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闻乐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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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闻乐贱-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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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杨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这人脑子坑挺深的。
  “……”
  分开时,谢嘉帆一边往里走,一边冲乐杨笑,无声的说了句开玩笑的,然后阴着脸指指陆景,“尾巴藏好,敢露出来就给你剁碎。”陆景无奈一笑。
  回去的路上乐杨说,“陆景你好弱。”
  “你的不弱有给你带来好结果吗?”
  “那不一样,我起点高、难度大。”
  “我情敌多。”
  “我情敌倒是没几个,但每一个都完爆我好吗,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没联系了?”
  “不敢问,问了也没意义。”
  许久,陆景说,“不是勇气不勇气的问题,我不想打扰她,这么多年了,她肯定有她自己的生活。”
  “那要是她过的不好呢。”
  “你呢,他过的不好,你回去吗?”
  乐杨想想,姓曹的怎么会过的不好,没了他的死缠烂打,走在路上他恨不得飞起来吧,“你还没回答我,她要是过的不好,到现在都一个人,你去吗?”
  陆景手撑在窗沿上,看着视镜里的车流,“我不知道,也许会吧。”
  “你以后怎么办?”陆景道:“总不可能一直一个人。”
  乐杨在心里掰手指,算自己现在几岁了,发现还年轻,“再过个几年吧,等忘了再说。”
  乐杨的话在几年后一语成谶,陆景回国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了那个人,真的过的不好,乐杨坐在电脑前,恨不得冲进屏幕对他吼:“上啊你个蠢货,趁人之危这种人生真理你老师没教过你啊!”
  陆景:【……】
  乐杨:【快,不要脸的去打搅她,怒刷存在感!】
  陆景:【…… ……】
  乐杨:【靠脸是不行了,谁还比得过谢嘉帆,听我的,走暖男路线,什么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什么十里春风不如你,你懂的,女生嘛,都吃这一套。】
  陆景发了一连串再见的表情,其中有个,一副框子里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手在高冷的左右摆动,乐杨看的脸都麻了,他都要怀疑对面那个人是不是陆景了,【什么表情,你哪来的?!】
  陆景:【我助理说我平时说话不带表情,感觉像在骂她。】
  乐杨:【……】
  陆景又发了几个表情,各种暴漫,乐杨快笑死了。
  他俩毕业后进了同一家公司,一开始都做研发,后来陆景转去负责心血管药物支架这块,三年后作为亚太地区经理被调回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年轻有为。乐杨则主要负责药物这块,不像医疗器械,虽然国内近两年有几家还算不错的企业,但市场基本还是被国外企业垄断,利润十分可观。该品牌药物受制于国内价格管控,基本只做本土及欧洲市场,不过这两年,预见到国内市场巨大的消费潜力,也在积极开拓。
  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乐杨困的要死,刚好陆景说要去吃中饭,乐杨便准备关电脑。
  这时陆景的头像又闪了,【我今天见到他了。】
  乐杨以为信息迟延了,仔细一看,发现是单人旁的他,他重新坐回来,想想要说什么。
  陆景:【打听过了,还没结婚】
  乐杨:【关我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好消息,你一个坏消息(但对我来说是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一下章就是曹易视角,好开森!我们家小易易!
  另一个好消息就是,我下周没申榜,为什么呢,虽然这个榜单对我的数据没有任何作用,纯粹就是用来督促我更文的,所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而我为什么没申呢,因为我下周要出去玩,玩几天,玩四天,哈哈哈哈哈。所以,哈哈哈哈哈。
  但像我这种工作缠身的人,可能还要背着我的小本本灰来灰去,所以,哪天心情好,说不定我就码一章粗来。
  同志们,光明马上就要来了。
  还有,因为要粗去旅游,所以工作更多了,明天晚上我最多写半章,后天半章,所以后天更,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要粗去好开森,想到工作好桑心,想到粗去玩还要带工作,我只想发满是小手的图片

  ☆、第四十一章 生死

  附属医院的急诊通道里,一阵喧嚣过后,护士冲进办公室,喊住正准备去吃饭的曹易,说贺医生让他赶紧准备,有一台紧急手术要上。
  曹易放下东西,去消毒室洗手,穿好衣服后往手术室走去。听说是一起交通事故,伤者因受到猛烈撞击,伤势严重,已陷入重度昏迷,情况不太乐观。
  曹易的带教老师是大他三届的学长,当年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本来前途无量,但不知为何,临近毕业时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后来在导师力荐下,来了这所医院,实习两年后即转为主刀医生,现在是他们整个科室的王牌。
  曹易是他带的第一个实习生,到现在刚好两年,贺程很看好他,认为无论从资质还是性格上看,曹易天生就是做医生的料,最多再过一年,他应该能完全独立了。
  被分来的护士一看是他们两个,腿都软了,以前就听说过这两个工作狂人,至今保持着他们院连续手术17个小时没休息一次的强度记录,当时在旁边的是一个刚进来没多久的护士,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累的,晕在地上两个多小时才被他们发现。
  手术还没开始,曹易便发现了异样,他看了眼贺程,不禁皱眉。
  护士喊了声贺医生,但贺程完全没反应,曹易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躺在手术台上那人的脸,戴着呼吸机的脸上满是血污,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但能感觉到是个很年轻的人,最多不超过三十岁,但也只有这些,曹易并不关心,如果不是贺程反常的举动,他甚至都不会停下来。
  护士看着他,又看看贺程,显然拿不定主意,曹易点点头,她又试着叫了声贺医生。
  贺程抬手,护士松了口气,递上止血钳。口罩遮去半张脸,但像他们这种,不需要过多的通过面部表情来表现情绪的人,单一个眼神,曹易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此时的贺程已完全没有了往常的镇定,甚至在某个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无助,这是曹易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的神态,他不由得又去看那张脸,随着他的主人静静的躺在那,看上去已毫无生气。
  贺程看了他一眼,示意可以开始了。
  胸腔被切开的那一刻,曹易知道已经没用了,两根肋骨完全穿透了肺部,胸腔里都是淤血,呼吸急速衰竭。
  然而贺程并没有放弃,他甚至调整了痒浓度,让护士继续给他递器械,保持着最正常的工作状态,没有丝毫紊乱。曹易知道他在忍,那双精致灵巧,在一开始总是给他安定的手,此刻因为想要抑制住颤抖,用力的青筋毕现。
  “已经走了。”曹易握着他的手,轻声道。
  贺程看着心电监护仪上那道刺眼的直线,茫然的回头,眉眼里不可置信与深深的绝望交织在一起,他用手术服擦去那人脸上的血污,帮他把所有伤口都缝合,做完这一切,他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直直的出了手术室的大门。
  曹易怕他出事,让护士安排人把尸体送往急诊科室处理后,他跟了出来。
  贺程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的地上,背靠着柜子,整张脸埋在手臂里。曹易上前按了按他肩膀,“节哀。”
  贺程在那一刻几近奔溃,连嘴唇都在颤抖,不停的喃喃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死。”
  曹易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医院这两年,见过太多生离死别,对这一切早已麻木,但看他难过成这样,心里多少还是不舒服。
  过了会贺程开始哭,哭的十分狼狈,曹易从没见过有人能悲伤成那样,他愈想要隐忍 ,就愈发的悲痛,那一刻恸哭的声音,让人以为他失去了全世界。
  他就这样什么都不说,只是站着,直到贺程喉咙沙哑,再也哭不出来为止,“他一定是在报复我,不然为什么连死都要死在我面前。”
  “亲人?”曹易问。
  贺程没有回答,许久,才缓缓道,“我爱过他的,可能他不知道。”他摇头,“不过又能怎样,都已经走了。”
  说完他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我去送送他。”
  他走后,曹易一刻都没有多待,房间里悲伤的情绪太浓,让人感到压抑。他走出医院大门,发现外面是个大晴天,阳光亮的刺眼。他望向某个地方,那里有个已经走了的人,还有个因为悔恨,伤心到绝望的人。
  晚上他开车回家,张明珍打了好几次电话,让他这周末一定要回来,一天到晚就知道忙,回来吃顿饭还得提早预订。
  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张明珍做了一桌子菜,特地没吃在等他。席间,曹靖简单和他聊了几句,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张明珍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别扯这些,问正事。她也是没辙了,儿子现在学精了,往往她还没开口,他要么就是挂电话,要么就是说要睡觉,想方设法的回避。
  曹靖以前不管这些,张明珍说的多了,他就说孩子还小,工作重要,成家的事等稳定了再说。但这几年,曹易工作已步入正轨,家里出首付在S市买了房,他自己还贷,前段时间又买了车,显然已安顿下来。
  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但曹易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关心,甚至比以前更冷淡,他不得不操心起来,“小易,你也不小了,终生大事也该考虑了,我知道你忙,但忙归忙,人总要成家的。”
  “改天再说吧,我先睡了。”曹易把汤喝完,起身去洗澡。
  张明珍还想说什么,曹靖拦着,算了算了,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你说多了他更烦,而且他今天脸色确实不好,可能也累了。
  曹靖洗碗,张明珍站他身后,悄声道:“你说,他不会是还记着那孩子吧?”
  “你是说小乐?”曹靖停下手上的动作,“那孩子不是已经出国了吗,听说都好几年没回来了。”
  张明珍想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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