且,这么多年了,少爷对那个女人的新鲜劲也早没了吧。”
  “这么说来离被赶走也不远了吧。她那两个孩子怎么办?新少奶奶来了,肯定容不下他们吧。”
  “谁知道呢。这些豪门大户的,弄死几个人也不算什么吧。想想也怪造孽的。”
  …………
  “关缴,关缴。”
  一睁眼就感觉到了明亮的光线,几乎贴到眼前的,是熟悉又令人心安的面孔。
  温暖的手轻轻放在额头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手上传来的并不是灼手的温度,木子维稍微安下心。
  “关缴,你是做噩梦了吗?”
  关缴不说话,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木子维。
  木子维在这样长久地注视下,先是疑惑,然后慢慢地脸红了。
  他是被关缴做噩梦时无意识的挣动和呓语弄醒的。刚起床,没梳头没洗脸,邋邋遢遢的自己,想想也知道看上去有多糟糕。
  虽然自己刚起床的样子关缴不知道见了多少回了,甚至每天晚上还会看到更糟糕的样子。但被这样盯着看,木子维还是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
  关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尴尬,抬手摸了摸他睡得翘起来的头发。
  “乱糟糟的。”
  关缴说,刚睡醒的嗓音有些低哑。
  木子维的脸更热,不自觉地垂下眼,嘴唇却被温暖的事物所侵袭了。
  “很可爱。”
  “恩?”
  刚接了吻的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唇挨着唇,说话间湿湿热热的气息直接落在还湿乎乎的嘴唇上,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燥热不安。
  “我是说,很可爱。”
  关缴的声音非常温柔。
  “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的,明亮的,驱走了他世界里的黑暗的人。
  木子维为这样温柔的关缴心跳不已,忍不住在关缴那颜色好看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却还是口舌发干。
  “关……关缴,你梦到了什么?做了噩梦,把噩梦说出来就不怕了。”
  “没什么……只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木子维听到“小时候”这三个字,神色便有些紧张起来。他大抵知道关缴儿时过得不好。
  “就是,我也既不太清楚是我几岁的时候,我表哥到我们家玩,把我反锁在了阁楼上。”
  “天慢慢地黑了,我一个人在阁楼里,因为那里平时不会有人来,喊到嗓子哑了也没有人发现我被困在里面。”
  “一直到夜深了,我妈找不到我,叫了女佣来找。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正想求救,却听到她们在说我妈的坏话,连呼救都忘了。然后我在阁楼里呆了一晚上,一直到天亮。”
  他还记得前一秒还笑着说要和他玩捉迷藏的表哥下一秒却把他锁在房间里,在门外笑着骂他是贱种。
  他也记得在一片漆黑中,又饿又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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