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无可恕 何沫书》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罪无可恕 何沫书- 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傻瓜!”秦伟将我拉进房中,跑出去撕下了门上的留言条,“砰”地关了门。他将留言条塞在我的手里,“你也不看看日期!”

“十二月四日”。我只觉得血往上涌。

秦伟又一次紧紧地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后肩,喃喃道:“你不要离开我,我已经陷得太深了!”

我感到他结实的胸膛里面,一颗心“砰砰”地跳。这具我无数次幻想、无数次渴望的身体,终于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我感到眩晕,每一个细胞都燃烧起来。一切委屈、一切压抑,都化成泪水,滚滚而下。

秦伟抬起头来,“你不要哭。我在望海酒楼开有一间房,我们出去玩吧!”

我哽咽难言,笑着点了点头。

望海酒楼位于海河边,可以看见上游的狮子林桥和下游的金刚桥,海河两边都是灿若繁星的灯火,十分美丽。雪下得很大,海河闪闪发光,像一条静静的丝带。我们站在阳台上,凭栏远眺。秦伟从后面抱着我的腰,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索。他将嘴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知道这个月里,我有多么想你吗?”

“有多想?”

“我天天夜里都梦见你!”他用手指夹起我的一个|乳头,用力揉捏,刺激得我轻声叫起来。

“爽吧?更爽的还在后头呢!”他咬着我的耳垂,一只手摸下去。他抚摸我的大腿根部,我绷紧了双腿,喘息起来。他气喘吁吁,喷出滚烫的热气,几乎把我熔化。他终于把手探进我的长裤里面,用力揉捏。夹着疼痛的巨大快感刺激得我浑身发抖。他将坚硬的爱具使劲地顶住我的臀部,气喘吁吁地说:
“我们进去做吧!”

我们关好门窗,拉上窗帘。秦伟将我按在床上。他先脱掉我的皮鞋和袜子,又将我的外套和毛衣脱掉,扔在地上。我解开皮带,将长裤蹬掉,他掀开我紧身的恤衫。我雪白光洁的身体就呈现在灯光之下。他眼里燃起兽性的欲火,将自己脱剩一条内裤,扑到床上。他温柔地吮吸我的唇,将舌头探进我的嘴里去,我热烈地回应着。他将手按在我的下部,隔着内裤揉我坚硬的爱具。他将身体往下挪,用牙齿咬起我鲜红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刺激得我扭动着身体,呻吟不已。他拉开我的内裤,抚弄我浓密的荫毛和硕大的爱具。他将那爱具扶起来,张开嘴,整个吞了下去。我只觉得自己的爱具插到了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地方,我上下抽动着,巨大的快感电流一般,从Gui头上迅速扩散。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脑里混乱一片。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高声呻吟起来。正当我有强烈的She精的欲望的时候,秦伟放开了,喘息着说:“我下巴不行了!”他重新睡好,在我的耳边说:“轮到你了!”这句充满挑逗意味的话,无异于往我的欲火上泼了一盆油。我猛地扳倒秦伟,翻身上去。我用下部重重地挤压着他,痛得他皱起眉头来。我抚平他的头发,欣赏他的脸,像欣赏一件世代相传的珍宝。我开始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吻他结实的、紫黑色的双唇。我抚弄他扎手的胡子,用舌尖轻舔他紫黑色的|乳头,撩拨|乳晕边的一圈汗毛。秦伟紧咬牙关,身体弓了起来。我吻他的脐,终于移到他的下部。

他的内裤还没有脱掉。这是一条白底碎蓝花的T型紧身裤。它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秦伟勃起的硕大的爱具。一个紫黑色的Gui头探了出来。我看着这个膨胀的巨大的Gui头,热血直往脑门冲击。我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他的系带,用牙齿轻轻咬他冠状沟上面隆起的部位,他全身坚硬,发出低沉的吼叫声来。他一把扒掉内裤,整根爱具直挺挺地蹦了出来。我用整个舌头舔他的爱具,从根部往头部移动,一根手指插进他浓密的荫毛中抚弄。他扭动着,呻吟着,一只手将爱具扳了起来,与小腹竖成一个直角。我张大嘴,从Gui头往下含。它是那么长,根本就含不完。我用力吮吸。他高声呻吟着,护着我的头往下按。他突然往上用力一顶,Gui头顶进了我的喉咙,我打一个嗝,难受得要吐。他用力地将爱具拔出来,额上青筋暴露,脸涨得紫红。他用手套弄了几下,突然全身一阵抽搐,爱具暴动,一下,两下,三下,洁白而滚烫的Jing液接二连三,水枪一般喷射。

秦伟重重地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身体像虚脱了一样。我却欲火更炽。我再一次骑上去,紧紧夹着他的双腿,将爱具插进他的大腿之间,疯狂地抽动。他的大腿上满是Jing液,又粘又滑,这使我抽动得十分顺利。我抽动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下体强烈的快感,我将身体弓了起来,将爱具死死地往里顶,Jing液一泻如注。我差点背过气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Jing液干涸了,拉得皮肤紧紧的,十分难受。我们先后洗了澡,仍然睡到床上。天气冷得很,我们大可不必起那么早,至于上课,妈的,见鬼去吧!

我们互相抚弄身体,又冲动起来。我们紧紧地拥抱着,温柔地亲吻着。

“我真想吃掉你!”秦伟抚摸着我光洁的后背,咬牙切齿说。

“那样你的下巴会受不了的!”我笑着说。

“说,都谁教你的?”秦伟打了一巴掌我的屁股。

“你教的!”我笑着说。

秦伟被我惹火了,他翻身上来,用力顶着下面,顶得我求起饶来。“说,不说我就干死你!”

我一面笑,一面想将秦伟推掉,“都说是你教的!”

秦伟压得更紧了,他又顶了两下,吓道:“再不老实我就弄死你!”

“A片里学的!”我羞得用手护住眼睛。

秦伟笑着搬开我的手,咬了一下我的嘴唇
,“胡说,A片里哪里会有这些招数!你肯定是跟哪个坏蛋学来的!”他俯下身去咬我鲜红的|乳头,喘着气说,“小骚货,真看不出你有这么坏!””

我一面呻吟,一面笑道:“哎呀,我哪里坏了,又不是杀人放火的!”

我们肆意调情,一直到午饭时分。退了房间后,我们出去吃午饭。我眼里的忧郁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神异的光芒。我的脸泛起一层红晕,显得容光焕发。我的心里充满了膨胀的活力,我感到生命在体内无比充盈,似乎要将我爆炸。我觉得自己是充满力量的,无所不能的,万物都可因我而得到旺盛的生命力。我看着秦伟眼里的兽性之火,想到昨夜的彻夜疯狂,我的下体一次又一次地竖立起来。午饭后,我们去逛古文化街。这是一条仿明清建筑的街道,两边的店铺古香古色的。下面是铺面,上面是三四层的小洋楼,有着各家书笔的匾额,有些还挂着迎风招摇的幌子。街面并不大,十来米的模样,两边都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地摊。我特别喜欢这里的字画古玩、刀剑和紫砂茶壶。秦伟是本地人,见惯不怪,而且对各式各样的玩物都略知一二。我看见他对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佩服得五体投地。

下午三点钟,我们回到了学校。一进房间又亲热起来。我对秦伟的身体有无穷的兴趣,光摸不够,老要掀开被子看。房间里不像酒楼里有空调,冷得秦伟直骂娘。

电话铃又响了。我将电话拉到床上,拿起话筒。秦伟钻进被窝里,用舌头寻找我的双|乳。

“喂,对,我是。没事了,昨晚休息一回就没事了。我一早出去读英语,没听到。可能房间里没有人吧。不,我马上要去上课,你别过来。对,下午有课。我都迟到了。晚上……”秦伟咬了一下我的|乳头,疼得我叫起来,我轻拍他的后脑勺,示意他不要胡来。“没事,电话差点掉到地上,我接住了。晚上我约了个朋友去玩,咱们改天有空再去吧。好,先这样,我要去上课了!好的,再见!”我迅速挂上电话,秦伟的舌头刺激得我又受不住了。

“坏蛋,人家打电话你都不放过!”我骂道。

秦伟从被窝里钻出来,骑着我,“谁的电话?”

“你管不着!”我笑着躲他。

“我管不着!我就知道是他!说,他想把你怎么样?”秦伟双手夹着我的脸,吮了一下我的下唇。

“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笑道。

“普通朋友!他看你时,那双眼睛,就差没喷出火来了!”

“哼,我又不是你的!”我还在躲。

“你还不是我的!”秦伟伸手下去揉我的下体,“你知道法律上是怎么样界定产权的吗?一个人骑着马在土地上跑一圈,这块土地就是他的了。说,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到过?”

我哈哈大笑,反驳说:“那你身上又有什么地方我没到过?”

我的意思是,按照这样的逻辑,他也是属于我的了。但他每周周末还要去会杨蛮。秦伟当然明白我的意思,自知理亏,说:“你瞎扯!”

“什么瞎扯!”我得理不饶人,双手抱着秦伟的肩,“喂,告诉我,你们干过没有?”

秦伟翻身下马,躲到一边:“无耻!”

我从后面抱着他,翻身上来,凑近了脸:“说嘛,干过没有?说嘛,有什么要紧?”

他推开我,“来,起床起床,吃完饭快点洗澡,咱们还得去看电影呢。”他咬着牙恐吓说,“你要再敢问,小心我今晚干死你!”

秦伟洗澡的时候,我处于巅峰状态的情欲之火平息了一些。巨大的负罪感又将我淹没。这情欲就象鸦片一样,当你沉溺于其中的时候,就可以得到无可名状的快感,让你将一切都置之度外。而当你抽身而退的时候,你又会觉得情欲之中的自己是多么丑陋,多么肮脏,肮脏到猪狗不如,叫你不愿承认,不敢正视。我自认为自己冰清玉洁,一尘不染,我不明白置身于情欲之中时,我何以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我也曾经顽强地抵抗情欲的诱惑,但那样我就会处在忧郁和无穷无尽的焦虑不安之中,我的生命就是苍白的,虚无的,我就会像传说中迷恋自己水中倒影的美少年那喀索斯一样,水仙一般悄无声息地枯萎、凋谢。而一旦我在情欲中放纵自己,和秦伟疯狂地Zuo爱,我就可以获得狂野的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