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我来做吧，要是你有原料的话。”穿好衣服的小程说。
“好啊。”大军很意外。
说着，带小程去了厨房。
坐在餐桌上边大军，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小程，心里一阵的暖意。
以前和李杰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自己下厨，但是做得很难吃，而李杰又不喜欢厨房，他说那是傻瓜才会待的地方。
眼前的人，走来走去，为自己做一次早餐，这样的心情，第一次。
小程端上来简单的早餐：“一个人过生活惯了，多少会一些，可能做得不好。”。
大军满足的笑：“很好吃。”
小程的脸又红了。
上午，小程留在大军家里。
大军坐到小程身边，两个人一起看碟片。
大军说：“下午，我想去你家。”
小程看着屏幕，随口问：“什么事？”
大军说：“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大军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像是在说工作上的琐事，像是在说几天要去剪头发。
平淡的一句话在小程的心里激起了阵阵涟漪。
羞红着脸的小程依旧看着屏幕说：“好。”
大军默默地在心里喊了一句，yes！
23、妻子
很自然的，一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人的。
“我晚上还有课，可能会晚些回来，你不用等我了，先吃吧。”小程出门的时候对大军说。
“我去接你。”大军说。
“不用了。”小程想起女学生的议论，有些害羞。
“我坚持。”大军走过来，吻了一下小程。
已经吻过很多次了，甚至更让他害羞的事都做过了，小程脸红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想起了小程在夜晚时全身粉红色的样子，大军又吻了他一下，才放他出门。
到学校的小程一脸专心的样子，对着自己的教案，想着……
一边的胖胡又无聊地找他聊天：“小程最近擦了什么护肤品？皮肤越来越好的样子，水嫩嫩的，看我能捏出水！”胖胡
学着广告里的女孩子。
“少贫了，哪有什么变化。”
“不是，是真的，没想到你搬了一次家，连皮肤都变好了，那天我也考虑搬一次家。”胖胡说。
说到搬家，小程不自觉地会觉得幸福，就像是在梦里的生活。
* * * * * *
家里的大军正在准备去药店，这时手机响了。
“喂？”
“喂？您好，请问是刘建军先生吗？”一个女人温婉的声音。
“对，我就是，你是？”大军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是李杰的妻子，张淑娴。”
“噢，您好，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你出来谈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大军对李杰妻子的印象很好，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在一家茶座，张淑娴穿着套装坐在那里等待着大军。
“路上有些堵车，我来晚了。”大军有些抱歉。
“没关系的，我也刚来不久。”
“找我有什么事吗？”大军问。
“……是有关李杰的。”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女人才说了出来。
“李杰？怎么了？”大军其实想到了，她要和自己谈，一定是有关李杰的。
“我可以退出，但我不希望看到李杰就这么消沉下去。”女人看起来很坚强。“你们可以重新在一起的。”
大军有些吃惊她怎么知道的，问：“是李杰要你和我这么说的？”
“不是，但我能感觉到，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我可以带着孩子离开，不会再出现。”女人不自觉地露出伤心的表情。
“你不要多心，我和他之间的事已经结束了。”
“不是我多心，现在李杰每天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有时还夜不归宿，还有……”梦里喊着你的名字，不过女人没
有说出口，“我很担心他。”
“可能是最近应酬多吧，毕竟他是主任了，不比以前的小医生。”大军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开始盘算了。“放心吧
，过一阵子，就会没事的。”
女人眼里有些泪光，点点头，离开了。
大军下午接小程回家，吃完晚饭就说去找朋友有些事一会儿回来。
小程去洗碗，说着好的。
两人就是这样，彼此的事，对方不说，就绝不问，有着很好的默契，当然前提是彼此都是这么好的人。
大军那天晚上去了卡鹏酒吧。
里面灯光昏暗，散发着糜乱地气息，嘈杂的音乐，伴着众人的舞蹈，让人眼花缭乱。
大军穿过人群，时不时地会有人摸上他的身体，他拨开那些手，继续寻找。
不远处，李杰正和一个男人跳着贴身的热舞，似乎很尽兴，时不时地冲那个男人调情，做着一些下流的动作。
大军几步走过去，李杰看到大军过来，不跳了，坐到旁边的长沙发上，举起杯子，和那些人说：“干杯！”说着一饮而
尽。
大军不作声地站在旁边看着。
李杰看到大军没有动静，起身过来，用很恶心的语调说：“要不要也来一杯，我请客。”
大军抓住李杰的手臂，就向外走，李杰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一出门口，大军放开了李杰。
“你干什么，我们已经结束了，你管得着我吗？你过你的生活，我逍遥我的日子，你拉我出来干什么？”李杰有些醉了
的摇晃着，说着话还挺流利的，脑袋还是清醒的。
大军不说话，冲着李杰狠狠地打过去一拳，拳击的威力开始显现。
李杰有些踉跄向后倒，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回手也向大军打了过去，大军很迅速的反应到了。
几个回合，李杰明显的不是大军的对手，似乎认输的样子，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大军站在旁边，说：“如果你想哪一天被儿子喊成是烂货，想哪一天要跟妻子要钱才能活下去，你就给我滚回去，继续
逍遥，没人会管你。”
说完，大军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了李杰一个人躺在那里。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看着表，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可是丈夫还没有回来，难道今晚又不回来了？
这时候，门前有钥匙的响声，李杰开门进来了。
女人照常问候着：“回来了。”心里有一丝丝的喜悦。可是看到他身上脸上的伤，又有些吃惊。
李杰慢慢地走过来，跪到女人面前，抱着女人痛苦地哭了起来，女人站在那里，后来把手轻轻地放到李杰的头上。
另一个房间的小孩已经熟睡，摇篮摇啊摇。
大军回到家，看到小程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小程说着：“你回来了。”
“嗯。”大军换好了衣服坐到小程的身边，闻着小程身上有刚洗完澡，沐浴｜乳的味道，但愿永远这样生活下去。
大军侧过身来躺到小程的腿上，笑着看着小程，摸着小程的唇说：“吻我一下吧。”
大军第二天又去照顾自己的药店，看手机的时候，发现有张淑娴发来的彩信。
女人抱着自己的小孩，说：谢谢你。
孩子笑的样子很可爱。
大军看着短信笑了一下，又继续工作了。
24、板栗
这一天，在学校的小程正看着报纸，想着晚上和大军一起吃什么呢，一个中年女人进来。
“程老师。”中年女人看到小程说。
“杨大姐。”小程认出来了，班上一个男生的妈妈。
那个男生从教育比较落后的地方转学过来的，所以很多地方跟不上，孩子很用功，但是，还是不行，差的东西太多。
小程亲自去给他辅导，想着至少要让孩子跟上课程，去了几次孩子的家所以认识孩子的父母。
“杨大姐，有什么事，来看孩子？”
“这是我老家的一些土产，拿来给程老师一些。”杨大姐手里拿了一大袋子的板栗。
“不行，我不能要。”
“你给我们家孩子辅导，一分钱都不要，我给点板栗算什么？”大姐有些不满意。
“那是我应该做的，当老师的当然要让孩子学会知识啊。”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