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最近华兴科技的手机被爆料有强辐射,此传闻一出,华兴的股票一路狂跌,如果没有什麽应对对策,估计离破产不远了。”
这个我知道,最近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华兴高辐射的报道,搞得沸沸扬扬。
其实,我一直不太知道铭之家里是干什麽的,只知道肯定不差,从他的穿著用度,还有那个家住的小区看来,绝对不是普通人家。
没想到的是,铭之居然是华科家的太子爷。
华科近年来发展得实在是太快,遭人记恨,招来了这麽阴狠的报复。
“你要我怎麽帮忙?”
“你是广告业的,肯定认识很多知名的报纸杂志,甚至是电视台,我想请你出面,帮我引荐一下,我需要媒体帮我澄清。”
“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庄励,现在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我先回去了。”铭之站起身来,向我告辞。
我先前已经承认,我现在实在是感性得很,铭之的起身来开,我是死心眼了偏要认为他是不愿意见我,他是抱著多呆一秒是煎熬的心思。
然後,我说了那句让我和铭之开始互相折磨的话,“铭之,你说的那句悉听尊便是真的吗?”
铭之的脸上在短短几秒内变换了多种表情,震惊,屈辱,愤怒,最後转为淡淡的不屑。
“我说到做到!”
“你知道我要什麽?”
铭之不屑地嘲讽,“你的那些心思我不知道,还请你说清楚!”
铭之脸上的那种轻蔑,让我愤怒,那种对我情感的否定,让我歇斯底里,我忍不住开始咆哮,“你不知道?好!那我仔仔细细地告诉你!我要你!老子要你!清楚了吗?”
铭之怒视著我,然後带著怜悯的笑意,“事成之後,我就洗干净躺到你床上去!”
“我等著你!”
铭之愤怒地摔门而出。
我颓然地倒回沙发上,伸手去拿仍是冒著热气的茶杯,但是手抖得厉害,怎麽都无法成功。
我那时有种很深重的无力感,那是一种持续的失控所造成的无力感。
以往,我一直以我的自控力为豪,但是现在,我连这项砝码都失去了。
铭之能一下子将我推到失控的边缘,不仅是铭之,甚至只要是和铭之有关的,都能让我失去冷静。
作家的话:
改来改去还是不满意。。。总觉得缺点啥。。。… …
庄励16
那天我没有开车回家,而是打的回去的,因为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累,心里更累。
回到家里,洗了把脸,但是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难得今天老爸老妈都有回来,庄勉在家附近的艺校学画画,几乎是每天都会回来,家里人聚这麽齐,也就春节才有机会。
我坐在饭桌上,但是太阳|穴突突直跳,跳得我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哥,你怎麽样?看你没什麽精神。”庄勉放下碗筷,担忧地看著我。
“他能有什麽事,每天阴阳怪气死气沈沈,连工作都是那种状况,更何况是家里!这副死样子,真让人心烦!”我爸气愤地指责我。
我揉揉眉骨,看著面色不善的父亲,“既然看著心烦,那我就搬出去吧。”
“可以,现在闲置的还有三处房产,你是长子,你应该拿两处,那三处房子,随便你挑两处!”对我说话时,我妈的口气从来都是公事公办。
我点头,快速扒了几口饭,就起身出去了。
目的地是这个现代化城市中尚未被拆除的几处老宅区之一。
那些具有年代感的老房子,曾经凝聚著一代人的梦想和回忆,但是随著这些年的发展,最後都归於尘土。
我所要去的地方,是我关於童年所有美好回忆的地方。
那时候,我父母刚开始他们的事业,忙得不像话,所以就把嗷嗷待哺的我塞给了爷爷奶奶。
两年後,我妈又怀了一个,因为公司已经渐渐上了轨道,所以我妈就自己带庄勉,因为要带庄勉,我个两岁的小屁孩自然是没有办法顾及了,所以我还是留在了爷爷奶奶家。
说实话,我那时候是真的一点都有不怨恨我爸妈,爷爷奶奶对我好,还有对门的孩子王肖城带著我混。
那些无忧无虑的童年,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记得我喜欢画画,趴在地上能够趴一下午不出去,爷爷是个业余的画家,小有名气,喜欢指点我,常常跟我说:“阿励啊,将来好好学画画,经受正规的训练,做个画家。”
我们家可能真的会出个很有名的画家,但是不是我,是庄勉。
六年级的时候,我被父母领会了家,我不干,抱著爷爷奶奶家里的大柱子不肯松手,我爸就狠狠地掰开我的手指,一把把我抱起,塞进一辆高档的小轿车里。
也就是在那一年,我开始从来不在家里画画,因为我看到了我弟弟的画,我倒是并不觉得我弟弟画得比我好多少,但是我的爸妈都说,“阿励,你看,你弟弟还比你小两岁多,但是画得不比你差,要做画家,都是要做世界最顶级,但是你看,你现在连你弟弟都没能比得过,将来会有什麽前途。”
於是,我从来不在家里画过画,家里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放弃了画画。
我怕我在家里画画,会被他们拿过去和庄勉的比,所以我干脆让他们以为我已经对画画失去了兴趣。
我在课堂上画,因为成绩好,所以没有哪个老师给我父母告状。
我只记得有一次画画被班主任抓了,他威胁我说,要是我没有考到年级前五,他就跟我父母告状。
当时我是真害怕了一下,我隐瞒了这麽久的秘密,怎麽能够这样被泄露出去!
所以那段时间我是真的有很认真地念过书,於是,我莫名其妙黑马了一把,考了个年纪第一。
我还没来得得意,噩耗就传来了,爷爷因病去世了。
那时候是初三,高二的时候,奶奶也跟著去了,那段时间,我甚至觉得,我的幸福都跟著他们一起走了。
我几乎是每个星期都会穿过大半个越来越拥挤的城市,去看他们两位老人。
只有在那里,我才会觉得那是我的家。
我记得奶奶弥留的时候,对我说的那些话,她说:“阿励,我和你爷爷走了,你要好好地生活下去,否则我和你爷爷在天上看著会伤心的。”
为了两位老人,我没有过於消极,就连成绩都没有掉下来。
在所有人的眼里,我还是那个成绩很好卖相很好篮球很好但是有点毒舌的庄励。
有时候,我都觉得我自己是。
我在积满灰的老房子里抽了三根烟,然後给爷爷奶奶上了柱香。
“爷爷奶奶,阿励爱上了一个很优秀的人,但是他似乎不太喜欢你们孙子啊!”
“什麽?你们说你们的孙子是最优秀的,要我好好追,他肯定会答应我?”
“好好,我一定好好追!”
“爷爷奶奶,我走了,下次带你们孙媳妇一起来看你。”
我给几家和我们关系不错口碑不错的电视台和杂志打了电话,因为公司名气响,他们应得还算爽快。
但是在面谈的时候,所碰到的那些尴尬状况,我是这辈子都不想回忆。
我们在一家很有名的饭店的包厢里吃饭,吃饭哪能不喝酒,喝了酒哪能不醉,醉了哪能没有黄段子,有了黄段子哪能没有漂亮的姑娘上来伺候。
问题就在於铭之哪见过这阵仗,那些衣著暴露的女人一进来,铭之就涨红了一张俊脸。
当一个女人坐到铭之大腿上的时候,铭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这种场合其实我跟我爸去得次数不少,更加糜烂的情形我都见过。
很显然,铭之的父亲把他保护得很好。
是啊,铭之他最适合的事情就是泡一杯香茗,捧著一卷书,静静地看书,摒弃世俗的一切。
这些荒诞的事情怎麽能够让铭之看到呢?
我想摔桌子走人,把那些声色犬马平时偏要装得人模人样的伪君子狠狠地揍一顿。
但是我的理智还在,既然已经走到这步,如果发飙就会前功尽弃。
我看看如坐针毡的铭之,像是以往所有的时候一样,倾尽全力去帮他。
我对著在铭之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勾勾手,“美女,过来吧,他是根木头,没有情趣,还是跟著我吧。”
那女人看看铭之,再看看我,於是站起身来,扭著腰向我走来,哪想走到一半,便被铭之拉住,跌回了铭之的腿上。
他说:“庄励,我喜欢美女,你何必跟我抢!”
作家的话:
下一章应该是庄励和铭之的初H~~~
没有暴力啦,庄励肿麽舍得嘛!!!!!!!!!
庄励17
我们表现得像是关系很好的铁哥们,就像那一句“庄励,我喜欢美女,你何必跟我抢”也像是兄弟间的揶揄。
但是其中滋味,也就我们两个人能品出来。
我和大学一样,和铭之闹了不愉快,便好言相哄,给站得高高的铭之安置一个台阶,让他好下来。
但是现在,他连眼睛都是往天上看的,我把台阶给他铺好,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给我踢掉。
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有那种我不会甩袖走人的自信?
当时不明白,现在知道了,网上不是很流行一句话吗?
你不过是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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