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後方的冲击而上下摆动著,从尖端上分泌出来的液体都因冲击而大幅洒落自己和晨星的胸口。
「呼唔……哼唔……呜嗯……嗯……哈──」唇终於被放开,黑煌却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我……我不行了……下面……摸我……」
想要被抚摸、敏感之处渴求怜惜,却只能在冲击中在空气中挥摆著。
「……我没手了。」晨星拒绝回应他的渴求:「把意识集中在後面……试试靠後面来高潮……」
「不……不行的……」黑煌慌张地摇头:「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因为刺激,他的前方已经彻底硬起来了,只要些许的刺激就能冲破境界。然而,双手被彻底压制住,压制住他的人又拒绝施以怜悯,黑煌的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只要……一下就好……一下就好……拜托……啊啊……」
被压著的手尝试挣扎,在这种情况下却无从使力。想高潮却无从摆脱现时的苦况,让黑煌更加头昏目眩,眼神都越发迷茫起来。
「差……一点点……真的一点点……拜托你……拜托……」
「收缩你的後面……靠後面的快感射出来吧。」晨星喘息著:「你……做得到的……」
黑煌的体内很紧、很热,当真像一池春水把他紧紧缠住,直要把他拉入其中绞死在里头。每次进入就得推开紧缩起来的肠壁、每次退出那里又依依不舍地紧缠著他。别说其他,光是这种刺激就够让晨星脑袋充血。
更别说那一直高高在上的黑煌,现在竟然用这种可怜又可爱的眼神和口吻在求他,这种事真的耐力稍微差一点都会受不住的。之前行为的控制权可说一直在黑煌手中,所以晨星只敢乖乖听话,现在情况倒过来,黑煌在他手中无力地挣扎著,渴求著解脱。这实在很难不逗逗他。
「拜托你……请……啊啊……那里……摸一下就好……」
「不行……」深吸一口气,里面又更加紧窒了:「你要……靠後面……」
「真的……真的不行……拜托……」真的受不了了,黑煌已经泪流满面,眼泪混著唾液弄得满脸都湿淋淋的。
「你可以的……」手指夹住胸口的花苞用力一捏,果然黑煌又弓起腰:「用後面……来去……」
「不行……真的不行……拜托……求……我求你了……」
事到如今甚麽面子甚麽尊严都已经不管用了。黑煌抛开自尊低声恳求,只求那一瞬间的天堂。
「乖……听话,用後面……」晨星咬咬牙,靠到他耳边:「否则……一直都这样啊?」
一直都这样,身体永远卡在高潮前一刻,在这名为快感的无间地狱里,永远不得超生。
「不……不要这样……」黑煌脸色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拜托……不要……一直……」
「那就用後面……来高潮……」晨星好耐性地继续动作:「感受一下後面……靠後面的肌肉来……射出来……」
後面。黑煌闭上眼睛,紧紧收缩一下後面的肌肉。体内的东西又大又热,直要把他烫伤了。
「好热……啊啊……」
「感觉到吗?」晨星又一下撞击,惹得他惊叫连连:「你的身体……有反应了……」
不是单纯被进入、被磨擦的快感。黑煌慢慢地学会了不靠前面感受快感的方法。
「哈啊……啊啊……後……後面……」收缩著内壁,又放开:「热……热……好热……」
「是,就是这样……」晨星用柔软的口吻轻声引导著:「就是这样……乖孩子……」
紧窒又柔软的肉壁缓慢却确实地蠕动著、配合著他的动作绞动著。黑煌咬住唇,一下一下地收缩著内壁,渴求著解放。
「就是这样……好……做得很好……」
手不再捏住已经肿得可怜的蓓蕾,改而双手分别握著黑煌的双手,压在他的耳边。黑煌仍然尝试扭动著手腕,却被紧紧压住而动弹不得。
「嗯嗯……呀……哈呀……呜……嗯……啊啊……不……呀呀……」
感觉到体内的火热变换著角度进入,黑煌都配合著张开入口,然後……
「呜……哇啊!啊!不……别这……哇呀!不是那里……不是……啊啊!」
身体大幅度地跳动著,就算双手被压著双腿都踢动著。体内某一处被触碰到,彷佛被按动了甚麽开关一样,全身不受控制地想逃离。
「是这里吗?」再狠狠一撞,身下的身体又拼命扭动著:「好好感受,黑煌……这里是你的……你舒服的地方……」
「见鬼……见鬼的舒服!」血冲上头,黑煌不顾一切地骂个不停:「放……放开!不……别这样……啊啊!不、不要……哇呀!那、那里是……不行……啊!啊啊!」
肠液大量分泌、脚趾紧紧缩起夹住身下的外套、手腕挣扎得晨星几乎压不住。黑煌本来因动情而半眯起来的眼睛现在大大睁开,恐慌地死命摇头。
「不行……不行!住……住手……啊啊!哈……不行了……哇啊!那里……不……呜嗯!」
每次晨星一撞入来、撞到那地方,黑煌就觉得身体不属於自己。快感如同长枪一样穿过脊椎直闯脑门,把那里捣得一塌糊涂,令他更加无法思考。
「不行了……要、要融掉了……融掉……啊啊……」
「那就融掉吧。」晨星全身都压在他身上:「我会……和你……哈啊!」
「啊──!啊啊──!啊────────────────!!」
体内一道热流,黑煌下意识地收缩内壁。全身每一条肌肉都绷紧著、每一分神经都往身体中心处集中,以至全身都发麻、失去控制力。
第一次,他不靠前方的刺激而高潮。身体失去气力地躺平下来的时候,黑煌意识到,他平生第一次因後面而射了。
像个女人。苦笑著,他闭上眼睛。
甚麽叫乐极生悲?创造他的大人没有这种经验,所以晨星不知道,但他正亲身体会这成语的意思。
脸上那大花脸根本是小意思,他全身上下没断一支骨已经算客气了。当然脱过臼,不过又被黑煌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接回去了──根据他的说法,是久病成良医,自己打架打过头脱臼都不只一次,次数一多很自然就学会自己接臼了。
不过帮人接臼这是第一次──最後这句吓了晨星一跳,急忙检查接上的臼有没有问题。庆幸的手,手脚都可以如常动作、臼位都没有痛楚,应该是无事接上了。
『咔嚓』,房间一角的门打开了,从中出现的是已经衣著整齐、全身还冒著热气的黑煌。
黑煌环视房间,见到站在一旁的晨星,狠狠瞪了他一眼。晨星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
确实,黑煌对他有某程度上的尊敬,但真的只是某程度上。要是过了那程度的话……晨星真的不敢想像自己的死相。
「咳……你应该肚饿了吧?」转移话题转移话题:「我煮了点吃的……不是甚麽高级的食物,不过可以有效补充体力,你就吃一点吧。」
把已经上好菜的盘子端到餐桌上,晨星故作自然地拿出餐具放上桌面,尽可能不让黑煌看出他的羞愧和不安──都把人家那样了,现在还想摆出父亲架子就未免太不要脸了。
明明那一次开始得满和平的,黑煌一开始都很温驯的……结果变成这样,只能怪自己玩得太过份,逼得黑煌走投无路,当然会被打。
不过,黑煌虽然顶著一张不动明王般的大黑脸,却还是乖乖地坐到餐桌前,一言不发地开始用餐。
见到这样,晨星才真正松一口气,都跟著坐到黑煌对面,开始吃他那一份。
这里是一个废弃住宅区中的其中一个住户。虽然已经废弃,但水电仍然有供应,火只要自己生起来就可以煮食了。说是煮食,其实食物都只是晨星带出来的紧急食品,都就是罐装食品或即食面之类的。一开始他担心大鱼大肉惯了的黑煌会吃不惯,可是两天下来黑煌都若无其事地吃著平民食品,所以晨星都放心了。
两天……没错,他们在这住宅区已经过了两天了。
这两天内,别说有甚麽交流了,黑煌根本碰都不让晨星碰,连话都没一句。就算偶尔有开口,都是晨星来说,而且永远只有『该起床了』、『该吃饭了』和『该休息了』这三句──当然,偶尔还是有其他夹杂著的话,但都只会与这三句有关。
不过今天晨星打算说别的话。
「该离开这里了。」他放下吃了一半的罐头:「我们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废弃的地方有用水用电的痕迹,很快就会被发觉。为了不被追上,我们得马上离开。」
没有回应,黑煌仍然低头狼吞虎咽著。
「黑煌,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之前那件事……之後你要怎样打我都没关系,但我们现在要马上离开!这种地方会有使用资源的痕迹并不寻常,那些人会马上发现……」
『啪!』一声巨响,黑煌把餐具丢到空空如也的盘子上。
一时之间,房间中一片安静。
「走吧。」
丢下这样一句,黑煌很突然地转身走出房间。
晨星花了半秒中来理解他的动作,然後才後知後觉地跟上去。
走,没错,走。从今之後就是他们的逃亡之旅。之前的事多想无谓,研究所会不惜一切抓捕黑煌,而晨星正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而被创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