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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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罪恶-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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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我的苦恼向我最好的朋友汤米倾诉。当然,我没有说出我的性幻想对象。他在听到之後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说同性恋是只有小镇上那个喜欢穿粉色裙子露出屁股洞的变态才会想做的行为。只要试过一次被同性恋插入或是插入同性恋,就绝对会染上艾滋病必死无疑。我对他的话表示不屑,至少我的爹地可不是一个变态,而且我也不相信我最重要的两个家人都是那种据说一染上就会像女人一样每月流血的疾病的病人。(这时我对艾滋病还一无所知,只是辗转听到过一些离奇的传闻。)所以我一言不发地走开,决定从此将汤米从好友名单中划掉。直到两星期後,他我家门口守了足足三天并送给我一把限量版天行者光剑我们才再度恢复友谊。
虽然我相信在书中可以找到我需要的一切资料,但由於我们一家人使用的是同一张图书卡,我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可不想在事情还在准备阶段的时候就被爹地或是派克发现。那样我就失去了目前看来唯一一个赶超派克的机会了。所以我面临著一个两难的境地,到底要怎样才能确定我後面的开发可能呢?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午後,因为篱笆需要修剪,还有许多别的活要干,派克和爹地会在花园和厨房忙碌一整个下午。我意识到我的机会来了,我可以不受打扰地独自占用浴室很长一段时间。用毛巾卷著事先准备好的像是记号笔、玻璃管之类粗细不一的东西,我匆匆躲进浴室。
今天我必须尝试一下自己能否容纳爹地的大肉棒!
我对著那根从厨房偷来的新鲜西葫芦想。





☆、甜蜜的罪恶深渊(H)

我先尝试了一下手指。情况很糟糕,在坚持送入了两节食指之後,我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适感。这种感觉不能算是疼痛,只是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对劲。我吸了一口气,想要将整根手指塞进去,但是由於角度的关系却总是不能成功。用细原子笔外壳要方便一些,但我总是担心会不小心把自己的肠子扎穿。最糟糕的是,我完全没有从中体会到任何快感。
真是糟透了!难道说我天生不适合被插入?
我绝望地想。
也许只是不够粗的关系?
我将上半身靠在浴室的墙上,反手尝试著把西葫芦塞入。但我总是瞄不准,西葫芦的尖端在我身後滑来滑去,即使用力捅也根本塞不进後穴。我又不想用有帽的那一端,那上面的绒毛让我感到十分抵触。
花了比预想中短得多的时间,却得到了不想要的结果。我沮丧极了,胡乱洗了个澡。在冲水的时候,我发现就著水流用食指的第一节在入口处抠挖倒是一件非常容易上瘾的事。入口处痒痒的,仿佛手指一离开就会变得异常空虚。我尝试收缩肛口挤压手指,那种感觉倒是十分新鲜。但是,光能接受两个指节有什麽用?最後,我赌气似的用力挖了两下,从浴缸里走出来,套上浴袍,重新用毛巾卷好一切“罪证”,走出浴室。
外面的阳光依旧明媚,我的心情却突然变得沈重起来。怎麽办?後面无法接受插入,光用前面的话是无法让爹地感到满意的吧?难道要一直做被摒弃在外的那一个?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我几乎都没有说话。沈默地吃完晚饭,越发觉得在餐桌上愉快地一问一答的两个人是如此刺眼。我放下刀叉,甚至没有看我最爱看的卡通节目,就一路小跑著上了两楼。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薄薄的毯子里,我靠在床头越想越难受。
本来爹地至少有一半是属於我的。可是现在,就连那一半都因为他和派克的特殊关系而被抢走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哭,虽然如果被爹地看到我红肿著眼睛可能会得到温柔的安慰,但是那样做只会让我和派克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过了不到十分锺,我听到有人上了楼。脚步声直接在楼梯口转向我的房间,在门口停留了大约两秒,敲门声响起了。我知道那只可能是爹地。胡乱抹了一把脸上可能存在的眼泪,我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请进”。
“你怎麽了,我勇敢的小战士?”他向我走来,脸上还带著动人的微笑。
我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就在今天下午,我还幻想著可以被这个人狠狠操弄,和他一起尖叫著高潮。然而事实是如此打击人,我想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眼睛又不争气地开始湿润。我发誓,就算是一对二和人干架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我也没有那麽想哭。
爹地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在我的床沿上坐下,用略带担忧的眼神看向我。爹地的眼珠颜色很浅,还带著一点点绿色。我和派克都是褐色眼睛,我猜想那大概是来自妈妈的遗传。现在,我最爱的人距离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慢慢入侵我的身体。下半身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我沿著他放在床上的手掌往上看去,小麦色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最强健的部分被短袖衬衫遮住了。如果可以被这双手拥抱……我不禁蜷缩了一下身体。
“你还好吧?是天气太热的关系吗?刚才你都没碰你的小羊排。”爹地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在发现我并没有发烧之後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很难受。”我闷声闷气地说,并把头埋在膝盖中间。
“哪里难受,能让爹地看看吗?”他用温和的声音问。
鬼使神差一般的,我突然从毯子里伸出手,抓住爹地的手腕,将他的手往毯子里引。我抬起头,用我能做出的最可怜的表情看向爹地。“这里难受。”我将他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部位上。
爹地像是吃了一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我总感觉这一瞬他是有些兴奋的。(我在很久之後曾经向爹地求证过这一点,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他对儿子的执著已经让他早就对我们产生了超越父子的感情。)
虽然一脸震惊,但是爹地的手掌并没有移开。我松了口气。很好,至少我在爹地眼中还是有吸引力的。我继续大胆地将他的手缓缓放进内裤的边缘。在粗糙的手掌接触到我的肉棒时,我们两个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帮我弄。爹地,我弄不出来。”我装作毫不在意地说。
爹地没有问我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他犹豫了一秒,开始揉捏我内裤中已经巍然起立的肉块。爹地手掌的温度并不像想象中那麽高。掌心干燥的皮肤擦过稚嫩的部位让我觉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令人战栗的快感。
房门虚掩著,我们在狭小的空间中上演著一幕沈默的激情戏。彼此的呼吸交汇在一起,虽然没有其他身体接触,唯一相碰的地方所引燃的火焰却让我们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漩涡。
爹地并不说话,只是不断变换揉捏的角度。我仰起头,怄气般地死死咬住嘴唇。我知道爹地不发出声音的原因是不想被派克发现。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心里就更加难受。即便爹地会因为一时的“怜悯”帮我解决下半身的问题,我在他心里却根本比不上派克!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袭来,我却极力克制住了射精感。仿佛是要将这场父子之间的“帮助”延长到无限久,我甚至用一只手在毯子下面狠狠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好让痛觉分散我的注意力。尽管也许只要爹地的一个吻就能让我全线溃败,我却根本无法对他提出这样的请求。
爹地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扩张,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鼻尖冒出来。我不会告诉他之所以能够忍受这麽久,一部分原因是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一边想象被他拥抱一边自慰。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失落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几乎将我劈成两半。我贪婪地看著爹地的脸,仿佛要把这一幕永远刻入灵魂深处。他的眉毛比我和派克都要粗一些,看起来英气十足。除了狭长而又微微下垂的眼睛,他脸上的其他部分几乎都和我一模一样。我有时候会想,也许过二十年,我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而爹地那双和派克较为接近的眼睛,大概是因为眼角有笑纹的关系,也远比哥哥的眼睛更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感……
“也许我们应该试试别的办法。”
爹地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皱起眉,像是有些苦恼。下一秒,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扯下了我身上的毯子!
两只梦寐以求的粗大手掌落在我的腰间,我全身一颤,差一点就发出呻吟。爹地褪下我的短裤,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部位就这麽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内。他勾起一抹微笑,像是好玩一样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顶端。
“啊!”我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
爹地把我的双腿按平,然後做了一个我根本想象不到的动作。他竟然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
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在终於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爹地正在桌上找纸巾。他的唇角还沾著白色的液体,傻瓜都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麽。我竟然在爹地的嘴里射精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爹地拿著纸巾向我走来。他擦干净我的下面,用另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我看到他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天啊!他咽下去了!他把我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虽然知道也许爹地做这个动作只是因为在我的房间里没有洗手池可以吐出精液,但我更愿意相信,如果他想要吐掉完全可以吐在纸巾里。所以,他是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他根本不在意吞掉我的体液!这个想法让我的心跳顿时快如擂鼓。
爹地把我僵硬的身体放平,帮我盖好毯子,然後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早点休息吧!我的小战士。”他站起身,拉上窗帘,关掉台灯,轻轻合拢房门。
脸上就像是火烧一样烫。我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听爹地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也并非完全无望?经过今晚,那条父子之间的界限正在慢慢变得模糊,只要我再向前迈出一小步,就可以和爹地一起坠入甜蜜的罪恶深渊!





☆、昏迷后的游戏(激H)

我很快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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