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差评引发的血案by秋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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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差评引发的血案by秋小喵-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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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坐车到了目的地,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水库船租赁,有手动的船,也有机动的船,为了追求“欸乃一声山水绿”的境界,他们选了手动的船。
  一路乱划,滑到了水库中间。
  “去湖心岛吧。”两人一人一个船桨往前面滑。
  “擦,怎么好像岛跑我们旁边去了。”宁恒奇怪。
  “不是好像,是我们本来就在原地打转。”
  “你怎么划的啊。”宁恒无语。
  “你怎么划的呢,我可是经过培训的。Z市很多河,经常有机会坐船呢,我耳濡目染,水平怎么也比你好吧。两边划桨的速度要一致,力度也要一致。”肖文渊说,“来,听我指挥。”
  “擦,你自己来划。”宁恒把船桨扔给肖文渊,“肖船夫,你来。”
  宁恒做到对面去,双手枕在后脑勺,仰头望着天。
  “今天天气真好,冬天晒太阳的感觉太好了。”
  “我发现做淘宝的人都挺白的。给捂白了。”肖文渊笑吟吟地凝视着宁恒,脖子扬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白皙纤细,异常性感。宁恒不是那种让人一眼就惊艳到的人,但是把身体每一个部分拆开细细看,却每一部分都让人无法转开目光,越看越想细细品味。
  “啊,肖文渊,你怎么划船的?离岛越来越远了……来来来,给我划。”肖文渊正审视着宁恒的脖子,没注意宁恒猛地一扑,吓了一大跳。
  “别蹦别蹦,船要……翻……了……”他本能想躲,结果一个不注意,一个船桨掉进了水里。
  “行了,都别划了。”宁恒无语,“你不是专业水准么。”
  “理论和实践永远是有差别的。”肖文渊讪讪道。
  “还好今天太阳不错,先晒会太阳,再找人来救我们吧。”
  “那老话不是说,十年修得同船渡嘛,来,干瓶统一绿茶,敬一下我们的缘分。”肖文渊拧开瓶盖,把水递给宁恒。
  “擦,老子还百年修得共枕眠呢。”
  肖文渊没戴他的平光防辐射眼镜,眉眼细长的丹凤眼流转着邪气:“我说,我们也算是同床共枕过了。”
  “是呀是呀,肖家娘子。”宁恒扭过头。肖文渊发现他的耳朵似乎有些发红,不知道舔一口是什么感觉呢。
  宁恒看了一会儿水面,冬日阳光有些柔和,照在水面,水面隐约有些雾气翻滚,清风徐来,波光粼粼,倒是好看,只是看久了眼睛有些累。
  刚才眼角余光看到肖文渊的眼睛,吓了一跳,这双眼睛长得有些邪气,目光流转的时候,甚至带着三分媚。之前他一直认为肖文渊是近视,后来才知道,只是装饰性地平光防辐射眼睛。他发现肖文渊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不喜欢戴眼睛。于是他认知中那个斯文木讷的大男生渐渐淡化,时不时地充满压迫性地肖文渊却越来越清晰。
  两人很久没有说话,宁恒看累了就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肖文渊,因此他没发现,肖文渊正目光灼灼地凝视他,目光里充满了温柔、迷恋和占有欲。或许他也是怕转过头就看到这样的目光。
  宁恒靠着船上的椅子渐渐困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肖文渊叫他:“醒醒,快看。”
  宁恒迷糊中睁开眼,跃入眼帘的就是灿烂的湖面,落日余晖斜斜映入水面,水面如同铺了层碎金,随着水面波纹跃动翻滚。远处的太阳歪到湖心岛的树丛中,天空也是极美的,色彩绚烂,变化丰富。
  “真美。”宁恒望着天空喃喃地说。
  “是啊。”肖文渊看着他笑着说。
  宁恒一回头,看到肖文渊的目光,不经目光漂移不定,又发现身上披着肖文渊的衣服,更觉得尴尬。
  “两位先生,清场了,该回去了。”工作人员开始清场,看到他们远远冲他们叫了一声。
  “船桨掉了。”宁恒如蒙大赦,立刻找工作人员交涉去了。
  等工作人员来救他们的时候,一向大咧咧的宁恒有些窘迫,不知道手脚该放哪里。肖文渊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笑着说:“怎么了,痔疮发了呀。”
  “发你妹。”宁恒没好气,在湖上的暧昧来得快去得也快。肖文渊也不愿逼得太紧,也好像什么没发生一样。
  元旦过后又开始工作,过年前的大半个月,是全年生意最好的时候。每个公司又总是在年末进行各种年终总结、评估,还有来年规划之类的,无论什么公司的人,都忙得四脚朝天。
  肖文渊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多了,他有些疲惫地揉着肩膀,开了门。
  黑灯瞎火的,宁恒坐在沙发上抽烟,屋里弥漫着一股烟草的呛鼻气味,也不知道蹲这里多久了。
  “你怎么了?”
  “今天去公司的时候,听说一个同事昨天晚上睡了就再也没醒来,据说是心源性猝死。”
  肖文渊走近他,挨着他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前经常听说有淘宝卖家猝死,可以没想到……我似乎有点明白当时妈妈为什么反对我做淘宝了。潇潇,我有点讨厌淘宝了。”
  肖文渊心情也很复杂,轻轻把已经有些钻入牛角尖的宁恒抱住。
  “他叫什么名字?”肖文渊轻声问。
  “周华故。”
  “周华故曾经也是我的同事,是被邓其一起带走的。”肖文渊说,“他家里关系很复杂,一直很需要钱,所以不仅有做这份工作,私底下,也接了不少设计的私活儿。你不要想太多了,不仅仅是因为淘宝工作太累的。”
  “擦,你怎么能说这么轻松。”
  肖文渊真想大哭一场:“还能怎么样?难道你想我陪你一起哭吗?”
  “哭你妹,什么叫和我一起哭,我有哭了吗?”
  “宁恒,我和小花骨朵儿共事接近两年,相信我和他的感情比你和他的感情更深。”他说着把宁恒拉过来,靠着自己,“来,借你靠靠。”
  “滚,谁需要了。”
  “那你借我抱抱吧。”肖文渊拨了一个号码,“清萱,我是肖文渊,恩,华故的事情我听说了。你们准备……”
  宁恒静静地靠着肖文渊,黑暗中,他的侧脸模糊不清,他听着男人轻声说:“毕竟相识两年……明天我会过去送送他……恩,别这么说,逝者已矣,你节哀顺变吧,你们家还靠着你。”
  “明天花骨朵送别会,之后火化了就要送回乡了。你们会去吗?”
  “恩,潇潇,跟我说下他们家的事情吧。”肖文渊靠着拿过他的烟,点燃,“他和他老婆清萱都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家里各有弟妹老人需要供养,于是两人都很拼命在挣钱。我们都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平常也尽量照顾他。他之前来找我辞职的时候,一直跟我道歉,我本来以为,邓其那边薪水高些,他不用那么辛苦了。”
  “你说这样邓小气用不用负责任?”
  “不是工作时间,地点又是家里,这样的情况,用人单位是没有责任的,不算工伤。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需要支付等于半年薪水的丧葬费。”
  “哦。”
  周华故夫妻在C市并没有朋友。所以,周华故出事后,只是停放了一天,裴清萱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第二天就准备火化,然后送回老家安葬。
  火化之前,在殡仪馆里有个简单的追悼仪式。宁恒跟着邓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身黑色的肖文渊,还有他身边的几个同事。肖文渊也定定地看过来,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转移到了邓其身上。
  追悼仪式结束后,宁恒去上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肖文渊和邓其站在走廊上。
  肖文渊靠墙抱臂,目光斜斜地看着邓其:“你够了吧,当时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交给你,才半年就参加他的葬礼了。”
  邓其低头点烟:“肖老板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肖文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似乎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什么也不必说,我会用事实证明,我才是对的。两年之内,我的西瓜王国一定会超过你。”邓其神色冷冽。
  “你足够自信,就不会整日嚷嚷着打败我了。”肖文渊嗤之以鼻。
  “嘴硬吧。价格战是目前的趋势,你现在不参与进来,等你后悔时,市场的蛋糕早就被瓜分完了。”
  “你真好意思说。价格战不是我卖50你就卖40,也不是我搞上午满百包邮,你下午就挂上全场包邮,更不是我代理A家的品牌,你立刻就做仿款。VERSACE的香水怎么促销,也不可能是six god的价格。你认为你就打过我了,我保证,在我的老客户面前,你只是山寨货。”肖文渊嘲讽。
  “肖文渊呀肖文渊,你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地刻薄,越是不占理就越是牙尖嘴利。目前淘宝的导向就是低价,你也曾经说过必须跟紧淘宝风向。你就执迷不悟吧,我等着你后悔的那一天。”邓其理了理衣服,“既然你如此刚愎自用,那么,我不介意有我一半心血的西瓜家被我亲手摧毁。”
  “随你,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肖文渊笑了一下,说,“对了,花骨朵和你我两年多的交情了,他家的情况你也清楚,希望邓大老板手头仁义一些,不要让跟你的人一个个都寒了心。”
  “不劳您费心了。”邓其转身就要走。
  “等等。肖文渊忽然说。
  邓其转身,迎面而来的是一记结实的拳头,顿时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我操!”邓其一看肖文渊还闲闲地揉了揉手:“这拳是帮杜微他们打的,至于我自己的,下次一次性结算清楚。”
  邓其没有说话,目光阴鸷般。他沉默着揉身扑上一把揪过了肖文渊胸前的衣服,拳头扬起就往他脸上砸。肖文渊一边屈膝撞向邓其的腹部,一边偏过头,拳头还是擦着他的脸过去了。邓其捂着肚子靠到墙上。
  他们的争斗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宁恒一看,赶紧冲上去抓住还想扑上去的邓其。肖文渊眼神斜飞,似笑非笑。
  “邓哥,冷静点。”连一边劝着邓其,一边用表情制止似乎也准备再来一发的肖文渊。
  “走。”邓其甩开宁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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