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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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之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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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布料横飞,下面就只剩了一条内裤。而男人用手一抓,那块布瞬间就没了。只剩凉飕飕的感觉。意识模糊间,那人挤了进来,将他的双腿往两边掰开。然後他感到一根异物,在他本不该有的那个地方焦急地徘徊,不断地往里面挤压,很恶心,很痛,那是一只横冲直撞的老鼠吗?

  “呃……”下一刻,男人就洞穿了他,像是屠夫屠宰一只猪,不带任何感情,毫无良心地用刀穿透了他,岚廷旭挺起身子,半晌才从胸腔里挤出一声沙哑的悲鸣。他的脑子是一片白光,眼前模糊得像是被车撞到重重摔在地上的伤患一样。他的心脏被某种力量顶得不停耸动,仿佛有什麽要喷薄而出,但是它最终还是归於寂静了。

  身下的人半闭著眼,头歪在一边,几簇浏海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额上,如同攀援著的扭曲藤蔓。脸颊上有一块淤青,嘴角的血时不时淌出几缕来,他掰开他的嘴,果然,他紧咬著牙关,牙床由於受到压迫,透出一种不健康的青色来。岚廷旭悲惨的样子,却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快感,那快感如阳光般炙热,几乎要和宇宙融化成一块。他痴迷地看著他半昏迷的脸,缓缓地挺动著,那副美好的身躯随著他的节奏晃动,一下又一下,淫靡而又动人。就好像母亲轻轻摇著摇篮,心里满是甜蜜和安然,拥有了全世界,不外乎就是这样痛快。
                                                                                                                                                                                                                        

  ☆、33 继续强XX~

  当视线重新聚焦的时候,他看见一个男人大张著腿,一根粗壮的荫茎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抽插著。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而对他施加暴行的那个人,也不是别人,是在血脉上和他亲得不能再亲的儿子,莫镇宇。

  他弯著的眉毛渐渐扭曲了,在默默地抖动。他生来炯炯有神的眼睛也黯淡了,里面含著闪烁的泪珠。他怒不起来了,心中只有悲凉,被儿子这般对待,他还有什麽好说的?

  莫镇宇见暴躁的男人温顺起来了,也不再恶言向相、大大出手。只是搂著他,努力让他适应地缓缓律动。他一手抚著他的背,一手捧著他的头,在他体内探寻著,投入全身心地慢条斯理地享受。

  岚廷旭虽然没有反抗,但也并非真正地麻木不仁,他只是累了,伤心了,从而任凭对方践踏他裸露的伤口。可逐渐,便恢复了令他羞耻的知觉,他下意识地推拒著,想要从不属於自己的怀抱中挣脱,然而莫镇宇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动一下,他就缩短距离,警告似地对他猛插几回,直到他乖乖地软了身体。最後两人几乎挤到一块去了,岚廷旭被逼到沙发边上一个小小的角落,臀部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难以拔出。

  如此以来,他们纠缠著的姿势也随之改变,岚廷旭四脚朝天地仰躺著,莫镇宇从上面覆盖著他,强行将他的双腿抬到自己腰上,分身从上至下地斜插,对方的花|穴十分干涩,即使撕裂流出的血,也不能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开拓时,仍需要他步步为营。

  “不……唔……”岚廷旭难受地扭动著,不断用手肘驱赶他凑过来的脸,沈重的精神打击让他显得十分虚弱,连说一句话,都是十分艰难的,“放……放开我……”

  他越是这麽说,那人越是搂得他喘不过气,体内的东西也动得更狠,更快,插得他痛苦地蜷曲起来。莫镇宇难耐地喘息著,眼睛亮得像是注满了烧红的铁水,脸上透著一抹被欲望折磨得走投无路的阴绝,他的胯部时而挺进,时而後退,每一次运动,都显得柔韧有力,内裤挂在他的腰间,一点点地往他大腿滑去,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强健的肌理。看上去,无比性感。

  我一定是在做梦,在做梦吧,可一秒,喃喃著的双唇就被男人咬住,舔吸著,越舔越重,越吸越深,几乎把他的整个嘴唇都吸到嘴里,口腔里灌满了彼此的唾液,浓浓的血腥味流窜其间。恶心感促使他频频干呕,就像醉了酒般抬不起软绵绵的头,而那人捉住他的下巴,略微粗鲁地啃他隔一会儿就忍不住张开的嘴,舌头扫著他的牙床,企图进到深处。同时|乳头也陷入了魔掌,被尖尖的指甲玩弄,似乎不满他的|乳头太过小巧,整个手掌都按了下来,掌心对著红肿的|乳蕊坏心眼地揉搓。岚廷旭被毫无章法的上下夹攻弄得生不如死,他明明没怎麽动,体力却在急速流失,他明明发不出声,喉咙却又痒又痛……

  玩够了他的嘴唇和|乳头,莫镇宇又去拨弄他垂著的荫茎,像对待一根玉米似的掰开包皮,顺著茎身刮弄。此刻,岚廷旭的模样已是狼狈到极点了,不仅脸颊,连後脑的头发都被冷汗湿透,有的翘起,有的纠缠,大多都奄奄一息地在颈上贴著。煎熬中,他暗自蓄力,打算就此一搏,可他突如而来的挣扎,立刻激起了那人的兽性。混乱中,身子几度翻转,最後立了起来,坐在男人的腿上。他抬起眼皮,急促地喘息著,眼里满是慌乱,他害怕这种体位,这副屈辱的身子无处可躲,只能血淋淋地暴露,他後仰,想用头去撞他,腰却被一把捏住,肩上多了一抹重重的力道,犹如泰山压顶,让两人的私|处毫无间歇地密合,接著那人狠狠往上一顶,莫大的冲击迫使他张开嘴惨叫了一声。脆弱的花道由於吃痛自我保护地不住收缩,但是夹著的巨根不允许它闭合,蛮横地撑开伤痕累累的肉壁,像要撕开这狭小缝隙般地往里蹭。

  “再乱动,我干翻了你!”莫镇宇贴著他的耳朵,温温柔又恶狠狠地跟他厮磨。

  岚廷旭弯下腰,拼命地闭著眼,牙齿在唇上狠狠划过,那样子像是要嚎啕大哭,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见状,莫镇宇将他搂进怀里,像是大灰狼安慰小灰熊那般假惺惺地哄著:“听话,别惹我发怒。”

  他当他是什麽了?是一个让他扮演各种角色的玩具吗?岚廷旭心里极其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独自品味那寒冷彻骨,这一切都是他种下的恶果,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只是这地狱并不能净化他的灵魂,而是一种单纯的毫无人性的惩处!

  不待他多想,莫镇宇便动起来了,火热的Rou棍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直捣黄龙,笔直地戳刺著他深藏不露的花心和鲜得滴血的软肉。可怜的花口时而被残酷地抵满,时而被彻底地抽空。他的身体随著臀部,就像是被抛在浪尖,险象环生地大起大落。岚廷旭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神志又像打倒在纸上的墨一般晕开了。因为那将突破极致的痛。

  还好,这酷刑没进行多久,就刹住了,岚廷旭撑起靠在那人身上的头,一张嘴,就感到有血流出来了。原来不知不觉当中,他咬伤了自己的舌头。他现在已经,被折磨得如同行尸走肉,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莫镇宇面无表情地抽出陷在他体内几乎与花|穴合二为一的分身:“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胯下的性奴,必须随叫随到。否则,”他扣上最後一颗扣子,看了他一眼,“我将你让成为安平县最大的丑闻!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岚县长是个被儿子干过骚逼的贱货!”

  作家的话: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後妈有点於心不忍了……




  ☆、34

  诚心药店的老板翘著腿,浏览著手中的报纸,在上面没找到什麽稀奇事,他撇了撇嘴,将报纸没好气地扔在了一边。

  抬头,发现柜台前站著一个人,细细一看,这不是岚县长吗?他立刻笑呵呵地迎上去:“岚县长,好久不见。”

  待走近彻底看清那张脸,他大大的笑容不由收敛了些:“你这是怎麽了?是工作的时候弄的?”

  最近政府为了推行殡葬改革和计划生育没少和村民闹纠纷,但以岚县长的威望,极少有人敢对他动真格的。但是那人低著头,一副丝毫不愿透露的样子,他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将手伸进玻璃柜里,拿出一盒治外伤的膏药摆在他的面前。

  岚廷旭却对他推荐的药不感兴趣,眼神有几分木讷、表情有几分暗沈地,将手移到另一边,然而不明显地往下一指。他探过去一看,顿时觉得奇怪,因为他示意的地方摆著的药,跟他急需的毫不相干──那是一盒避孕用的事後丸。

  岚廷旭有些紧张,生怕药店老板想歪,或者来个无伤大雅的调侃。经历了昨晚的劫难,他的神经脆弱到极点,再也经不起哪怕一丁点的摧残。

  还好对方没说什麽,一手递过药,一手接过钱,就转到後面去了。

  “等等。”

  岚廷旭如释大赦,正要走,又被那人叫住,背上不由渗出些冷汗。“用口袋装一下吧。”他侧身不敢动,只感觉到手中的药被拿走了,一会儿又重新放了回来。他头也不回,像逃命似地离开。

  待来到一个角落,打开袋子一看,里面不仅装著他买的药,还附送了一盒治外伤的。顿时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刚才自己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惭愧了。

  说实话,县里的人没一个对他不好。他们一直记著修路的恩情。以前他不管是买菜,还是买油,同样的分量,只有多没有少的,有的还买一送一。要不是他特地申明,他们还将如此延续下去。直到现在,依然有人暗地照顾他,趁他不注意总是在口袋里多放些。他怎麽舍得对不起这些淳朴的民众?要是莫镇宇将丑闻宣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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