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先生你刚刚的表现我就已经发现,你绝对不会是为金钱所动的那种人。但是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如果你肯帮我这个忙,钱的方面是不用担心的,我可以一天给你,这个数!”严君侧竖起一根手指!
“100块?你当我要饭啊!人是有尊严的。你也说了,我绝对不是那种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人。”杨饷硕非常气愤地朝严君侧大喝,“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严君侧微微摇头,轻轻晃着竖起的那根手指。
“1000?”杨饷硕小心肝扑通一跳,眼皮也跟着跳了两下,“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文言排比三连炸,杨饷硕露出一副君子坦荡荡的表情,脑袋却一团浆糊——一千一天,做三个月,一个月30天,等等,有时是31天,如果是两个大月夹一个小月,赚的比较多!诶?再等等,现在是几月份。。。
“不是一千。”严君侧摇头,继续竖着手指,“一万,一天一万,一百天,一百万。”
杨饷硕捂着心脏一口气没提上来。
“小行?”严君侧见杨饷硕翻了白眼,赶紧把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小行,你以前常常和我说,乐于助人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杨饷硕含着一把热泪,极其赞同地点头了!!只是就算是佯装恋爱游戏,也应该是做男朋友吧。。。杨饷硕有些疑惑。
“顺带一句,小行,我已经结婚了。”
杨饷硕一震,头顶炸出一朵蘑菇云:“你顺带的这一句才是重点!你,你你你结婚了??”
“家有娇妻一名。”严君侧温柔一笑,“我想以我这样的家世,家里人都希望快点有孩子,所以已经结婚两年了。但是我比较想和小行生自己的小孩。”
“生得出才怪!!!”杨饷硕看着一脸灿烂的贵公子,突然觉得自己是否答应得有点仓促。也难怪他的正牌情人“小行”允许他到酒吧沾花惹草,大抵是因为他结婚的事,闹分手了。。。总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于是头疼地敲了敲自己发昏的脑袋,从今天起,他,杨饷硕,百日情夫的日子开始啦!
作者有话要说: 暑假了!接下来是旅游的日子,尽量写快一点!
☆、太子妃驾到
杨饷硕突然觉得如果自己生在战争年代,一定会成为一代大汉奸。从前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意志坚定、吃苦耐劳的好青年,而现在被华丽丽的糖衣炮弹一轰,原形毕露了。就比如他这刻无比惭愧加厌弃地自我鄙视,同时又开开心心地坐在严君侧车里研究他的爱车——概念车型以及环保材料和动力。但凡有环保意识的大多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而有环保责任感的大抵是素质较高的有钱人——具有长远利益的环保事业,眼下花费的自然是大把的钱,一般人负担不起。既然排除了暴发户,能猜测的姓严的富人就屈指可数了。杨饷硕几年在这个大城市里摸爬滚打,自然知道温城鼎鼎大名的严家。被人戏称为靠垃圾起家的严氏,最初就独树一帜建起一家垃圾处理厂,而后致力于各类环保产业,一直到近两年,拓展到以环保为理念的房地产行业,几乎在业界一手遮天,无出其右。
只是,严君侧真的是那个名声赫赫的世家子弟吗?看年龄,他也许会是氏族的起家人——严啸峰严老爷子的孙子!现在的严家是由第三代掌权,严老子孙众多,谁才是严家的太子爷?会是严君侧吗?杨饷硕眉头深锁,恐怕这些问题只有百※度才会知道。。。等等。。。他刚刚的问题都围绕严君侧是严家的二世祖。。。如果反过来他不是的话。。。杨饷硕心一跳,看严君侧驾车从热闹的城市往人烟稀少的偏远县城驶去,两手立刻捧住自己的肚子,据说现在的人贩子都是人模狗样,而且假装有钱人,一个不小心就被骗去卖肾!
“我要下车!”杨饷硕突兀地开口。
严君侧愣了愣,看杨饷硕缩着身体,抱着肚子:“小行,你怎么了?肚子疼?是因为昨天我射进去了?”
“放屁!”杨饷硕脸一红,“我都说了,昨天我们什么都没干过!你失忆啊!”
“那你是怎么了?”严君侧一边开车,一边担心地一眼一眼睇向杨饷硕。
“肚子疼!!!!”
“果然,还是因为昨天。。。”
“妈的,你还不许老子吃坏肚子啊!”杨饷硕说着突然有些心虚,他和严君侧从早上醒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总之别废话,你快停车,不然我就在你车上挫屎!!”
“虽然这里是郊区,但也不好随地大小便。”严君侧语速不快,慢悠悠的,如果不是屎尿满嘴的话,倒颇显耐心和优雅。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在你车上挫!”杨饷硕闻言顿时火了,“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挫,我挫了哦!!”
严君侧一笑,果然踩下刹车。杨饷硕急急忙忙地从车上跳下来,还没跑上几步,便侧首发现车子竟停在一座偌大的别墅前。一个英挺的中年帅哥一身黑色制服笔直地站在铁门口,冷冷地将目光投射在杨饷硕身上,随后又看向杨饷硕身后下了车的严君侧,一点头一鞠躬便是一声:“孙少爷。”好吧,这个模样十有□应该是管家。。。
“爱普生,”严君侧一把抓住开溜的杨饷硕,而后对中年帅哥微微颔首,“这是小行,从今天起,他和我开始同居。”
管家愣了愣,毕恭毕敬地低头道:“孙少爷,只要是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小行先生。”
杨饷硕把捧着肚子的手立刻用来遮脸。
“我说是,他就是。”严君侧淡淡地说着,缓缓地与有些无措的杨饷硕坚定地十指交握,“先把我的车开进去,然后准备用餐,我带小行在别墅逛逛。”
杨饷硕一咧嘴,心虚地眨着眼看了看管家,而后被严君侧大大方方地拉着进了别墅。从小到大杨饷硕都低气压,抽奖从来都是“谢谢惠顾”,没想到今日居然咸鱼翻身中了个头奖!看严君侧的架势八成是一代巨富严家子孙,如果运气再好一点的话,他可能就是。。。
“太子!”
杨饷硕脚一软,一回首,看到一个巨型肥婆做娇羞状,拿着白色抹布,在远处朝严君侧招手。
“太子,您怎么早上才回来!鸡嫂好担心呐!”杨饷硕看到一个球滚了过来!“这位是?”“球”仔仔细细把杨饷硕从头顶看到脚底,然后粗壮的萝卜手往嘴唇上一放,眨着媚眼疑惑地问。
“太子妃。”严君侧回答得非常干脆。
杨饷硕嘴角抽搐——如无意外,他中的不是头奖,而是特等奖!!!严君侧这个死基佬当真是严氏现在的掌权人!!杨饷硕突然有些紧张起来:“糟糕,我,我真的要上厕所。”他的肠子和脑袋是一条筋的,一紧张就挫屎。但一想到严君侧是名副其实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杨饷硕不合时宜地腼腆起来,连大白话也委婉了一些。
“鸡嫂,给小行带个路吧。”严君侧吩咐道。
胖女人笑呵呵地,扭着水蛇般的水桶腰带着杨饷硕辗转在偌大的房子中,而后指着一扇门,抛着核桃眼示意方向。
杨饷硕飞快地冲过去,一开门,竟发现一个穿着紫色丝薄睡衣的女人夹着纤细的女士烟站立着,对着镜子吞云吐雾。杨饷硕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退了几步,眼睛不自主地在女人身上溜达了两圈:“那个,小姐,我想上厕所,你能出去抽烟不?”
女人微微侧首斜视,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不可以。”
杨饷硕为难地咧了咧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鸡嫂。鸡嫂脸上的肥肉一抖,没有多话,只向后退了一步。杨饷硕立刻会意!他一挑眉,卸下尴尬的表情,带着犹如清风的和煦微笑,从女人身边擦过,把裤子一脱,立刻坐上马桶:“姐,你抽你的,我拉我的。”
鸡嫂的下巴顿时掉了下来,怯怯地看了脸色发青的女人瞪着杨饷硕,期期艾艾地开口:“孙少夫人,太子说,坑上的这位是我们的太子妃。。。”
作者有话要说:
☆、小行是只猪!
杨饷硕一向觉得自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他是乡野村夫,本来就来自农村,跌跌撞撞地在这个都市生活着,也知道这个城市的浮华。要说他一直在华都的底层也不确切,他也算作为一个半大不小的人才被这个地方接纳。只是不算才华横溢,出人头地是指望不上了,只是小心翼翼的讨个生活,有些艰辛地挣扎在城市而已。从理论上来说,他这样的人多半是唯唯诺诺,又随波逐流的,当然实际上,杨饷硕在工作场合确实比较谨慎,因为怕惹出乱子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无从解决,所以工作上都会按部就班。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性子,他曾经是乡下的野孩子,曾经是村里人的骄傲,自然有桀骜不驯的时候。而且俗话说,脸是别人给的!所以。。。
“小行,喜欢什么菜,跟鸡嫂说一声,明天让鸡嫂多准备一些。”饭桌上,严君侧一面说着,一面给杨饷硕夹菜。
杨饷硕满嘴塞着东西,筷子却没放下,眼睛也直溜溜地盯着满桌的佳肴。总算将目标锁定,他一箸夹在硕大的迷踪蟹的钳子上,与同坐的女人,也就是严君侧明媒正娶的老婆的筷子顶在了一起。杨饷硕一抬眼和女人冰冷的视线一撞,火花四溅。从小到大,杨饷硕一直被他妈揪着耳朵教训,要让着女孩子,要学习番佬的绅士风度,杨饷硕耳濡目染一向做得不差!“姐,螃蟹的胆固醇高,吃了不容易保持身材。”
女人眉头一蹙,筷子还放在蟹钳上,冷冷地开口:“谁是你姐。”
“蔡琳今年才25岁。” 一旁站着的爱普生补充道。
“25?”27岁的杨饷硕明显愣了愣,“姐,你太谦虚了。”
女人拿筷子的手一抖,额上的青筋暴了出来。
杨饷硕眼疾手快,趁机拿下蟹钳。而后侧首看了看严君侧平静如水地继续吃饭,便心安理得地朝女人笑了笑。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