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想说,男人有时候也需要安全感的。所以张默然才会那么说。
☆、十
自从那次医院回来后,丁向北好像更加沉默了,反而在学习上更加用功。由于丁向北家乡教育水平的限制,他的英语一直是一般般,所以张默然一有空就帮丁向北恶补英语,俩人的交流也就停留在张默然帮丁向北补习英语上了。
平时俩人都忙,晚上有点时间但丁向北好像从那次医院回来后就彻底冰冷的沉默下来不愿和张默然多说一句话,好几次晚上张默然都是彻夜不归,丁向北反而有些怯怯高兴的。
两人间像横着一堵厚厚的无形的墙,谁都不愿向前踏一步,各有各的骄傲,各有各的思量;张默然也不知道问题在那,发火无济于事,丁向北只会沉默以对;妥协,只怕向前一步就撞得满头是血,而且这也不是张默然的个性。
任何人都不愿每天回家看到自己喜欢人给自己摆脸色看,即使脾气好的,一时没什么问题出现,但时间久了也会忍不住表露点什么的。何况张默然和丁向北间的问题很多,先不说谁强了谁,但就俩恋人相处,时间久了都会有些小问题出现。
“默然,你最近怎么了?” 李凯军有些担忧他,最近张默然都不在状态。
“没事。”话说没事,但大家知道张默然的个性的,越说没事,那肯定有事,大家想怕是肯定和丁向北的事有关。
“和他有关?默然大家是哥们不,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帮你想想,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说是不。”张建伟今天休假,大家出来聚聚,上次休假就听凯军说默然日子过的不是很好,这个,虽然我们局外人不好掺和,但起码能帮的尽量帮吧开导下。
张默然想了想只是大致的说了下,他不想让其他是过多的参合到他和丁向北的事情中,虽然都是他的铁哥们,但感情这东西,冷暖自知,别人无法评价和解决。
“这事,哎!默然你要不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我感觉吧!最好还是他自己想通,想明白的好,这要是女人就好解决了,可他偏是男的,你说这事整的。”张建伟靠在张默然身上,居然能装的正儿八经的说道,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色眯眯一笑,凑近张默然耳边说道:“要不给他来点药,让他□的,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爱情和身体的距离成正比吗’。”见张默然脸色不对立马改口到:“瞧我!呵呵!咱那技术那还用的到那下作的玩意儿啊!咱直接上??????”
“默然,要不要兄弟我弄几张片子学学??????” 李凯军也凑过来巴拉巴拉的和张建伟不知怎么的就跑题了聊起了女人开起黄腔。张默然一直是沉默的听着,而尔插入几句。
“建伟,你和穆穆怎么样了?”李穆穆是张建伟的青梅竹马,在外语学院,李穆穆这姑娘有些独生子女的小毛病,其实人还不错,就是有点爱慕虚荣。张建伟后来高中一毕业就去当兵了,俩人在一起的时间肯定少了,而且在部队,不好天天联系。所以李穆穆这位大小姐就有些神经质,老怀疑张建伟变心了,隔三差五的闹一闹。
“你最近心情差,是不是也见不得我好啊!穆穆她就那样!闹完了就好了呗!”张建伟有些恨恨的看着张默然说,但说道李穆穆又有些无奈,他是真的喜欢李穆穆,从初中就开始的爱情,能走到现在真的不容易,他是真的很珍惜这段感情的,但是那三天两头的闹,他也会累的啊!
“今天灿阳不来?靠!老子难得出来一趟,沈□居然给我躲着不出来,!”张建伟心里有些闷,见沈灿阳又没一起来,顿时心里更加不是味道了,真想把他揪出来大骂一顿。
李凯军看看张默然,又看看张建伟,见他俩那样,最后还是沉默了。其实沈灿阳自张默然喜欢上丁向北变成同性恋后就有些有意无意的远离他们了,上次难得聚在一起玩时,沈灿阳就和张默然动起了手,虽然后来没什么不了了之。
沈灿阳和大家的问题很早就有了,只是大家一直互相忍让,光他说什么话都带上美国好,要什么自由要什么人权的就够让人受了,其实李凯军很想问他“你自由后第一件想做的是什么事?你难倒被囚禁了没自由没人权了?”还要一个最基本问题“我们国家难倒不是通过人民对自由和人权的抗争才建立起来的吗?”
这次张默然性向的问题只是一个导火索,大家分道扬镳的结局已经很明显了,只差一个火点点燃了。
晚上张默然一回到家见丁向北以经睡了,就轻手轻脚的洗漱完,轻轻掀起被角躺进被窝。借着柔和的床头灯看着丁向北,越看越觉得心里难受,看得到,得不到,还得天天伺候着,怕他病着,怕他饿着,怕他不高兴。张默然感觉心里有些委屈,但又觉得矫情,狠狠的盯着熟睡的丁向北。伸手板过丁向北的身体,稍微撑起点自己就压向丁向北,狠狠的吻下。
丁向北从张默然开门进来时就有点感觉了,只是睡的模模糊糊,不大清醒,现在张默然突然间在他没装备下亲来,上下其手,一时让丁向北本能的反抗。
“嗯!放,放开,放开我!”
“不可以?”张默然有些恼怒
“嗯!你变态,放开我!”丁向北有些害怕,但现在的心思都全力放在了反抗张默然的动作上。
“放开你?嘴巴厉了是吧!”
“呃!嗯!你个变态,放开我!放开我!啊???!救,救命!”“撕拉”一声,张默然撕开丁向北的睡衣,露出青涩的胸膛,俯身亲去;丁向北现在恐惧感巨升,大力的哭喊着。
“别动!”强势的控制着。
“呜呜呜!救,救我,呜呜???!!救命!救命啊!!!”
“?????你又不会少块肉,我想你应该明白的,现在喊有什么用,别哭了!!!”最后那声‘别哭了!’是很大声的吼道。
张默然坐起身,看着立马缩成一团的丁向北,很是挫败的站起身走出房间,“嘣”的一声大力的带上房门。
丁向北一晚都没怎么睡,也不敢出房门看看张默然在家还是出去了,后来实在熬不住,快天亮时才眯了一会。7点时想着还要去补习班就起床了,张默然不在家,但餐厅餐桌上放着早饭,摸摸还有些温热。没有平时那么丰盛,只是稀饭加水煮鸡蛋,一份牛肉丝炒咸菜。
丁向北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边吃着早饭,一半流泪。或许说不上对昨晚的伤心,但又有些对张默然一直对他的好的感动,丁向北一直知道张默然对他的好,但这份好让他受不起,他的内心还存着一份可以逃离的心思。
下午丁向北提早回来时,张默然还没到家,丁向北看看时间蛮晚了,就去了楼下买了菜,准备烧晚饭。这是丁向北自到了这个家仅有的几次烧饭,平时如果张默然不烧都是叫外卖,张默然嫌他烧得菜又难吃又酸。丁向北手忙脚乱的终于烧好了,他实在对下厨没什么天分,等了好久才等到张默然回来。
“你吃了吗?”丁向北有些小心翼翼。
“没。”张默然看着丁向北,过了好久才回到。
俩人面对面的默默吃着,俩人都没什么胃口。张默然实是吃不下,这菜讲句不好听的,真难吃!
丁向北看着,没动多少的菜,就准备放进冰箱里,看看还剩下一点的豆腐干就把茄子和豆腐干混一起。
“倒掉吧。”张默然看着丁向北忙活,实在无法忍受开口道。
“还有呢,明天好吃的。”丁向北很自然的认为。
“我说倒了。”张默然加重音量皱着眉头。
“多可惜啊,明天好吃得啊,用没动多少。”丁向北很是心疼,这多浪费啊!
“我说倒掉,你没听见吗!”“啪!哗啦!啪!??????”张默然起身“哗啦啦”的把餐桌上的碗碟扫到地方,只见碗碟碎了一地,饭菜也散落的到处都是。
丁向北让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打了个冷战,有些害怕,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张默然。
“我说多少遍了,你听就是听不进去!以前就告诉你吃剩下的倒掉,你每次连菜汤都不倒,又倒到其他菜里,这样很恶心你知道吗?我讲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听不懂呢?还有,我告诉过你,你烧得菜很难吃,如果我没回来烧晚饭你就自己叫外卖,别老是自己啃白馒头或是下厨,你烧的菜真的很难吃,还老爱放醋,要不就烧得酸的很辣的很,不知道我口味就别烧;你平时不是挺爱节俭?烧的那么难吃最后还是倒掉,这更浪费。不是我说你,你不会洗衣服就别洗,别把什么衣服都往洗衣机里放,你以为这是乡下啊!用什衣锤?颜色不一样的衣服要分开,要干洗的要另外拿出来,可你好不知道也不问,什么都往里放,颜色染得乱七八糟,我的那件羊毛衫应该手洗的,让你洗的变形了,我的那件?????。好······,先补说洗衣服,就说用洗衣粉吧,你别舍不得行不,每次都要我重新洗一遍。还有下次煤气总开关别老是不关,如果我不在家,煤气漏气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张默然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都是些平时俩人生活的一些小矛盾,今天爆发,让他一股脑的把问题都抖了出来。最后越说越气,黑着一张脸看着低着头落泪的丁向北,见他这样更加火大。深吸了气拉开椅子坐下,可是在这瞬间安静得连呼吸都听的时候,拉椅子的声音可想而知是多么让人胆战心惊,让刚蹲下捡碎片的丁向北生生打了个冷战,一不小心就把手指割破了一点。
张默然一直注视着丁向北,见他手割破了,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丁向北的气,反正感觉火大,心思更加不是味道,就指着大门口大声对丁向北呵斥道:“滚,你给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会绝得张默然的发火,说出来的有些不符合他的形象,我只想说,我们都是俗人,免不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男主