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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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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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易执那样子,是甭想从他手里拿答案了,陶化郁闷得半死,回去打电话联系各路神仙,问认不认识麻醉专业的人,最后辗转反复,不知道转了第几手同学了,终于找到两个麻醉专业的师兄。陶化赶紧把题目拍下来,发过去。两个人给了两份答案,并不完全相同。答案不一样的,陶化只好一边翻书一边百度。然后狂背答案,也不管正确与否了,再说了,重复率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虽然考了无数次数,但笔试那天陶化还是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考题重复率有多少,那老混蛋好像不是那么靠谱。 
  好在一切顺利,无试是笔试,英语听力和翻译,都挺简单的,面试时不知道是不是易执暗中打过招呼,陶化的面试题目特简单,什么硬膜外麻醉的并发症呐,麻醉的四大要素,心肺复苏的步骤,这些内容,外科总论上就有,考研时陶化就背过。
  复试结果当天下午就出来了,陶化榜上有名。陶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有些忐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实在不想承受这万一。如今总算心定了。 
  考上了,陶化难免有些得意了,打电话给大学同学,约了几个复试同过的大学同学一起去嗨一场。 
  常去的酒吧,舞池里有舞娘跳热辣的钢管舞,虽然肱二头肌突出,有那么一点影响美观,但那胸,那臀,那腰,无一不是精妙得当,陶化与同学看得啧啧有声,黄@色@笑话不断,正闹着,手机就有来电进来,是易执。
  说恭喜他。 
  他对易执没好感,所以这恭喜两个字让他想到很多,当然都是不好的方面。如今名单都下来了,陶化也不怕易执弄什么鬼了,懒洋洋地靠着吧台,一手执杯一手与舞池里的舞娘进行火辣的眼神纠缠,得意忘形之下便有些口无遮拦口出狂言,“谢谢!我也得恭喜你!收了我这般才华横溢的学生,你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多大的荣幸呐!”
  陶化的声音很澄澈清亮,此刻喝了些酒,带了些慵懒迷离,撩得易执心痒痒的,笑道,“的确受宠若惊!” 
  陶化喝了口酒,道,“那是应该的。好了,你的恭喜我收到了,再见吧。” 
  “你对你老师就是这种态度?” 
  “老师?”你配吗?陶化嗤笑,“让我叫你老师也行,从今以后咱们之间只有师生关系!” 
  他可不想再卖@身了。也不会再卖了。 
  “你的意思是不叫老师就……” 
  陶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多大的漏洞,立刻截断,义正辞严,“易主任,我喊你一声老师说明我陶化有礼貌懂得尊师重道,是给你面子,其实吧,我挺担心你担不起这声老师的,真怕折了你的寿,所以如果你不稀罕这声老师,那OK,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易执气极反笑,这小泼皮倒是把过河拆桥玩得炉火纯青。 
  不急,慢慢来,玩嘛,他有的是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十一
  待复试尘埃落定,也才四月中旬,临床医学的本科生不需要写什么毕业论文,只需要是实习报告册便可,如今陶化只等着吃散伙饭毕业照就完全结束本科生涯了。他去网上搜了一下国外的度假圣地,最先锁定俄罗斯,他倒并不是对那些耳熟能详的旅游圣地有多么热衷,只是听说俄罗斯美女爱在沙滩上裸浴,他色心蠢动,誓必要去走一遭才不枉男人。
  于陶化而言,旅游这种事一个人太没意思了,所谓美景美酒美人,才是旅游佳境,但遗憾的是,他女人刚跟人红杏出墙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朱邮出主意说去找几个外国妞玩玩,两人色欲熏心,一拍即合,当即订了飞往俄罗斯的机票。
  但几个小时后,陶化接到易执的电话。 
  “你准备一下,下周一来科里学习。” 
  陶化本来躺在沙发上,百无聊奈地看着足球赛,往嘴里送葡萄,一听易执这话,猛地坐直身体,“来科里学习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没学过麻醉,要想在几个月乃至一年内赶上学了四五年的本科生,只有实践与理论相结合。” 
  “操。我要出去玩。”他机票都订好了。 
  “你不读研可以天天玩了,你家也不是养不起你。”易执讲话的语气一直是慢悠悠的,但每个音节落在耳里,分明重比千钧。 
  陶化沉默十秒,说,“我回来之后立即进科。” 
  “我要求我的学生毕业论文发SCI。” 
  SCI?有没有搞错?发SCI是对博士毕业的要求好不?他一个硕士,还是跨类别的硕士,考研英语才49分的硕士,发SCI?陶化差点暴走,深吐了几口气,皮笑肉不笑,道,“易主任!易老师!您要知道一点,我只是个硕士研究生,不是博士研究生!”
  “很荣幸被你称一声老师,发SCI是我对你的要求。” 
  他对他的要求?弄得他多器重他多照顾他一样。言外之意就是他陶化也该知道一点,他易执是老师,他陶化是学生!靠! 
  “您真费心了,我考研英语没上50分,六级没过,听力初中生水准,您就省省吧。”陶化越说越不客气。 
  “哦,原来你不乐意毕业啊,不好意思我自作多情了。” 
  靠,这是红果果的压迫与威胁了。还没上学就拿毕业威胁他了?这人人品还有下限没?
  陶化气得差点破口大骂,直接挂电话,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喝了,视线扫到茶几底下那一叠易执给的书,用脚踹了几下,把茶几都踹远了,书散作一堆。 
  十分钟后,陶经森着脸重拾手机,拨了易执号码,“不好意思,刚手机没电了。” 
  易执大度地表示没有关系,但那慵懒的语气让陶化气得直咬牙。 
  易执说,“我手里有二个课题,其中一个做的是肌松药与基因,你先作下基础准备,每天至少看一篇与肌松基因相关的文献,中文外文都行,培养感觉,另外,每个月交一篇与之相关的英文文献翻译给我。”
  本来陶化觉得饿,约了同学去吃一顿,但与易执通完话后,陶化觉得自己饱了,被气饱了,陶化生硬地道,“我翻译不了英文文献。” 
  “你要是想翻法语文献或其他外文文献也可以。” 
  陶化直抓狂,他想说不要对他指望太高,他只是来混个硕士文凭的,但对着易执,他一个字也讲不出口,想前些日子吃饭的时候,院长把易执吹得天花乱坠,什么每年两三篇SCI,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多少多少,靠,他真想把这混蛋衣冠禽兽的样子公之于众,他已经可以预见今后易执将会多么大义凛然地高举光明磊落的大旗来蹂躏他了,已经可以预见今后的日子将是多么精彩纷呈多么极品了。
  陶化欲哭无泪,无力地躺倒在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十二
  陶化终究是进科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而且还憋屈。 
  他自我安慰,大丈夫能屈能伸,总有一天要踩死那个衣冠禽兽。 
  易执并没有亲自带他,而是把他交给老总,老总笑说,易主任的高徒啊。 
  陶化虚伪地谦虚客套着,心里挺不屑的,搞得他多占那个老混蛋的光似的,那禽兽该以他为荣才是。 
  老总带他进到一间手术室,对麻醉机旁的人说,“这是易主任今年收的学生陶化,之前没学过麻醉,你这几天带他熟悉一下环境与药品。” 
  又对陶化说:“这是林主任的研究生,你喊师兄就可以了。” 
  林主任是大科室主任,陶化了解过,学术一般外交一流。但终究是科主任,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于是连带着科主任的学生的地位也不一样。陶化记得一位考去外地的同学说过,某科的前辈告诉他,进科之后说你是主任的研究生就没人敢欺负你。
  陶化喊了声师兄。师兄坦然受之,老总走后,师兄问道,“说几种全麻药听听?” 
  陶化心里本来就不情不愿的,此刻这人又这么高姿态,他更是懒得答,干脆地说不知道。 
  “局麻药呢?” 
  “不知道。” 
  “那麻醉药你知道多少?” 
  陶化心想,切,拽什么拽,我问你麻沸散的方子你知道吗?答,“之前没学过。” 
  师兄道,我记得外科总论上有写一点。你考研时都不看?
  陶化说,考研不考麻醉那一块。 
  师兄便一指身后的药品柜道,“你先看看这些药,把药名记熟吧。”说完就坐下,不再搭理陶化,自顾自地开一堆单子。 
  陶化扫了一圈,没兴趣,搬了个板凳靠在墙上开始打瞌睡,手术室里不算静,有众多机器的声响,也有手术台旁众多医生护士的笑谈调侃,因为缺乏新鲜空气,陶化脑袋有些昏沉,似睡非睡中,不远处有两名闲坐着的护士在窃窃私语。
  他不想听,奈何他听力非比寻常,那些话还是一字不漏地被他耳朵接受。 
  “那就传说中的易主任的研究生?” 
  “好像。对了,不是说易主任不带学生么?” 
  “谁知道呢,大概是托人找关系的吧,易主任推不掉才带的吧。我看他今天连全麻药局麻药都不知道,就这水准……” 
  …… 
  陶化动了一下,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睡。 
  他一动,那议论声就没了。紧接着,手术室门开的声音,然后是易执的声音,“你去喝口茶吧。” 
  不知为何,他对易执从心底里还是有些怯的,猛地睁开眼,易执背对着他,那话是对那师兄说的。 
  师兄应了一声起身出去,易执拿起麻醉记录单扫了一眼,转身从药品柜上看了眼,没发现药,便从药品柜里拿出一瓶出来,稀释抽药。然后沿静脉通路给进去,从口袋里掏出笔在麻醉单上记下。
  陶化努力将自己弱化,希望易执一直无视自己。许是他梦想成真,易执真的一眼都没往他那方向瞟。 
  于是,陶化庆幸之余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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