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酱紫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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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酱紫大神-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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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家悦禁不住朝天翻白眼,掐住方跃的耳朵就喊:“我查过的,请这个设计师动动手指头就至少五十万,这是保底价!你想想看……”
  
  不用想了,方跃心说我直接厥过去得了,锤了锤差点堵住的气门,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希声异常平静地帮沉夏把风衣拢了拢,笑:“不要紧,哥,脏了拿去干洗,你要觉得有印子不好看了,我再给你买一件。”
  
  啊,万恶的有钱人,败家子,富二代!!宁家悦和方跃不约而同扭过头来,努力将头脑里换算成钞票的五十万抛诸脑后、弃如粪土、踩在脚下。
  
  这时沉夏完全醒了,在后座抱着希声的胳膊就咯咯笑起来:“那好,再给我买一件,不就两万多吗?我家希声有钱,呵呵呵呵……”
  方跃心里这个不平衡啊,猛踩油门,看他俩前脚下了车进了楼栋,后脚就载着宁家悦一溜烟没影了。
  
  “咦,他俩是不是……”沉夏想起他们刚才亲密咬耳朵的场景。
  
  “就他俩?如果宁家悦不主动,估计还得耗个十年八年的。”搂过他的肩膀,希声走进电梯一看没有别人,立即反过身,把人圈在怀里,低低地喊:“哥……休息几天,我们出门走走吧。”
  “出去旅游吗?”顺着他的姿势,把头埋进希声脖颈里,沉夏瓮声瓮气地说:“嗯,好。那个……希声哪,对不起。”
  几个字温润珠玉地落下来,在希声脸上抹开了几重笑纹。
  
  “你还知道道歉啊……得,我很宽洪大量的,你陪在床上我大战三百回合就行了!”抱着他摇晃着笑。
  
  沉夏红着耳垂咬他的脖子,“要你嚣张,要你嚣张!”
  “喂,哥你这样我真要忍不住了哈!”轻轻把他的细腰一掐,希声举高手臂把他往肩上一扛,大大咧咧地走出电梯。
  沉夏猛拍他的背,“放我下来啦!深更半夜,你强抢良家少男啊?!”
  
  “强抢?那我真是不能辜负你的期望了……”拍了拍他的皮肤,希声迅速进门,径直走进卧室把他往床上一扔,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朝着还未喘过气来的沉夏就飞扑了过去。
  “呀——”
  
  门外,麦妞被两人在床上的激烈运动给惊醒,溜溜达达走到卧室门前,挠了挠紧锁的门:沉夏你个没出息的,又被希声压了?算了,懒得管你!不过,我试过想救你哦,明天别忘了给我吃鱼骨头!
  
  翌日,云淡风轻,天空晴碧如洗。
  
  别以为沉夏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他精力充沛着呢,就他那小身板,希声昨晚想啃但愣是没敢啃到底,就怕他身体脆弱还没恢复受不了。安安稳稳拥抱着睡了一觉,两人一直到中午才起床,吃了希声给自己熬制的爱心黑米粥,沉夏正懒洋洋地抱着麦妞坐在阳台上晒太阳。
  
  “希声,我好想忘了什么事……但是记不起来了。”沉夏歪着脑袋想,把端着盆子晒衣服的希声扯住。
  
  “我倒是忘了问方跃,他们什么时候审讯DK了,我想去看看。”
  
  沉夏被这一提醒,也点点头,“对,我也要去的!”
  “好,那我这就跟方跃打电话。”整整齐齐晾好衣服,希声转身用手背蹭了蹭沉夏的脸,软软的,很想再掐一把,但是……忍住!等这两天养肥了再慢慢吃。
  
  沉夏对他笑了笑,摸着麦妞继续想,“我到底忘了什么呢?”
  
  希声放下手机走回客厅,就见沉夏跳着脚往自己房间跑,麦妞被他掐得惊叫,“哎呀我忘了忘了,忘了把停更公告的事了,这会儿公告已经收不回来了!!!!”
  “哦,这事儿,呵呵。”希声拉住他的胳膊,“别急,既然发了就权当休息好,就让读者闹去吧。”
  “那哪儿行啊,我上去看看,实在不行发个道歉声明。”他可不想被千万腐女的口水淹死,尤其是中间还有绿绿的。
  
  希声还是拦住他,支吾地摸了摸鼻子,说:“刚才你洗漱的时候,我帮你又发了个公告,嘿嘿……”
  
  看他笑得这么阴险,沉夏心说不妙,冲到电脑前登陆上去一看,一个枕头接着一个地从房间里丢出来,“沈希声,什么叫‘本大人和老公度蜜月’去了,啊???你跟我过来,过来!”
  希声笑嘻嘻地走过去,他才不怕呢,沉夏打也打不过他,脸皮厚也厚不过他……不过,他怎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
  
  “哥,冷静!你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嘛,别别别……”希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沉夏从那支有机关的钢笔里抽出来的,他从小就怕的那样东西——
  
  监狱里的特别审讯室里,DK被方跃和希声摁着,感觉背脊凉悠悠的,“啊啊!你给我扎了什么?”
  沉夏对他奸笑一声,不搭理他,把手上剩余的几根亮闪闪的针灸也给他扎了下去,这回DK不叫了,而是从眼眶里止不住地流下泪水,哗啦啦的,比潺潺溪流还要潺潺。
  
  “不用再摁着他了,他稍微一动就会很疼的。”拍拍手,沉夏把钢笔一扭,将藏在钢笔肚子里十几根针灸给藏了回去。
  
  方跃正想感叹一番沉夏居然还有这手,就见宁家悦睁大了眼对着沉夏闪呀闪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一改平日高傲的形象,极其狗腿地跑过去,问:“沉夏,你收徒弟不收?”
  
  “啊,你想学我的针灸技法吗?”沉夏得瑟地冲希声勾了勾嘴角。
  
  希声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后背,隐约还感觉有些疼。唉,他太失策了,忘记哥有这个杀手锏了……扎自己扎不过瘾,毕竟有点舍不得,终于拿DK出气来了!等下让他再多扎DK几下,最好把他的哭|穴、笑|穴全都扎个几百几千遍!
  
  “是啊,是啊,学会你这招,以后哪个欺负我,我就给他一针!”宁家悦拽着沉夏的袖子说。
  方跃把希声往旁边一拉,心里犯怵,“哥们,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沉夏教会家悦啊!”
  
  希声无能为力地摊开手,示意他自己看,“你看我哥有多兴奋,他好不容易找个徒弟,哪里肯放手!这针灸十八式可不容易练,得先以身试针的……我看等宁家悦练成了,你也惨了,他会拿你当木头人练的,我同情你,你自己保重!”
  
  方跃在心里泪流满面,立时风中凌乱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DK是哭也哭过了,笑也笑脱力了,沉夏终于肯把针灸取下来了,末了还踹了他一脚,“叫你敢打我的希声,叫你敢对他开枪!”
  
  希声环抱着手臂靠着墙,眯着眼笑得眉眼弯弯的,浑身上下这个舒坦哪。
  
  DK虚弱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比被一群人轮番殴打还觉得累,喘了半天气,才支起脖子问:“尹沉夏,你和他为什么都剪了黄线?告诉我,不然我死不瞑目。”
  
  沉夏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对希声说:“我可不要他死了还惦记我,希声,你告诉他!”
  
  “我的理由可不见得和你的一样……”希声笑着看沉夏,把他额前的刘海往后顺了顺,才走到桌前坐下来,变脸似的,对DK板着一张冷脸,说:“很简单,我不过选了自己最讨厌的颜色罢了。花里面我最喜欢玫瑰,但最不喜欢黄玫瑰,因为黄玫瑰代表着失恋和消逝的爱,还有嫉恨的意思。有时候,人们还用黄玫瑰表示分手。所以我每次看见黄|色就觉得难以忍受,如果非要剪断一根线,我当然是剪它了!”
  
  他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一副张大嘴的囧状。
  
  “那你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剪断的黄线?”DK问沉夏。
  
  沉夏伸手在希声背上拧了一把,笑道:“呵呵,我剪黄|色……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很简单对不对,呵呵呵……”我绝对不会说的,你小子分明记得的,我曾经为了追逃学的你,不小心踩过一大堆狗屎,从此以后就最讨厌黄|色了!家里不许有任何黄|色的东西存在!
  
  希声捂着闷笑,反过来也去掐沉夏的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简直没组织没纪律!
  
  DK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俩掐来掐去,忽的就低下头,沉默了。
  
  “好了,DK,想说的话我们都跟你说完了,现在,你该供认自己的罪行了吧。”方跃走过来瞪了两人一眼,让他俩个站到一边去。
  
  宁家悦悄悄对他竖起大拇指——厉害啊,敢教训他们了啊,有气质!
  
  沉夏看见了,路过时撅起小嘴,轻声对他威胁道:“徒弟,要听师傅话哦,去挠方跃的胳肢窝!我今天就教你一式!”
  
  一听这话,宁家悦很没有原则地站起来,蹑手蹑脚走到方跃身后,伸出爪子,狠狠挠!
  
  “啊哈哈哈哈,家悦你干什么啊,跟我住手……啊哈哈哈哈!”方跃大笑不止,快要疯了,挡都挡不住宁家悦,他是法医啊,平常对人体犄角旮旯最熟悉了。
  
  DK皱着眉头看着这群人,烦躁得青筋直爆,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对着门外大喊:“随便来个人,跟我把这几个人赶快扔出去,我马上就招供!”
  
  出了审讯室,方跃一个人走在他们后面,十步开外,心里默念: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
  
  临近走出监狱大门,方跃由于落在最后,被突然追出来的典狱长逮住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地拉住他,说:“方跃贤侄真是你啊,我是你华叔叔啊,还认得我不?”
  
  方跃将他拉远了一看,笑了:“哟,华叔您越活越年轻了呀!瞧我这记性,我爸告诉过我的,您上个月被调到这儿来了,怎么样,工作还挺顺利?”
  
  “哪儿哟,我都要愁死了,这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呢,就跑了个犯人!”华桐一跺脚,把他拉住就要往里带,“走走,帮叔叔的忙,昨天晚上刚跑的,现场还没动过……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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