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制by天上掉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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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进制by天上掉馅饼-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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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脱衣服脱得太慢了。”他一字一字地道,另一只手摸上兰知的脸颊,轻轻拍了拍。
然后他顿了一顿,凑上兰知的鼻尖。
“不过你放心。”他笑道,“我现在就示范给你看,怎样才叫脱衣服快。”
说完他双手下滑,抓住兰知半敞开的衬衫领口,蛮横地用力往两边一扯。
衬衫立刻被撕开,凌乱地半挂在兰知的手臂上。
而兰知整个上半身就这样裸露在浴室的热气里。
韩敬双手顺势往里一探,揽住兰知的腰,把他抵在洗手池后面的镜子上,一口咬住对方的锁骨,一路吮吸了下去。
兰知没有拒绝他,反而是伸手抓了韩敬的头发,配合着他的啃咬轻轻地呻吟起来。
因为那十套化学题的关系,韩敬好久没有这样和兰知放肆地亲热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兰知突然不再计较化学题了。不过在兰知那种低沉而诱人的呻吟声里,韩敬现在也不想知道为什么。
久旱逢甘霖。谁还会有心思去探究这甘霖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管他呢。送上门来的肥肉,先吃干抹净了再说!
韩敬饿坏了,把头埋进兰知的衬衫里,用牙齿啃咬着兰知的|乳头,像一头饥不择食的狼,很快就把兰知整个胸口舔得湿漉漉的。
口水混合着汗水还有凝结在兰知皮肤上的蒸汽,汇成一条缓慢流淌的粘滞溪流,从兰知的胸口涓涓而下,一直汇聚到了他的小腹,又顺着他西裤的边缘,从他的腰侧滴到了光洁的洗手池台面上,形成了一个淫荡的小水洼。
韩敬甚至能够从水洼里看到倒映下来的兰知的脸庞。
兰知微微咬着唇,半垂眼睛,睫毛鼻尖上全是水珠,看上去又隐忍又充满了诱惑。
韩敬伸手,一把抹起那一滩水洼,半扯开兰知的西裤,毫不犹豫地把手顺着裤缝探了进去,将满手的黏腻统统都抹在了兰知硬起来的下体上。
兰知“啊”地叫了一声,仰头撞了一下身后的大镜子。
韩敬乘胜追击,又就着滑腻的液体上下撸了兰知的下体几把,舌头则继续不停挑逗着对方坚挺如豆的|乳头。
兰知被刺激得浑身开始轻微地颤栗。他空闲的一只手胡乱地在身后光滑的镜面上来回摸了几下,试图抓住什么。
镜子上的水汽被他的手抹开几道,有些地方清晰,有些地方朦胧,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副难以形容的湿漉图案。
最后他终于摸到了镜子顶端的一盏壁灯,手臂半举起,牢牢地握住了灯柱。
韩敬只感到兰知由于屈肘而微微绷紧了上半身的肌肉,他拿自己的鼻子去蹭了一下兰知湿漉漉的皮肤,笑道:“被我舔了几口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言毕他开始去脱兰知的西裤。
他才解开兰知的皮带,突然只感觉兰知的西裤口袋一阵震动。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兰知口袋里还藏了根按摩棒?韩敬满脑子的情欲,当即一怔。
兰知松开抓着韩敬头发的那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
手机被调了震动,此刻有人打电话进来。
兰知对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秒钟。
然后他前倾身体,扭着腰身顶了顶韩敬。
意思再明显不过:不要管电话,你继续。
男神既然都提了要求,韩敬当然求之不得。
他再次发力,一把就将兰知的裤子沿着他的双腿扯落了下来。
兰知又长又直的双腿顿时也裸露在了朦朦胧胧的白色水汽里,和线条硬冷的洗手池台面互相映衬,真是美极了。
韩敬看得兴奋,当即把头埋进兰知的两腿之间,左右开弓,狠狠地亲吻了两口。
兰知就在他亲吻的瞬间,按下了接听电话的按钮。
“兰知你个贱/人!”朱院长愤怒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
韩敬一愣,不由自主停下动作。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兰知已经低下头来,轻轻叼住他的一只耳朵,
“不要停。”兰知低低地道。
声音里五分命令五分诱惑,随着湿漉漉的热气缓缓扑打在韩敬的耳膜上。
韩敬被兰知嘴里的热气吹得晕晕乎乎的,忍不住低吟一声,头重新埋入兰知的腿间,一边小鸡啄米般地亲吻着对方大腿内侧的皮肤,一边把手伸到兰知的西裤口袋里,去摸安全套。
在性事上他太熟悉兰知了,就像是畅游在水里的鱼,闭着眼睛他也知道兰知口袋里肯定有符合他尺寸的安全套。
他正摸索着,朱院长的声音再一次从手机里传出来:“兰知!小兔崽子你说话!你有胆子偷我实验室的数据你有胆子指使别人告发我,就没胆子说话?”
韩敬听到了,一头雾水:兰知偷什么东西了?
他并不了解前因后果,只隐隐觉得兰知似乎是在针对朱院长。
为什么要大动干戈偷东西针对朱院长呢?如果兰知看朱院长不爽可以直接告诉自己嘛!自己绝对愿意再去狠狠揍朱院长一顿的,至少也要揍得对方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韩敬觉得兰知在大费周折,不由又微微抬头,瞄了兰知一眼。
兰知也垂头看着他。兰知的镜片上满满一层水汽,模糊了他镜片背后阴冷与快意互相交织而成的目光。
“伯父,”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微笑着讽刺,“我胆子再大,哪大得过您学术造假呢?”
说这句的时候,他垂下的一只脚慢慢抬起,踩上洗手池的台面。然后他再一次凑上匍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韩敬,用自己支起的膝盖轻轻拍了拍韩敬的一侧脸颊。
“不是让你不要停吗?”他轻声催促道,比起和朱院长说话的口吻,语气柔和了许多。
他的一条腿紧紧贴着洗手池硬冷光滑的台面,另一条腿屈膝,半折叠着高高支起,就这样坐在洗手池上。
这个姿势让他下身私密的地方全部而彻底地暴露在韩敬的面前。
韩敬只见兰知紧致的小|穴镶嵌在两瓣白皙的臀肉之间,仿佛是一朵盛开在雪地里妖艳而冷酷的花,正竭力邀请着韩敬探入。
他身下的洗手池台面平滑如鉴,像烟雨笼罩下的湖水一样,在氤氲的水汽里隐隐映出他私|处的倒影。
这个风景旖旎的画面实在太过于淫荡。
韩敬觉得自己都快要飙鼻血了。他再也顾不得兰知和朱院长的对话,直接掰开兰知的大腿,对准对方坚挺的下体,从下往上狠狠地舔了一口。
兰知当即“啊”地高声叫了出来。
韩敬和兰知做过很多次,他很喜欢听兰知叫床的声音。
兰知平时说话的嗓音偏低沉,好像是套了十几件厚厚的衣服,连帽子围巾手套袜子一起穿戴整齐,将他声音底下的情绪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让人亲近的缝隙。
可当兰知开始情动呻吟,那感觉就像是在慢慢地脱衣服。
很慢很慢地脱衣服,一点一点呈现出被层层遮掩的裸体风光。
先除下袜子,再褪去手套,冰山一角般地露出自己修长的手脚,欲拒还迎地勾引着韩敬。
可惜兰知似乎一直不愿意叫得太大声,在床上声音克制而压抑。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衣服脱到一半戛然而止,隔靴搔痒一般地让人饥渴难耐。
韩敬几次向兰知表达过希望他彻底叫出声的愿望,可兰知尽管动作热情,却始终对他的恳求置若罔闻。
后来韩敬在那一个雪夜里揍完朱院长后,也从兰知嘴里得知了他曾经被朱院长迷Jian的事实。更重要的是,他发现兰知似乎有些自责,认为是自己叫床声音太过放荡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所以从此以后韩敬就不再强求了。兰知高兴他就高兴,兰知不高兴他也不高兴。他不希望让兰知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且他坚信,像兰知这样的男人,只要时间足够,肯定会慢慢从这种心理阴影中走出来的。
所以他今天听到兰知突然这样大声叫床的时候,不由心中一喜。
那声音宛如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只一下就扯落了身上层层包裹的所有衣物,让底下赤裸的欲望一览无遗。
韩敬在这样摄人心神的叫床声里兴奋极了。他已经从兰知的口袋里摸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安全套,当即随手扔了兰知的西裤,两手顺着兰知的窄腰往下一抄,直接托起兰知的屁股,朝着对方紧致的小|穴就伸舌舔了进去。
兰知立刻再一次高声地叫起来。韩敬感觉到对方也十分地兴奋,不仅性器坚挺,连那包裹住自己舌头的小|穴入口处肌肉也在随着自己舔弄的节奏一张一合,配合着高亢的呻吟,无声而饥渴地叫嚣着。
韩敬的舌头长驱直入,湿漉漉地在兰知的身体里来回拨弄着。兰知顺势背靠墙上的大镜子,任由对方挑逗自己,一边迎合着挑逗高声地叫,一边将自己的一只脚踩上了韩敬厚实的后背,拿自己的脚后跟不停摩擦着韩敬背上的皮肤。
韩敬感觉兰知踩得十分用力,几乎恨不得将他踩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填充满自己。
兰知脚上的丝袜还没有来得及被除去,这样摩擦着韩敬后背上还残留着肥皂泡沫的皮肤,发出轻微而细碎的声响。
热水哗哗地流淌,丝绸嘶嘶地摩擦,仿佛是悠扬激荡的小提琴协奏曲,加上兰知性感的叫声,在狭小的浴室空间里上演着一场血脉贲张高潮迭起的音乐会。
而这场音乐会的听众只有一个,那就是电话另一头的朱诚。
韩敬一开始还沉浸在激烈的性事里,几乎没有怎么关注外在的环境,直到他听到朱诚突然开始咆哮,韩敬才意识到电话还接通着。
“兰知你个骚货!”朱院长吼叫着,“就因为那一次我让你和我在车里做,你就要这样报复我?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不是就喜欢在外面到处找男人吗?我养你这么大都没怎么让你回报我,就让你和我做一次,有什么了不起的?!”
兰知听到朱诚提起这件迷Jian的往事,虽然已经被韩敬挑逗得起了情欲,依然是控制不住的愤怒。
他咬牙并不说话,却突然用自己的手肘狠狠地往后撞了一下镜子,似乎是要把所有克制忍耐已久的愤恨全部都发泄出来。
他撞得十分用力,这一下就把镜子撞出了几条细长的裂缝,纵横交错地沿着镜面伸展开去。
朱院长看不见他的举动,继续骂道:“小兔崽子,你也不想想没有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读书,你现在能这么人模狗样地生活吗?没有我你个小白眼狼现在就是个没文凭的小工人,天天三班颠倒,累死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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