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把喝进嘴里的饮料给喷出来,这家伙铁定是不知道我跟政战官的关系才敢这样要求,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又说:“那次跟学长你做了之后……我、我一直很想学长……”
“停,你要想清楚再说。”马上阻止他,都成年了,怎么可以被人上了之后就想以身相许地说话。
他愣了一愣,脸一委屈,就低头不语了。
靠,这样不就显得是我在欺负他了吗……。
然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很阴沉,很哀怨,很让人不想待下去,彷佛好兄弟进驻,死气沉沉。
阴郁啊……。
“啧,好啦,就一晚。”念在那次是我上的他,不好推开,就勉为其难,“不过,床是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挤着睡不舒服,你睡沙发。”
“喔……”原本消失一瞬的暗沉气氛,又恢复了。
“好啦好啦,我寝室里有躺椅,你就睡那里,这是我最后让步,再多就给我滚。”
没想到他转哀为喜,扑上来抱着我,“谢谢学长。”像个大男孩,稚气未脱呐!
一答应就悔不当初了。
辅导长夜里顺藤摸瓜的爬上我的床、我的身体,腻挨着。
推摇不开,死活不走,彷若鬼压床。
我只好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入眠,“怎么啦?”
“学长……他有男友了……”如鲠在喉地说。
原来是心里受委屈,情字写不全,缺了一块,所以酸楚了,想找个人来枕,这还不简单,既然是他的学长,那姑且权当一下解语之人又有甚么关系。
“别难过了,你们不是分开很久了吗?”
他说教召那个高挑男在当时还单身,本想在解召后连系上,好不容易在昨天接了辅导长的电话,谈了一会儿,对方就说已死会来婉拒辅导长想重新开始的梦。
至于他们不愿长相厮守的原因,就是对方另结新欢,但是让辅导长心结难开的是,那人身边的正宫却不是那个新欢,而是另有其人。
“他怎样都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辅导长抱紧我,些许颤着。
从他语调听出来,强忍着情绪不崩溃,隔了一段时间还能用情这么深,可见他等得有多苦。
煎熬着呢……。
还以为他在我面前的单纯质朴是真的,此时让我不得不怀疑那都是层面具,难为他了。
依旧轻轻拍着他微颤的背、的肩,“好了好了,今晚睡一觉,明天就甚么都忘了,嗯?”这种事,再多安慰都没用,得他自己想开。
而我能做的就是这样陪伴。
“嗯……”
最后,他还是上了我的床铺,两人都得侧着躺,挪了姿势,他面对我埋首在我的怀抱中,当我浅浅睡意渐渐浓起,却隐约感觉到心里一股悸动。
他在轻轻啄吻着我的唇。
“你在做甚么……”我柔声问。
他不说,只是继续,越啄越深,直到成了一个吻,我跟他就没分开了,身体在唇瓣缠绵中加温着彼此,直到袒裎相见地散热也没离开对方。在拥吻中吮着他跟我的舌尖,身下涨物握进两人掌心搓磨,愈发生热,逐渐润湿。
直至深夜里第一声销魂初吟,唤得人心魂荡漾。
“学长……”他脚跨上我的腰,上下厮磨,腿毛与腿毛之间的轻缠缱卷,撩人体肤。心里明白的,他想要将自己献出,眼中透出期待被征服与爱怜的神情,不需眼角勾媚,我早已伸掌搓摸他的臀,一揉一扳地,捏个扎实。
他要我躺着,而自己跨坐上来,用臀肉将我的硬挺抵在股沟间,趴俯在我身上,微翘着臀上磨下扭地摩擦着茎身,“学长……”他又唤了我一次。
“想就自己来吧……”我摸抚着他两侧腰际,轻熟的气息很迷人,肤触顺手。
说完,他连口水都没抹上就直接把肉蕊送上峰顶一坐,疼得表情纠结一块儿,才放了Gui头圆肉入花丛就一片凌乱,后头的路还长着。
这也难怪,明显就是个情欲场里的生手,没几次经验,料想他与那位无缘的高挑男可能连手都没牵热就无语问苍天了。
也好在他明白自己的脚色属性,否则我实在有点难做人。
没有润滑之下,仅靠身体重量下坠地推挤着荫茎往体内缓速深入,每进一分一寸,与肠壁紧密贴合而湿热地摩擦,仿若在匍匐前进,他的表情也因此深深浅浅地不同,直至整根都种进了为情所困的花邸,呵出一缕魔怔般的舒心,他才睁眼一缓,松了口气。
趴在我肩上轻喘,“好痛……”
“痛你还来,傻子。”想用苦肉计来舒压也不是这样子。
辅导长深吸了口气,坐起身,以我的鼠蹊为垫,臀肉贴附其上,双手在我胸上游移,说:“他不要我,我就都给学长……”
抓起他手腕,有点不是滋味地看他,问:“当我是甚么呢?”
东西在他体内挺拔窜动,而他也若有似无地轻晃,磨茎搓柱地令人不想在乎太多,也不就是一场欢爱吗?
我放手,“算了。”换我坐起,抚着他的腰,舔上那一颗浅褐色肉粒,尝一口、两口……,“那学长就让你舒服……。”
慢慢挪了姿势,让他躺下抬起腿,我蹲着紧靠在他臀肉,扶稳他的肩膀,他也抓着我的手臂,任我轻缓地抽出一点,尔后插回去一些,再往前挤进到底,耻毛相互摩娑一会儿才松了力道。
辅导长齿间微开,在这一番轻巧而小有激|情的磨蹭下,喉间散出细吟,似乎不那么痛了。
他的肉茎茎皮微包,即使挺拔坚硬润出露珠也为全部探头而出,我握住这娇羞的肉具,手指沾了口水,沿着还包覆住Gui头的包皮摸了一圈又一圈,再摸上Gui头马眼附近用姆指磨擦转圈。
“赫喔……”辅导掌身体轻轻缩了下腹,挺高了些臀,肉具与他的肉蕊就更契合无间,可是有点干涩,想加快一点速度却又怕磨得太激烈而让他受了伤。
我轻轻拔出,下床到置物柜里拿了婴儿油,至于我的润滑剂早被政战官肆无忌惮地用在我跟他的交欢而一滴不剩了,否则现在也不会拿油沥沥的充数。
倒了一些在彼此的屌上,还有他的肉|穴毛蕊上,稍微用指头探入一下,“呃嗯……”
“痛吗?”我看着他。
他摇头,“不会……”深吸一口气说。
嘴上虽这么说,但我是知道那种被贯穿花蕊的痛楚有多么地痛,所以我每个动作都小心而轻手轻脚地,不与政战官那样激|情逞欲为先。
婴儿油果然很滑,油亮亮的一根硬Rou棒插进辅导长身体,阻碍减少很多,几乎是滑进去的。而他昂扬贴在下腹的肉根也被我握在掌心,顺手地上下滑弄,磨转那圆肉峰顶,双手并用得用两手姆指指腹,由下而上推磨包皮细带两侧。
身下涨物则是滑进滑出,泛着湿亮油光。
“赫嗯…赫嗯…赫嗯……学长,不行、不行……”辅导长一下子就喊不行,但我摸不着头绪,到底是哪里不行,我正进出得很舒畅啊!
他一手握住我把玩他宝贝的手,“不行……会出来……”这时我才知道是甚么不行,原来是被摸擦得很快活,快活道支撑不住。
听他的话停下手上动作,而专注在前进突刺上。
油滑得很顺畅,辅导长被抽差时的表情没有像刚进去的时候那样皱眉挤脸,现在是一副情欲渐放,闭目沉醉的模样,我抱着他,他抱着我,享受我摆腰弄臀的激烈进出。
花|穴肉蕊被几弄得发出油滋肉响,很是肥美。
“哼嗯、哼嗯、哼嗯……学长!赫嗯、赫嗯……”
“怎样,舒服吗?……”
“哼嗯、哼嗯……舒、舒服…赫嗯,学长……”
继续抽插摆动,时而又加了衣些婴儿油保持进出无碍,而且,磨擦减少了,更加持久,我把辅导长翻过身来,让他采趴姿,翘着臀让我挺插而进,这姿势似乎很舒服,辅导长一时间呻吟得有点肆无忌惮,还是我低声提醒他,才稍稍闷吟一点。
兴许是角度关系,撞击在他臀肉上反弹回来的力道比刚刚更明显,冲刺起来愈发让人有感觉,一种征服千军万马之势,像骑了宝马良驹的将军,在沙场上冲锋陷阵。
吐喘声如喝令杀喊。
呻吟浪语鼓舞着军心,一将一骑,奔腾驰骋着。
扶抓着他的臀腰,两手都紧绷地冒出肌理,一身流淌着热汗,他的背也渗出湿亮,此时,我再让他侧躺,拉起他一条腿就又挺进,这交叉而入的抽送,将肉锋送进更深了。
顶得辅导长不得不浪呓,“喔嗯!学、学长……”他摸着自己胸口,搓揉那两个肉粒,嘶喊着。
(二十二)
手里揣着辅导长的身家,琢磨端详,让铃口跟着我的进出晃动而渗出他的家底,冒了多多少少不一的湿黏,而最关键的那一沫勃发还在后头,我听得辅导长的呻吟声逐渐转为急促,就罢手。
“别太快,学长还想久一点……”肉茎被包吸住,又紧又热,婴儿油补了又补,滑了一阵子就干了一下子,此时含参入了我跟他的汗水,抱起辅导长都咕溜咕溜地。
再次把他翻回正面,在身下垫了枕头,抬高他的臀,朝着被开出湿嫩得紧|穴口又是一次突刺,辅导长叫了一声,那是一根到底的兴奋,那是被顶到身体敏感地带的浪吟,那是意犹未尽的起始……。
辅导长的大腿酥麻得冒出鸡皮疙瘩,我摸了摸,又是拔出再捅入,“这么爽?嗯?”兴奋不已的嘶吼,险些穿透寝室的墙,只见辅导长失了控,直喊:“喔哼……学长,再来,干我……啊,喔哼……”
他的腿都发出颤抖,全身神经都被浸透贯穿,几次进出,轮番抽插,感觉越来越涨,辅导长都呼喊出:“喔哼哼哼……学长好硬…喔哼……”所以就更卖力地把体力与汗水消耗在他身上。
我又摸上他的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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